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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跟班这酸爽-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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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匣子里放着一个指肚长短,眉目宛然,光溜溜,手脚团抱在一起的小娃娃,那娃娃的皮肤用肉粉色的素缎制成,赫然正是一个小小的婴儿!

    那婴儿乍一看是完完整整的,再一细看,它的手脚身体被人七手八脚扯成三四段,再用黑色的针线粗暴地粘在一起,活似几条狞恶的蜈蚣盘踞在上面!

    而且那娃娃的头脸沾着黑红色的东西,令郑薇一下就联想到了刚刚那罐黑狗血!

    郑芍脸色发白地惊呼了一声,把头扭到皇帝的肩窝上,似是不敢再看。

    皇帝脸色黑如墨炭,目光如电般转向红脸胖子。

    红脸胖子呆了一呆,此事出了后,因为内务府离后宫最近,吴春先找的人是他,钦天监是后来被找来的。这死老头拿走娃娃之后一个字也没透露过!他并不知道上面所咒的人是谁,也没有上手摸这看着就让人头皮发紧的东西,哪晓得这里头竟藏着这样的机关。

    但他明白,若是他在这件事上再表现得不尽如人意,搞不好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后宫的妃嫔吃饱了没事干,咒一咒同为竞争对手的后妃,这还情有可原,但事涉皇家子嗣,皇帝也好,群臣也好,都容不得一分一毫的糊弄!

    他连忙将那锦缎取来用手捻了捻,道:“这是扬州府秦家新出的柔云软缎,说是轻薄如云,柔软贴身,最适合做里衣。这又是今年的新式样,臣下们便作主今年进贡。因为是第一年试制,产量不多,所有的柔云软缎都被送进来做了贡品。”

    “去查,这种缎子都发给谁了。”

    吴春退下,不出片刻,尚服监的钱尚宫走了进来。宫里出这样的大案,有关联的负责人都知道有可能会问话,早就候在留香宫外等候传唤了。

    吴春又把皇帝的话问了一遍。

    钱尚宫取出随身带的帐册翻阅了片刻,答道:“这缎子一共进上五匹,六月份陛下赐给了皇后两匹,八月份云充容娘娘一匹,柔嫔娘娘一匹,剩有一匹赐给了吴国公老夫人。”

    这回不消皇帝吩咐,吴春及景天洪众人都开始告退,各自去追查这种柔云软缎的去处。

    期间皇帝在留香宫同郑芍一道用过了午饭,待到下晌快下钥时,各处派的人马才陆续归来。

    皇帝也曾劝过郑芍,让她不必在这里死等,但郑芍却坚持要看清究竟是谁这么害她,硬是陪着皇帝等了一天。

    皇帝看着郑芍煞白的小脸,心中对那人的愤怒越烧越旺,在盘问细节的时候语气更加森冷:“你说,皇后,云充容,柔嫔,吴国公老夫人都没有用这缎子制衣?”

    回话的人小心纠正着皇帝的话:“皇后娘娘赐了一匹给江昭仪,江昭仪用了一点给公主制肚兜,皇后,云充容和吴国公老夫人惯穿白色素单衣,这种颜色的缎子她们没用过,便闲置在了库房中,封套都没有打开。柔嫔娘娘的那匹布不见了。”

    佳福公主那件肚兜是江昭仪七月份制的,也只有成年人两个巴掌那么大,最多裁上半尺就够了。

    内卫的人拿尺子量过,江昭仪那里剩下的布料正对得上。就算做衣服剩下一些旧布头,也不可能为了陷害人专门攒着。

    何况,江昭仪没事吃饱了撑着,去陷害柔嫔干什么?

    而且,景天洪带着满身的血气带来了一个更重要的消息:“陛下,那个叫吟箫的宫女已经招了。说是她前两个月的确见过江昭仪把她们都撵出来,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里大半日,还拿着针线不知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皇帝冷哼一声,从牙缝出吐出一句话:“把那贱妇剐了!”

    剐了?是施剐刑的那个“剐”吗?

    郑薇吓得寒毛倒竖,与此同时,郑芍眉头紧皱,扶着肚子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65。第65章() 
满屋子的人里,除了皇帝,就数郑芍最金贵。

    她这一叫,把屋里泰半人的注意力全引了过来。

    皇帝以为是他的话吓到了郑芍,一边挥手让景天洪退下去办事,一边搂着郑芍柔声安抚道:“爱妃不用害怕,是那贱人害人在前,怕的人该是她才对。”

    郑芍像是吓得狠了,缩在皇帝的怀里颤声道:“剐刑?陛下,这会不会太——”

    皇帝打断郑芍的话,淡淡道:“在她把手伸向我们的皇儿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这话,就表明了没有转寰的余地。

    郑芍乖巧地伏在皇帝的怀里,不再说话。

    皇帝极少见郑芍这样柔弱可怜的一面,又是新鲜,又有些心疼,声音里冷意去了几分:“天也不早了,爱妃你今日没有午睡,现在也倦了吧,不如你早些回去歇着?”

    事情既然解决得差不多,郑芍也就不再犟着要留下来。她温顺地点了点头:“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皇帝目送着郑芍离去,目光落到她肚子上时目中多了丝暖意。却见这不知不觉让他越发另眼相待的女子走到门口时转过身来,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轻声说道:“陛下,柔嫔固然可恶,可事情只是她一个人做下,她宫里的人都是不知情的,还请陛下饶她们一命。”

    两人刚刚的气氛实在太好,皇帝不想破坏,只答道:“爱妃回去歇着吧,这些事,不用爱妃操心。”

    郑芍却不满意,她站在门口固执地拉长声音道:“陛~~下~~”

    这声音又酥又媚,像掺了十二斤蜜糖,皇帝的面色又柔和两分,却有些为难:巫蛊之术有其邪异狞恶的一面,刚刚钦天监监正已经赶来,说过柔嫔这巫蛊娃娃不是民间为泄愤随便做的,里头有些手法像苗疆那边大巫的手法。

    总之一句话,这个巫蛊娃娃是真有些门道在里头。

    那话是趁郑芍在里间用饭时,钦天监监正悄悄跟皇帝说的,皇帝听得怒火又腾腾地上来,要是柔嫔在这里,只怕已经被他撕成了碎片!

    三教九流腌臜地出来的贱妇果然不能登上台面!

    要不是怕吓到郑芍,皇帝早就想砸东西泄愤了。

    皇帝有些烦恼,该怎么打消郑芍的想法:往常出这样的案子时,哪个年代不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那些异族异术还没有被拔干净!

    郑芍不知内情,还在殷殷张望,等着皇帝的回答。她返身回来,挽着皇帝的手,将它往腹部贴着,咬了咬唇,说道:“陛下就当是为我们的皇儿积福吧。”

    说来也巧,她刚刚说完,腹部就轻轻地一动。郑芍满面欣喜:“哎呀,陛下,他动了,他一定也是在赞同臣妾的话,陛下,您就答应了吧。”

    别看皇帝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可是皇后稳重守礼,惠妃在怀孕时身份太过低微,而江昭仪为人粗鄙,让人难以忍受,这三个孩子在怀孕时他都没有太过亲近。至于胎动,这更是头一回摸到。

    皇帝摸着手下那微微的悸动,心中一软,柔声道:“朕知道了,爱妃回吧。”

    皇帝虽不是直接答应,但这已经是间接的承诺了。

    郑芍心满意足地与皇帝道了别,坐上早就候在一边的软轿回了景辰宫。

    有郑芍在,郑薇是没这个福气也召一顶小轿坐上了。

    她跟在队伍的最后,几乎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丝箩的身上,一步一挪地也回了景辰宫。

    回去之后,郑薇想了半天,今天郑芍在留香宫陪着皇帝几乎坐了一整天,该知道的事情只怕她比自己还清楚,她也就没了必要去专门跟她再说一遍。

    而且她拖着伤脚在留香宫里站着伺候了一整天,害怕郑芍有什么意外,一步也不敢离开,等晚上拆绷带的时候,不出意外地发现脚又肿了一圈。

    又困又累又痛,郑薇望了一眼正殿里只留着一盏宫灯的窗户,果断地吹灯:“睡吧。”

    她却不知道,郑芍这时候正穿着寝衣,顶着有些突出的肚子坐在床上玩拼图。

    澄心候在一边担心地劝了好几遍,郑芍却充耳不闻。

    她望了一眼侧殿的方向:夫人再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说不得就要……

    刚想到这里,郑芍就像头顶上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抬地道:“不用去找薇姑娘来劝我,我玩一会儿便去睡觉。”

    澄心僵硬了片刻,强笑着道:“夫人——”

    寝房的门无声地打开又关上,玉版脱下身上的蓑衣,将已经吹熄的灯笼塞到澄心手里,笑着道:“有劳姐姐把灯笼和蓑衣替我拿回房,你去休息吧,今晚是我值夜,夫人这里有我呢。”

    澄心被玉版推着往外走了几步,等回过神来时,人已经站在了廊下。她刚想再推门进去,窗户里那盏小灯突然灭了。

    澄心站在门口怔了片刻,苦笑着摇摇头,还是提着灯笼步下了台阶。

    夫人心情不好也是应该的,任是谁知道自己被人下了咒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现在回想起来,只怕她早先夜夜睡不着就是跟柔嫔的巫蛊娃娃有关系吧?那贱人!

    澄心咬牙片刻:夫人若真出了事,真是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消解她的恨怒!

    她不知道,屋里的两个人,谁也没有躺下。

    黑暗当中,郑芍轻声问道:“她走了?”

    玉版将打开一条缝的窗户销死,答道:“是的,夫人。”她顿了顿:“景大人那里刚刚捎了信来。柔嫔在死前终于承认她的确做了巫蛊娃娃,但今天搜出来的那个不是她做的。”

    玉版不知该怎么形容她的心情:“想不到她从小没吃过苦,骨头倒硬。”若是柔嫔一直坚持不改口供,这也是个麻烦。

    郑芍却笑了一声:“你糊涂了,她一个青楼贱婢,哪有那么硬的骨头?景天洪这是在变着方地向我要钱呢。”

    玉版恍然,忿忿道:“您给了他一万两银子,让他找人把狗血和娃娃放进去,这还不够多吗?他居然还要!这阉人真是贪得无厌!”

    郑芍却显得平静得多:“他肯向我们要钱,说明他还愿意为我们解决问题。你改天再拿五千两给他,告诉他,人做事要有始有终,方可善始善终。”

    玉版答应了一声,终于忍不住说道:“这些事如果薇姑娘知道的话,她一定能办得更好,就不用——”

    “住口!”郑芍轻声喝道:“做事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玉版不情不愿地道:“您说,这个宫里就我们两个人知道。可是,薇姑娘那么聪明,而且还是柔嫔先咒的您,您只用告诉她,这是在报仇,她一定不会不帮您的!”

    积愤在心,玉版这番话说得又快又急,在郑芍喝斥之前已经全说完了。说完之后,她才有些忐忑:夫人一向独断专行,她今天真不知是生了怎样的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把这些她明令不许提的话给掀了出来。

    郑芍却没再发脾气,她怔然半晌,叹了一声:“我何尝不想,可我这样做,会把她逼死的啊!”

    “逼死?”玉版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薇姑娘在府里,我们府的那几位庶小姐谁不怕她?她什么时候是个忍让仁善的好人?”

    郑芍没有答她:她独自定计的时候不是没犹豫过,她自小冲动莽撞,虑事多有不周之处,每次她闯了祸,总有郑薇给她兜底。上次云充容那事就是一个极好的例证,若非郑薇及时改了计策,她说不定已经是皇后的网中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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