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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青青大喝道:“站住。”
阿三就站在原地。
“你难道不想解释吗?”
“不想。”
“为什么?”
阿三背对着铁青青吸了一口气,转过身,道:“假如我说我因为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然后猜到你有危险,所以我现在站在这里,你信吗?”
铁青青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信,只要你说?”
阿三道:“那好,我说完了。”
铁青青道:“现在我就要去救我母亲。”
阿三道:“现在你不能去。”
“为什么?”
阿三又道:“因为你不可能救出她,去了只会送死。”
铁青青一下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平时坚强的她竟一下哭了出来,眼泪已经打湿了膝盖上的红裙,她哭时从来不哭出声。
可是阿三知道,若是一个女孩儿每次哭时都不会哭出声,那她该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女孩儿呀。
阿三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盾牌,铁青青似乎感受的到,一下抱起不大的盾牌,埋着头继续苦。
阿三安慰道:“我可以救你母亲,不过你现在不能再哭。”
铁青青双手撑着膝盖,一下站起来,恍若无事的看着阿三,问道:“真的?”
阿三一下见着女孩儿恍若雨中晴天,竟一下猜不透铁青青是哭还是没有哭。
可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阿三知道,铁青青心里一定非常难受,这一切便足矣。
阿三又想起了自己母亲,母亲曾告诉过自己,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儿难受,哭泣,如过自己放着不管,那么自己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何况阿三欠下铁青青太多,不光是命,更是情。
阿三道:“真的。”
两双眼睛互相看了许久。
“他们只是抓了你母亲,她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十五那天是宇文家大喜日子,我们只需趁人不备时救下你母亲即可。”
铁青青道:“这样也好,我这里有请柬,到时候你佯装成家丁和我一起去。”
“只能如此。”
阿三不在说话,转过身又准备离开。
铁青青一下拉着阿三的衣袖,撒娇道:“你现在走了,我怎么办?这么大的屋子我害怕。”
阿三问道:“你家大业大,连个家丁业不舍的请。”
铁青青更是委屈,道:“昨日我们便把全部家丁遣散回家了,计划着离开这里去找父亲。”
阿三一阵无语。
铁青青见阿三心软,又一下变得义正言辞,一脸正经道:“刚才你也答应我,成为我家的家丁,和我一起去宇文家救我娘亲。所以你更不能走,不光不能走,你还要听我的。”
铁青青见阿三仍不见回头,更是委屈道:“你就不怕待会儿他们又折返回来?我被抓了去!”
阿三道:“不怕。”
“为什么?”
“因为这样我更方便,现在我就可以不需要照顾你。”
铁青青道:“那么你是答应了!”
阿三回过身,道:“好!那我不走了。”
铁青青心中一喜,一下拉着阿三朝着屋里走去。
……
“菜好了!”
空寂的屋子,阿三坐在一个圆桌旁,桌子上摆了三个小菜,还有一小壶的酒,酒壶约摸只能装下二两酒。
阿三正苦涩的看着小酒壶,铁青青又从外面抬进来一个热腾腾的菜,加上前面的菜,这是第五个。
阿三看去,每个菜都恍若如黑暗料理一般,散着浓重的咸味与辣味。
铁青青坐在阿三正对面,一脸期待的看着阿三,道:“快尝尝!”
阿三拿起筷子夹起一点儿土豆丝,就一点儿就足够让阿三永远的记住她的味道。
铁青青问道:“怎么样?”
阿三本来会觉得特别难吃,却始终没想到闻起来又咸又辣的东西,竟然还这么好吃。
阿三又夹起另外一个菜,也都是同样的好吃。
“没想到一个千金大小姐竟然会做菜?”
铁青青得意道:“你没有想到吧!”
阿三点了点头,道:“没想到。”
铁青青道:“你知道刘欢喜吧?”
阿三道:“我知道,哪又怎么样?”
“我告诉你,我自从听他说你特别喜欢吃张大厨烧的菜,我就一直在学。”
阿三噗一下吐出口里的酒。
“可惜的张大厨现在不知道哪儿去了,我和刘欢喜就只能研究他那一本《张胖子的满汉全席》。”
阿三道:“你说张胖子被别人拐走了?还不知道是谁。”
铁青青道:“就是啊!听欢喜说好像是去当别人的私人厨子了。”
阿三突然想起当初在阴阳剑山上喝酒,畅谈的日子。
“那就好!”
阿三一口喝完酒杯里的酒,当他再次倒酒时,酒壶已经空空如也。
铁青青道:“上次山羊爷爷说了,你也后要少喝酒,他说这对你的身体好。”
阿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噗噗”直响。
“我现在已经没事儿了!我不喝酒才是真的不好。”
铁青青一下假装十分委屈,道:“我怕你喝醉了出事,何况山羊爷爷都已经走了,我又不会医术。”
铁青青说话间已经下定决心,等到再见到山羊爷爷时,一定要努力学习医术。
阿三道:“好!那我不喝酒了!我吃饭。”
说完只见阿三拿着碗筷,呼呼的开始吃起来。
铁青青见了,心中也是不忍心,又从外面拿进来一小壶的酒。
阿三一见酒,忍不住哈哈笑起来,道:“你不怕我出事情了?”
铁青青道:“这一小壶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情况吧!你喝不喝,不喝我扔了。”
阿三心中一暖,接过酒壶,美美的回味它的味道。
……
京城门外。
秋风卷不走护城河边上的绿叶,也卷不走人们头顶的蓝天。
京城的每一天都不一样,高大的黄土墙下围着一群男女老少,黄墙约摸九尺高的地方,贴着一张五尺宽的皇榜,皇榜上正是通知的预祝宇文无极家母生辰快乐,长命百岁的话。
……
一男一女走牵着骏马,缓缓朝着城门内走去。
男子不过十七八岁左右,一套长长的青色袍,如剑锋一般的眉毛,浓而且厚。身高不足七尺,身后却背着一柄太古长剑,剑身长四尺,一寸不短,一寸不短。
男子正是月初,而身边是女孩儿正是当初自己出门时遇到的小花,小花不是小花,而是昆仑派掌门之女潇湘灵儿。
潇湘灵儿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叫花,为了一个包子被包子铺老板翻白眼。现在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古灵精怪思想的姑娘,许多男子看了都心神恍惚,仰慕无比。
潇湘灵儿拉着月初,不停地摇了摇,撒娇道:“月初哥哥!我们今晚住哪儿呀?我都走累了。”
月初挠了挠头,看着前面高楼林立,人潮熙熙攘攘,一时不知道所错。
“平时不都是你做主吗?现在我也听你的。”
潇湘灵儿眼睛一转,埋怨道:“月初哥哥你可真是个大木鱼,什么事都不知道还不去学,每日就知道练剑。”
月初义正言辞道:“我一定要成为师傅一样的人,他一直是我的榜样。”
潇湘灵儿道:“嗯嗯,月初哥哥一定会做到的,我也好想见见你的师傅,让他老人家输给你,你就不需要那么努力了。”
月初道:“那可不行,就算我能胜过他,我也一定不会和他比试,就算比试我也一定不会赢。”
潇湘灵儿道:“月初哥哥那么厉害,你一定会赢的,你可是天才!”
月初抖了抖身后的太古长剑,一阵脸红,道:“灵儿你就别说了!”
潇湘灵儿道:“不过我相信月初哥哥一定不会和我分开的,是吧!”
“嗯!”
月初坚定的笑了笑,两人已经穿过城门许久。
潇湘灵儿道:“前面就是望春楼,这次宇文家将所有人都安排在这里,我们进去看看。”
……
望春楼内。
柳长青与成安道两人面色沉重,自从听到青城派被灭,而下一个便是武当派,真可谓是日日不能食,夜夜不能寐。
飞鸽传书,两人已经放了许多只鸽子,只怕途中耽搁,但现在信鸽已经回来,柳长青手里拿着一张不长的纸条。
纸条上密密麻麻写着许多小字,柳长青还没有来的急去看,却不想成安道一下抢了过去。
成安道刚抢过纸条,还没有来得及去看,却不知何地飞来一滩油,弄得满手都是油,而油又直直的打在纸上,以至于纸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不知晓。
成安道顺着飞油看去,正是月初与潇湘灵儿正在玩耍,月初一个不留神,筷子上的油滴飞到成安道两人眼前,才有了这一幕。
成安道走了过去,二话没说,一掌拍在空气中,试图打断他们的玩耍。月初一见有第三者参与进来,心中一震,铁腿飞拳,一下如浪潮一般向成安道使去。
成安道本来也算是一个讲理的人,却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岁左右年轻人比自己还暴躁,功夫底子雄厚,力量老道有力。
两人赤手空拳,一连相持数十招,却不分胜负。
成安道眼看月初力量源源不断,随即一下抽出宝剑,月初一见对方使兵刃,一下拿起放在身边的太古长刀。
坐在楼上的人都是心惊,两人竟然赶在望春楼撒野,可是也没有人赶来劝阻。
“丁!”
一声长鸣!
两人宝剑短暂的碰在一起,然后分开,闪着亮莹莹的闪光。
两人剑招又比拼了数十招,仍不见胜负。
第82章 祝寿(一)()
“你们都住手!”
柳长青看出月初使得不是别的,正是昆仑派的剑决,猜想与成安道比武的正是昆仑派的人。
两人哪里听得柳长青说话,此刻已经战的如火如荼了,柳长青刚准备出手制止,突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成安道与月初两人停了下来,站在他们中间的是一个黑袍人,黑色的长袍,泛着油亮的光,一双淡蓝色而又忧郁的眼睛,正是浪子,他盯得两人不禁发怵。
浪子道:“你们要打,我奉陪。”
两人心中一震,竟异口同声道:“我们和你又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和你打。”
浪子看着两人,问道:“你们两人又有何仇怨,非得生死相逼?”
月初道:“我与灵儿玩的好好的,他却一下过来便是拳脚相加。”
潇湘灵儿也点了点头,道:“这个男子正是好不讲理。”
成安道粲粲的笑了笑,亮出手里折皱而满是油污的纸条。
“你说我不讲理,可是你们又是否知道这是我等了两日的信件,现在却被你毁了。”
月初一听,心里觉得七上八下,在一看满是油污的纸条,满脸写着尴尬。
“我,,,”
月初欲言又止,潇湘灵儿见月初被一脸委屈,心里哪想许多,道:“你这纸条上的油又是怎么肯定是我们的?你明明就是诬陷人。”
成安道心中更是愤怒,这明明就是自己亲眼所见,而眼前的女孩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