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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胖子终于吼道:“你忘了门规了吗?山门弟子不可互相残杀。”
耶律齐山大笑:“是你不知道吧!你们这群杂碎,配当阴阳派弟子吗?”
张胖子一下心灰意冷,他们的确都不是山门弟子,他们只是短工或者是长工。
众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一个弟子见了,趁着耶律齐山没注意,悄悄从门口潜出,他并没有去找掌门,而是朝着青云山跑去。
张胖子一下脱下自己衣服,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儿,这才又小心翼翼的来到铁锅旁。
——
“刘师叔,张大厨今早还没有送早餐来,他是不是忘了,我去看看。”
刘风此刻正在打坐修炼,缓缓睁开眼看,看着刘欢喜精神饱满,说道:“你小子是自己饿了吧!”
刘欢喜挠了挠头,憨态般说道:“刘师叔!”
刘风笑道:“快去看看吧!”
刘欢喜一路小跑来到门外,只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急忙沿着石梯跑下去。
青袍弟子一路慌忙奔跑,额头冒着热汗,见前面一人正是刘欢喜,急忙上前道:“快!快带我去见刘师叔。”
刘欢喜来不及问为什么,急忙上前扶着劳累的师弟,两人朝着石梯子往上奔去。
两人一抬头,却见刘风正在上面看着自己。
刘风道:“发生了什么?”
青袍弟子跪下道:“拜见刘师叔。”
刘风又道:“快说!发生什么了?”
青袍弟子道:“今早耶律公子去厨房,二话不说一拳打在张大厨眼睛,我走那会儿,张大厨又被打了一拳,奄奄一息了。耶律公子还扬言要杀了张大厨,刘师叔一定要去救救张大厨啊!”
青袍弟子以前虽然受张大厨不少压迫,可是想着自从张大厨与刘师叔相遇,性情大变,对他们都亲如兄弟,这才自己跑出来找刘师叔救援。他害怕刘风不去,更是夸大其词,让刘风着急。
刘风道:“有这种事?我去看看。”
两人只听到刘风说完,却已经不见刘风身影。
青袍弟子问道:“刘师叔呢?”
刘欢喜得意道:“刘师叔这会儿恐怕已经到厨房了。”
青袍弟子不敢相信,疑惑的看着刘欢喜。
刘欢喜道:“刘师叔有绝世神功,眨眼便能到千里之外,你放心吧!张大厨一定会没事儿的。”
青袍弟子道:“刘师叔威武。”
刘欢喜道:“那可不!刘师叔威武。”
刘风刚到门外,只见耶律齐山大摇大摆的坐在桌子旁,张胖子跪在地上。
桌子上三碟菜,一壶酒。
刘风缓缓走过去,扶起张胖子,耶律齐山这才看见刘风。
耶律齐山开始虽然有一点儿害怕,可现在,恍若无事一般又喝了一口酒。
耶律齐山问道:“这菜可真好吃,刘师叔可否饿了?”
刘风道:“饿了!”
耶律齐山看一眼张胖子,说道:“还不给刘师叔拿碗筷。”
张胖子颤抖着刚准备回身拿碗筷,却被刘风一下拉住,说道:“我自己有手!”
拿来碗筷,刘风与耶律齐山对坐。
耶律齐山问道:“刘师叔喝酒否?”
刘风道:“喝。”
耶律齐山又看向张胖子,说道:“还不快给刘师叔倒酒。”
刘风道:“我自己倒。”
耶律齐山道:“你到是个痛快人!”
刘风道:“你却是阴险小人。”
耶律齐山一拍桌子,大吼道:“刘根生,别以为掌门给你个掌门师弟,你真当自己多厉害!我耶律齐山第一个不服。”
刘风道:“哦!”
耶律齐山呼的一拳向刘风打来。
刘风随即一拳对过去,一拳本就没有使劲,也不需要使劲。
“啪!”
耶律齐上只感觉打在铁上一般,双手发麻,恶狠狠的盯着刘风,而刘风却若无其事的吃吃菜喝酒。
门外一阵清风抚过,门外走进来一人,一套白色道袍,正是秋山澪,秋山澪手握一柄宝剑。
秋山澪一见两人怒目而对,又见张胖子眼荚淤青,心中略感不快,随即道:“看来我今日来的不是时候。”
说完转身欲离开,耶律齐山见秋山澪离开,急忙叫到:“秋山师兄,坐下吃点儿!”
秋山澪早就肚子饿,随即看了看,坐了下来,而厨房几个道童立马取了碗筷,以防耶律齐山又借题发挥。
秋山澪问道:“张大厨,谁将你打成这样。”
张胖子本能的看向耶律齐山,可是当看到耶律齐山的眼睛是时,还是立马缩了回来,缓缓道:“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秋山澪随即大笑道:“那你可真是不小心,下去好好休息下吧!”
可是张胖子不敢出门,秋山澪又道:“我说的你没有听到吗?”
张胖子当然听说过秋山澪就是秋山一鸣掌门的私生子,哪敢违抗,转身退了回去。
三人见张胖子出的门去,秋山澪讽刺道:“哟!这不是刘师叔吗?这么有闲心来到这里。”
刘风道:“如果再有疯狗欺辱我的人,我会让他去死。”
说完一口喝下酒杯里面的酒,转身出门。
耶律齐山怒气冲冲看着刘风,这会儿要不是秋山澪看着自己,加上自己畏惧刘风的拳头,自己恐怕早就向刘风冲过去。
刘风刚出门,屋里的桌子一下散开,酒菜全部落在地上。
耶律齐山纵身站起,怒道:“给我站住!”
刘风一下站门外,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
可是耶律齐山不敢上前与刘风一战,他不敢冒险,纵然刘风是背对着他们。
风一吹,刘风就继续往前离开,他要去看看张胖子好点儿没。
而屋子里只剩下耶律齐山和秋山澪,耶律齐山恶狠狠看着刘风离开的背影,而秋山澪却看着耶律齐山。
秋山澪问道:“耶律师弟为何如此愤怒?”
耶律齐山没有回头看秋山澪道:“还不是这个人。”
秋山澪问道:“难道与张胖子有关?”
耶律齐山道:“这个张胖子真他妈不识好歹,每日都只为刘根生送去好菜好饭,都快成他的专用厨师了。”
耶律齐山今日来也正是为了这饭食,他发现这吃的东西不如平日,想来一探究竟,却不想看到这一幕。
秋山澪哈哈大笑,随即道:“耶律师弟不用担心,我定然叫他在阴阳剑派待不下去。”
耶律齐山问道:“秋山师兄此话当真?”
秋山澪道:“当真。”
耶律齐山道:“若是能让刘根生离开阴阳剑派,我愿意为秋山师兄马首是瞻。”
秋山澪看着门口离开的刘风,不禁邪魅的笑了笑。
——
日以落。
刘风这才从张胖子屋里出来,张胖子与刘风刚到门外,黑暗处藏着一张邪笑的脸。
刘风两人并没有发现,刘风道:“你早点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张胖子听了却热泪涌上心头,想着这些年来,从小被别人欺辱。长大了学着厨艺,仗着厨艺横行霸道,不把比自己弱的当人看,而比自己强的却都是利用自己。眼前这个人比自己强,自己曾经侮辱过他,他却把自己当成兄弟对待,当自己有困难时,一直从早上待到晚上,以防又有人来欺辱自己。
张胖子道:“刘师叔,你且放心,我明日给你做几个我拿手好菜。”
刘风却道:“也后别叫我刘师叔,我比你小,叫我刘兄弟。”
张胖子感到为难,道:“这怎么行?”
刘风道:“没什么不行的,私下叫刘兄弟,在外人面前你仍然叫刘师叔就行了。”
张胖子道:“好的。刘师叔。”
刘风一眼看着张胖子,张胖子立马改口道:“刘兄弟。”
刘风这才道:“我先回去了。”
刘风刚到青云山下,只感到树丛中“窸窸窣窣”的声音,但自己却不用管他们,他们本就是些喽啰。
刘风刚到住处,一股不属于的香味迎面扑来,只感觉气氛不对,拉开床帘,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光着膀子的女人。
刘风知道此刻出去已经来不及了,索性问道:“你怎么来的?”
女人道:“我们是来陷害你的。”
刘风道:“哦!”
女人急忙跳起,拉掉刘风衣服。
“快来人啊。”
话音刚落,外面已经火光满天,吵闹声不断。
“砰……”
屋子的门被一下打开,几十个阴阳派弟子站在屋子内外,站在前面的正是耶律齐山和秋山澪。
几人人几乎带着同样的笑容,一种小人得志的笑意。
耶律齐山道:“刘根生,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风道:“无话可说。”
“很好,好一个无话可说!”
门外段水流急速走了进来,床上的女人已经开始哭泣。
耶律齐山道:“段堂主,刘根生居然侮辱小师妹。”
断水流道:“让她说。”
女人擦了擦眼泪,哭泣的说道:“刘师叔骗我喝酒,还以掌门师弟的身份来恐吓我,我……”
女人话没说完,又开始哭泣。
刘风看着女人,道:“你说完了!”
段水流大喝道:“刘根生,你个畜生。”
突然人群中刘欢喜冒了出来,鼻青脸肿,全身淤肿。
刘欢喜刚想说话,耶律齐山上前拉着刘欢喜,吼道:“段堂主,他也是同伙。”
刘欢喜被这么一下,使劲的摇头,说道:“不是,不是。刘师叔是被冤枉的。”
耶律齐山不待刘欢喜说完,一个巴掌掴在刘欢喜脸上,刘欢喜踉跄跌倒下去。
刘欢喜虽然倒在地上,却仍然拼这爬起来,说道:“刘师叔是被冤枉的。”
耶律齐山又走过去,一下抓起刘欢喜,说道:“你是不是和他一伙儿等人,快说。”
耶律齐山说话间,又是一拳掴在刘欢喜另外一边脸颊,刘欢喜又爬起来,说道:“刘师叔的无辜的。”
耶律齐山竟呼发狂,拉起刘欢喜,一拳砸向刘欢喜。
“轰!”
刘欢喜并没有被打到在地上,而是耶律齐山被打飞出门外。
看着双眼发狂的刘风,段水流道:“刘根生,你住手,同门相残是违反门规的。”
刘风并没有听得段水流说话,而是走过去拉着耶律齐山,说道:“你陷害我可以,可是你不该伤害我的人,我说过!”
刘风铁一般的拳头又向耶律齐山砸去,耶律齐山被两拳砸的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刘风又走向耶律齐山,一下抓起耶律齐山衣角,恶狠狠的看着耶律齐山。
断水流,秋山澪等人见了,都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看着耶律齐山被刘风抓在手里。
刘风道:“你这种人,就应该去死。只有死,才能改变。”
——刘凤却不知道,有些人死了也不会改变。
耶律齐山这时候早已全身颤抖,裤子中尿液打湿了裤子,他开始后悔,因为他嫉妒刘风,不光是武功修为,还是因为女人,因为他喜欢铁青青。
铁一样的拳头再次高高举起,这一拳包含了太多,有愤怒,有悲痛,刘风也不想去考虑后果。
“住手!”
黑暗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