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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不远处被打的头破血流的靶子,又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下不断呕吐的我,似乎是明白了我撞见了什么事情。
她人竟然也随着跌了下来,她是被吓的,我也是被吓的。
只不过我是被那血腥的一幕吓的,她是被沈从安的眼神和脸色。
我们两个人狼狈的一起在地下**了好久,曾怡回过神来,便慌慌张张将我扶了起来,试图将我扶到沈从安面前去,可是我没有过去,只是反手将她狠狠一推,她整个人被我推得直接跌落在沈从安脚下。
曾怡知道大事不好,便赶忙跪在地下低声求饶,说她刚才去上个洗手间的时间,我就不见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跑来这边。
沈从安看着地下哀求的曾怡,没有说话。
坐在沈从安对面的中年男人看到这一幕,当即便出来缓解气氛笑着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看到跌坐在地下的我,又询问沈从安:“这位小姐时……”
沈从安说:“我的人。”
071。音素()
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赶忙走了过来扶我,还是想推开她,可她力气比我想像中大多了,她钳住我手腕的手,力道大得让我觉得骨头疼,不得不随着她的动作站立起来,她扶着我一步一步朝着沈从安走了过去,我根本站不稳。
沈从安坐在那儿没动,眉目冷淡的见我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那红衣女人只能对沈从安说:“先生,要不我送她回去。”
沈从安颔首同意了,同意之后他任由那红衣女人扶着我,然后继续和对面的中年男人转移到刚才的话题上,可红衣女人才扶着我走进步,我整个人直接栽了下去。
被打断交谈的沈从安又再次看了过来,对那红衣女人吩咐说:“把人给我。”
那红衣女人惊愕的看着他,刚想说什么,他重复了一次:“抱过来。”
她终究只是他身边的人,不敢反驳什么,将我从地下重新扶起来后,便把我递给了他。沈从安看了一眼我的脸色,直接打横将我抱在怀里,便一言不发的抱着我朝前走,曾怡赶忙将我掉落在地下的鞋子捡了起来,小跑的跟了过去。
留在那的红衣女人,只能重新带着笑,对中年男人说:“抱歉,我们先生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送您。”
那中年男人当然很识趣,笑着说了一句劳烦了,便随着她离开,走了几步后,他还是忍不住看了我一眼,小声问了一句红衣女人:“新?”
红衣女人情绪不明回答了一句:“你知道的,普通女人而已。”
那中年男人立马不再多问,只是一心一意随着她离开。
沈从安一直将我抱回了我住的地方,他将我放在上躺好,接过一旁仆人的热毛巾给我擦着额头,他也不说话,擦干净我的脸后,将毛巾往一旁的脸盆内一扔,毛巾在盆内溅出巨大水花,有一滴落在我脸上。
他说:“才刚好没两天,你这老毛病又犯了。”
我还是不说话,因为我怕我一开口,胃里又是翻江倒海。
他望着我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留了一句:“骄纵。”便什么话都没说,起身朝着门外离开,留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屋内。
我明知道自己掉落在地狱里,可我还是无法接受这可怕的事情,活人当靶子,真是好时尚的道具,我还是第一次见,之后他又是几天没来见我,曾怡也不见了,屋内换了一个唯唯诺诺的人照顾我。
我问她曾怡哪里去了。
她强壮镇定的给我盛汤,笑着说:“曾怡被派去了别的地方。”
她将汤小心翼翼的递给,在我的注视下,她端住汤碗的手在不断颤抖,连瓷勺都随着她的动作而波动,可她还在克制住自己,她小声说:“您、您喝汤。”
我挥手便将她递给我的汤给打掉,大声问:“曾怡是不是死了?”
她被我吓得直接跪在我面前,头埋在地下不敢说话,全身发抖,从她这肢体动作上我就可以看出答案来。
我没想到他这么丧心病狂,冲出房间便要去找他,可才走到门口,那两个保镖又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气得回了房间开始疯狂的砸着屋内的一切,似乎这样就能够报复到他一般,我情商还是太低了,所以每次和他有了冲突后,第一时间不是去用智商化解,反而用自己的硬脾气和他硬杠。
我把屋内的一切东西全都砸得干干净净后,砸完后我突然冷静了下来,他还是没有来,我干脆推开窗就要跳楼离开,毕竟这是唯一可以离开的地方,可二楼,就算跳下去也会断手断脚,那人立马从后面拖住我,哭喊着说:“陈小姐,您别这样,您冷静点。”
我说:“我要离开这里!你别拉着我!”
我想把她推开,可她就如一块牛皮糖一般粘着我,她哭着说:“您这样我也会没命的,求您想想我。”
正当屋内乱成一团时,我们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笑声,这笑声我很熟悉,我回头看时,她正如看大戏一般靠在门框上看着我。
那拽住我的人,看到她来了,便立马松开我,跑了过去唤了一声:“音小姐。”
音素眉头没有看她,只是对我笑着说:“跳啊,跳下去,我帮你收尸。”
我冷静了下来,停下了所有动作,冷冷地看向她。
音素丝毫不客气的坐在我桌边,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见个人死就要死要活的,真当自己是林黛玉了?”
我干脆坐在窗户上,说:“好比某些人,还拍手叫好。”
音素说:“我第一次杀人的,是在我十六岁。”
她放下手上的水杯,从口袋内掏出一把黑色的把玩着,她说:“那个人被我一击中心脏。”她手指在声上细细抚摸着,忽然便用她手上那支黑色瞄准我。
我抱着手坐在窗台上,冷冷看向她。
她见我如此自信,开口问:“你真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说:“你敢吗?”
她笑了,笑着说了一句:“不敢。”
便将手上的给放下,从口袋内拿了一张地图扔在桌上,她起身说:“这是这里的全部地图,里面有让你安全逃出的地图。”
她抬脚就要走,我开口问:“你以为我会信你?”
她回头看向我,冷笑说:“你可以不信我,但我不得不告诉你,我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你在这里。”
她离开后,我捏起桌上那张地图放在手上看了好一会儿,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有意思。
之后晚上,看守我的人竟然都被招着离开了,我坐在边一直思考要不要跑这个问题,可结论得出来的是,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父母和弟弟都还在他手上,我跑去哪里。
我苦笑的将手上那张地图撕碎,便丢在了地上,爬到了上开始睡觉。
早上醒来后,感觉边有个人,我从被子内钻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他,我一言不发便往他怀里钻,坐在他腿上,靠着他胸口。
他也不说话,任由我缠着他,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相拥着,隔了好久,他用被子将我盖住,低声问:“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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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狡猾()
我当然不希望他死,他死了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我很诚实的摇摇头。
他说:“很多时候,杀人是无奈之举,毕竟不是很多事情能够用杀人就可以解决的,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必须用杀人才能解决,这个人对你存在危险,斩草除根成为你的首选,留了后患,就是给以后的自己多留了一条死路。”
我说:“很多人想杀了你?”
他笑得云淡风轻说:“时时刻刻,分分秒秒。”
我沉默了,也许是我太任性了,总是要求他干干净净,可坐上这种位置的人,手上怎么可能干净,就像他所说,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有人想杀他,如果他放过这些想杀他的人,又谁来放过他?
这本来就是一个相互残杀的世界,死的永远都是富有同情心的人。
人永远都是自私的,就算知道杀人不对,可只要想到有一天他不杀别人,别人也会杀他,我就想,那不如他先把别人杀了,至少他会活着。
等我终于想明白后,他牵着我下来,便带着我出门转转,自从他将我带来这里后,他很少有时间和我在一起,这次他难得有时间陪我散步,我也高兴,所以很安静的跟在他身后走着。
他将我带到一处秋千,因为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便让人将件搬来了过来,我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衣坐在秋千上时不时晃着,他坐在不远处的石桌上批着件,期间不断有人来这边见他。
我见他们都在瞧着我,我便对他们笑,其中有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脸红了,他越脸红,我就笑得更开心了,他被我笑得面红耳赤,甚至有些无地自容了。
直到沈从安看了我一眼,我立马收敛好,旁边的人立马递给了我一本书,我假装成自己很忙的模样。
沈从安才收回视线,继续将话题移到正题上。
之后他们在说什么,我也没怎么注意听,等他处理得差不多后,那些人才陆陆续续离开,离开时,那年轻小伙还依依不舍的望了我最后一眼,沈从安也感觉到了,目光掠到他身上,他吓得一躲,便匆忙窜到人群走了。
问他们离开后,我从秋千上跳了下来,从后面缠住他脖子问:“刚才那个人是不是看上我了?”
沈从安翻着件,任由我挂在他身上,淡淡的说:“大约是。”
我笑着说:“他总是看我,跟愣头青一样,你说他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他忽然反手将扒在他后面的我给扒到怀里,将不老实的我按住后,便继续翻阅着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说:“没想到杜建成这个老狐狸,养出的儿子竟然心思如此单纯。”
我说:“什么意思?”
他笑得意味深长说:“没什么。”
半晌,将件合住后递给身旁的候着的人,然后仔细打量着我的脸,我见他瞧着我,我也瞧着他。
他伸出手细细的抚摸着我皮肤的每一寸,好半晌,他才说:“是了,越长越漂亮了。”
我脑袋枕在他手臂上,仰头问:“那你喜欢吗?”
他说:“没有男人不喜欢。”
我说:“可我只喜欢你。”
他笑了,抬手敲了一下我额头,笑骂了一声:“滑头。”
我攀住他脖子,便吻了一下他脸,他没有躲,我又吻了一下他唇,他还是没有躲,我也没有离开,咬住他下唇后,我小声说:“吻我好不好?你很久没吻过我了。”
他没有动,我就当他是默认了,有些胆怯的用舌头抵了抵他的唇中央,然后试探性的一点一点伸了进去。
我动作紧张又生涩的吻着他,终于他有了一丝动作,渐渐迎合了我。
这个吻越来越深入后,我感觉到他身体内的,刚想将手伸入他衬衫里,可却被他按住了手,他含住我耳垂气息微喘说:“够了。”
我也喘着气,我说:“你不碰我的原因,是因为宋勉吗?”
我想了想,挨在他耳边悄悄告诉他:“其实那天我给宋勉吃了幻药。”我说完这句话,从他耳边离开,期待的看着他的脸,发现他一点意都没有,反而很淡定的说:“我知道。”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