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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时的我有些昏昏欲睡,没有太多精力去理他,沈从安在我床边坐了一会儿。见我始终都在睡觉,便招来仆人和医生询问我这几天的状况。
仆人将我吃的东西都一一记录仔细交给他,他看完后,又仔仔细细询问医生我身体状况。那医生将我身体状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沈从安始终安静的听着。直到医生将所有情况都报告清楚后,他才开口说:“嗜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问题倒是把那医生问愣了一下,他愣了一秒,这才低声回答:“可能是夫人思虑过了,所以身体时长感觉到疲惫,这一个星期内,基本上下午都要睡一小会。”
沈从安皱眉问:“查不到原因?”
医生笑着说:“应该不是什么大毛病。”
沈从安对于医生这句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仆人吩咐说:“今天厨房那边递过来的东西,暂时别喂给她,每留一小样,送去检验,不准声张。”
沈从安说的很严肃,仆人不敢怠慢,立马回了一句:“是。”
便立马出了我房间去张罗,医生自然也不敢多有停留。悄悄退了出去。
房间那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沈从安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当我感觉他指尖落在我眼皮上,试图拨开我眼睛时。我伸出手想将他手从我眼皮上打掉,可却被他按住了,他轻声说:“别动。”
我有气无力说:“你走”
他听到我这句话,又是气又是好笑说:“到这个时候,都还不忘记和我置气,可见没事。”
他没有管我的抗拒,只是低声问:“有不舒服吗?”
我恹恹地推着他,继续置气说:“我不想见到你。”
他笑着问:“真的?”
我说:“对。”
他又说:“确定。”
我说:“确定。”
他说:“嗯。既然这么讨厌我,那我走了。”
他作势要离开,我下意识反手抓住他衣角,他笑了。吻了吻我额角说:“傻瓜。”
之后我也没有太多精力和沈从安说话,在他怀中始终半睡半醒,手却没有从他衣角处离开半分,怀孕了,竟然比平时更加需要他。而我的状态让沈从安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下午都没有去书房,就算有人要求见他,他都让人去回绝。
只是命人将一些紧急需要批阅的文件搬了过来。一边处理一边陪着我,一直处理到下午,有人拿着检验结果送了来,沈从安当时看了一眼。看了一眼后,他脸上没有太大波动,只是吩咐身边的人,去将负责我食物的主要人,全都带过来。
没有人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当负责我食物的人全都被带了过来后,沈从安放下手上的文件,温声细语问:“栗子糕是谁负责?”
差不多两秒,有个年龄大约在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唯唯诺诺站了出来,她低着头,小声回了一句:“回先生,是我。”
沈从安笑凝视她,他说:“能够和我讲解栗子糕所用到的食材,和制作过程吗?”
那中年妇女听到沈从安的话,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回问:“是、是、有什么问题吗?”
沈从安笑着说:“不用担心,没什么问题。你做的很好,我只是想了解过程。”
那中年妇女,见沈从安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很和气。便放开了一点胆,和他详细的描述制作过程。
沈从安静静听着,直到那中年妇女全都说完,以为可以得到沈从安的嘉赏。可谁知道下一秒,沈从安对身边的人,面无表情吩咐了一句:“拖出去,毙了。”
那人瞬间感觉不对劲。双腿一软,便顿时跪在了地下求饶,她只是说求饶的话,却没有说为了什么求饶。
沈从安从床上站了去起来。走到那中年妇女身边,他笑着说:“你应该知道,我要枪毙你的原因。”
那中年妇女眼眸心虚一闪,趴在地下噤若寒颤。连求饶都不敢喊了,很明显心内有鬼。
沈从安见他这副模样,低声说了一句拖出去,忽然有两个警卫走了上来。刚想去抬她,本来还算淡定的她,竟然疯狂大叫着说:“先生!饶命啊!真心想要害夫人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啊!”
我听到这声惨叫,本来还有些迷糊的自己,瞬间就清醒了不少,从被窝里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去看那惨叫着说这些话的仆人。
沈从安抬了抬手,两个警卫钳住那女人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那中年妇女得到自由后,便趴在地下凄声说:“让我下药的人,是秋霜小姐,不是我,先生,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我听到秋霜这两字,脑海内莫名其妙浮现一张脸,那个和我八分相似地脸。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可我却有感应了一般,去抬头看沈从安表情,果然,沈从安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眼眸内的情绪也起了一丝变化。
我说:“秋霜是谁。”
那中年妇女见我发问,急于讨好我,当即便哭着回答说:“秋霜以前也住在这里,她是”
她话还没说完。身后一个警卫忽然朝她开了一枪,那一枪命中她喉咙,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喷出一口血,人便硬生生摔了下去。
148。流产()
这突然的一枪,让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沈从安只是淡淡一句:“抬出去。”
两个警卫便动作利索地那具尸体给拉了出去,有仆人迅速清理着屋内的血迹。
之后屋内的仆人,就这样散的散,走的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屋内那微妙的一点血腥味。
沈从安面色如常的来到我身边,将我扶到床上躺好,为我将被子掖好,才轻声说:“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可我没能如他愿。因为我现在突然变得很清醒,我问:“秋霜是谁。”
沈从安淡淡说:“不相关的人。”
我重复了一句:“不相关的人?”
他嗯了一声,我笑了出来,我说:“那给我下毒这件事情呢?”
沈从安说:“我会处理。”
我说:“可我要看到她死在我面前。秋霜是谁,我比你清楚,别再骗我了。”
沈从安眉头轻皱,我见他表情这么微妙,笑了,瞬间变得尖锐无比,我问:“怎么?舍不得?沈从安,你藏起来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指着自己的脸说:“和我一模一样,可是比我年轻,你到底藏了多少个跟我长相相似的女人。”
我冷笑着说:“是不是觉得我老了,不年轻了。可你却仍旧迷恋我这张脸,所以你只能更新换代,换更年轻的,性子更温顺的是吗?”
他始终不回答,只是眼眸内的凉意凉到了底,渗透了骨髓。
我冷笑说:“怎么?是不是觉得我这张脸突然变得很难看了?很丑陋?沈从安,每个人都是会老的,你永远都在迷恋十九岁的陈舒尔,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
我推开他,就想下床离开,沈从安一把拽住,将我摁在床上,他说:“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的性子始终都没改过,永远像根刺一样,不断在怀疑。不断在好奇,不断在质疑,陈舒尔,相信我就那么难?”
我说:“你要我相信你什么?相信你没有别的女人?还是相信你爱的人是我?或者相信你能够给我一个想要的未来?你对我一直都是充满着谎言。你以为我还能相信你多久?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
我满是嘲讽笑着说:“我已经相信你十几年,可这十几年都在重复告诉我,相信你,我的结果有多惨,我相信你我的父母会过得更好,所以我把他们交给你,可事实告诉我,自己有多愚蠢。反而给了你要挟我的条件,到最后我父母生死未卜。我相信你,你会去接我,可我等到的是一把烈火。那场烈火差点要了我的命,可我还是相信你,所以我回来了,我替你怀了孩子,可结果呢?事实依旧在无比残酷告诉我,你已经失宠了,那个你一直相信的男人,金屋藏娇了无数个女人。你怀了孩子,被他金屋藏娇的那些女人下毒到了食物内,可你却还要学会贤惠无比,大度、不去计较。”
我笑着问:“这就是你所谓的让我相信你?”
我将他从我身上推开。他不敢碰我,因为我怀孕了,他任何一点力道,就可以断送他孩子的命,所以我很成功逃了,我出了屋内后,便随便逮住一个仆人,问她那个叫秋霜的女人现在到底在哪里。
那仆人被我神色给吓到了,当即将手上的东西一扔,便跪在我面前哭着说:“夫人,我不知道啊!”
我推开她,又拦住了一个人,情绪激动问:“给我下毒的女人呢?在哪里了?你们到底把她藏起来了?”
我话刚落音,沈从安将发疯了一样的打横抱了起来,带着我就朝屋内去,我死死掐住他脖子。满脸狰狞问:“你说啊!你到底藏了多少个和我长相相似的女人!”
可我的力气掐得他不痛不痒,他将我丢回房间,他转身就要走,我以为是他要离开。伸出手去拽他,还没拽到他一片衣袖,脚下一个踩空,人竟然不受控制的往下倒。等沈从安回头来看我时,我已经捂着肚子匍匐在地下颤抖着。
他冲了过来刚想将我抱起,突然动作一顿,他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低眸去看时,看到腿间的血,我也感觉,瞬间明白过来了什么。我笑着哭了。
我说:“沈从安,这就是你的报应。”
他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还是很冷静将我抱到了床上,然后在床头柜边拨打了一通医生的电话。电话挂断后,他忽然整个人颓废的坐在那里,满目冰冷的看着床上因为疼痛不断在蠕动的我。
他说:“孩子要是没了,我就杀了李琦。”
本来还在蠕动的我。在听到他这句话时,浑身一颤,我尖声说:“你凭什么威胁我!错的人是你!”
他迷茫地问:“还不够吗?那就让李琦当着你面自尽,应该会很刺激吧。”
我瞬间就安静了,因为我知道此刻的沈从安根本没有在开玩笑,他语气散发出来危险,都在告诉我,他这话有多真。
我不动了,就算我全身因为疼痛在颤栗,可我也始终只是全身僵硬的躺在那里,等医生赶过来后,沈从安至始至终都在一旁旁观。
好像在等着结果揭晓,那眼神就像修罗,没有丝毫温度。
之后,医生满头大汗对沈从安说,必须要做检查。才能了解我和胎儿的情况,沈从安批准了,医生便和警卫当即抬着我往车上去,车子紧急开出了茱萸县,沈从安的车紧随其后。
在去的过程中,不断有护士让我深呼吸,可是我没来太多力气,感觉身体里的血。都在下体流干流尽,越来越疲惫。
到后面,剧烈的阵痛阵阵袭来,我抗受不住了,人便在一阵晕眩中,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等我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沈从安在我身边,我第一时间摸了摸小腹,又看了看他,我冷笑说:“恭喜你了。”
他说:“同喜。”
我说:“那女人你真不打算交出来吗?”
149。后果()
我问沈从安这句话时,他给我的只有两个字,他说:“陈舒尔,从前你没资格管我的事情,现在同样也没有任何资格,你的位置从来都不会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