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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阿莼动作一顿; 乖乖地从袖中抽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小册子递给了遂意,还不忘阿谀奉承,“师父你真是料事如神。”
遂意随便翻了几页; 嘴角抽了抽; 再往后翻,“啧”了一声; 再往后翻……
“啪”地一声; 遂意将小册子拍在桌上; 狠狠戳了几下上边的蝇头小字; 冷笑道:
“女主人公抵触认亲; 中毒时亲娘剜出心头肉给她吃; 于是她感动地喊了一声母亲?”
“咳咳,”阿莼手握拳抵在唇边假咳了两声,小声道; “重要的不是这个剧情; 而是感情,感情你知道吗师父?感情充沛了多容易冲动啊,到时候别说叫娘亲,叫爷爷都没问题!”
“中毒这种感情我怕你难以模拟,不如我帮你?”
遂意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威胁地晃了晃,阿莼面『色』一变,连忙保证:“我我我绝对会在七天之内让感情涌上来的!师父你快把『药』瓶收起来啊啊啊!”
遂意作势要拔开瓶塞,阿莼连忙拽住遂意的胳膊,声音都吓得变形了:“三天三天!不能再少了!”
遂意哼了一声,将玉瓶塞了回去:“大惊小怪。”
阿莼腿一软趴在了石凳上,欲哭无泪。
刚才遂意拿出来的玉瓶中放着一种毒虫,毒『性』倒是不大,只是实在是……太丑了。
阿莼第一次见这种毒虫的时候年龄还小,着实被这种五彩斑斓又软趴趴的毒虫吓了一跳,自那之后便有了心理阴影,再也不敢碰这种虫子。
现在师父竟然拿出这种虫子吓她……『奸』诈!
遂意对阿莼悲愤的眼神熟视无睹,她整了整衣摆,对着阿莼比了个三的手势正要走,便见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阿莼姐姐,二爷回来了!”
……
阿莼到平国公府门前的时候,见穆二爷正和平国公说着话连忙退避到一旁。
穆二爷却是走到了阿莼面前,低声道:“此番我能全身而退,还得感谢你和遂意真人从中周旋。”
“二爷言重了,阿莼并未做什么。”
毕竟是在府门前,穆二爷也不好多言,他点点头朝着平国公走去,被一大家子人簇拥着往前厅走去。
穆二爷被放回来了,也不知案子查到何种地步了。
阿莼正想往府中走,突然感觉手臂被人拉了一下,她连忙转过头看去,便见江凛君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阿莼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送穆二爷回府,顺道给你讲一下案子的结果。”江凛君朝着平国公府内看了看,“先让我进去再说。”
阿莼看了看两边的守卫,扯了江凛君一把:“进来吧。”
江凛君立即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低声道:
“今日朝上崇统领已经将所有罪证罗列了出来,文贵妃派人刺杀郡主,皇上下旨收回她的封号,并将其打入冷宫,而五皇子先是谋害匈奴王子,后又嫁祸太子皇后,经过多方权衡最终被贬为庶人逐出京城,一生不得入京。”
阿莼听了这个结果,忍不住道:“五皇子可是要杀了匈奴王子,最后却只被贬为庶人?”
“五皇子说他并未想过害命,还派了楚玲珑前去医治。”
阿莼撇了撇嘴:“都派楚玲珑去医治了,还说不想害命!”
江凛君脚步一顿,沉声道:“现在文家的势力被皇上压着,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被关押了起来,只是今日五皇子府被查封的时候并未找到楚玲珑的踪迹。”
“没找到?她逃了?”
“不是,”江凛君面上闪过一抹疑『惑』,“我审问了几个下人,他们都说三日日前楚玲珑出去了一趟,至今未归。”
阿莼心中也有些疑『惑』:“这倒是奇怪,三日前五皇子的罪证还未找出来,照她的『性』子不该逃得那么早啊?不过她现在这副境地,应当也搞不出什么事吧?”
“不好说,要我看楚玲珑现在最恨的就是你,说不准现在就藏在什么地方,准备趁你不备捅一刀子。”
阿莼被江凛君说得浑身汗『毛』直立,她狠狠瞪了一眼江凛君,道:“凭什么是我?查案的时候我又没出多少力,要刺杀也该刺杀你才对!”
江凛君嘴角一扬,唇边的笑看得阿莼牙痒痒。
“谁让你武功最差。”
“江凛君,你不埋汰我能死啊!”
阿莼“嘁”了一声,走得飞快将江凛君甩在了身后,江凛君笑着追了上去,正好遇上遂意迎面而来。
遂意淡淡瞥了江凛君一眼,对阿莼道:“温容昨日受了惊吓,我待会儿亲手做些糕点,你帮我送给她去。”
“师父啊……”阿莼刚开口,便见遂意从怀中拿出了小玉瓶缓缓摩挲,她咽了咽口水,“不是、不是说好了给我三天时间吗?”
“给你三天时间说的是让你充满感情叫娘,”遂意挑了挑眉,“你竟然想躲过跑腿?”
阿莼弱弱地道了一声“好吧”,转身就要出门去,遂意连忙叫住她:“你干什么去?”
“去买师父你‘亲手’做的糕点啊。”阿莼特意加重了“亲手”二字的音,“赵记的云片糕、红豆糕、糯米烙……对吧?”
遂意皱了皱眉头:“什么『乱』七八糟的,跟我过来。”
半个时辰之后,阿莼看着眼前散发着浓浓黑烟的食盒,满脸惊恐。
“师父,这是你做的?”
“那是当然,”遂意盖上食盒盖,遮住了食盒中黑咕隆咚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然后轻松地递给阿莼,“让凌夫人他们多吃点。”
阿莼手上一沉,连忙气运丹田扎了个马步,然后朝着遂意沉重地点了点头。
江凛君嘴角抽搐,直到出了门才敢小声问:“你确定要让凌夫人他们吃这种东西?”
“嗯……呐。”
江凛君有些担忧:“这吃了恐怕不好吧?”
毕竟是自己未来老丈人/丈母娘/大舅子,实在是担心他们啊!
阿莼眉头拧得像个麻花,突然眼睛一亮看向江凛君:“要不……你来?”
江凛君:“……快走吧,再不走糕点就凉了。”
……
凌夫人昨日受了惊吓,等到回府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在别人看来有多反常,她正担忧阿莼看出端倪,听下人禀告说阿莼又来了,连忙让人将阿莼迎了进来。
阿莼当先进入大厅,江凛君紧随而至,手上还挎着那个重如石头的食盒。
“拜见凌尚书凌夫人,凌少爷凌少夫人。”
阿莼之前朝几人行礼时并未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如今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再行礼,不禁感觉到一丝别扭。
凌尚书轻咳一声:“阿莼姑娘请坐吧,江世子怎么也来了?”
江凛君将食盒放在阿莼旁边的案桌上,顺势站在阿莼旁边朝着凌尚书拱手道:“在下送穆二爷回府,正巧碰见阿莼拿着食盒往凌府方向来,正好送她一程。”
凌夫人的目光在阿莼和江凛君之间来回转了转,不由染上了一丝笑意。
“江世子快坐。”
江凛君朝着凌夫人拱手笑了笑,随即坐在了阿莼旁边,凌尚书眼睛一瞪,恶狠狠地看着他,江凛君面『色』如常,仿佛丝毫没有察觉。
凌夫人轻轻拍了拍丈夫的袖子,笑着道:
“前天遂意真人送来的糕点就十分美味,江世子不妨尝尝。”
“我……”
江凛君脸『色』一僵正要推辞,阿莼原本垂着的头猛地一抬,看向江凛君的目光闪过一丝抱歉。
“凌夫人说得对,江世子您先尝一块吧!”
凌府众人只见阿莼利索地掀开盖子,拿出一块糊得不像样子的糕点喂在了江凛君嘴边,江凛君深深地看了阿莼一眼,最终妥协地张口,轻咬了一口糕点,在口中嚼了两下之后面『色』一黑,最后声音颤抖地做出评价。
“尚可。”
看你这表情可不像是尚可不要说谎啊!
凌尚书颤颤巍巍地招了招手,一个丫鬟从食盒中端出一盘黑『色』糕点递到他的面前,凌尚书正想捏一块,旁边的凌夫人连忙拦住他。
“老爷,还是我来吧。”
凌尚书沉重地摇了摇头:“不,让我来!”
凌蔚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父亲母亲,我来吃!”
“蔚儿!”“我的好孩子!”“相公!”
凌府一家四口痛哭流涕地抱在一起,凄惨的哭声响彻凌府……什么鬼啊!
阿莼连忙晃了晃头,将刚才自己的幻想抛之脑后,再抬眼,只见江凛君微微张口将要咬下糕点一角,阿莼连忙抽回糕点放回食盒,江凛君逃过一劫,顿时松了口气。
“凌尚书凌夫人,我府上还有差事,就先回去了。”
说完,阿莼朝着江凛君使了个眼『色』,江凛君立即意会,跟着她起身告辞。
出了凌府,阿莼狠狠吸了一口气:“呼,躲过一劫!”
江凛君却是眯了眯眸子,突然挎上阿莼的肩头:“你刚才那是要牺牲我一人,换你们一家人幸福平安?”
“哪有!”阿莼心虚地避过江凛君的视线,“那不是……凌尚书凌夫人都邀请你了,你好意思不吃么!”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江凛君幽幽地叹了一声,“比起面子,当然是要先保住『性』命。”
“哪有那么夸张!”
江凛君立即反击道:“站着说话不腰疼!”
阿莼朝着江凛君吐了吐舌头,余光瞥见有个绰约的人影,她扭头看去,便见毓秀朝着两人走来。
毓秀淡淡扫过江凛君,朝着阿莼冷声道:“我家主人要见姑娘一面。”
上次自己不是已经拒绝过安王了吗?现在这个丫鬟过来时什么意思,死缠烂打?
阿莼蹙了蹙眉头正要拒绝,便听毓秀又道:“主子说,你若赴约,他可以告诉你楚玲珑的下落。”
阿莼与江凛君对视了一眼,随即扬了扬下巴:“带路。”
会错意()
茶馆二楼空无一人; 只有安王临窗而坐悠然品茶; 看见阿莼身后的江凛君; 安王面上闪过一抹惊讶:“江世子怎么来了?”
“见过安王殿下; ”不请自来的江凛君朝着安王拱手行礼; 然后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笑着看向阿莼; “我正准备送阿莼回府,听闻安王召见阿莼便一起来了。”
江凛君看向安王,笑着问:“可会妨碍安王和阿莼的谈话?”
安王淡淡地笑了笑:“那倒不会。”
“那便好!”江凛君立即接话; “早就听说安王殿下茶艺一绝,今日本世子有口福了。”
安王抬眼看了江凛君一眼,将手下一盏茶推到他面前:“请。”
阿莼倒是没有两人这番对话的闲情雅致; 她一坐下便问:“我人已经来了; 安王可以告诉我楚玲珑的下落了吧?”
安王却是笑了笑,将目光移到阿莼身上; 道:“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阿莼姑娘想从我这儿获得消息; 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安王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不妨直说。”
阿莼话音刚落; 便听安王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地说:“很简单; 我想知道有关你师父的消息。”
阿莼心中升起防备,蹙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王面上一抹温柔闪瞬即逝:“你不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