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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伊寻冷哼一声,“不是说了,在路上见面不认识么?”
“气话你也当真?”
“认识就成亲。”卞伊寻迅速出手将人带进小巷,将她抵在墙上。
“成个唔”她未尽的话被他全吞了进去。
一吻毕,她抬腿要将他踹开,就被他制住,“成不成亲?”
“成什么亲,我爹跟我哥看到你会提刀砍了你。”
“这不是你拒绝的理由。”卞伊寻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下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在顾及我的身份?”
她目光落在他妖孽的脸庞上,哪里都是她喜欢的,她吞了吞口水,“没有。”
“口是心非的东西。”卞伊寻低头,贴着她耳边吹热气,“你怕什么?”
她咬咬牙,豁出去道,“不想害你。”
“害?”
“我们寿命不同。”她被他强迫的凝视他的眼睛,眼底情绪被一览无遗,“等我老死的时候,你还是这么年轻的样子,我们人族几十年的寿命对于你们来说很短暂吧。”
“确实很短暂。”卞伊寻没有迟疑多久,“这就是你最近忧心忡忡想的事情?”
“是。”
他洒笑,“小紫儿还会思考这些事情。”
“废话。”她瞅了他一眼,眼里有藏不住的失落,她怕因为自己的自私,等以后她死了,留下卞伊寻一人在世间,那就太残忍了。
想要放手,又舍不得,真的是纠结!
卞伊寻伸手将她拽到怀里,揉了揉她的脸,觉得不够又低头亲了亲她,“若是舍不下我,便从现在开始努力修炼,跟我一起,陪我更久。”
“修炼?那是啥?”她诧异的看着他。
卞伊寻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她脸顿时一片火红,一脚朝他踹过去,“双修你个鬼啊!”
这个不要脸的变态!本性难移!
*
“还想去哪儿?我陪你。”出了酒楼,宫杞墨便拉着她慢慢的走在热闹的街道上。
她偷偷的看了看他的脸色,绷着个脸还在假装不生气呢。
醋坛子啊。
“走了一上午了,累。”她蹭过去他身边,整个人的重量都往他身上靠。
他伸手扶着她,问道,“喝酒了?”
“这都能闻得出来?”她自己嗅了嗅,没能闻到什么味,“我就喝了两杯。”
“你现在不能喝酒,下次不许再偷喝了。”他低声叱道。
“祁大夫说不用忌口。”
“祁大夫没有说过这种话。”
宫杞墨跟她走在街上,当做给她消食,然后就很漫不经心的提起了话题,“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啊?我不知道啊,刚好吃饭碰见了。”来了,秋后算账了。
“他叫你奂儿。”
“一直都这么叫的啊。”
“你以前叫他颜宇哥哥。”
“”我以前还叫你王八蛋呢!
她默默吐槽,又有些想笑。
刚好走的街道没什么人,她将他掰过来面对面,手揽住他的脖子拉着斗篷掩盖了一下,在他唇上快速的亲了一口,笑靥明媚,“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他。”
第489章 千年劫()
489
大庭广众之下,真是不知羞啊!
他搂着她,抿住快要控制不住的嘴角,心里已经美得冒泡,哪里还顾得上生气。
那个严什么的算什么。
浅尝即止的亲吻一点都不能满足,他抓着她要更深入的交流一下感情,就被她揽住。
“这是在大街上。”她说完,一本正经的揽着他的手,“继续逛街啊。”
逛个毛!
他哪里有心情逛街了,直接抱着她掠回王府。
关上门就热情的吻了上来,她嘴里还残留着酒香,在唇齿间晕开,他加深了这个吻,她被吻得有些晕头转向。
酒劲似乎这个时候才涌上来,她觉得脸越来越热,只好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怕自己没出息的腿软丢人。
“醉了?”他的声音低沉。
她听在耳边,觉得格外的性感,咕哝着,“你别勾引我,我不经诱惑的。”
他垂眸看她,眼睛因为没有控制,已经变成浅琉璃色,凤眸再一挑,简直让人不能忍。
“那就别忍了。”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仆仆的,“祁大夫说这方面不用顾忌。”
瞎扯淡!
祁大夫表示不背锅。
她晕乎乎的被他放倒在床上,蓦地想到赵紫苑早上提到的话,脑袋顿时清醒了,抵住他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手,“你想干嘛?”
他喉结滚动,低头攫住她微微撅着的唇,一阵缠绵之后声音更加沙哑,“你说我要做什么?”
她被他的声音撩得浑身发软,鸵鸟似的埋头,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我不知道,你别乱来啊。”
“怎么乱来?”他俊朗的眉眼染上笑意,被房内的灯火印得格外温柔。
她有些被蛊惑,忍不住问了出来,“你想成亲吗?”
“嗯?”他低头看着她,很快就从她眼底捕捉到不确定,顿时脸色一沉,“你不想吗?”
他有力的臂膀将她圈进,怒气填胸,她居然还想着离开吗?
被他嘞得呼吸困难,忙将他推开,他松开手坐直了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发憷,见他脸色越发阴翳了,只好道,“也不是不想,就是,之前都没想过”
他还是黑着脸,她蹭过去抓住他的衣袖扯了扯,“又不是不喜欢你,我不说你不也没想过吗?”
“那现在想。”
他脸色稍微缓和一些,弯腰将她抵在自己身下,“想不通就不许出门。”
“幼不幼稚啊。”她无语的看着他,“这有什么好想的?有那么重要?”
他绷着脸,“重要。”
为什么那么喜欢跳进坟墓呢?咋这么自虐呢?
她叹气,蓦地用力翻身将他压回去,低头泄愤的咬住他的喉咙,“你若是想成亲,那个对象一定会是我。”
他喉咙发紧,眼底染上愉悦,将她重新压在身下,浅琉璃色的眸子看着她,“一定会是你。”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有些脱离掌控了。
灼热的气息在两人身边缠绕,宫杞墨一不做二不休,低头吻住她,缠绵悱恻,炽热的指腹抚过她的肌肤。
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他手指划过的地方她都觉得在发烫。
这陌生的感觉逼得她有些慌,只能紧紧地攀着他,怕下一刻就掉入万丈深渊般。
他也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忍了这么久,他才不会放过到嘴的嫩肉。
——纯洁警戒线——
事后,他让人送来热水去,抱着她将两人身体都清洗了一遍,又将她抱回床上放好。
她抓过被子将自己全身蒙住,蜷缩在被子里面瞪着他,眼睛还红红的。
“奂儿。”他低笑,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抱住。
他才将她吃干抹净,餍足的愉悦十分的外露,“还好吗?”
她耳朵都红了,抿唇气哼,“不好!”
“不好?”他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是啊,一点都不唔”
迅速翻身将她按住,他剥洋葱似的把她包裹着被子薄的一干二净,眼底漆黑深邃,“那就再来一次,直到奂儿觉得好为止。”
竟敢说不好,,男人这方面可不能容忍,特别是被心爱的女人这么说。
“不”
拒绝被堵住,精壮的躯体欺身压下,她欲哭无泪,真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只能被他带着又领略了一次狂风骤雨般的体验。
等再结束已经接近深夜,她昏昏欲睡的在被褥中缩成一团,唇瓣被吮得鲜红,正絮絮叨叨的指责他。
“这回还好吗?”他凑到她面前,吻了吻她的唇瓣,低声问道。
“很好,非常好。”她声音清晰了一些,顾不得害羞了,委屈十足的推了推他,“你别再来了。”
“不来了。”他失笑,亲昵的亲亲她,眼底盛满愉悦,“你这么喜欢,以后有的是机会。”
“”挖坑给她跳呢!
她不开心的踹了他一脚。
他将她揉进怀里,手伸到她的腰给她轻轻揉捏,手艺不错,她放弃的瘫在他怀里,舒服的享受他的伺候,
晚饭都没吃,真是糜烂啊,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宫杞墨也听到了,收回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去给你找吃的。”
她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往旁边一滚就把自己卷进软被内。
很快他就端了一些吃的回来,将刚煮好的面条放在桌上,他走过去将她从被子团里面挖了出来,抱着她走到桌边,她倦怠的靠在他怀里,直到吃的递到嘴边才张口吃下。
真的是被折腾的没力气了
磨磨蹭蹭的把面条吃完,她搂住他的脖子打哈欠,正想要去会面周公,突然惊雷宛若在耳边炸开一般,她被吓得抖了一下,耳朵一阵耳鸣。
她清醒了些,嘟囔着,“怎么打这么大的雷。”
“没事,继续睡。”
他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褥给她盖上。
惊雷过后外面便没有动静了,她累极了也没有注意太多,小脸热乎乎的蹭了蹭锦被,就在他的低哄下安心的睡了过去。
直到她睡了过去,宫杞墨才起身出去。
外面狂风骤雨,不断地有惊雷在天空炸响,刚刚第一道雷炸响的时候,他就设了结界,将声音隔绝在外。
雷声震耳欲聋,即使是黑夜,这天上也阴沉得仿佛随时会被雷炸塌下来了一般。
他跃上屋顶,皱眉看着这个天象。
“王爷。”越幸撑着一把伞在狂风暴雨下没有什么作用,全身被淋得湿透透的。
他急匆匆的走过来,将自己脸上的水抹了一把,“王爷,青雀姑娘找您。”
他说话的时候,一道娇小的身影便冲了过来,青雀脸色白的吓人,“大公子,您快去看看大人。”
“怎么了?”他看向青雀。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今天大人将我们全部赶下山了。”青雀全身也被暴雨淋得湿透,声音带着哭腔,“大人的千年劫到了。”
“”
***
狂风暴雨在外面怒吼了一整夜。
慕桑奂第二天睡到自然醒,醒来浑身腰酸背痛,特别是起床旁边没有人,心情就更加恶劣了。
这是吃干抹净了就跑了吗?
幸好昨天有清洗,她还没那么难受,在床上瘫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人来,她只好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咬牙切齿的把衣服穿好,她决定一会若是见到某人,就踹死他先!
皱着眉走了几步,她总算适应了身体的不适感,这才去推门,一打开就看到越幸一张皱在一起的胖脸。
她面无表情的重新关上。
越幸在外面崩溃,“慕姑娘,您关门做什么?”
她冷静了一下之后,认真回答,“突然看到你这么一张脸,受刺激了。”
越幸脸苦得更皱了,“慕姑娘,属下带了人来伺候您。”
他丑得那么吓人吗?
她将门重新打开,这才注意到越幸身边跟着一个小丫头,她看着他再看他身边的丫头,终于忍不住问了,“你家王爷呢?”
越幸在她眼神的示威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王爷让属下跟您说,他要离开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