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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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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莼心中升起防备,蹙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王面上一抹温柔闪瞬即逝:“你不必如此警惕,我跟遂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自然不会对她有什么恶意。”

    听闻这话; 江凛君品茶的动作一顿,眸中闪过一抹疑『惑』,却是并未出声打断两人。

    阿莼歪了歪头,面上有些无辜:“安王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安王收了收唇边笑意:“你无须隐瞒,我已经知道遂意在京城的消息,此番请你过来只是为了问一问她以前的情况。”

    骗鬼呐!阿莼心中翻了个白眼,若这厮跟师父的感情真像他说的那么好,他还用得着找自己了解?自己去找师父不就行了吗!更何况师爹可是老早就跟自己说了不要搭理这个安王,这时候装傻充愣准没错!

    “我是真的不知安王殿下是何意思,大概是帮不到你,抱歉。”

    说着,阿莼站起身便要走,安王面『色』沉了下来,猛地扬手锤了一下桌子,杯中茶水立即洒了出来。

    安王收回手淡淡道:“五皇子东窗事发,楚玲珑如今虎视眈眈地盯着你想要报仇,将这么一个祸患放在暗处不闻不问,你能安心?”

    阿莼转身,面上一派轻松:“那是我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安王殿下问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您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毓秀立即横眉上前冷声呵斥:“大胆!你怎敢如此冒犯主子!”

    实话实说而已,这也算冒犯?

    阿莼翻了个白眼嘲讽道:“懂不懂规矩?我与安王说话轮得着你『插』嘴?”

    “你!”

    毓秀抬手便想拔剑,她的手刚触到剑柄,便听江凛君冷冷开口:“安王手下的人胆子果然很大,居然敢朝郡主亮刀。”

    毓秀怒气冲头,口不择言地反驳道:“她算什么郡主!不过是一介……”

    “闭嘴!”

    安王目光冷冽地看着毓秀,毓秀一下子从怒火中恢复理智,连忙朝着安王抱拳请罪。

    “请主子责罚!”

    安王冷冷道了一声“退下”,毓秀再不敢出头,老老实实地退到了一旁,安王这才缓和了脸『色』看向阿莼。

    “下人不懂事冒犯了郡主,请郡主见谅。”

    得,现在知道她是郡主了,阿莼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声“不敢”。

    “这么好的茶,可惜凉了。”

    江凛君将面前的茶推到一旁,掸了掸袖子站起身来,朝着安王抱拳道:“在下也告辞了。”

    说完,他径直走向阿莼,扯着阿莼的手腕走了出去。

    江凛君和阿莼身影一消失,毓秀便朝着安王走了走,不服气道:“主子,那个阿莼分明是在装傻,您为何不让毓秀教训她!”

    安王冷笑了一声:“有江凛君在,凭你怎能动得了她?”

    毓秀有些不服气道:“可那个阿莼不过是个丫鬟,如今却凭着郡主身份耀武扬威,实在可恨!”

    安王不语,毓秀趁机劝道:“不如就照楚玲珑提出来的,直接将阿莼……”

    安王皱了皱眉头,低声道:“这个不急,还是再等等。”

    毓秀失望地应了一声,安王有些嫌恶地看了一眼狼藉的桌子,站起身来道:

    “平国公府那里多加派些人手,务必要做到滴水不漏。”

    ……

    出了茶楼,阿莼朝江凛君抱怨道:“刚才安王那个眼神你看到没,真是太吓人了,我不就没回答他的问题嘛,至于用那种阴测测的眼神看我吗!”

    江凛君点头表示赞同:“安王每次出现在人前都是一派谦谦公子的模样,这等狠辣的眼神在他身上倒从未见过。”

    阿莼手上绕着一缕发丝,有些不解:“之前我就遇见过这个安王,不过当时事情太多我忘了问了,不是说荣王是在京唯一的王爷吗,这个安王又是怎么回事?”

    “安王并非先皇子嗣,而是继承了父辈功绩的异姓王,他又向来深居简出,渐渐地便少有人知道了,”江凛君看向阿莼,“刚才安王说他跟遂意真人青梅竹马,遂意真人是京城人?”

    “怎么可能!”阿莼连忙反驳,“师父从小跟着师祖云游四海,京城都没待过多长时间好吗!”

    “真的?可是刚才安王不似在说谎……”

    阿莼眼珠子转了转,连忙推了江凛君一下,打断了他的思路。

    “咳,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回镇国公府慢慢推吧!”

    说完,阿莼立即窜进了人群中,转眼不见了踪影,江凛君只得脚步一转朝着镇国公府走去。

    ……

    “师父!”

    阿莼猛地推开客院大门,见遂意和谢臻都在院中,她连忙缓了缓步子,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

    “那个,师父啊,我有件事想找你商量一下,我们去那边说?”

    说着,阿莼避着谢臻给遂意使了几个眼神,然而遂意并未理解徒弟的意思,她蹙着眉头问:“你眼睛怎么了?”

    “咳咳,”阿莼『揉』了『揉』眼睛,“有点小『毛』病,哎呀,师父你就跟我过来一下!”

    “好,”遂意无奈地应了一声,放下医书跟阿莼走到了廊前,“现在可以说了吧,什么事?”

    阿莼探头看了看,见她们与谢臻的距离足够远了,这才小心翼翼地问:

    “师父啊,你在京城是不是还有什么相熟的人呐?就是除了凌夫人、皇上和荣王,其他跟您相处时间比较久的人。”

    “没有,怎么了?”

    遂意回答得毫不犹豫,阿莼摇了摇头:“师父你再好好想想。”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遂意睨了阿莼一眼,又仔细想了想,仍是摇头,“别再卖关子了,赶紧说!”

    阿莼又探头看了谢臻一眼,见他并未注意这边情形,这才附在遂意耳边说了句话。

    遂意眉头拧起:“你碰见了安王?”

    另一边,原本沉心钻研剑谱的谢臻立即抬眼看向两人,薄唇轻启,冷声吐出几个字。

    “怎么回事?”

    片刻后,阿莼坐在石凳上,面前站着谢臻和遂意,两人皆拿公堂会审的严肃眼神看着她。

    谢臻淡淡开口:“你的意思是说,今日安王找你询问你师父的下落,你并未告诉他?”

    阿莼连忙表衷心:“我听师爹您的话,一点师父的消息都没透『露』!”

    谢臻冷哼了一声:“那你方才跟你师父谈这件事,为何要避开我?”

    “这……”

    阿莼绞尽脑汁想不出来合适的理由,遂意脑中灵光一闪,瞪着眼睛问道:“你该不会……以为我和安王有什么?”

    “怎么可能!”阿莼一惊,连忙反驳,“我只是以为安王跟师父以前可能有过什么小暧昧、咳,之类的。”

    谢臻将手拍在阿莼肩上,冷笑一声,“你果真是个好徒儿。”

    阿莼咽了咽口水,艰难开口:“师爹,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家庭和谐……”

    “还敢狡辩。”

    谢臻眸子一眯,手上力道加重,阿莼连忙痛呼起来,谢臻这才松手,阿莼连忙朝遂意偏了偏身子,结果被遂意嫌弃地推开,阿莼苦哈哈地『揉』着肩膀欲哭无泪。

    “阿莼,我和你师爹有件事要告诉你。”遂意和谢臻对视了一眼,面上表情变得严肃,“我和你师爹近日就会离京。”

    阿莼『揉』肩的动作一顿,惊讶地问:“离京?为什么?”

    “我和你师爹的身份终究是个隐患,”遂意『摸』了『摸』阿莼的发顶,道,“之前无人知晓尚可,现在安王知道我二人在京城的消息,恐怕很快便会有动作,为了避免麻烦,我俩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尽早回恒城。”

    阿莼心中涌上不舍,道:“可是这才一月,师父你不是说五月份就带我回恒城的吗?”

    遂意摇了摇头,面上浮现一抹欣慰:“便是到了五月,我也不能再带你走,你如今已经找到家人,又怎么能抛弃家人再回恒城。”

    见阿莼还要再挽留,谢臻拍了拍阿莼的肩膀,劝道:“安王对你师父执念很深,我二人再留在京城恐怕会有危险,不如回恒城逍遥自在。”

    阿莼闻此,只得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遂意拍了拍阿莼的肩头。

    “放心吧,以后师父会再来看你的。”

    阿莼“嗯”了一声,几人相顾无言,遂意清了清嗓子,突然道:“师父此去,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安王找不到我和你师爹,必定会迁怒于你。”

    谢臻赞同地点点头,阿莼心中立即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试探地问道:“师父的意思是……”

    遂意唇角一勾,『露』出笑容:“你和江凛君尽快完婚吧!”

准备离京() 
匈奴使团即将离京之际; 赫里王子被谋害一案终于有了结果; 一时之间; 五皇子被贬为庶人的消息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于此同时; 一条更加跌宕起伏摄人心神的八卦流传了出来。

    京城某处的一个简陋茶摊里头; 挤着许多或站或坐的百姓; 一个穿着长衫的说书人在众人的目光下挺胸走上了讲台; 他先是仰头干了一碗茶水,而后两手撑在面前的案桌上,前倾着身子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诸位可有谁知道; 城南凌尚书府近来发生了一桩大事?”

    “嗨!当然知道!”一个『妇』人扬起大嗓门,嚷嚷道,“不就是凌尚书十几年前认回的女儿实际上是个假的嘛!这事一早就传开了; 有什么好说的呀; 说书的你给换个故事!”

    “就是啊,这有啥好说的!”“换一个吧!”

    听『妇』人这么一说; 周围围着的百姓开始起哄; 说书人得意地捏了捏自己的山羊胡子; 笑着道:“你们不想听; 我老杨也不稀得讲这种烂大街的事儿啊!我要讲的; 是发现认错闺女之后的事!”

    “后头的事?啥事啊?”

    说书人拍了一下案桌上沉甸甸的镇纸; 精神奕奕道:“这凌尚书发现认错了闺女,他肯定得找亲生的闺女到底在哪儿啊,最后找来找去; 竟然找到了荣王府!”

    “嚯!”

    周围惊了一大片; 立即有人发出质疑声:“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说书人眼睛一瞪,“皇上新封的荣纯郡主,也就是荣王的义女,那就是凌尚书的亲生闺女!”

    说书人此话一出,周围立即嘘声一片,有个穿着像是大户家丁的男子“啧啧”两声,对旁边人说:“这个说书的净瞎说!荣王爷义女分明是王妃母家外甥女,怎么可能变成凌尚书的闺女?”

    这男子声音不小,说书的听见也不气恼,只笑眯眯地捋了捋胡子,哈哈笑道:“小伙子,这你就不了解情况了,当初王妃母家这个亲戚也没孩子,后来夫『妇』两个在路边捡到了一个女童,便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宠爱。”

    自然有许多人不信说书人的这般说辞,底下有人嚷嚷:“你又没亲眼见过,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这些是真的还是在诓我们?”

    “爱信不信!”说书人拉长声音说出这句话后,『露』出了一个自豪又欠揍的笑容,“我表妹的儿子的邻居的干娘的大外甥就在凌府当差,这种一手消息可不是谁都能打听出来的!”

    底下百姓刚被说书人这一长串关系网绕晕,便见说书人看了看四周,然后低声道:“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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