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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在这个时候出去,因为我发现沈从安脸上布满了阴郁,我肯定不会出去踩地雷
趴在门口看向书房外好一会儿,竟然发现李琦也在书房,只不过是站在拐角处,看的不是很清楚我想了想,转身回房随意撕了两张纸张捏成团,便再次来到书房门口,小心翼翼朝李琦丢了过去
那纸团很轻松的便滚到他脚边,李琦往我这边看了过来,我对他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他瞧了我一眼,不理我,继续装模作样的站在那里
我又丢了一个纸团过去,可这一丢,直接丢到了杜建成的脚边,正好坐在杜建成对面的沈从安,一眼就看到这个突然滚入视线的纸条,他眼神一撩,撩到我这方时,我知道闯祸了,赶忙将书房门一关,进了卧室
之后也不敢出去,我坐在**边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后,赶忙往**上一趟,装睡
沈从安知道我的伎俩,站在**边看了我良久,也没有拆穿我,将灯关掉后,躺在了我身边,便将躺在一旁的我往怀中一捞,撅着我脸颊说:“下次我谈事的时候,再给我闹,就让李琦把你丢进小屋关起来”
我赶忙认输笑着说:“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别和我计较”
沈从安冷笑说:“半夜扔纸条给李琦,找他什么事?”
我没想到被他看出来了,有点尴尬的笑着说:“就好奇,想问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半夜两点还有人来这里找你”
我以为他不会和我说,可谁知道他松开我脸上的手后,继续冷笑说:“还能什么事,音樊刚才在县外杀了一个人,是个局长,刚才双方差点开战,闹得不可开交”
我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惊讶的问:“他这么大胆?”
沈从安似乎为了这事,头很痛,嗯了一声,继续说:“杀任何一个局长都没事,他唯独不能杀本市的局长,这几年双方都相安无事相处,现在被音樊这一,把一直维持的和平,彻底给打没了”
我说:“会不会打起来?”
沈从安将身体往怀中一压,抱住我说:“已经派李琦去协商,如果今晚协商不定,明天会怎样,没人知道”
我没想到大半夜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怪沈从安刚才脸色会这么难看,我趴在他胸口,有些昏昏欲睡说:“希望明天没事”
说完,便我在他怀中寻了个好位置,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终究要在喧闹中过去
第二天我和沈从安在餐厅用餐时,李琦回来了,他似乎是忙碌了**,眼底有眼圈,外面时不时听到几声响,莫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李琦对沈从安说:“现在警察局那边不肯罢休,说是音樊不拿命来偿,不罢休”
沈从安用餐巾慢条斯理擦拭着手,他端了一杯牛奶给我后,才开口为李琦:“音樊呢”
李琦说:“他手下的人说一旦音樊有事,绝对不罢休”
沈从安笑着说:“这是反了?”
李琦说:“音樊毕竟是元老院的一名,这几年您没在这里,早就私下结党营私,会为他拼命的人,是大有人在的”
沈从安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说:“总之,目前不是和警察起冲突的最佳时期,我们这方,谁敢动一,不留活口”
李琦说了一声是,转身要走时,沈从安又说了一句等等
李琦停下脚步,看向他,沈从安对李琦说:“去一趟音家,替我安抚好音樊,就说,这件事情,他会安然无恙,让他稳住”
李琦沉默了良久,再次说了一句:“是”便匆匆从餐厅离去
李琦一离开,沈从安便将视线落向我,很严肃的对我说了一句:“今天不准出这扇门半步”
说完,便起身去了书房
这一天外面不断有零零碎碎的声传来,曾怡来陪我的时候,和我说了几句外面的情况,说是警方一直在茱萸县的外面叫喊着,说让音樊偿命
可茱萸县这边,始终不理会警察的叫喊声,只是派重兵守在门口,双方在那边对峙了一上午,谁都没有给出解决的方法
我问曾怡要是打起来了怎么办,曾怡在棋盘上下了一子后,耸耸肩说:“打起来,肯定对谁都不好,又会是一场恶战,到时候会死伤多少人,谁都预料不到”
我说:“为了音樊这一个人,会不会不太值当了”
曾怡说:“没办法,音樊是茱萸县元老院的元老,从老首领就跟着了,有很多出生入死的兄弟,把他交给警方,不仅损茱萸县的威风,会让他手下的人心寒,怎么做都是错,根本不能乱动的”
084。逮捕()
我在心里想,这件事情确实棘手,难怪沈从安会有为难的时候。
我和曾怡在房里聊了一上午,外面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只见李琦进出了沈从安书房好多次,有一次他再次出来时,我在门口伸出脚挡在了门框上,李琦看向我。
我说:“外面什么情况?”
李琦本来还挺严肃的一张脸,瞬间就跪在我面前,抱着我腿哭着说:“陈小姐,我已经一天**没睡了,你就放过我吧,老板奴役我,你还奴役我,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刚才还正经的一个人,突然间就变得这么不正经,我被他哭喊得连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赶忙将他从我腿上踹开,冷冷地说:“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给我,快滚吧,少在这里恶心我了。”
李琦一个大男人的,摸了把眼泪,哼唧唧灰溜溜跑了。
曾怡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毕竟我还从来没对哪个人这么没礼貌过,李琦还真是唯一一个让我时不时爆粗口的人,因为他真是个奇葩。
打探不到什么消息,我只能继续坐下来和曾怡聊天打发时间,一直到晚上,李琦又走了进来,这次的表情是真的严肃,我从来没见他这么严肃过,我喊他,他也不理我。
我偷偷跟在他身后,跟到沈从安书房门口,在里面待了一天的沈从安看向窗外一颗开得茂盛的**树,李琦在他身后语气严肃说:“两方打起来了。”
沈从安没有回头看他,只是继续看向窗外的风景。
李琦说:“音樊命人开的,现在警方在外面带了不少特警把整个茱萸县围了起来。”
李琦说完,便安静的站立在沈从安身后,隔了良久,沈从安才转过身问李琦:“和平协议签了多少年。”
李琦回了一句说:“三十年。”
沈从安嗯了一声,然后转过身走到桌边,把手上捏的一颗棋,丢在棋盘上,一盘死棋便被这颗突然闯入的棋子全都打乱。
沈从安说:“将茱萸县的所有居民全部运走,吩咐下面的人,准备好一切。”
李琦点头,沉默了好久才离开。
看来这一战是在所难免了,茱萸县和警方维持了这么多年的相安无事,被音樊这个点燃,而且全程不听沈从安的指挥吩咐办事,音素的父亲音樊权利还真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音樊才是主事人。
我趴在后面看了沈从安好一会儿,真要偷偷转身离开时,站在桌边的他出声说:“去哪里。”
我立马停住脚步,看向他,小声回了一句:“我去外面找曾怡。”
他说:“过来。”
我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沈从安将桌上的棋重新摆好,对我说:“陪我下盘棋。”
都这个时候了,我没想到沈从安还有心情下棋,可这个时候我不敢惹他,便老老实实坐在他对面,摆好我这方的棋子,我走一步,他走一步,可我棋术实在不怎么让,每次下错一步棋,便嚷着说下错了,要重下。
沈从安也懒得理我,随我怎么无赖怎么和他来,就算是这样,还是被他围得节节败退,最后,眼看着我要输了,沈从安似乎见我一副快要哭的模样,这才起身,从后面捏住我的手告诉我这一步子该落在哪里。
之后,外面声响彻天际,沈从安竟然还坐在这里,耐心教我下棋。
陈琦不断从外面跑进来报告情况,可沈从安始终一副淡定的情况。
到后面,声越来越近了,我有些坐立不安了,趁沈从安在和陈琦交谈的时候,走到窗户口去看了一眼,我们这里被守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什么动静,可外面的声依旧一声不漏的传到耳朵内。
等陈琦离开后,沈从安指尖挑开窗帘随我一起看向外面,我皱眉问:“会不会打进来?”
沈从安很肯定的回了我一句:“不会。”
我说:“可是这声要响多久?不会像以前那样,一打就是几个月吧?”
沈从安嘴角衔着笑,问我:“害怕?”
其实说不害怕是假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外面的几千米远,正实弹的打着,连空气中都是硝烟的气息,怎么能不害怕。
我没说话。
沈从安手从帘子上离开,窗帘便将窗户给罩住,声似乎小了一层,他继续坐在桌边,用指尖夹起一粒棋子,自己与自己下棋。
我刚想出去,沈从安说:“待在房间,哪里也不准去。”
我解释说:“我去找曾怡说会话。”
沈从安看都没看我,继续落子,淡声说:“回来。”
我知道他是怕我乱跑,可这个时候我还乱跑,我又没疯,可他下了命令,只能转身继续在桌边坐下,看着他下棋。
大约是昨晚没睡好,也许是沈从安这盘棋太催眠了,我竟然在这声冲天的时候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外面的声已经停了,我人在卧室,屋内黑漆漆的,我从**上起来便冲到书房,沈从安没在里面,只有几个保镖在门口站着。
我刚想冲出去,曾怡正好从外面走了进来,她问我是不是找沈从安,我点头,问她,沈从安去哪里了。
曾怡拉着我手,说:“正好,沈先生找您。”
她拉着我便往外跑,我跟在曾怡后面,可当曾怡把我带出受保护的范围后,我察觉情况不对,刚想问曾怡,沈从安在哪里时,曾怡突然用轻轻顶着我的后背,我身体瞬间僵硬。
她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是警察。”
我放在身侧双手一紧。
曾怡说:“你最好别给我嚷,不然你声音快不过我。”
曾怡在我耳边说这样两句话,我笑了,我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身份。”
曾怡说:“很惊讶是吗?”
我说:“只是没料到。”
曾怡说:“只要你老实跟我走,我保你不死。”
我说:“你带我去哪里。”我想了想,笑着问:“警察局?我可没杀过人,你以什么罪名逮捕我?”
085。朋友()
曾怡笑着说:“毒枭的女人,就光一项罪名,够你坐上十年牢”
我笑着说:“你还真是费尽心思呢,这么久,我竟然没发现你是警察”
曾怡问:“那你觉得我们是敌人吗?”
我说:“朋友是不会用顶着我”
曾怡说:“抱歉,迫不得已”
她带着我便出茱萸县,这个时候我别无选择,只能跟她走,有两个原因,第一,她手上有,我不能喊,因为只要我喊,她随时可以一打死我,而且我并不想与警察为敌,因为我知道,我们这方始终是坏人,所以我并不想让曾怡怎样便只能老老实实任由她要挟着走,现在的茱萸县漆漆一片,她带着我从一个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