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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张怡神色一慌,忙拉住她,“奂儿别去了。”
“为什么不去?”她冷着脸,“我们有什么好怕她们的?”
宫杞墨拉住她的手,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了?”
张怡看到他更慌了,忙摇头,“王爷,没有什么事。”
慕桑奂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她娘亲只要一遇到慕宗或者慕老夫人,就怂。
“娘亲你若是怕就不去了。”她松开张怡的手,“我自己去。”
她转身欲走,就见越幸匆匆进来,“王爷,慕姑娘,夫人,慕老妇人又来了——还带了言官礼大人来。”
张怡脸色一白,有些慌张,“奂儿。”
慕桑奂闻言,顿时冷哼一声,“正好要找他们。”
“奂儿,他们叫了官府的人来抓我们,我们逃吗?”张怡慌张的拉住她。
“为什么要逃?”她冷笑,“娘,我们跟他们早就没有关系了,官府来了也没用。”
“现在出去见见他们,看他们能拿我们如何。”
即使慕桑奂这般自信,张怡还是很担心,她担忧的看向宫杞墨,怕这些烦心事会引起他的厌恶烦躁。
幸亏宫杞墨并没有对这些事情有在意,将慕桑奂方才急奔出来忘了带的手炉也被他带了出来,给她塞到她手里。
“没人能拿你如何,不要绷着一张脸。”他低声的在她耳边道。
耳朵被他吹得发软,她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收敛一点。
越幸擦了擦额头,主动走在前面为他们带路,“已经让他们在前厅等候了。”
前厅还没靠近,就听到慕老夫人尖锐的声音,其中还掺杂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应该就是刚才越幸说的礼大人了。
走进去就看到慕老妇人正拉着那礼大人,慕桑情则坐在另一边,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微臣参见王爷。”礼大人先见到他们进来,立即朝宫杞墨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
慕老夫人看到她们,脸色带着得意,既然慕桑奂他们母女不愿意帮她们,那边一起下来受罪!
宫杞墨拉着她一起坐在了上座,手指握住她的手,看向礼大人,说话毫不客气,“有何贵干?”
她本来心情不爽,被他这么一句话逗笑了,忍着笑靠在他怀里,垂眸轻蔑的看向慕老夫人。
慕老夫人被她这般态度激怒,指着她就站了起来,“礼大人,她就是我慕府的二女及妾室,因为有王爷包庇,所以就免了罪责!这可不合理!”
“放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宫杞墨一声厉喝打断。
她惊骇的看着他,“王爷要当场包庇他们?”。
宫杞墨把玩着她的手,凤眸微垂看向他们,“见到本王,为何不行礼?”
“言官既然要管事,便把这事也管了,平民见到皇族不行礼跪拜,该当如何?”
“需惩戒二十大板。”礼大人实诚的回答。
慕老夫人脸色一白,她这个年纪,二十大板下去,命可能也就跟着拍没了。
她咬了咬牙,“王爷想要以此来转移视线吗?即使把老朽打死,也不能掩盖你包庇犯人的事情。”
“那老夫人说说,王爷包庇了我什么?”慕桑奂抢先一步问,“要是慕老夫人说得有理,我任凭处置。”
”但是若是污蔑了我,我跟王爷也不会这么简单了事。“
她伸手将娘亲拉了过来,越幸适时的送上药膏,她便当着他们的面给她脸上的伤口涂上药膏。
暗示得这么明白拉,慕老夫人脸色一沉。
“礼大人,老朽所说句句属实,这个那女人还没给我宗儿休掉,她便还是我慕府的人,没道理就他们母女逃过惩戒!”
言官闻言,便看向慕桑奂,“若是如此,慕姑娘就该服役。”
宫杞墨眸色一冷,不悦的看向礼大人,哪来的个这般不懂眼色的东西。
一般人倒是不会多管闲事,倒是这个言官十分的实诚,有人找上来申冤,他便积极的过来掺合这件事了,若是朝堂的其他大人知道,估计就又要摇头了。
正是不要命了,作死作到洛王府去了。
礼大人只觉周围的空气一冷,暗叹这天气越来越冷了。
慕桑奂倒是一点都不慌,她方才已经遣了人去找赵紫苑,也幸亏她之前机智,把东西留给了桔伈。
“我娘亲与慕宗早已和离,礼大人稍等片刻,很快就会将书信带过来。”她将涂完的药膏还给了越幸,对言官道。
张怡惊讶的看向了她,有些不解,慕宗有没有给休书,她是最清楚的,之前离开丞相府太匆忙,后面慕宗又一直拖着不给,她也没多在意,现在却没想到竟然能生成祸根。
她不怕自己要去服役,就怕慕桑奂会被她连累。
慕老夫人不屑的瞪着她们,她觉得慕桑奂就是在找借口拖延,眼底带着傲慢厌恶。
宫杞墨本来也不乐意在这里给这些人浪费时间,见她要算账,变也没有插手,让人准备了一些点心放在面前,至于另外的三个人,他完全当成隐形人。
三人口干舌燥的等到桔伈过来。
桔伈快步走上前,将揣在怀里的一封用蜡油封住的信递给慕桑奂。
她伸手接过拆开,走过去将信摊开递到言官的面前,“礼大人可看仔细了。”
言官伸手接过她手中的信件,仔细读完上面的内容之后,表情有些古怪。
慕桑奂笑眯眯的看着他,“礼大人,上面的印章确实没错吧。”
“是。”言官声音艰涩,“确实是以前慕丞相的章印真迹。”
“所以这件事情就跟我无关咯,大人也可以不插手这些事了。”她继续浅笑。
宫杞墨见她带到身边,脸上带着不乐意,没事对个陌生人笑得那么灿烂做什么?
“既然如此,那”言官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人打断。
慕老夫人已经一步厉喝,“胡说八道!宗儿有没有休掉那个贱人,老朽会不知道吗?!”
她面容一片扭曲,本来就满脸皱纹了,这会儿扭曲起来更加恐怖。
慕桑奂确是不怕的,神色一冷,“你说谁是贱人?”
“你们都是贱人。”慕老夫人气喘吁吁的怒骂,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打着地面,仿佛要用一己之力把地板敲碎一般,“你们这对丧门心!为什么不去死!”
“为什么要去死?就算你死了,我们也会活得好好的。”
她嘴角一撇,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眼睛里面带着阴翳,“等你死了,我还在吃好喝好睡好,而你则连个为你哭丧的人都没有。”
说慕老夫人这辈子多失败啊,养大的儿子说不要她就不要了,留下这么一大摊烂摊子,慕家的字子孙孙不是被发配,便是被囚禁。
慕桑奂这句话无疑是正中红心,慕老夫人跟被踩了尾巴似的,拎着拐柱就要跟她动手。
然而她的拐柱甩一半就被人半路截住,宫杞墨冷漠抓着拐柱往旁边一甩,慕老夫人也跟着被带的摔了出去。
言官皱了皱眉,本来想说什么的,不过被宫杞墨冷冷的睨了一眼之后,便收住了欲出口的话,这位洛王为什么这么恐怖。
“放肆,来人。”宫杞墨喊道。
“等等。”她喊住,看向倒地不起的慕老夫人,以及一直沉默不说话的慕桑情,“娘,谁打了你的,你就打回去。”
张怡看着地上的老夫人,还是有些惊惧,摇了摇头,“算了,奂儿,放她们走吧。”
以前高高在上的人现在只能这么无力的趴跪在最底层,就已经是惩罚了。
“呵呵,这么护着这个贱人,要不要我告诉你,你这臭丫头可不是她亲生的。”慕老夫人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让人很不舒服。
张怡听到这句话,立即脸色更加难看了,她有些惊慌的看向慕桑奂,她则一脸淡定,“这个秘密早几百年我就知道了。”
张怡惊讶的看着她,她安抚的投过去一眼,之后继续嘲讽慕老夫人,“老夫人以为说这么一句话就能离间我们吗?比起你比至亲的儿子抛弃,血缘可并没有那么重要。”
“你,你”慕老夫人一副要被她气吐血的样子。
她笑得更加灿烂,“您老应该庆幸我不打老人,不然今天这一巴掌说什么也得给娘亲打回来,不过既然娘亲仁慈,就算了。”
她说着,回到宫杞墨身边坐下,“但是欠王爷的二十大板我可就管不了了。”
“不过老夫人都这么大年纪了,倒是可以让年轻人替一下刑罚——”
第493章 骗人的吧()
慕老夫人身边的年轻人现在除了慕桑情就没有别人了。
她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们。
敢来给她们找不痛快,她就让她们自个儿窝里反。
慕老夫人立即冲过去抓住幕桑情的手,“情儿,你也不会忍心看着奶奶受罪的对吧?二十板一下子就过去了。”
果然幕桑情听到她这么一说,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二十大板她若是真的被打完,估计也要丢了半条命。
“不要,关我什么事,现在天天要服役,二十下下去了没钱看大夫,我不也得死?”幕桑情推开慕老夫人,满脸不乐意。
她本来也不提议来找慕桑奂不痛快,尽管她再看不上慕桑奂,也不得不承认,她现在是洛王心尖上的人儿,得罪她没有什么好处,偏偏慕老夫人卯足了劲作死,现在好了吧。
作死还想拉她垫背,没门!
慕老夫人没想到一向乖巧懂事的孙女会突然这样,不敢置信的瞪着她,“你说什么?”
“哎,真是看了一场好戏。”慕桑奂在一旁不嫌事儿大的鼓掌,“你们要闹就出去闹,我们王爷脾气可不好,若是闹好了就去领罚。”
脾气不好的王爷给她喂了一颗蜜枣,目光不悦的瞥向还在吵闹的祖孙俩。
越幸立即上前,不是很温柔的将两人请了出去,慕桑奂不忘提醒一声,“打完了要报给我啊。”
越幸应了一声便带人离开,厅内只剩下言官一人,有些尴尬的对着宫杞墨,“王爷,这次是微臣疏漏了。”
宫杞墨目光扫过他,冷嗤一声,“礼大人,有些事情,这般掺和可是会惹祸上身。”
言官擦着冷汗,觉得这位王爷的气势比皇上还足,他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越幸出去之后又匆匆回来,“王爷,皇上来了!”
宫靳卿的声音紧随其后的响起,“阿墨,谁惹你不高兴了?”
大老远就听到弟弟阴沉的声音,他实在佩服这个时候还有人敢迎面冲上来送死,一进到屋里看到言官在,差点就笑了出来,扭头对言鞍压低了声音笑道,“你可让他安分些吧。”
这礼大胆,在他面前作得不够,还要来阿墨面前作,上次若不是言鞍出口保了他,他早就将他拖下去砍了,这胆子越来越大了。
屋里的人见到皇帝来了,都忙起身跟他行礼。
言官跟他行了礼之后,便匆忙告别,宫靳卿自然不会留他,他出了王府之后,感觉背脊一片冷汗,都是被洛王给吓得。
见他走了,宫靳卿挥退了伺候的人,“这一大早的,就让他找上门来,是怎么了?”
宫杞墨懒得说话,越幸只好上来担任讲故事先生,将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