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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月红道:“我与你学剑十年,与你斗剑十年,大小比试共九次,我一次都没有胜,现在是第十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说完将剑指剑皇,表情正如冰山一般面无变化,仔细看来原来三人的表情并无不同,只是一个年老,一个成熟,一个略显年轻罢了。
“你就想用这把破铁剑杀了我?”剑皇手里握着倚天剑。
剑未动,却有一股傲世天下的气魄,两柄宝剑之间正如皇帝和平民一般。
傅月红轻微的笑了笑,嘴唇上扬的角度正是代表着自己的自信,他道:“心中有剑,又分什么破剑和好剑!”说完他扔出了自己手中的铁剑,但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傅月红手中不是破剑,它正是十大名剑之一的麒麟剑。
剑皇大笑!
心中又高兴又悲哀,他高兴傅月红真正的体会到剑道深意,他悲哀傅月红的人生正是自己的造成的。
他问着自己,这种悲哀是真的悲哀吗?他告诉自己或许这种悲哀不是他造成的,也是傅月红自己想要的,而是是整个社会造成的。
……
什么是正?
什么是魔?
六大派是正?魔教是魔?
又或者掌权者才是正吗?
……
六大派灭魔教,起因是阴阳剑派张玄成为子?是为了武林正道,还是张玄成为了自己成为武林盟主?这些都无可查证,唯有一点,现在的江湖又是一片风起云涌,狂风骤雨。
人心?
江湖人该怎么理解?
是为了爱?
还是为了情?
剑皇看着傅月红,看了很久,他仍然没有准备拔剑,傅月红似乎也没有准备出手。
围着的武林人越来越多,他们从未见过那么大的比试,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一定会觉得这是远古异兽大战所损坏。
剑皇道:“今日我不能和你比试。”
他回过头闭上眼,一副老态龙钟样子,他不是不敢比,他不想乘人之危,因为傅月红已经和刘风大战,肯定消耗体力。
傅月红道:“今日我一定要比!”
他不在意自己消耗与否,这时的他近乎疯狂,要么杀死剑皇,跨过自己最大的障碍,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要么被杀死,自己虽有怨却不后悔。
剑皇道:“要比也行。”
傅月红道:“动手吧!”
剑皇回过头,从自己黑色长袍上扯下一块黑布,用黑布蒙着自己的眼睛,这才又回过头。
他做完这一切才道:“动手吧!”
傅月红道:“你想让我?”
剑皇道:“我不想让你,也不想占你便宜。”
眼睛是剑客的心,眼睛若是看不到,何来舞剑,除非练成听声辩位,可是谁都知道闪电比雷声来的更快,就算你能听声辩位,也不如眼睛更快。
光与声音的速度本就可以从雷声和闪电分辨出来,剑客更是很清楚这个道理。
傅月红道:“我也不想占你便宜。”他说完也扯下皮条挡住自己眼睛。
剑皇道:“可是这样我还是占你便宜,不如约定时日,他日在作生死比试。”
傅月红思考着,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自己的计划正在最关键地步,他除了恨还有野心,这个野心不是天生的,而是生活中不断磨炼出来。
“好!下月十五魔教黑魔崖。”
剑皇似乎在思考,傅月红道:“怎么?你不敢来?”
老人眼眸轻动,抬头看了看他,似有了深意,又似乎充满了一个剑客的坚韧。
黑魔崖!在场的人听了都不禁动容,那是一个陡峭千丈,刀劈斧砍的山峰,阳光会照耀它,但是却没有给它光明,只因为山崖上有的只是白雪皑皑,或是黑压压的蝙蝠,总之除了魔教的人,很少人会到上面去。
剑皇道:“好!我答应你!”
这话一出,震撼着全部的人,人们视乎又想到了当年紫禁城之巅的那场比试。
西门吹雪,叶孤城。
两个永恒的名字,一段千古流传的故事。
而现在比试之人正是剑皇刘宇,剑魔傅月红,地点却是在黑魔崖上,这又是一场多么震撼的战斗。
傅月红要用这一场比试来为自己正名,也要用这场比试来向六大派示威,难道正因为如此,傅月红才要决斗的吗?
剑皇扯下了遮在脸上的黑纱巾,傅月红却已经消失不在了,四周的人见傅月红消失,他们也都着急的离开,因为这样的决斗将是世上独一无二,精彩绝伦的,所以这场决斗之约就像凛冬的风一样吹遍大地。
……
月圆!当银白色的月光照在这片大地上时,生命也悄悄然的孕育在这片土地上。
“风儿,我们走吧!”
他说完看向刘风,刘风道:“我还要去找叶儿,之后带她去见您。”
剑皇笑了笑,道:“我已经见过这个孙媳了!现在她就在前面的农庄。”
刘风害羞的笑了笑,挠了挠头。
两人一路闲谈,正如两个普通爷孙一般,说说笑笑走走停停。
……
古桥尽头,小亭独立。
走过小亭便能看到一间不算大的茅屋,茅屋泛着暗淡的火光,照着两张截然不同的面孔,一张年轻一张枯老,一张高兴一张担心。
“枝丫!”
门终于被推开,屋子不算大,摆着一个火炉,四个凳子,火炉上炖着东西,边上温这酒,食物的香味喝酒香完美融合,刘风不禁吞了吞口水。
屋里坐着两个人,一个人已经扑倒在自己怀里,秦叶儿高兴极了!刘风没有死,活着回来了,老爷爷没有骗自己。
刘风安慰道:“我没事儿了!”
秦叶儿恳求道:“下次别让我一个人坐在马车里,我好害怕!害怕见不到你了!”
刘风抱紧秦叶儿,道:“不会不会,一定不会。”他一脸说了三个不会,这不光是安慰她,他也是安慰自己。
剑皇道:“路上还说不是什么孙媳妇儿,现在看来风儿还是在骗我这个老人家了!”
秦叶儿娇羞,两人这才分开。
张神道道:“看你们这么亲密,看来我也老了!还以为自己成功拆散了一对情侣,真是夜郎自大了!”
剑皇道:“你是夜郎自大,我可就算是人老被人嫌弃,以后连养老的人都没了咯!”
“怎么没有,也后我和风哥一起养你们两个老人家。”秦叶儿道。
这么一说却惹得三人哈哈大笑。
刘风不客气道:“爷爷,你们两人一唱一和,不去唱二人转可惜了!”
张神道道:“哦!二人转真的合适我们吗?”
秦叶儿被三人这么一笑,又听到刘风说他们,自己这才反应过来,着急道:“合适合适,你二老在合适不过了。”
张神道道:“二人转就不必了,今日我来是为了喜上加喜的。”张神道说这话,慢慢的倒好了两碗酒,酒气飘香,如云雾缭绕的酒碗更显得神秘。
“喝了它!”
刘风和秦叶儿不解,两人看着酒碗,不过两人还是决定抬起酒碗。
看着两个老头儿的表情竟然带着邪笑,刘风不解,秦叶儿也不解,慢慢地,两个老人的微笑变得模糊,两人竟都睡了过去。
张神道见两人都睡着了,抚了抚胡须,不急不忙的又倒好了两碗酒,剑皇与张神道各自拿着酒碗,笑着自顾的饮了起来,完全不顾这酒喝了会睡着一般。
……
等到鸡叫了,昨夜的风不在吹,整个世界开始一片空白时,刘风却醒了,醒来的他脑子里多了很多记忆,美好又残忍。
两个老人却还在喝酒,他们见刘风醒了,不等刘风问什么?剑皇却先道:“我这孙儿功夫果然不错吧!我就说他不到凌晨定醒。”
刘风发现他们居然在赌自己何时醒,但是这些都管不了,他着急的看了看身边的秦叶儿。
张神道一口喝下碗里的酒,道:“看来我又赌输了,反而我却可以多喝两杯。”
他说话间又倒好了一碗酒,他轻轻一推,酒碗平稳的朝着刘风飞了过去,刘风眼疾手快,轻轻的拖起了酒碗。
张神道道:“这碗酒一定不会再让你睡着,放心喝吧!”
刘风当然知道,昨晚的酒不在酒的问题,而在于碗,因为碗里有了张神道的符咒,所以自己才会睡着,这是在阴阳剑派里见过的。
张神道见刘风喝完酒,看了一眼秦叶儿,道:“你内力深厚,今日能醒,但你也不用担心她,明日也就什么都记起了。”
刘风跪在地上道:“多谢前辈。”
张神道拂袖一扫,刘风被一阵风轻轻拖起。
“我也要走了!”
张神道起身,剑皇亦起身,刘风见此,问道:“爷爷您也要走。”
剑皇道:“我也还有事情没有了解,况且是该去看看我的老朋友了!”
刘风脑子里想起了决战,一个人若是到了生死决战前夕总该去见见老朋友,特别是对于一个古稀老人来说,世上本来就没有几个朋友了。
枝丫!
他们还没走,外面却有人走进来了,来的人也是老人,刘风当然认识,正是宇文二世的奶奶独孤芳。
独孤芳笑着走进屋里,他第一眼看的不是靠门的刘风,也不是正前方的张神道,更不是躺着的秦叶儿,而是剑皇刘宇。
两人眼神正如深爱的恋人,最后走在夕阳的余晖下一般。
独孤芳道:“你们两个昨夜喝了一夜的酒,也不考虑考虑隔壁的我,一夜都在听你们哈哈大笑。”她似乎在埋怨,可又似乎在撒桥。
张神道笑着道:“几位有缘再见!”
声音似乎从很远传来,而张神道却偏偏还在屋里,可是直到声音消失时,张神道也从屋里消失不在。
剑皇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反而看着独孤芳无可奈何。
刘风见两人关系不一般,也不知该怎么办?
独孤芳扫了一眼杯盘狼藉的屋子,叹了口气,自己却开始收拾起来。
剑皇刘宇乘着机会,自己跑了出去,他实在不敢惹这个老太婆,知道出了门外才叹了口气,自顾道:“这老太婆年轻时可不这样,我也不知道看上他什么了!女人呐,真是越老越怪。”
“你可得小心点儿……”
他回过头见刘风,刘风却没有出来,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刘风见独孤芳与自己爷爷不一般的关系,自然是要巴结巴结,他很清楚自己爷爷老了是老了,可还得需要了伴儿,所以他鼓起勇气帮起活儿来。
独孤芳也不客气,见刘风有意巴结自己,他安排刘风做这个做那个,自己却做了下来。
独孤芳叹了口气,道:“我可是万没想到你是他的孙子,你还救过我。”
刘风被怎么一说,自己尴尬的摸了摸头。
刘风尝试着道:“我爷爷年轻那会儿应该很帅吧!”
“他帅什么?比他帅的人多了去。”
独孤芳被他这么一问,自己随口说着,可是却开始回忆起自己的清春来。
清春的青涩,美好,朝气,惋惜,全都在她脸上一一表现出来。
一个人活了几十年,难免回忆的东西有很多,所以直到刘风打扫完屋子坐在她身边,她才从回忆中醒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