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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要去哪里吗?”
夏武雀只关照他,看顾好子弟,不要让人进入山口,也不必挑衅过甚,至于他自己,则要闭关些日子。
闭关。萧远山眨眨眼,好吧。
这时他脑海里又收到一条命令,夏武雀悄悄对他道:“我这几日要悄悄前往穷桑内部一探,你且率众安扎,要是发现哪日,这归墟神将能杀出山口,能抵达就抵达,不能抵达便逃。”
“。”萧远山顿时晕了,这是什么意思。
但转念一想,主人说的虽然现实,却不是没道理,要是这些家伙能出来的话,主人又不在,他们自然挡不住,挡不住不逃干嘛?至于为何不现在就逃,现在逃的再远,只要对方得势,最终还是逃不了,与其如此还不如静待变化。
所谓变化,自然是夏武雀一人去努力。
想明白这一点后,萧远山不禁惭愧,对夏武雀道:“主人,我们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夏武雀哈哈一笑,心想你有这份心也不枉我耗费精力让你再生大荒,口中则道:“不必谦虚,之前诸多事上你们已经很努力了。”
他们主仆在那里交流,金乌还在边上玩的疯狂,忽然这厮觉得脖子一紧,回头一看,是夏武雀揪住它道:“回来。”
拎鸡似的把金乌往胳膊上一拍,再将身形一抖,浑身光彩四溢,转瞬就恢复了正常形态。
然后他就这么回去了。
归墟七子见他带人后退,更急,这些家伙也不是没有心眼,这便怒吼道:“鼠辈,落日弓都不要了?”
“以为是什么人物。”
“原来是个只知道吹嘘的狂徒,丢了神器都不敢要。”
正玩激将呢,夏武雀忽回头,手中幻化一弓,怒吼道:“谁说落日弓不在本公手中!之前不过是引你们上当而已。”
话音一落,金乌立即给射了出去,穿过那屏障,轰一下就化为一大片烈火贴地烧去,包着七个巨汉一顿乱缠。
子弟们等看的欢声雷动。
大家都以为是真。但萧远山等却知道,落日弓是真的没了,这不过是夏武雀幻化出的假弓罢了。
对方看到落日弓先一惊,再给金乌一烧却知道了真相,不禁纷纷不屑,大骂夏武雀打肿脸充胖子之类。可和他们的话比较起来,那些巫家子弟自然信夏武雀要多过对手,此时发现落日弓还在族巫手中,这些家伙自然士气更旺。
于是双方大骂,一方理直气壮人多势众,一方也就七个,还给“关在笼子里”,加上夏武雀无耻的淡定眼神做辅攻,导致归墟七子说到最后,反而把自己肚皮气炸,怒的恨不得当场喷血。
他们这群家伙就没见过夏武雀这种手段狠辣,做人还能这么无耻无度的家伙。
立场不同,结论当然不同。
同样洞悉真相的萧远山却已经佩服夏武雀的这些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
经过这些花招后,雷正部等这无数的子弟哪个还会再对夏武雀生出动摇之心?其中的一些不稳定因素也在之前的撤退中给彻底抹去,现在的巫者们已经是真正的万众一心,依萧远山想来,现在就算对方能破界而出,这些陷入狂热崇拜的家伙也不会再逃,说不定还能杀对方一个灰头土脸,因为这毕竟有数万巫者,蚁多咬的死象!
想到这些,萧远山不由一笑,回头看向自己家的主人,见夏武雀正走帐内,他连忙追去,纷纷左右,大人闭关几日,不可打搅。
随着夏武雀的闭关,大壑山口外的阵营渐渐安静了下去,他们不开口,已经给伤透自尊的归墟七子自然也不会主动找虐,七个人面面相觑一番后,明白夏武雀暂时肯定不会再来,他们只好灰溜溜的向山内走去,同时心想,对方就算玩尽花招,事实毕竟是事实,除非对方再不打大壑的主意,但这可能吗?
“不可能!对方一定还有什么阴谋诡计!”黑甲的归墟神将吃夏武雀的亏最大,他坚定的道。
“说不可能,那么那厮到底会怎么做?”有人问。
还有人疑惑着:“对方到底怎么看穿我们的手段的?”
“我怎么知道?”黑甲将没好气的道。
“还是去和长老汇报吧,我们这样也维持不了多久了,好在这次实际上是那厮吃了个亏,落日弓都被我们夺来了。”
想到这个结果,归墟七子本郁闷的心顿时活泛起来,都笑了,道:“正是,今日夺他弓,明日夺他命,后日灭他族!总要出这口气的。”
他们在商谈之际,一个黑影悄悄的离开了雷正部的营地,沿着大壑的外围,向西北狂奔去,月光下照耀出这个年轻人的面庞,熟悉他的人能毫不犹豫的说出他的名字——萧莫图——穷桑部落族巫次子。
第270章 17、巫侯仆()
南荒的雪已开始消融,北国却依旧万里冰封。
凛冽的呼啸寒风中,有一队全是精壮巫者的彪悍人马在疾驰。
他们正是穿过大泽出现在中土的夏家子弟,一杆灵旗的指引下,南荒儿郎的兵锋直指向石者山。
半个月了,离开家乡已经半个月了,从跨出大泽的一刻起,夏家上下对周围的环境就充满了警惕,然而途中并没有遭遇任何的对手,相反他们还增加了不少的战力。
这些战力来自相柳。
巫侯仆!
逆天弑神的伟大巫侯相柳留下的精锐。
他们在白族势大的情况下依旧能占据大泽故土,使得的敌人不得寸进便足够说明他们的实力,而当夏家在白族的沉默关注中撞入大泽后,他们却换了另外一种态度,那就是热情的欢迎!
原因无他,这是夏家的子弟,这是相柳大人去后唯一一家出兵北上,为相柳完成和西海盟誓的南荒部落,更何况,夏家武雀还是相柳巫侯最后的弟子!
所以,无论从感情上,还是目的性上,双方都是一致的。
而让夏家都想不到的则是,这些神秘的相柳仆役,在遇到他们后,竟都摆出一副仆役的姿态。
需知道,夏家再强也不过是大巫家族,他们再无助,也曾是南荒顶尖存在巫侯大人的跟随。
面对夏横山的受宠若惊,巫侯仆们却很坚持,他们笑言,一直在等,夏家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而鉴于巫侯大人和武雀的关系,因此他们将视夏家为主。
“我族从立志北上的一刻,就算接过了巫侯大人的衣钵了吗?”
时至今日,夏家上下都对此有些不敢置信,确实啊,他们过去太弱小了,弱小到梦想都很现实,但穿梭于他们身边的那些面色冷峻而神态忠诚的二百余强者们,却在时刻提醒他们,没错,他们正在守护着他们,一如过去守护着巫侯一样。
离乡越来越远,队伍越来越壮,敌人却为何还不出现?
到了石者山下时,一切水落石出。
居然还有三百之众的巫侯仆正在围杀石者敦薨两山的北地巫者!
原来这就是夏家北上时前途无敌的原因,他们已经出发了!
山下,双方正在对持。
那些浑身漆黑的本地土著人数二千余,另外一拨却只三百,从气势上和个人实力上来说,巫侯仆都占据上风,但毕竟人少。他们厮杀该已有数日之久,因而巫侯仆这边已隐隐现出强撸之末的迹象。
但就在这时,夏家到了!
在看到这队精壮人马汹涌杀来的时候,对方便有些慌乱,整个阵营都开始收缩,与其相反的是巫侯仆这边却气势大盛。
轰!
一人跃出,发出的可怕巫力波动中,石者山下的一片森林直接被夷为了平地,在众目睽睽中,完成这辉煌一击的一位壮年巫者,狞笑着将面前的敌人头颅摘下,再狠狠掷出,人头几乎不转,笔直的砸进一群浑身漆黑似碳的敌人之中,再度引起阵骚扰。
“好厉害!”夏横山咋舌道,但自忖此刻的自己已经不比对方差。
“那是我们家的阿辰,巫侯生前最喜欢他。”在夏巫正身边的一个巫侯仆道,提及巫侯时眼中有一丝藏不住的缅怀。
说话时候,那个叫阿辰的男子又一声狂吼,一马当先的再度冲入了对手营阵里,一阵乱杀,对方连出数个好手围追堵截,阿辰才不得不退出,但他吸引敌人的时候,另外一拨族巫仆却再度大开杀戒,那十多个汉子个人实力虽不如他,联手却也非同凡响,顿时又将对手杀的丢盔弃甲死伤许多。
双方一进一退,也就眨眼功夫,两边便又再度分开。
借这个机会向前逼近的夏家的子弟们站住了脚。
他们停在战场的侧翼,和巫侯仆的阵营形成犄角之势。
身处两大强敌夹角中的对手们不由后退,夏横山跃马出阵,扬声问那位阿辰道:“阿辰,这些便是石者山的巫者吗?”
“不止,敦薨山的也来了。”
“这么说,中土已经知道我们北上的消息了?”
“哈哈,如今天下谁还不知道,南荒有夏家?”阿辰开心的一笑,夏横山身上强硬的气质让他欣赏至极,所以这桀骜之徒的态度才如此客气。
而夏横山为他一言所激,也大笑起来,道:“既然如此,就让我辈名震中土吧,全族战巫!”
“在!”夏横野带头喝道。
这数千条嗓子一起炸起,就仿佛平地卷起的雷霆,震的阿辰都有些色变,下一刻,夏横山一挥大手:“灭尽北贼,杀!”
竟然是说打就打。
他话音才落,那数千夏家子弟就一起发力,策动胯下的角马轰轰轰的向前冲来。角马是灵兽,这段时间来于夏家子弟们朝夕相处,早通晓主人心意,而夏家上下因为古巫的缘由,心神相通,所以这数千人只瞬间做出的动作就如一人一般。
整齐,便可集结全力。
彪悍,便能震动敌胆。
而实力,则能决定胜败。
更何况夏家上下阵内还有一个来历莫测的宋覡,他好像无所不知,在他的安排下,五百人策马紧随夏巫正向前,其余骑马巫者则在两翼包抄,而那步战的三千子弟则成为一个厚实的方阵,厚重无比的包裹着夏巫正的五百骑兵一起向前压迫。
从对面看来。
夏家在族长的一声令下后,整个阵型就流水样的散出,化为一只巨大的螃蟹,两翼骑兵自然是蟹钳,而步战巫者们手中的长矛则是这只狰狞铁蟹的钢爪。
这数千同心协力的巫者战意一起,识海连横巫力凝聚,瞬间形成道摧枯拉朽的杀气,人未至,杀气已至,直冲对方的阵容。
对方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虽然通晓围猎的手段,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的巫者组阵的架势?还没接触,就已经人心大乱,有胆大的还要向前更多人的却不由自主的后退,结果前后拥堵乱的仿佛篝火上的沸水。
这便是他们最无抵抗力的一刻,目睹此局夏巫正才不会放过,再一声暴喝。
阿辰等巫侯仆便看到无数晶莹的流星从夏家阵内扬起。
那是凝聚了巫力脱手飞出的战矛!
步战巫者有三千,战矛就是三千。
如今的夏家和他们所属的巫者们都修古巫,几乎人人是凡俗巫正的实力,这一发力,区区石者敦薨两山的敌人哪里防御的住,轰——强光裂阵,战矛如雨,嗖嗖嗖!那光芒璀璨如流星的战矛脱手破空即坠落,去的快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