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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当道:娘子乖乖入怀-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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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说完,就看到有暗卫端着一个大盘子进来,盘子上面放满了白色的杯子。

    这幅妥妥上毒酒的画面,让她惊吓了一下,“皇上,您不会想杀人灭口?”

    宫靳卿闻言愣了一下,再看底下那些脸色惨白的禁卫,顿时笑了笑,“朕不杀你们,这不是毒酒。”

    他接着神色微敛,“就算是毒酒,朕让你们喝下去,你们敢不遵?”

    跪在地上的禁卫抖了抖,最后暗卫将酒杯送到他们面前,也只能忍着恐惧接下,他们不敢反抗,因为家人都在这宫中记册中,若是反抗只怕要灭族

    “喝吧。”宫靳卿轻声的道。

    那些禁卫咬了咬牙,端着酒杯就灌了下去,都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样子。

    随着喝下那酒水之后,她盯着那些士兵,就见他们的眼神渐渐浑浊,并没有要口吐黑血到底身亡,才没那么紧张。

    “今日,你们冲进来都是因为有刺客欲进宫行刺洛王爷,洛王爷被刺客所伤,生命垂危,尔等继续全力追击刺客!”

    那些禁卫跟被下了迷药一般,呆呆的点头,“是。”

    她惊讶的看着他们,只听宫靳卿道,“下去吧。”

    那些禁卫便起身退了出去。

    “这样今日的事情就不会泄露出去。”宫靳卿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她已经跟着禁卫跑出去,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

    她忍着身上的痛楚往外走,正好看到了被禁军拦在外面的可依跟小葵,她们看到她身上鲜血淋漓的,也下了一跳。

    “二阁主!”

    “慕姑娘。”

    她们忙推开周围的禁卫,朝她冲了过来,“阁主,你?”

    “先不说了,带我回王府。”她喘息的道,“快。”

    说着就要倒下去,可依忙扶住她,小葵更加干脆,伸手将她拎在背上,轻功高超的朝外掠去。

    宫靳卿追出来的时候,只能看到两个背影朝远处越跑越远,他也想要紧跟着过去,却被一个急切的身影扑出来,拦住了路。

    “皇上。”小太监抖擞的跪在地上,“太医说言大人现在失血过多,可能,可能救不回来了了”

    “什么?”他脸色骤变,让部分暗卫去处理,将这件事情压住,同时安排一部分去洛王府。

    之后,才抬脚快步的朝外跑去,跑一半才想起不知道他被扶去哪里了,立即回头对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厉喝,“来带路!”

    “是,奴才皇上跟奴才来。”小太监立即爬了起来,生怕皇上一时激动,伸手掐断他细嫩的小脖子,快步的在前面带路。

    言鞍并没有被带到很远的地方,他身上的伤太严重了,几个暗卫只能将他先放在距离慈安宫最近的贵妃殿,由于宫内并没有后妃,所以这贵妃殿便还是空置的状态。

    匆匆忙忙的将太医拎了过来,暗卫们也是惊慌,“快点给言大人医治!”

    太医被拎过来的时候还是懵逼的,他看了一眼周围全部黑衣冷酷着表情的暗卫,顿时大怒,“你们是什么人!知道绑走宫内的御医是什么罪”

    话音在看到暗卫亮出来的金牌后戛然而止,他惶恐的跪下,“这,不知是哪位大人”

    暗卫不耐烦的拽着他扔在床边,“救人,救不好便杀了你!”

    太医被这铁血的煞气给吓住了,忙伸手去拉开言鞍的衣服,他上半身有几道血口特别严重,周围还缠绕着黑气,仿佛化成黑烟浮在空中一般。

    太医忙取出干净的毛巾浸湿,给他擦拭伤口,鲜血被擦掉,伤口上面的黑色痕迹却纹风不动。

    “这是什么?”太医惊讶的问道。

    “从来没见过这种伤痕。”他伸手摸上言鞍的脉搏,片刻之后脸色突然变了变。

第546章 人参草() 
546

    “怎么了?”暗卫见他脸色发黑,立即推了他一把。

    “这,微臣再看看。”太医又仔细的给他把脉,同时拨开他的眼睛查看。

    他重复看了几遍,眉心却越拧越重,暗卫被他这个态度拖得十分焦虑,“臭老头,赶紧的说,怎么样了?!”

    他们都知道床上这个人对皇上多重要,若是这人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可担不起。

    太医摸着脉搏,再三确认之后,声音有些颤抖,“各位大人,这,这言大人的脉搏,好像快没有了。”

    “什么?!”暗卫吓了一跳,“你个庸医在胡说什么?!”

    “这老臣真的没有胡说。”太医苦着脸,“言大人的脉搏时轻时重,这,这老臣从来都没有见过啊。”

    “那就赶紧用最好的药,若是言大人命不能保,你们一家,也跟着一起陪葬!”暗卫气急败坏的喊。

    太医被这么吼了一声,吓了一跳,“可是,可是老臣也没办法”

    “没办法,你也得想出办法来!”暗卫怒喝。

    刚喊完,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宫靳卿阴着脸匆匆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太医忙回过身来给他行礼。

    “不用行礼了。”宫靳卿快步走上前,看到言鞍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包扎,顿时大怒,“你们在做什么?还不给他包扎上药?”

    “皇上,皇上息怒。”太医吓得一抖,扑通一声就往地上直直跪下去,“老臣已经给言大人诊断了,可是,言大人的脉搏极弱,而且伤口上面有黑色的不明痕迹,更像是中毒的现象,老臣一时也没办法。”

    “将太医院所有太医找过来。”宫靳卿坐在言鞍的身边,低头看着他伤口上面的黑色,神色阴沉,“去,将朕库房内的人参草取来。”

    “是。”两个暗卫闻言,应了一声之后立即退了出去。

    他看向太医,“先过来,给他把伤口包扎好。”

    “是。”太医立即上前,取出伤药跟纱布上来给他包扎伤口。

    然而伤药刚涂上去,立即就被黑色的烟气包裹摧毁,太医惊了一跳,就听宫靳卿声音冷静地道,“继续包扎。”

    太医只好不管那个伤药,抖着手给言鞍将伤口给包扎上。

    鲜血这才总算被止住,言鞍脸色惨白,躺在床上跟没了气息一般,宫靳卿小心翼翼的握着他的手,他的手凉凉的,除了微弱的呼吸能证明他还活着,几乎就像个死人。

    交握的手在轻轻地颤抖,他知道,是他在害怕——

    害怕就此,失去这个人。

    “皇上。”赵勤从外面跑进来,他头上还流着血,虚弱的跪在宫靳卿面前,“奴才,奴才该死,没能保护言大人。”

    他说着说着就开始流眼泪,“还让言大人保护了奴才。”

    那时候,就不该让言大人出门来慈安宫,不然,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宫靳卿挥了挥手,“你下去包扎伤口吧。”

    他无心说太多,赵勤只能先下去,御医顺手帮他包扎了伤口,赵勤的伤口倒是没有那种诡异的黑色雾气,上了药很快就止住了泊泊流血的伤口。

    去取人参草的暗卫很快就回来,宫靳卿接过木盒打开,一朵人参草发着淡淡的光躺在了木盒中,浓郁的药香在屋内回荡,太医探头偷看,有些奇怪,好像没见过这种药草,这是什么?

    他将草药拿出来,这时候暗卫带着另外一批御医赶过来,几乎是整个太医院在的人都搬过来了。

    宫靳卿见到他们,声音冷漠,“你们给他把一口气吊着,若是不能,朕便抄了整个太医院。”

    刚跑进来还不明所以的太医们被这恐吓吓得脚抖,差点就跪了下去,他们还当是哪个红颜让皇上这般着急,接过上前就看到了言鞍,又是一个惊讶。

    先前的太医忙让位给他们上前,几个太医一一上前查看,然后就脸色沉重的聚在一起讨论。

    好一阵才转头对宫靳卿道,“皇上,言大人的身体情况很糟糕,臣等只能先用银针扎在言大人的穴道上,暂时吊着一口气”

    “可是”太医语气踌躇,“强行刺激穴道,会让言大人身体陷入一段时间的瘫痪,或许以后”

    宫靳卿脸色变了变,“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后遗症。”

    “没有了。”御医道,“只要好好调养,以后还是能好的。”

    他盯着身侧呼吸微弱的言鞍,好一会热才吁了口气,“你们弄吧。”

    “是。”太医们跪下。

    他说完,让暗卫看着之后,便转身出去偏厅。

    偏厅有暗卫已经准备好熬药的火炉子。

    炉子上面放着一个熬药的药炉,他打开药炉,将手中的人参草拿出来放进了药炉内,人参草被放入药炉内之后,立即被滚烫的水熬成了渣渣。

    他将药炉的盖子盖上,便坐在药炉便盯着,等屋内的太医给言鞍扎完针之后,便都严密的守在了言鞍的床边。

    宫靳卿亲自盯着药炉,浓郁的药味能将屋内的人熏晕,几个太医偷偷的出来看了一眼,不明白宫靳卿到底是在熬什么药,本来还想上前查看的,就被暗卫拦住。

    被暗卫冷漠的眸子一瞪,立即害怕的退了回去。

    反正皇上弄得药,就算医死人了,也是皇上的事情,跟他们可没什么关系。

    这期间宫靳卿一道一道指令传下去,完善了之前在慈安宫的说法。

    他自己则硬生生在药炉面前坐了整整一个时辰,

    内殿几次传来了言鞍危及的情况以及因为穴道疼痛而被刺激得惨叫的声音。

    他努力克制自己欲冲进去的冲动,继续盯着药炉,人参草只有一根,任谁他都不放心,言鞍被宫杞墨的妖毒所侵,若是不能马上将妖毒去除,只怕命都不能保下来。

    “皇上,您还要等多久,言大人快不行了。”有御医急匆匆的出来喊道,“穴道已经刺了两次了,不能在刺了,再刺一次言大人的命”

    宫靳卿手抖了一下,猛的攥紧,“你们再撑一会儿!”

    “这是,臣等一定尽力。”太医说完,便重新跑回去。

    眼盯着药炉熬满了一个半时辰之后,暗卫立即递上来一个瓷碗,他将药炉内的药水倒在了瓷碗上面,白水已经化成了浅绿色的药水。

    他端着药水快步上前,言鞍因为扎针的缘故,强行刺激了身上的穴道,已经开始发起了高烧,他痛苦的呼吸,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格外的痛苦,是不是发出一声痛苦的****,他仿佛被人丢进了火炉里面烤了一遍一般,身上不断的渗出冷汗,几个太医在不断的给他喂水,以防他出现脱水的情况。

    宫靳卿走进来之后,他们立即后退到床边一米远,将床边空了出来给宫靳卿进去。

    他走上前,将言鞍服了起来,端着药碗递到他的唇边,要将药给他喂下去。

    然而言鞍却被痛得失去了神志,及时昏迷了还是咬紧了牙根,他身上包裹着纱布的伤口位置已经漫出来了一些黑色的形态,一点一点的往旁边的皮肤侵蚀。

    宫靳卿毫不犹豫的喝了一口药水,接着掰开他的嘴吻了下去,一滴不漏的给他全部喂了进去。

    酸涩的药水被强行喂进了口中,宫靳卿依着这种方法,将药水全部给他喂了进去,言鞍再不情愿,还是被他这般灌了下去。

    周围的太医全部下巴掉地上,震惊的看着面前发生的这一幕,一时间连下巴都没来得及扶起来。

    一时间殿内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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