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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一边的人牺牲了,最终受损失最大的都是他夏武雀。
还好,所有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假设罢了,实际上并没有发生。
站了一会儿,河师伯走了过来,他看了下面那些房屋一眼,说道:“所有的部队都已经整队完毕了,随时可以出发。”
夏武雀似乎是被这话唤回过神来,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然后说道:“传令下去,按照队列从峡谷向下面挺进,一切按照我的命令行事,我不开口,谁要是动手了,当场格杀勿论。”
“好的。”
河师伯应承了下来,随后又有些疑惑地问道:“恕我直言,咱们为什么非要直接这样光明正大地出现?这么多人,完全可以将这一片区域都包围起来,到时候不是谁都跑不了了?像这样冲下去的话,如果遇到强烈抵抗,恐怕损失不会小啊。”
虽然曾经夏巫正走得近,但是在经过了那件事情之后,河师伯现在却一点儿也没觉得自己跟夏家有什么关系了,说这话,也完全是以敌对的口吻,将夏家当作敌人来思考了。
夏武雀并没有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他,只是说道:“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实际上漏洞也很多,我们将这里围起来,听起来是不错,但是实际上,这就会造成某一点上的防御能力不足,如果里面的人进行重点突围的话,很容易就被打开缺口。而现在,我们足足百万军队,就这样进去,他们就算是再有计谋,我们的损失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你知道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河师伯微微地头,便不再说话。夏武雀转身下山,说道:“走吧,出发了,记住我说的话,只是进去,绝对不能动手,否则我要他好看。”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突然就严厉了起来,倒是将河师伯也吓住了。连连称是,然后赶紧下去安排去了。
与此同时,夏家,却还是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平静得很,所有的人对于外面数百万大军的集结都浑然不觉。
夏巫正好整以暇地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面,翻看着一些什么。
突然,紧闭的大门被人用蛮力打开,夏巫正回过头去一看,却是宋覡。
“哟,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夏巫正挑了挑眉毛,并未放下手中的活计。
宋覡大跨步来到夏巫正的身边,满脸着急地说:“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这大清早的就不说吉利话,什么事情不好了?”夏巫正皱了皱眉头,问道。
宋覡也发觉自己的话说得没那么明白,但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接着说道:“昨天晚上我夜观天象,见紫微星蒙尘,恐怕有大事要发生啊。再加上从昨天夜里起,我这眼睛这儿就一直跳,所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行了行了,说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告诉你,我昨天晚上倒是睡得很好。你那可能是太过操劳的缘故,休息几日就好了。”夏巫正打断他的话说。
宋覡显得有些诧异,要知道,之前夏巫正可是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就会变成这样,不过宋覡也没问,他觉得问这样问题没有任何的意义。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报……”
这特意拉长声音的“报”字还没结束,就见了外面一人如同被人在屁股上点了一把火一样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神色十分慌张。
夏巫正还没开口,宋覡便问道:“什么事?”
这人扶了扶快从头顶上掉下来的帽子,大声说:“大事不好了,外面突然出现好多好多人,漫山遍野,几座山都站满了人,咱们被包围了。”
“什么!?”宋覡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还突出来,似乎都要掉出眼眶了,看起来十分狰狞。
他绕过这士兵之后就向外面跑去,走了几步发现夏巫正并没有跟上来,于是回过头来说道:“有外敌入侵!”
夏巫正淡淡的说:“哦,那就出去看看好了。”
这语气,就好像是一个信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路人甲听说数百里之外有两个小孩子在掐架一样平淡。
宋覡气急败坏,一甩袖子,也不理会夏巫正,就往外面冲。
夏巫正不由得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让亲卫跟随着,朝外面走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比谁都清楚。
他出了门去,走出了聚居地,在围墙边上,他看到,那密密麻麻的人,似乎这些高山,都是人堆起来的一样。
“这臭小子,到底带了多少人来?难怪他说要对付昆仑,若是有这么多巫者,说不定还真的有一战之力。罢了罢了,我也是一把老骨头了,这是我唯一的心愿,何不疯狂一把?”
夏巫正心中苦笑,同时,却有一种叫做斗志的东西,在心中猛烈燃烧起来,在这一刻,似乎那年少之时的冲动跟热血,再一次回到了身上。
宋覡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处于这么多人的包围之中。
看到这么多人出来,山顶上的夏武雀扯上面巾,整个脸颊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对河师伯说道:“到我们上场的时候了。”
他跟河师伯两个人从山顶上下来,队伍自动分开两边,等到最前面来的时候,夏武雀跟夏巫正的距离,已经不足三十丈,这个距离,对于稍微强一点的巫者,都能瞬间到达。
“是你!”宋覡一见到河师伯,更为惊讶,同时,眼神中也刘露出一些其他的什么来——比如说愤怒。
夏巫正也没想到,河师伯居然会跟夏武雀在一起。
河师伯站在夏武雀的旁边,此时面对宋覡,想起之前被追杀的狼狈,心中顿时就有一团怒火,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宋覡碎尸万段。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一来众目睽睽,二来,相比较于置宋覡为死地,他更加好奇这宋覡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
宋覡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引狼入室?”
河师伯笑道:“不不不,你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值钱,你那么能掐会算,你不妨算一算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混帐东西,之前我们待你如何?纵然有不让人满意的地方,你也不能这样打击报复,你还有没有一点感恩之心……”
“闭嘴。”河师伯大声打断他的说话,道:“不想跟你争论这些没用的东西,不过我劝你也最好收敛一些,否则……”
夏巫正制止了两个人的争吵,因为这种争论毫无意义,对面的领队就是自己的儿子,引狼入室那就是笑话了。
至于河师伯,说实在话他只不过是略微有些惊讶,同时也担心河师伯会对自己的儿子不利。但是后来想想,儿子都已经这么大的,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于是也就不想去管这些了。
今天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知道阁下是何人?又从哪儿来?我是夏家巫正,不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贵部,劳烦如此兴师动众?”
虽然知道对面的人就是自己的儿子,但是现在,儿子的身份却是穷桑部的萧莫图,样式必然是要做足的。
夏武雀道:“我乃是大荒领袖萧莫图,率我穷桑部百万好儿郎来此。”
宋覡惊叹道:“大荒距离此地千里万里,更有东海横亘期间,你们万里迢迢来这里作甚……”
夏巫正也对夏武雀说道:“萧族长,不知道您兴师动众来此,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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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好想射点什么()
老人面带微笑,道:“我是来特地找你的。 我是淑士国的国师。”
“找我?国师?”夏武雀一下子警惕起来,自己可是刚刚杀了淑士国的统治者,这是老一辈革命家出现了的节奏?
看出夏武雀的紧张,老人解释道:“别紧张,我不是为那几个不争气的后生来的,只是专程来找你,你是不是要去昆仑?”
“我跟你素未谋面,你找我做什么?”夏武雀并没有回答关于昆仑的事情。同时,他心中的警惕也没有半分松懈,这老人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自己跟昆仑……
老人自我介绍道:“如果你是夏武雀的话,那我就没有找错了。我是石夷,是女娲娘娘一缕分神所化,毕生的使命,便是等待那个对抗昆仑的人出现。”
“……”夏武雀看着这老人,顿时有些……嗯,信息量太大,脑袋需要重启的感觉。
这桥段怎么那么像西游记里唐三藏收复三徒弟的故事呢?
“既然是女娲娘娘的旨意,那我自然没有理由推辞。”夏武雀说。
如今对抗昆仑,是最需要人才的时候,这老人既然实力超群,如果能够加盟的话,那自然是很好的,所谓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自然如此。
要说夏武雀就没怀疑过?当然有,毕竟石夷的身份是淑士国的国师,而夏武雀又刚刚杀了淑士国的统治者,于情于理,国师都应该出手为这些人报仇。
说服夏武雀相信这个老人的理由是,反正打不过,不相信也并没有什么卵用,那还怀疑什么?
石夷道:“昆仑强大无比,恐怕想要为民除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这样一个人贸然前去,似乎不是上上之策,倒不如从长计议。”
夏武雀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山人自有妙计,而且我这一次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对抗昆仑,只是要找个人罢了。”
当下,夏武雀便为石夷描述了一下宋覡的面貌,石夷沉思了一会儿,便道:“这个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夏武雀大喜,问道:“在哪儿见过?他往哪边去了?”
“好像也是往昆仑的方向吧。”石夷不确定地说。
夏武雀当机立断:“走,我们去找他。”
当下,石夷便跟着夏武雀往昆仑的方向去了,对于淑士国,对于女娲肠,他甚至都没有一点儿关心的意思,就这样一走了之。
夏武雀发现,自己不怀疑石夷绝对是这辈子做的最英明的决定之一,从日常赶路上面来说,石夷那飘忽不定的行踪,永远不紧不慢但是却从不会落单的身法,都让夏武雀顶礼膜拜,果真是女娲娘娘啊,就是牛逼。
这一日,夏武雀他们找了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准备休息,刚刚安顿下来,石夷便对夏武雀说道:“这里有人来过,一天之内。”
夏武雀大喜,道:“会不会是宋覡?”
石夷摇了摇头道:“这并不能确定,不过如果是他而且方向对的话,我们应该能够在两天之内找到他。”
“肯定是他,这荒山野岭的,如果不是他,就没别人了,走,我们继续赶路。”夏武雀急不可耐地说道,这段日子以来,除了出门那一次被射一脸憔悴之外,夏武雀基本上就没遇到什么人了……淑士国除外。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上一次设计机关的就是宋覡,但是宋覡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一来他有那个本事,二来他也有那个动机。
或许他早就察觉出了夏武雀准备对付昆仑呢?那如果宋覡是昆仑的人,如果能够有个机会先斩杀了夏武雀,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总而言之,不管怎么说,要想证明这些东西,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宋覡。
实力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