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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宋天阙一把抓下脑门的天冠,气冲冲的扔在地上,转身便欲甩袖离去。
而座上的商应容起身,急忙就要走下台来,想要对宋天阙进行一番挽留。却不料,被夏武雀一把抓住了臂膀,淡淡道:“就随他里去吧!天阙长老为部族忙碌一生,如今也是时候让他休息养老了……若是万一他病死在位子上,而不能享受天伦之乐,那就是我们的过错了!”
“你!”
看着夏武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宋天阙真想抽出袖中的铁尺冲上去跟夏武雀拼命,本来他的如意打算,只是仗着资历与诸位长老联结起来的人脉,来迫使商应容在他和夏武雀之间强行做出决定。
他是部落长老,而夏武雀只是一介外来白身,虽有武力,却只是无根浮萍,有力难施,再加上前几日公然袭杀部落长老,更是令其在部族中举步维艰。
只要商应容还想坐稳部落族长这个位子,就势必要对他们这些部落元老做出些许的让步。
但却不曾想到,她竟然会为了夏武雀这么一个白身,而做到如此的地步。
于是乎,气氛就僵持在这里,宋天阙一脚踏在帐门外,一脚踏在帐门内,面朝猎猎北风,却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如一个有生命的柱子,站在原地,满怀的尴尬。
幸十位元老同气连枝,当即便有人挺身而出,为宋天阙递上台阶,微笑着说道:“宋长老只是一时冲动,还望族长能够海涵。我想宋长老也是为了部族着想,才会如此激进,望族长能够收回成命!”
站在门口的宋天阙,听到了这番话,几乎要感动到哭了,真心在心里给那名长老怒点了一万个赞。
坐在上位的商应容,也只好僵硬的笑了笑:“那快请宋长老进来吧!外面风大!”
宋天阙如获大赦一般,急忙收回了外面的脚,像是灵活的田鼠一般,迅速的溜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而许久不说话的大长老,忽的睁开了双眼,望向座上的商应容,咳嗽了两声后说道:“如今狂牛部少主被我部扣押在此,族长可有妙计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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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当大长老的话语一出,大帐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
面对着大长老的疑问,商应容端坐上座,美眸转动,向着身旁的夏武雀望去。
身为引起一切争端的夏武雀,此刻却是安然的坐在一旁,闭目凝神,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完全没有看到商应容所释放出来的任何讯息。
看着夏武雀的模样,商应容不由一阵气急,为难之间,红唇轻启,正欲开口作答。
就在这时,大帐的一角冷不丁的被人掀起,在满天的风雪中,一名亲卫士兵,快步的走了进来,恭敬地向着各位长老以及族长行礼道:“启禀族长,启禀各位长老,狂牛部使者,牛狂生求见!”
一听闻牛狂生之名,诸位长老齐齐色变,向着座上的商应容望去。
商应容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暗付道:“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遂拧起眉头,挥手下令道:“就让他进来吧!”
说着,卫兵便起身快速后退。
不消片刻,在士兵们形成的人道中,牛狂生折扇轻摇,神色悠然的缓缓踏步走来,年轻俊逸的脸上,丝毫不见任何慌乱。
“狂牛部使者牛狂生,在此代族长向商族长问好……”
一进门,那遗世独立的风姿,再度震慑了一把玄鸟部中的年轻一辈,尤其是那无可挑剔几近完美的一举一动,都让人感到站在眼前的是一名颇具风度,且又身具力量的男人。
“不知使者再度驾临我部,又是为了什么事而来?”
商应容咳嗽了一声,在牛狂生的面前,摆出了一个一族之长应有的姿态与威严,经过这些时日的打磨,她已经完全成长为一个有能力独当一面的族长了。
如水中明月般澄澈美眸,忽然间爆射出骇人的利芒,向着眼前的牛狂生望去。
牛狂生迎上商应容的目光,依旧做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轻摇折扇,缓缓的向前踏出一步,微微一笑道:“本使前来,只是为了向族长请求一件事……”
商应容面色转冷,冷冷道:“可是为了你部少主冒犯我部之事前来,那好,我部因此而损失惨重,如果你不给我一个交代,那你也别回去了……”
听了商应容的话语,牛狂生的目光中,闪过了一抹惊讶的神色,不由惊呼道:“商族长莫要混淆事实,明明是我部少主率部出行游玩,被贵部强行拘留,又怎能说是冒犯?对于此事,我部已经决定宽大处理,不追究了,难道商族长是要再启战端吗?”
面对商应容的威逼,牛狂生久经战阵,替狂牛部出使也不知道多少回了,对上商应容这种雏儿,自是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的回答道,并且面带微笑,话语中更是连消带打,搬出身后的狂牛部,以此来威胁商应容。
“难道你以为我们不敢吗!?”
商应容猛地站起身来,大帐内的气氛骤降至冰点,周围的侍卫纷纷涌出,抽出腰间明光闪闪的弯刀。
瞬间,杀意笼罩,而牛狂生却是收起了折扇,面色一寒,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冷冷道:“若是这就是商族长回复,那我这就告辞,向我部族长如数转告你的答复!”
说着,牛狂生就要退去,一脸的决绝。
而久坐在侧的长老们,纷纷垂头暗思,。
就在这当口,一直闭目凝神的夏武雀,忽的睁开双目,露出一双宛若星空般宽广而又虚无飘渺的双目,向着牛狂生望去,一声暴喝道:“还请使者留步!”
牛狂生刚要迈出大帐的脚悬停在半空中,不由缓缓转过身来,双眼微眯,涌现出一抹寒光,冷冷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难道贵部是想违反这个不成文的规矩,想将我在此斩首,然后再送至我部族长面前吗?”
“哈哈哈!使者误会了,我等并非这个意思!”
夏武雀整了整衣服,缓缓的从高台上走了下来,大笑道。一步一步,都让人产生出一种趋于完美的邪异魅力,仿佛是这一片的望着,周围的一切都似乎是他的主场,所有的人或物都都逃脱不出他的掌心。
牛狂生的脸上微微一动,心知不好对付,便收回了尚在门外的脚,向着门内走来,眉头拧起,冷哼一声道:“既然不是这意思,那就赶紧释放我们的少主,否则,届时大军开到,亡族灭家之祸你可担不起!”
“哦?那也可以,只是不知道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少主,还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夏武雀冷冷一笑,双目汇聚巫力,直直的盯着牛狂生,沸腾的巫力,在潜移默化间改变着他的气质,并对眼前的牛狂生造成无形的压逼,而这会对他造成谈判上的优势。
心系少主安危,牛狂生不由捏紧了手中折扇,白皙的手背上,显露出根根青筋,略带愠色的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那还谈不上,只是增加一些筹码……”
夏武雀缓缓装过身去,只留给牛狂生一个足以撑起天地的背影,淡淡地说道,脸上洋溢着自信却又不流于自负的微笑,只让人感到他手中拿捏着什么十足的筹码,而令一旁的牛狂生陷入了一再的被动当中。
“哼!说罢,你们想要什么!提前说一声,别太得寸进尺!”
牛狂生冷哼一声,同样背过身去,却是眉头轻拧,眼中的瞳孔不住地颤动着,似是在思虑着什么对策一般。
“只要是有价的东西都好说,而且我想这些东西,对于贵部那庞大的家业来说,或许都算不了什么,因为我取的只是九牛身上的一毛啊!”
夏武雀转过身来,俊逸而潇洒的脸上,带着一抹邪异而又十分吸引人注目的微笑,淡淡说道。
“哼!”
牛狂生不由冷哼一声,但又对眼前的情势而感到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首先是黄金五万斤,这五万斤金银分别是要抚恤在此次灾劫中遭受屠戮的部众们……”
夏武雀似是早有预谋的缓缓说道,一听到五万斤黄金,不论是牛狂生还是诸位长老,都凄凄变色。
五万黄金,不是小数目,足以支撑一个小部族跨越到一个中等部族的距离,相当于狂牛部十年的收支了。
一听到这话,牛狂生一下子失去了那翩翩公子的形象,暴跳起来,高声叫了起来:“五万斤黄金!你还真是好大的口气,难道就不怕吃下肚撑死了!”
“哈哈哈!本人自是有多大肚,吃多少,况且本人的度量一向很大,连你们那狂躁无知的少主都容得下,又怎么容不下你们狂牛部这点微末?”
夏武雀轻摇羽纱,轻抚着自己结实而又无一丝多余脂肪的腹部,脸上带着几分自嘲似的微笑。
而久坐一侧的一名长老缓缓的站了起来,开口打和道:“五万斤黄金却是有些多了,我部愿减少一些……”
一听到这话,夏武雀面色转寒,射出骇人精芒,向着那名长老望去,一声威吓:“你算什么东西,能替族长做主吗?”
那名长老一下子被此话给堵住,脸色涨红,向着座上的族长望去,欲言又止,不由愤然甩袖坐下。
“好!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吧!望你们事后莫要后悔便是!”
牛狂生收起折扇,负手傲立,全然一副豁出去的态度。
夏武雀冷笑了几声,心中暗付:“就是要你这个态度,也不要你后悔便是了!”
大帐外五百里之处,一支大军正缓缓的移动着,旌旗招摇,恍若正在缓缓移动着巨兽,向前移动着,誓要将一切挡在身前的生命都给吞噬殆尽。
为首的正是狂牛部的头号大将,牛万军,穿着甲胄的他,犹若魔神再世,刚毅的面容,仿佛是从坚硬的花岗岩中打磨出来的一般,一双宛若火炬的眼神,正灼灼的盯着前方,显露出他那必胜的信心。
经过漫长的谈判后,牛狂生一脸的苍白,仿佛是一夜连御数女,被榨干了一样,额头上布满了虚汗。
夏武雀则是无良的笑道:“真是感谢贵部的慷慨,还请使者能回到部落后,想贵部族长表示一下我部精诚的谢意。”
“哼!只希望你们不会因此而遭受灾祸!我先走了!”
牛狂生甩袖就要离去,对于此地,却是一刻都不想留了。
但不料,被夏武雀给一把挽住了袖子:“使者千里迢迢来此出使,又代表贵部给我部带来了如此大礼,我们怎么能不摆下酒宴好好感谢贵部一番,不然,传出去,恐怕北狄里的部族都会嘲笑我们的啊!”
而商应容也似乎是早已通气了一样,面带微笑道:“确实,还请使者赏脸,能够晚上走片刻,也好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
“不了!我还有要事,需要带着少主尽快赶回,以免族长挂念……”
牛狂生略略施礼,快步就要离去,但奈何,就是无法挣脱夏武雀宛若铁铸的手。牛狂生的眼中不由闪现出一抹诧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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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大军压境()
黑云蔽日,乌压压的天空下,却是一片肃杀的气息。
一名体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