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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歆是真的疼,越发用力挣扎,挣到后头,索『性』对陈清禾来了个拳打脚踢。
行人不断侧目,开始议论纷纷。
陈清禾觉得面子过不去,低声呵斥她,“霍歆!”
霍歆扯着嗓子,委屈害怕,梨花带雨地开始哭诉,“救命啊,我不认识他,他要拐我上车呢!”
三言两语就挑拨起人民群众的正义心。
好家伙,陈清禾被群起攻之,被“好心人”摁倒在地,也不知谁吼道:“已经报警了,这里有个人贩子!”
陈清禾:“『操』!”
“受害人”霍歆,悄无声息地往后退,脚底抹油,溜烟地跑喽。
跑前那狡黠挑衅的目光,和当年一模一样。
陈清禾愤怒虽在,但也不知怎的,看到她熟悉的眼神,竟莫名软了心。
这一句幺蛾子闹的他陈大爷深夜进局子。
证实是场乌龙后,还是陆悍骁帮忙办的手续,把人给弄了出来。
呵。
小蔷薇教你学做人。
牛『逼』。
陈清禾一大老爷们,三番两次栽在同一朵花身上,简直委屈。
到家已是凌晨,他却跟打了鸡血似的,上蹿下跳精神抖擞,一会摆弄杠铃,一会玩着臂力器,不过瘾,干脆往地上一趴,做起了单手俯卧撑。
连着做了一百个,越做越来神,起身开始了凌空跳高。
陈清禾把自己的反常行为,归结于生气。
但弄了一身汗出来后,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盯着天花板,浮现的全是霍歆那张越来越好看的脸。
自此,陈清禾终于明白。
是因为高兴。
这一晚什么时候睡的不知道,反正第二天醒的特别早。
去部里上班,今天不用外派,稍清闲。下班前,一同事喊住他,“清禾,下班别走啊。”
“干嘛?”
“嗨你这人,记『性』呢?”同事提醒道:“忘啦?上回让你作陪的。”
陈清禾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这哥们儿要去相亲,让他做个陪,壮壮胆。
得嘞,今天就拿回好人卡吧。
居香小筑,一个小清新风格的饭馆。
大男人的还挺细心,按着女孩儿的喜好选,陈清禾侃他,“临检时,抽到副处长儿子的车,你公事公办的狠劲儿,哪去了?”
“是是是,紧张,紧张。”同事嘿嘿笑道,目光越过他肩膀,顿时收敛,“来了来了。”
陈清禾回头一看。
一身花『色』连衣裙,戴副眼镜显文静,不错啊。
随着相亲对象走近,绕过观景盆栽时,她身后的人也『露』了脸。
陈清禾愣住,看了几眼确认后,暗骂了一声,“我日啊。”
『露』肩短裙,超细高跟,身条儿标正,可不就是霍歆吗。
霍歆看到他,惊讶的表情不比他少。
巧了。
两人都是各自作陪来了。
这相亲宴,各怀心事,尴尬着呢。
吃到一半儿,霍歆笑着说去洗手间。人走没十秒钟,陈清禾也起身去了。
霍歆走得慢,故意在等谁似的。
陈清禾摆出一副面瘫脸,“麻烦让一下。”
霍歆不甘示弱,“我拦你了吗?”
陈清禾:“你挡路中间了。”
霍歆说:“那边也能过。”
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让谁。
霍歆下巴扬着,气势可不比一米八五的陈清禾弱。
对视了一番,陈清禾冷哼一声,不屑极了。
霍歆被他这态度弄得不乐意,“你哼什么呀,只有猪才会哼来哼去。”
陈清禾突然伸腿,勾住她的脚踝,同时手擒住她的肩膀,稍微一用力,霍歆就被他弄得往后倒。
当然,地没倒成。
而是倒在了他双臂上。
陈清禾声音降了温,落在她耳朵边,“你再牙尖嘴利,我就!”
“就干嘛?”霍歆侧头,看他,那眼神毫不认输,她弯起嘴角,放松力气,故意往他怀里靠。
那细腰,只在他手臂上轻轻蹭着。
陈清禾就快发了疯。
霍歆动了动肩,带动整个身子磨蹭了他的胸怀。
感觉到男人的僵硬,霍歆得意的眼神儿就跟小狐狸一模一样。
“陈清禾,你逊毙了。”
陈清禾眯缝了双眼,然后换了个招式,钳住霍歆的双手掐在掌心里,她一不老实,他就掐她的经儿,又麻又疼,霍歆只得就范跟着他进了电梯,到了停车场。
陈清禾的车是一辆g500,宽敞,狂野。
他把霍歆推到后座,叉腰看着她,愤言:“信不信我把你卖了!”
霍歆怒目圆瞪,脱了高跟鞋拿在手上,扑过去朝着他身上打。
“陈清禾你王八蛋!你渣男!你臭不要脸!你莫名其妙!你!”
霍歆不说了,脸儿都气红了,她整个人几乎黏在了陈清禾身上,熟悉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霍歆双腿缠住他的腰,嘴唇凑了上去。
陈清禾把他压回车座,“嘭”的一声,关紧车门,上了锁。
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厮杀,缠绕。
霍歆扒开陈清禾的衣服,逮住他的两个肉点,使劲啜咬。陈清禾当然得报仇,两下撕开她的裙子,解开内衣扣,雪白的胸口高耸轻弹,那上头纹着的蔷薇花。
一如当年。
他吸得霍歆哭着喊疼。
“疼就对了!”
因为你让老子当年比这疼一百倍。
陈清禾弄完左边弄右边,手也没闲着,解开皮带,顶了进去。
这一下太满,霍歆连哭声都哑在了嗓子眼。
陈清禾终于温柔了,埋在她脸边,颤着声音,喊她,
“小蔷薇,
“哥把命给你,成么?”
大汗淋漓之后,两人靠在一起,静默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有好多话想问,但又不知道怎么问,或者,是压根就不敢问。
从哈尔滨到上海,这么多年过去了。
你还在电视台干着么?
这么漂亮的你,有对象了么?
为什么会来这儿,是来玩的吗?
当年的月光雪山,你还记得吗?
还有,你为什么要帮着你哥骗我?
算了,不重要了。
陈清禾闭上眼睛,心头糊成一片。
他最想问的是。
小蔷薇,你还爱我吗?
———
过了五分钟,霍歆身上难受,费劲地坐直了穿衣服。
但当她拎起自己的裙子时——
陈清禾声音淡,“别穿了,我给你买新的。”
那条漂亮的『露』肩裙,刚才被陈清禾给撕烂了。
霍歆垂眸,负着气,“哼,野蛮。”
陈清禾乐了,挑眉,学她刚才在走廊上的话,一字不差地奉还,“你哼什么呀,只有猪才会哼来哼去。”
“……”
霍歆怒得一脚踢上他的腹肌。
陈清禾哪能这么容易被一女人拿住,手掌快如闪电,轻松捉住了她细白的脚踝。
这姿势,霍歆基本呈现一个扭曲的m型。
陈清禾目光落在她腿间,表情痞气,不怀好意。
“嗯,买完衣服,再去给你买点消肿『药』。”
霍歆脸『色』绯红。
撕开面具,终于还是当年雪山下的那个小姑娘了。
陈清禾心动了动,放开她,又无声地将自己的t恤套她头上。
他t恤大,可以当裙穿,霍歆小小一只,惹人怜爱的不得了。
车子驶出停车场,上了大道直奔商场。
霍歆在车里等,来回半小时,陈清禾提了满手的纸袋,返回车上。
“给。”他把东西塞给她。
霍歆随便瞄了眼,从里到外,一应俱全。
文胸的尺码……神特么的精准。
而这黑『色』蕾丝样式……陈清禾的特殊嗜好,还是没有变。
霍歆微红了脸。
陈清禾问了她住哪,然后发车,面无表情地转动方向盘。
广电附近的文君竹,是电视台的协议酒店。
到了,车停了好久,霍歆不动,陈清禾也不催。
时间的走速仿若静止。
忘,忘而犹记。
离,离而不去。
这种矛盾感让陈清禾十分难受。
终于,他忍不住地说:“霍歆,你说,咱俩还有可能吗?”
听到这句话,霍歆徘徊在临界点的眼泪,就这么淌了下来。
她委屈抬头,问:“当年,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只是因为我没告诉你我哥哥就是晏飞吗?可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矛盾啊。”
“只是因为?”陈清禾重复这四个字,语气难免落了两分重量,“当年你发了那个短信给我,说你,说你……”
他不忍再提,咬着牙带过去,“然后我高高兴兴地去找你,结果你只是帮着你哥,把我骗出来而已。我挨的打再多,再严重,都……”
“等等。”霍歆几乎不可置信,“你说什么?短信?我没有给你发过短信啊。”
陈清禾手一顿,转过头,撞上了霍歆懵懂无助的眼神。
月光雪山(5)()
当年。
陈清禾和晏飞这对冤家狭路相逢时,干了一架狠的。晏飞这人坏水多,先把声势闹大,等围观的人一聚起来,他就装弱势,故意送上去让陈清禾打。
霍歆父母对陈清禾的印象本就岌岌可危,这一下,是直接判了死刑。
没戏了。
陈清禾是个烈『性』子,他可以为霍歆受委屈,但这份儿委屈也只能是霍歆给的。
别的人,想都别想。
陈清禾血气方刚,是个有脾气的爷们儿,躁劲儿上头,那也是需要冷静降温的人。
他回了建民旅馆,退了房,到隔壁街上重新开了一间,然后闷头睡大觉。
睡不着,可烦。
闭上眼,一会是小蔷薇的脸,一会又是晏飞嚣张的模样。
睁开眼,又都成了一片茫然。
陈清禾想到没多久前,何正那小战士跟自己闲聊。
在队里,他俩关系最好,何正来自远地方,家里穷,一亩三分地留给子子孙孙,他算是走出来的,虽然到的这地儿也不比家里好。
陈清禾拿他当弟弟,没什么太多隐瞒,何正知道他和霍歆的事。
“哥,你喜欢霍歆姐什么?”
“真。”
“那她喜欢你啥?”
“爷们儿。”
“哈哈。”何正可乐了,“霍歆姐是沈阳人,离你那远吗?”
“南边北边,当然远。”
何正一听,瞪大眼,“哥,你要当上门女婿了啊!”
“去你的。”陈清禾笑着说:“我娶得起她。”
“霍歆姐真好。”何正挠挠头,指头上都是冻出来的冻疮。他说:“我们在这里不知道要待多久,她还愿意等你,挺好的。”
野战队不比一般,临时受命那是经常的事,指不定哪天就差遣去荒无人烟的大森林里搞野外生存。少则十天半月不见人,多则两个月没通信。
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何正憧憬了一下,“以后我也要找个霍歆姐这样的老婆。”
陈清禾踹了他一脚,“行啊,改天我问问她,看家里还有没有堂妹表妹。”
何正淳朴,陈清禾语气稍一正经,他就紧张地退缩了。
“哥,你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