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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之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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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彻根本就没跟她讲过这件事!

    这么关键的事,他怎么敢!

    接着张氏又拉着令嘉絮絮叨叨地交代了半天夫妻之道,当她面上终于显出疲色时,才大手一挥放令嘉出去。

    令嘉才走出厅堂,就叫一具娇软的身子抱了满怀。

    令嘉怜惜地摸了摸她头上的丱发,“在这等了多久?”

    明韶一双眸子晶灿灿的,她并没有回答令嘉的问题,只说道:“小姑姑,我好想你啊!”

    闻言,令嘉却是轻蹙了下眉,“你和三嫂她处得怎么样?”

    明韶脸色微变,低下头去不说话。

    “过几日,我接你来王府来住些日子吧。”令嘉叹道。对着这个侄女,她永远的都狠不下心。

    明韶眼睛一亮,抱住令嘉的手,面露欢颜,“小姑姑,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只一个“最”字就让令嘉听出了诸多怨念,她无奈地叹息。

    即使是父母子女这种至亲,也讲究一个缘字。

    若是父母慈爱,子女孝顺,那自是上上的善缘;虽不亲密,但能两相各安,亦算良缘;最怕的就是互不理解,一近就生怨的孽缘。

    而明韶和柳氏这对母女,就算不是孽缘,但也想去不远。

    明韶三岁时,信国公傅成章和张氏回京,而明韶的父亲傅令卓留北疆任职。张氏原想着将孙女留在儿子儿媳身边,谁想柳氏却是自惭出身寒微,不敢耽误女儿,便让年幼的明韶和张氏一块回京,由张氏和公孙氏来教。

    然而到了雍京,公孙氏膝下两子正是猫嫌狗憎之龄,她压根分不出多少精力给这个小侄女。而张氏那边又正赶上令嘉寒气侵体,最是需要照料,也抽不出心来看顾明韶。

    两人疏忽时久,明韶身边那些下人竟也敢怠慢起她来。这事一直到令嘉身体痊愈,自慈恩寺回家,才叫她揭破。那些下人自是没一个能逃得罚去,但明韶却是因此对柳氏生了怨念。此后母女两地分离,柳氏对明韶关心不及,又加重了这份怨念。

    性子柔软好脾气的明韶一对上她亲娘就变得格外拧,而柳氏为人颇为粗枝大叶,自是不明白女儿这点心思,于是两人一碰到一起,总会因各种琐碎小事而爆发争吵。

    这种母女间相处的矛盾,令嘉再是了解不过,她不舍得压着明韶的性子,便只能劳烦自己在这两边打圆场。

    “对了,小四娘,你知道你二哥现在在哪吗?”

    “二哥?小姑姑,你找他干嘛?”

    “要向他借点东西。”

    从令嘉话里听出许多深意的明韶为她二哥默哀片刻,然后毫不犹豫地出卖了他,“我方才见着三哥拉着二哥去他院子了。”

出其不意() 
令嘉到明炤院子里时,正撞着他被明轺揍得抱头鼠窜。

    令嘉轻喝一声,“住手。”

    没用。

    该揍的继续揍,该逃的继续逃。

    令嘉眯了眯眼,朝醉月使了个眼色。

    醉月领命,往前走去。

    然而,醉月才踏出一步,明轺已是及时收住手,转过身朝令嘉露出恭敬的表情:“小姑姑,你怎么来了?”

    令嘉挑眉,“怎么,这地方我来不得?”

    明炤青青紫紫的一张脸上露出谄媚的笑:“来得来得,小姑姑肯纡尊降贵踏足侄儿这陋室,那是侄儿的荣幸。”

    令嘉莞尔一笑,“那想必我向你要些东西也是你的荣幸吧!”

    明炤笑脸一滞。

    令嘉是被傅家所有人捧在手心的宝,明炤是被傅家所有人踩在脚底的草,问:有什么东西是明炤有而令嘉没的?

    答:一些完全不适合出现在令嘉手里,如果出现就会引起张氏暴怒的东西。

    “我记着你之前向我要了”话到嘴边,令嘉又停了下来,她瞥了一旁的明轺一眼,语带嫌弃:“你怎么还在这?”

    明轺抽抽嘴角,明明是他先来的。但令嘉积威甚重,他虽然离京多年,依旧不敢违抗,只得低眉顺眼道:“小侄这就告退。”

    明轺走后,令嘉左右看了看,扯住明炤的领口把他拽到一边,低声问:“你手上还有没有”

    明炤大惊失色,“小姑姑,你不是说不再碰那些玩意了嘛?”

    令嘉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冷酷无情地说道:“哪来这么多废话,你只说你有,还是没有。”

    明炤捂着肚子求饶道:“有有有。”

    最后令嘉还是拿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令嘉满意地拍拍明炤肩膀,“好二郎,之后小三郎要再找你麻烦,我许你搬出我的牌子。”

    明炤只叹道:“小姑姑,小三郎撑死也就揍我一顿,你这事要叫祖母知道,我肯定是没命。”

    令嘉满不在乎道:“杞人忧天,你看我哪次在娘面前露馅过。”

    明炤苦笑。

    “对了,”令嘉似是忽然想到什么,又朝明炤伸出手,“你之前拿的锦囊呢?”

    明炤脸上苦色更甚,“小姑姑,那是小姑父给我的。”

    “小姑父,”令嘉目露凶光,“你叫得倒是顺溜。”

    见她如此神态,明炤暗道不好——谁又惹到她了?

    他赶紧拿出了那锦囊。

    金银固然美妙,不过还是小姑姑更可怕些。

    令嘉嫌他动作慢,一把抢过锦囊,放在手里掂了掂,面露鄙视,“就这么点钱,至于你丢人丢成那样嘛。记住,不许朝他要钱。下次再敢犯,就不是没收这么简单了。”

    明炤嘀咕道:“小姑姑嫁妆丰厚,底气十足,自然不把这点钱看在眼里。哪里知道我这种只靠月钱过活的人的苦。连多买一匹马的钱都不够。”

    令嘉目露惊奇,“你那些相好呢?她们对你不是一向挺大方的吗?”

    明炤面露郁闷,“小姑姑,你忘了?这些日子你成婚,祖母不许我惹出丑闻,就把我禁足了,现在还没解呢!”

    令嘉不以为意,“你有这么听话?”

    明炤目中郁色愈浓,“祖母派了小三郎来盯我。”

    “”令嘉难得对明炤生出了些同情,明轺这孩子最是死心眼,既然应了张氏,就绝不会对兄长手软。

    令嘉想了想,大发慈悲地说道:“含光院后门往东第五棵树下有我以前埋的一些钱,我许你拿去用了。”

    明炤感动万分,“还是小姑姑你对我好。”

    令嘉骄矜地点了点头,“知道就好。”

    “对了,小姑姑,你把钱埋树下做什么?”

    “好玩啊!”

    “”明炤忽觉万分心酸,土豪的心思果然是他这等贫穷人士难以想象的。

    数日后,明炤寻着机会去挖树,果然挖出一个木盒,打开来,金银灿目。

    明炤热泪盈眶:难得小姑姑居然没有耍他!

    不对!

    这盒金银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明炤看着这盒子苦思冥想许久,终于从记忆深处挖掘出真相。

    这不就是那次和他珍藏的春宫图册一并被小姑姑没收走的他原来的私房钱吗!

    明炤:我(省略一堆乱码)

    来时,车上两人,回时,却是多了只猫。

    令嘉笑吟吟地和萧彻说道:“这是我养的猫,叫福寿。殿下家大业大,想必不介意府上在多一只猫吃饭吧。”

    萧彻扯了扯嘴角,你都擅作主张地把猫带上车了,还问本王做什么。

    萧彻目光扫过令嘉抱猫的右手,说道:“你右手上虽是小伤,但也禁不起你这样折腾。若是好不了”

    莫赖到本王身上。

    下半句还没说完,萧彻便见令嘉目露感激,柔声说道:“谢殿下关心。”

    “你又想做什么?”萧彻目露警惕。

    令嘉叹了口气,说道:“今日家母谆谆教诲为妇之道,妾身闻后,方才醒悟自己之前行为多有不当,多亏殿下大度,不和妾身计较。妾身今日决定痛改前非”

    萧彻这会看着令嘉的目光已不再是警惕,而是匪夷所思了,就差问一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在这样的目光下,令嘉一番大义凛然的说辞再说不下,默然片刻,露出若无其事的笑。

    “这是我在戏曲里听到的说白,殿下看我学的如何?”

    “不错。”

    不,燕王殿下的眼神里写着“有病”。

    马车到了王府后,萧彻下车,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和令嘉说道:“你还是让太医再看看吧。”

    “谢殿下关心。”令嘉笑得优雅美丽,仿佛半点没听出那话的潜台词。

    待萧彻走后,令嘉脸上的笑容微淡,她看着萧彻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道:“攻其不备这种好事果然只能来一次不过没关系,我还能出其不意。”

    说着说着她面露冷笑,她怀里的福寿见了默默低头。

    晚间,萧彻来正房,难得撞上令嘉还没就寝。

    他挑了挑眉,“这个辰光,王妃还没睡,可是有事?”

    “我有些事要问殿下。”令嘉放下书,理了理散落的鬓发,说道:“我娘说你想要尽快回北疆,可是真的?”

    萧彻颔首,“这次回京倍就是为了寻个机会和你完婚,婚约既成,本王自是要回北疆。”

    令嘉幽幽问道:“那殿下可曾想过如何安置我?”

    萧彻答道:“依傅公的意思,王妃和本王一并去北疆。若是王妃觉得北疆苦寒不愿去,也可以”

    “我去北疆。”令嘉抢道。

    萧彻眼中有些微的错愕。

    虽说傅成章一力坚持让令嘉和他一起回北疆,但萧彻并不以为意。他见多了这些雍京贵女的行事,清楚北疆是她们所鄙弃的。在有所选择的情况下,萧彻并不认为他的妻子会选择北疆。

    可惜,这只是萧彻认为的。

    令嘉察觉了自己的失态,若无其事地笑笑,然后用忧虑的口吻说道:“这是这两日和殿下同房并无防备,若是有孕了,那就麻烦了。”

    萧彻肯定地说道:“不会有孕的”

    令嘉暗自冷笑着等他说出他偷偷给她用药的事。

    “同房前,本王用过避孕的汤药。”

    “殿,殿下用!”令嘉被惊得说话都打了个磕巴。

    萧彻神色淡然道:“药用在你身上太过引人注目了,倒不如本王用来的安全。”

    令嘉脸上表情可谓呆若木鸡,她木然道:“这这太委屈殿下了吧!”

    萧彻却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委屈的,那药是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配的,于人又无害。”

    令嘉默然片刻,猛然起身,扑到了榻边青色莲花香炉,打开盖,一气吹熄里面正燃着的香料。

    萧彻看她行事,先是茫然,渐渐地却是有些回味过来,脸色微变,“香炉里烧的是什么?”

    令嘉转身,目光飘忽,不敢直视萧彻,声如蚊讷道:“一些香料而已。”

    萧彻深吸一口气,问道:“这香料有什么功效。”

    令嘉干笑两声,没有回答,只心虚地问道:“殿下现在感觉可还好?”

    “还好。”还不等令嘉松口气,萧彻就语气淡淡地补充道:“只是有些身体发软而已。”

    令嘉有些不信地说道:“可我看殿下坐得还好”

    话没说完,萧彻一下软倒在榻上。

    令嘉懊恼地拍了自己额头一下,这起效起得也太快了吧。

    她有些内疚地和萧彻说:“殿下放心,这药就是些麻药,过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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