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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都是些与落日弓不能相提并论的普通弓箭,但是数百万人齐射的威力,那也不容小视。
顿时,整个天空密密麻麻全部都被箭支覆盖了。而实际上这些虾兵蟹将,甚至是敖广平二号,都没有飞行能力,只不过是依托浪花漂浮在空中罢了,这一轮齐射,顿时让他们很受伤。
虾是没办法使用弓箭的,身体构造不允许。
这样一来,穷桑部的人顿时掌握了主动,毕竟他们有着攻击距离上的优势。
夏武雀看着这些弓箭,表示很开心,别以为你们是大海的原住民就可以嚣张了,在我眼里,都是渣渣!
再说这敖广平二号,其实他想的也是这样,这大海就是我的,跟你战斗那我是主场作战,难不成我还怕你?
但是后来,这些弓箭顿时教他做人,这尼玛就是天生的缺陷啊。
这一场战斗持续了总共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收了场,尽管敖广平二号比敖广平难伺候,但是在落日弓面前,还是翻不起什么浪花来,要不是他逃得快,估计也就跟敖广平一样的下场了。
至于那些虾兵蟹将,根本连近身战的机会都没有,几百万支箭下去,再牛逼的龟壳虾壳,也能直接给你射成筛子。
海面上,漂浮着无数死尸,鲜红的血液染红了这一整片的海域,散发出一阵阵让人闻之作呕的腥臭气味。
为了坚决贯彻节约方针,有效利用资源,夏武雀下了一道命令:“去,把飘在海面上的箭全部给我捡回来。”
“……”
最终,那些射空了的箭支还真的就被捞了回来。至于为什么只捞射空了的,也很好理解,因为有一个巫者试图去将一支射在虾肚子上的箭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堆肠子啊肝脏啊屎啊什么的,把他周围几丈内的巫者都给熏吐了。从那以后,大家都默认,中了靶子的箭就去随它去吧。毕竟这些家伙如果可以投胎的话到了阴间别人问起来是怎么死的也好有个物证。
接下来的航行,马上就变得相当顺利了,在敖广平直接被炸得粉身碎骨以及敖广平二号直接被打残这铁的事实面前,那些敖广平三号四号可不会那么不长眼,还打着为兄长报仇的幌子上来找夏武雀的麻烦。那样做可不是衷心,而是脑子有问题了。
这两场战斗完全是在夏武雀的整个计划之外的,算是插曲,但是这两段插曲,却成就了另外一个人,那就是江共。本来在跟东海的战斗之中,西海江共是处于下风的,这一点从夏武雀的部队被敖广平怀疑成了江共的救兵上就能看出来,要不是处于下风的话,江共何必去找什么外援?
但是如今,敖广平就这样死了,然后那些虾兵蟹将也死伤无数,给东海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也就等于间接帮助了江共,让这家伙有了喘息的机会。
如果江共知道是夏武雀帮了自己这么大一个忙的话,一定会跑来感谢他的。但是很可惜,他不知道。而夏武雀也不知道,自己会帮了江共一个大忙,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上门去讨要一些好处,这是必须的,无偿帮助,只有脑残才做这样的事情好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难熬的枯燥的渡海行动终于在几个月之后告一段落,当那水天相接的地方出现了黑色的海岸线的时候,夏武雀都感觉自己要激动得哭了。
其实要对付昆仑,就目前掌握的力量来说,似乎差不多要成型了,整个南荒,战斗人员已经突破天际,要是还搞不定昆仑,那就真的没搞头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洗洗睡吧。
这一次,从南荒度过东海,夏武雀只不过是想跟原来的夏家会和罢了,然后与自己的父亲,还有宋覡,商讨关于昆仑的事情。
但是他这么想,别人可不是这么想的,其实早在他们的队伍出现在海与天相接的地方的时候,住在海边的一个部族,就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动向,那黑压压数百万人,瞬间就把这部落给吓破了胆子。
这个部落,依靠着禺稿山生存,诸山山神都是龙的身子人的脸面。祭祀山神全部是用一条白色的狗作供品祈祷,祀神的米用稻米。
作为最靠近海的部落,他们的实力算是不错的,毕竟除了山之外,还有海会供应他们各种资源。但是就算是在强大的部落,也不可能比得上现在的穷桑部吧,那可是统治了整个大荒的势力。
实际上这件事情夏武雀也是莫名其妙。事情还是要回到那一天,在看到海岸线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表示心潮澎湃,恨不得加快速度。
后来大家陆陆续续上岸,却发现在岸边那巨大的沙滩上,有一个部落,人口还不少,他们或者是在沙滩上,或者是在后面稍远一些的山丘上,站得密密麻麻,目不转睛地看着夏武雀等人登陆。
刚刚开始的时候或许是有人想要阻止穷桑部登陆的,但是看了看,数百万人嗯,几乎将沙滩都占满了,于是这些爱国热情爆棚的人,也赶紧退了回去,什么事情都不干了。
然后,就形成了一副美妙的图景,数十万人,站着,然后看数百万人从海里上到陆地上来。然后,双方对峙。
不,倒不是对峙,而是最前面的夏武雀,在发现这山头居然有人居住的时候,在想自己怎么样跟这些人接触。
最后,他想明白了,过去吧,跟这里的老大打个招呼,也算是拜了个面门,然后带着自己的人,往夏家去。
然后,他,后面跟着河师伯,两个人,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与这些土著,最近的,距离不过十多丈远,而且我了表明自己没有恶意,穷桑部的队伍,还停留在他身后数十丈的沙滩上。
“我是穷桑部的萧莫图,路过此地,未曾想惊动各位,实在抱歉,敢问哪位是管事的?请前来一叙。”夏武雀高声说道。
不一会儿,从人群中走出了几个人来,为首的那人,须发皆白,身宽体胖,一脸福相。在他身后有两人,身材壮硕,浑身上下似乎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我是禺稿山巫正,穷桑部的勇士们,欢迎你们的到来。”这老头子满脸笑容,倒是与其他人脸上的严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武雀也是笑,他明白,巫正之所以对他这么客气,就来源于他身后的百万巫者。
“不不不,我们只是路过,让你的族人不用那么紧张,这些筏子就送给你们吧,如果需要的话。”夏武雀说。
倒不是他小气,就送点这种东西,实际上对于靠海而居的部落来说,筏子其实是很实用的东西。
他的话让那些人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后,夏武雀也不耽搁,率领着部队开始继续深入。
一直等到他们完全离开,禺稿山的人们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翻越了禺稿山,又走了数百里地,便来到了仑者山,他们听说山上有丰富的金属矿物和玉石,山下盛产青雘。山中有一种树木,形状像一般的构树却是红色的纹理,枝干流出的汁液似漆,味道是甜的,人吃了它就不感到饥饿,还可以解除忧愁,名称是白艽,可以用它把玉石染得鲜红。
这种似漆的汁液帮了夏武雀大忙,要知道,数百万人一天的口粮,那数量绝对是恐怖的,但是夏武雀品尝了一口这种甜甜的汁液之后,竟真的好几天都感觉不到饥饿。如此一来,打猎的需求顿时也就少了很多,可以把更多的时间用在赶路上。
南荒之大,无法想象,光是禺稿山和仑者山,大家就行了半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大家白天赶路,晚上修行,速度居然不慢。
再往东五百里,是阳夹山,没有花草树木,到处流水。这一段旅程,夏武雀表示十分不美好,想像一下,在一座光秃秃的山上,却到处都是流水的沟壑,这是怎样的情景。这么说吧,这几百里地,大家连找个干净的睡觉的地方都找不到
再往东五百里,是灌湘山,这山呢,却与之前的阳夹山截然相反,山上到处是树木,但没有花草;山中有许多奇怪的禽鸟,却没有野兽。
不过说实在话,这些禽鸟的味道真的不错啊。
再往东五百里,是鸡山,山上有丰富的金属矿物,山下盛产丹雘也就是红色的雘,跟仑者山上的是一种东西,不过夏武雀觉得这种红色的更具观赏性。一条黑水从这座山发源,然后向南流入大海。要不是方向不对,他都要以为东海看到的那黑水就是从这里冲下去的了。
这一日,走了许久,天色将晚,于是夏武雀便下令,就在这黑水附近的草地上安营扎寨,休息一晚。
刚刚安顿下来,天色已经黑了,夏武雀盘腿坐在水边,看着眼前的青山绿树,以及违和感极强的黑水。
有放牧的老翁,从山顶上下来,见了夏武雀这陌生人,,再看看那连绵成片的帐篷顿时感觉有些惊讶。
夏武雀并没有注意这些,突然间,平静的黑水翻腾,似乎是一条鱼,夏武雀随手从旁边抓起一根树枝,往下一插,顿时,黑色的水里冒起些许红色,等树枝提起来,上面竟真就串着一条大鱼。
这鱼形状像鲫鱼却长着猪毛,此时并没有死透,发出声音如同小猪叫。
老翁见到他手中的鱼儿,竟伤心地哭了起来。夏武雀奇怪地问道:“老伯,你为什么哭呢?”
老翁呜呜咽咽地说道:“鱄鱼啊,这是鱄鱼,神灵说,它一出现,天就要大旱啊。”
夏武雀不由得有些惊讶,还有这样的说法?看了看着鱼,虽然造型是奇特了点,但是还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威力吧?
没等夏武雀说话,这老翁突然就加快了脚步,往山下走,那里有一个村庄,刚才大部队行军的时候夏武雀看见了,并不大,估计也就百十户人家。
“喂,老伯走慢点,可别摔了。”夏武雀好心地叫了一声。
不过老伯根本就没理他。
看着手中已经不再挣扎的鱼儿,夏武雀自言自语道:“你这家伙,还能闹干旱?不知道口味怎么样,烤来试试。”
不过最终证明,这鱼味道真心不怎么样。
回到驻扎地,将这事情说给大家听,大家都感觉到有些惊讶。不过却并不在意,干旱就干旱好了,反正自己又不住在这里。
再往东四百里,是令丘山,跟阳夹山一样,没有花草树木,不仅如此,这令丘山到处是野火,灼热不堪,甚至于连脚踩在地上都极度不舒服。在夏武雀看来,这可比那火焰山还要厉害得多了。
于是在这个时候,之前经历的那光秃秃的到处流水的山,似乎都变得可爱多了,毕竟让水淋总比给火炙烤要舒服得多。
山的南边有一峡谷,叫做中谷,东北风就是从这里吹出来的,这风在这里,就仿佛是救命的东西,若是没有这风来降温,估计热都要热死多少人了。
不过在经过这山的时候,夏武雀捕获了一只禽鸟,形状像猫头鹰,却长着一副人脸和四只眼睛而且有耳朵——然而并不怎么好吃。
再往东五百里,是丹穴山,在山下的时候,听当地人说起,这山中有一种鸟,形状像普通的鸡,全身上下是五彩羽毛,头上的花纹是“德”字的形状,翅膀上的花纹是“羲”字的形状,背部的花纹是“礼”字的形状,胸部的花纹是“仁”字的形状,腹部的花纹是“信”字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