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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娜,别跟他们说废话,我们走。”
说着扯着菲娜转身便要走,刘癞子却伸手硬扯着菲娜往自己那边拉,吓得菲娜惊叫一声。
“不赔钱就把这个丫头赔给我们!”
“你们放开我!公子救我!”
白衣公子眉头紧蹙,伸手抓住刘癞子厉声喝道:
“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去你的!”
刘癞子忙着抓挣扎不休的菲娜,原本在地上哎呦叫唤着的瘦高个一骨碌爬起来,狠狠推了一把白衣公子,白衣公子一个踉跄,眼看便要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站在人群最前头的阿莼连忙疾走两步,胳膊一伸,下一瞬白衣公子便重重地落在了阿莼怀中,与此同时,阿莼见身边掠过一道深紫『色』的影子,然后刘癞子方向传来了几道打击重物的声音。
阿莼将白衣公子扶好后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男子穿着深紫『色』紧身劲装,长发用玉冠高高扎起,两缕秀发自然散『乱』在脸蛋两侧,唇红齿白雌雄莫辩,此时正抱剑凌厉地看过来。
男子身后,叫菲娜的侍女呆愣愣站着,刘癞子和瘦高个在一丈远处抱着肚子痛苦哀嚎。
“你没事吧?”
男子淡淡瞥了一眼地上打滚的两个地痞,朝着白衣公子扬了扬下巴,看起来十分匪气。
白衣公子脸猛地一红,对着男子狠狠点头,眼中满是崇拜。
“我没事,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没事就好,这两人整日游手好闲,是惯犯了,只是平日里多是讹人钱财,没想到今日竟然还强抢民女,真是可恶,这次一定得多关他们一些日子,我先将这两人送去衙门了,诶,别装死,快起来。”
男子说着,朝着阿莼和白衣公子拱了拱手,然后将地上的两人踹起来后押着他们朝衙门走去。
白衣公子痴痴看着男子远去的背影,忽然感觉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膀,她回头一看,便见一个女子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你是,刚才接住的我的人!”白衣公子惊讶地喊了一声,听到不对劲后赶忙粗着嗓子说:“刚才多谢姑娘,若非姑娘施以援手,方才我肯定要当众出丑了。”
“没什么,我也只是顺手而已。”
阿莼见四周人散去,突然走近了几分,低声道:“小姑娘,女扮男装可要走点心。”
白衣公子脸又是一红,只不过跟上次不同,这次是羞的。
“姐姐你怎么看出来的?我还以为我掩饰得挺好的了。”
阿莼挑了挑眉,目光顺着白衣公子的脸往下移了移,意味深长道:
“样貌看起来不阳刚也就算了,男子可不会有……”
小姑娘顺着阿莼的目光看了看,双手猛地捂胸,脸上更加红了,朝着阿莼尴尬地笑了笑。
阿莼见状也不再逗她,朝着她摆摆手,转身朝着平国公府走去。
菲娜回过神来,赶忙走到小姑娘身旁,低声道:
“公主,菲娜没用,竟然让公主陷入如此境地。”
“嘘!”阿萨莉扭头看了看周围,对着菲娜摆了摆手,“我没事,你别再自责了,现在赶紧找个地方住才是正事。”
菲娜擦了擦眼中的泪花,低低“嗯”了一声,两人漫无目的地沿着街道寻找客栈,走到一个巷口时,阿萨莉突然被捂住了口鼻猛地拽了进去,菲娜见状转身欲要逃开,却被一个手刀砍中了脖颈,而后被人拖到了巷中。
……
“啦啦啦啦~”
阿莼哼着歌将糕点摆到穆如枫桌上,原本排队的烦闷一扫而空。
穆如枫伸手捏了一片云片糕放入口中,眼睛微眯,满足地点了点头。
“赵记糕点果然名不虚传,这云片糕香甜可口还不腻,以后可以经常买。”
阿莼也捏了一片云片糕,正要吃,听到穆如枫的话顿住了手中动作,嫌弃地说:
“公子以后若是要吃,别叫我去跑腿了,光排队就得半个时辰,有这时间我还不如睡觉呢。”
说完将云片糕放进口中,拍了拍手转身便要去泡茶。
穆如枫眼尖地看到阿莼腰间一闪而过的碧绿。
“等等,”穆如枫从书桌后走出来,围着阿莼转了两圈,最后指着阿莼腰间挂着的玉佩道:“阿莼你不是从来不戴配饰吗,怎么今儿竟然戴了个玉佩?”
“这是……我在街上看到的,觉得还挺好看的,所以就买了,怎么样,挂着还不错吧?”
阿莼伸手拨了拨玉佩,见穆如枫不再追问,按照穆如枫的习惯泡了杯清茶后便走了出去,刚出房门便悄悄松了口气。
若是穆如枫追问下去,她可真不知如何应对了,难道说这是你未来大舅哥送过来的?
穆如枫正在练字,糕点和清茶都有了,一时半会儿用不着阿莼,阿莼便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发呆,手中把玩着刚从腰间解下玉佩。
不知为何,阿莼老感觉这玉佩看起来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却总也不知道在哪儿见过,难道是在街上偶然见过?
阿莼想了半天也没能想起来什么,最后只得放弃,手指摩挲着玉佩光滑的表面,突然触碰到玉佩侧面一块不明显的凸起,她将玉佩拿到眼前仔细观摩,半晌之后唇角挑起,一阵『摸』索之后咔哒一声,原本浑然一体的玉佩突然裂成了两块,两块玉佩的裂纹严丝合缝,并且玉佩中间还有一块空缝,空缝中夹着一张卷成筒的油纸。
阿莼唇角一挑,将油纸卷拿了出来,两只手鼓捣了一阵,断成两块的玉佩重新合二为一,看不出丝毫痕迹。
“这点小机关,本姑娘十几岁就会破了好不?”
阿莼捋下油纸上的丝线,将油纸展开,油纸十分轻薄,展开后约有成人手掌大小,不知用什么材料竟然画上了一幅小画。
繁盛的枝叶之间,有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坐在大树粗壮的枝干上,双脚赤着悬在空中,两手捧着果子对着树下笑得灿烂。
阿莼惊讶地发现,画上的少女竟然跟自己有几分相似,不,与其说是跟自己相似,不如说是就是更小时的自己。
不过,这画上的景象自己可没在江凛君面前做过吧?要说爬到树上吃果子,那是自己小时在恒城才做过的事情啊……等等!画中少女脖颈处戴着的那个圆形银饰,分明跟自己十五岁前一直带着的银饰一模一样!
阿莼心底疑『惑』更深,江凛君画的竟然是自己十五岁之前的样子,莫非她以前便跟江凛君见过?
阿莼脑中蓦地闪过一幕场景,她一下子将手中油纸拍在石桌上,抓起光滑碧绿的玉佩仔细瞅了瞅,而后从喉中挤出一声冷哼。
江凛君这厮,是不想活了?这块玉佩跟楚玲珑佩戴的那块分明一模一样!
梦境()
阿莼扶着树干; 目光所及之处是排列得整整齐齐的房屋街道。
这是在恒城的山上?她晃了晃自己晕乎乎的脑袋; 忽然听到正下方有道粗粝沙哑的少年声音传来。
“你瞎看什么呢; 还不赶紧扶好了; 待会儿掉下来我可不接你!”
是谁?阿莼疑『惑』; 心中想要看看树下人的样子; 然而身子却不受控制; 一边攀着树干伸手去够枝头的果子,一边道:
“本姑娘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
话还未说完; 只觉脚下一空,整个身子猛地一沉,耳边只余项圈铃铛清脆的响声和少年的惊呼声。
下一瞬; 阿莼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脚已经落在了地上; 她惊慌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颅,待发现完整无缺后松了一口气。
呼; 幸好; 刚才那一下实在是太真实了; 若是摔个头破血流可如何是好!
不过; 这又是哪儿?
阿莼看了看周围; 发现自己此时正站在一个小院的石桌旁; 阳光照耀下,石桌上有一道碧绿一闪而过,她好奇地走过去; 只见一个圆形玉佩孤零零地躺在石桌上。
阿莼伸手拾起玉佩; 举着玉佩歪头看了半晌,突然发现玉佩上有个小小的凸起。
“啪!”
阿莼猛地缩回手,捂着手惊诧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楚玲珑,怒道:
“你打我干嘛!”
楚玲珑手中攥着从阿莼手里夺回的玉佩,冷哼一声:
“谁让你拿我的玉佩?”
阿莼只觉莫名其妙,反驳道:
“什么你的玉佩,这分明是、分明是……”
江凛君送给我的!
黑咕隆咚的房中,原本熟睡着的阿莼猛地坐了起来,微眯的眼中满是怒气,待看清此刻所处的地方后,才放松了身子,将自己缩进了被窝。
然而还是一夜无眠。
天大亮之后,穆如枫见到阿莼的时候差点喷出口中白粥。
“咳咳,阿莼,你这是怎么了?”
穆如枫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好奇地望着阿莼眼下的青黑。
“没什么,”阿莼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只是昨夜没睡好罢了。”
昨天不还好好的吗?穆如枫好奇死了,但见阿莼一脸精气神俱散的样子,只得压下自己的好奇心,最后吩咐阿莼好好在府中休息,带着称心去了书院。
前一刻在府门口送走了穆如枫的阿莼连府门都没进,拐个弯径直朝着镇国公府方向走去。
她阿莼可不是个什么都藏在心里的『性』子,既然知道这玉佩背后有故事,就必定要了解个清清楚楚,若是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哼,阿莼面上一冷,心想,若是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那现在就得改成悲剧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气场十分强大的阿莼还未见到江凛君,便被拦住了。
“不是,我说,这位小哥,你就进去通报一下嘛,我真的认识江世子,你跟他说阿莼来找他他一定会出来的。”
阿莼可怜兮兮地看着镇国公府门口长相威严的守卫,声音软软地乞求。
守卫头疼地指着流连在府门前的几个女子,道:
“小姑娘,每天说认识世子的人太多了,你看看,这些都是,我们要是每个都进去通报一遍那这一天什么都不用做了,你说你认识世子,那好,你可有什么信物能证明一下?”
阿莼闻言嘴巴一瘪,抽抽鼻子,看着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什么信物……你家世子成天收我这么多也没想着来个回礼,现在好了,大白天的让我再去跳墙?
阿莼见守卫不为所动,只得往旁边走了两步,一手抱胸一手撑着下巴沉思。
不然,再爬一次墙?
“阿莼姑娘?”
阿莼正想着白天偷溜进镇国公府而不被抓的可能『性』,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轻轻喊了一声,她转头看去,一墨衣男子站在镇国公府门前朝自己看过来,这人样貌端正,额角一道狰狞的刀疤将眉『毛』一分为二,见阿莼看过来,男子松了口气。
阿莼朝着男子走了几步,疑『惑』道:
“你是谁,你知道我的名字?”
男子点了点头,抱拳道:
“在下金乌,是世子的属下,阿莼姑娘可是来找世子爷的?”
阿莼点点头,道:
“没错,能否请你帮我给江世子带个话,就说我有事找他,想和他见上一面。”
金乌听了一顿,眼中促狭一闪而过,快得连正对面的阿莼也没有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