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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一幕敖广平心疼的当场就尿了。
因为这刑天之眼对他来是意义非凡,这既是他东海最佳的囚禁要犯的场所,更蕴藏有上古巫神惊世骇俗的气息,是他修炼的最佳陪练。
敖广平在少年时起就在这里修炼,偶尔还能从中看到些曾经的神战片段,因此他才有今日的成就和许多寻常之辈难有的手段。
“那小兔崽子来这里后,先拆了我的侯府,伤了我无数手下,现在竟连刑天之眼都折腾完蛋了,混账混账混账!老子惹鬼了吗,还是说师河伯那混蛋早就知道这小子不能惹,才故意给我抓来的?”
欲哭无泪的敖广平的心中忽然浮现出一张永远让他抓狂的脸来。
但凡位高权重之人都是心机深沉之辈,而心机深沉之辈一旦遇事就会乱想,说好听点叫思虑周全,说不好听就是迫害妄想狂,比如此时的东海候,这也是因为他这辈子在师河伯身上吃的瘪太多了吧。
遥远西海浪沙城中的那个人不由浑身一抖,喃喃的道:“谁特么在骂老子。”
正在他府邸做客的相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到底准备怎么办。”
“我哪里知道,那东夷好好的派人来找我干嘛。”
“自然是为东夷落日弓。”
“不是已经在夏武雀手上了吗,夏武雀又被抓去东海了,他们去找东海要好了。”
“。。”看着这么不负责的人相柳摇摇头,算了,反正欠情债的不是我,你自己去面对吧。
大概是猜出老友心中所想,师河伯冷笑起来:“这么些年了,也就你知道我是秦天,这东夷来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如今蛮荒谁不知道。”
“我还不是为救你那徒儿。”
“你到底要怎么样,直接说吧。”相柳懒得和这无赖扯皮了。
师河伯得偿所愿,立即提出要求道:“你就帮我作证,说我当年曾对你有誓言。”
你和老子之间有什么誓言使得你不能对情人透露身份?这太恶心了,不等他说完,相柳拔脚就走,他是巫侯身手,就算在水里也不逊色师河伯多少,因此师河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跑掉,然后一个人坐在那里愁眉苦脸的想,是不是干脆找个托词,就说自己练功走火入魔,五百年内没办法出关,反正东夷主要是为找落日弓,然后叫江疑告诉他们真相就是,这样说不定都不需要自己操心,就能把夏武雀救回来。
他在忧愁之际,江疑也在头大。
第212章 抓不尽的世间英雄()
夏武雀走后他不放心夏家的安危,干脆暂先居住在了浪沙城。
结果就又给自己那无良的舅父坑了。
他没脸见东夷的人,于是让江疑顶缸,可江疑怎么也想不到东夷使者居然这么的。
“少侯大人,我不饮酒,也不要吃这些。”
“西海少侯!我敬你的身份,你到底要耍我到什么时候?”
“江疑!你乱看什么?”
江疑连忙收回猥琐的目光,讪讪的对对面这个明眸皓齿的女孩辩解道:“没有。”
没错,东夷使者竟是个和师青衣差不多年岁的女孩,并且和师青衣有不相上下的美丽,正到鱼油暴涨年岁的**少侯见到这样一位异族少女岂能不哆嗦?说难听点,这厮好贱,他真躲起来人家难得还能砸了浪沙城,偏偏这厮爱来受虐。
见他不承认,那少女也不好意思追究,只将自己的长腿收拢了些就继续对他道:“今日到底能不能见到他。”
“。真的不知道。”江疑低声下气的道。
大概天下的少女总能轻易感知到对方对自己的“不良企图”,于是会生出一种本能的优越,于是女孩干脆尖叫道:“你到底带不带我去!”
喊的是毫无顾忌毫无尊重直如威胁。
换在初见江疑时,她可是很端庄有礼的哦。
说着她还站起身来,一直走到江疑的面前,瞪着他道:“好,你既不肯,我就等,反正一日不见他我一日不离开这里。”
不想对面那个**毫无节操,闻言竟然大喜,问:“真的?”话出口才觉不妥,想遮掩已经晚了,那女孩听后先一愣随即怒的不行但心头又立即涌现一股羞涩,气道:“你混蛋!”
外边的水族卫兵们听的纷纷窃笑,这不是在打情骂俏嘛。
那女孩显然也觉得自己表达的太那个了些,赶紧严肃起来,板起俏脸走回去坐了下来,心中大乱的江疑这才长出了口气,心想谢天谢地,你浑身上下这么香,要是再靠我近些的话我的背鳍都要出来了。
室内因为两人的尴尬一时沉默了下去。
但就在江疑想再没话找话聊聊最近西海水流走向啊,珍珠产量啊之类的八卦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想明白总要面对的师河伯就冲了进来,喊道:“你就是常伊的侄女常萼?”
本以为他还有无赖的躲很久的少女连忙站了起来,道:“是。”
她当然认识师河伯,她来之前她小姨给她看过师河伯的摸样。
不等她再说什么,师河伯忙道:“本来我是想将落日弓给你们送去的,但有些不方便,于是就拜托我,我家少侯的兄弟给你们送去。”
在老情人的侄女面前他实在没脸说夏武雀是自己的兄弟。
不知这么内幕的常萼听他说话略顿,第一反应就是他在撒谎,因为她小姨告诉过他,那个该死的男人说的话十句只能信半句,于是少女的脸上随即浮现出一种不信任来。
偏偏江疑好死不死的插嘴道:“真的,我舅父说的真的。”仿佛此地无银,常萼顿时生气了,问:“好啊,那他人呢。”
“没了。”
被伤自尊的师河伯忽然也气了,看着那张神似昔人的俏脸,当年他最恨就是他骗她,她却每每当即就戳穿!现在这小家伙也这样,肯定是她教唆的,总这样有意思吗?
师河伯在赌气之际,于遥远的东夷,风起云涌的苍穹下,忽有道雷霆从天而落,然后是第二道,然后是第三道。
“天劫,是天劫。”那老人抬起头来眼神悲愤的看着天。
他叫羿,这是个人名,来自曾经的神,现在演化为东夷领袖唯一的代称。
羿的周边漫山遍野的东夷儿郎们也都已停下了血祭,没有用了,在天劫之下凡人便是再努力也只是无用功,如他们所想的那样,逐渐龟裂的祭台上空那道巨大的青芒色圆环正在消散,本璀璨夺目的召唤之阵也即将崩溃。
“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吗?”羿双眼赤红的问天。
这一代的他并没有祖先挑战上邪的能力和勇气,甚至都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仅仅是想找回祖先留下的遗物,这一刻的他心中正在懊悔,懊悔自己的急不可耐。
要是他不催动这上古的箭台的话,上邪未必会注意到这里,而如今,被上邪注意后,东夷落日弓就要永远消失了,一念至此他心如刀绞的喊了起来:“拿去,你拿去好了!你什么都拿去,最好将我们的性命都拿去。”
族长好像疯了一样的状况让他的族人们更为惶恐,每个人都畏惧死亡,谁也不能例外,可听族长的意思竟是在和上邪赌气!
“你拿去啊!”羿已经癫狂了,他站住祭台的最高处,挥舞着手里的长矛,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给那涣散中的青芒照的发蓝,每一个纹身则都发紫,他形如狂魔的呼唤很快引起了天地间的一种反应。
几乎瞬间,天空中那些翻滚的黑云就停止了移动,但这只是瞬间,紧接着他们就开始聚集,聚集到最后形成一枚巨大的手掌,一如南荒秋猎之际击破刑天残魂的那枚手掌一样。
然后这手掌就恶狠狠的向下拍来,它卷动的狂风将地面的一切都吹散,只一下就将青芒圆环扫的支离破碎,羿也因此闭目等死,但就在这时,从那被他们称为箭台的高丘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巍峨的人影来,先将羿甩开去,接着就逆行向上迎着巨掌重重砸出一拳。
手掌相交,天空中传来轰的一声,那弥天之力竟给抵消。
看到这一幕,周遭漫山遍野的东夷子弟们都激动的纷纷站了起来。
那男子又一拳向上,同时有声音响起,清冷而骄傲,他道:“老贼你杀的尽这世间英雄吗?”
他目似朗星长眉如鬓,有说不出的飘逸之气仿若不经风的少年,一举一动却有逆天的神威!
第213章 觉得是纨绔()
轰!随着第二次拳掌相交,天空中的巨掌一顿之后立即发出嘶嘶的声音,还原为无边的黑云疯狂的向四周散去,他再一拳打去,接着又是一拳。
天空中曾落下多少道雷霆,他就要向天还回去多少拳!
这是羿,是东夷的祖先羿!所有的东夷子弟们目睹祖先之灵再现的英雄的摸样都在疯狂,唯有那名东夷领袖蜷缩于一边似若有所思。
而在这惊天变故之际,夏武雀那边也起了变化。
既然那祭台都崩溃了,他又岂能安然无事,巨雷落向东夷的同时也有道雷霆落向它这里,青芒只撑了半瞬就暗淡了下去。在里面的夏武雀自然给震的个七荤八素。
接着,第二三道雷霆落下,然后第四道,第五道。
但就在青芒将碎,夏武雀要直面天雷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天劫竟然停止了,紧接着这青芒便嗖的一闪消失在了原处。
与此同时,师河伯浑身一抖,他和东夷落日弓有一种莫名的联系,刑天之眼开动时,他和其失去了联系,但就在刚刚他又感应到了东夷落日弓的出现,所以他才跑来找常萼,只是还没等他和晚辈斗完嘴,就感觉到天劫之威,然后夏武雀就再度消失了。
这个过程里师河伯的面色一变再变,江疑不禁疑惑的问:“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师河伯叹道:“东夷似感应到落日弓后发动了祭祀召唤,结果惊动天劫。”
“什么?”常萼虽不信任师河伯,此时却信了,见她花容失色,江疑却更担心自己的兄弟,还没等他追问师河伯已经道:“武雀这次真的危险了。”
接着他就将前前后后自己感应到的一些事说了一遍。
然后叹道:“还是怪我太大意,不该将这东西交给武雀,不然他也不会遭受这样的磨难。”
门外又有脚步声响起,本来已经走了的相柳冷着脸走了回来,指着师河伯骂道:“多此一举结果坏我儿郎。”
“未必。”师河伯却不是在强辩,因为他很奇怪自己现在的感觉,他感觉天劫并没有将落日弓收取,常萼不耐烦再等他们讨论,干脆走到一遍,取出自己和族内联络的物件来。
那一枚玉佩,青色,上有白色羽纹。
她咬破手指挤出滴鲜血来摸在上面后,伸手将其按在眉心,见她这样师河伯相柳巫侯和江疑都沉默下来,良久后常萼转过身,苦涩的对他们道:“我家羿公感受到落日弓在东海出现,便召唤血祭,不想天劫降临,好在这时羿神护佑,突然从古箭台现身将天劫击碎才保住了他老人家的性命。”
“羿神现身,击碎了天劫?”师河伯的眼睛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相柳也大吃一惊,常萼点点头,相柳干脆问道:“姑娘你可能信任我?”
常萼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
相柳这便走到她的面前一指伸出,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