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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靠臆想别人的失败来得到满足感!
但也有一些人对庄晏的分析表示了信服,甚至顾不上跟他吵架,开始担心起偶像的身体:
“上将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向导,现在上将还年轻,可是等年纪大了,狂躁症啊退化啊可怎么办?”
也有来凑热闹的说:“大家快别跟楼主吵了,楼主也不正常,你见过谁写一篇上万字的军事分析论文来黑别人的吗?写得比我的大学毕业论文还好,真恐怖。”
“我觉得楼主写得不错,这几个案例比我军事理论课的老师讲得好多了,保存了。”
“楼主其实是真爱粉吧,为你家偶像考虑,真是殚精竭虑啊。”
庄晏大战粉丝的帖子在论坛首页足足飘了十几天,吃瓜群众表示这位楼主可以说是年度最敬业了,只要不是骂人的楼层他都回复,跟有强迫症似的,并且据理力争,全方位无死角地抨击周玉臣上将和他的粉丝们,还不吐一个脏字,真是有毅力,有素质。这究竟是多大的仇,多深的爱啊。
庄晏跟人对骂了十几天,狠狠发泄了一把心中郁气,唯一不足的就是凯文发现,向来仪表一丝不苟的教授居然有了两个黑眼圈,连按时来探望的斯蒂文见到庄晏也吓一跳道:“你莫不是在搞自虐?”
斯蒂文肩膀上是他的量子兽,一只玄凤鹦鹉,见到庄晏,立刻拍拍翅膀叫道:“胖达!胖达!”
庄晏面无表情地起身道:“要茶还是咖啡?“
“茶。”
等庄晏泡了茶过来,斯蒂文已经打开了他待机中的端脑,翻动着屏幕上的帖子,嘴里念叨着:“太凶残了,太凶残了。这就是你一对熊猫眼换来的成果?”
庄晏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斯蒂文指指其中一个回复的马甲:“这个叫‘还珠格格’的,我数了数,跟你吵了起码两百多楼,看语气应该是个未成年小姑娘,你好意思吗?跟一个小丫头打嘴架。”
庄晏瞥了一眼,是有些印象,但不理会他的质问,而是问道:“有回信吗?”
斯蒂文抬头看他一眼道:“没有。”
庄晏不再说话,将茶放在桌上,斯蒂文看着他那两个黑眼圈就嘴角直抽抽,堂堂教授,三十岁的人了,为了打击情敌,居然在网上跟一群二十岁的小年轻拌嘴,应该说爱情使人年轻,还是爱情使人愚蠢?
吐槽完说正事。斯蒂文放下端脑,想了想道:“我记得过些天‘塔’就要办交流会了吧?”
“什么交流会。”
“就是联谊会。”斯蒂文道。“会有一批优秀的军校生和军官来‘塔’访问,当然,都是哨兵,中级班和高级班的向导都要参加。”他看着庄晏。
庄晏道:“我不去。”
斯蒂文就知道是这个回答,他叹口气,目光一转,看到宿舍的另一个房间,灵机一动:“你不去……他们也不敢『逼』你,可是你的那个学生肯定得去吧,唉,看他小绵羊似的,恐怕到时候就羊入虎口喽!”
庄晏脸『色』一沉。斯蒂文笑着,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
“塔”每年都会举办两次交流会。这件事庄泽知道,所以让斯蒂文劝庄晏参加,而周家两位元帅自然是轮番对周玉臣进行通讯轰炸,周玉臣话说得决绝,可惜发言的对象不是他的下属,而是父母,这两位大人可不会因为他一句话就放弃希望。
周玉臣无可奈何地『揉』着太阳『穴』。他公事繁忙,好不容易休息,还得老老实实听母亲的训话:“你就算自己不想去,也得给玉郎带个榜样吧?你不去,玉郎肯定也不去。”
这已经是第五个通讯了,周玉臣道:“妈妈,我已经说了……”
“你说了什么?”克劳迪亚略略提高声音道,“‘我不会和他再见面了’?人家又不是洪水猛兽,你究竟在怕什么?”
周玉臣不吃她的激将法,他无奈地笑道:“妈妈。”神态沉稳,不作任何辩解。
克劳迪亚拿这个大儿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从小就是这样,孩子有些太聪明了,以至于光听他说话做事,完全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关闭了通讯,克劳迪亚坐在沙发里,叹了口气。
周敦过来环住她的肩道:“别着急,会有办法的。”
克劳迪亚道:“有什么办法?他简直比他外公还顽固。”
周敦不禁笑道:“那你不妨换个思路,他也和岳父一样,口不对心。”
第68章 缘分()
v章购买比例要超过百分之五十才能看哦么么哒 庄晏道:“你喜欢这里; 我们可以选择在这里举办婚礼。”
海伦娜眼睫一颤,回头看他。
庄晏道:“我想婚礼可以不必太盛大; 那样会很累; 我们可以就在这里,请你父母和我父亲,还有一些走得近的亲朋好友……”
海伦娜突然生气了; 可能是几天的不耐烦积压到了一起,她对庄晏道:“你在对我施压么?”
庄晏看着她; 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眼里划过的一丝伤痛。他点了点头,承认道:“是。”
海伦娜站起身来道:“停下; 我要回岸上去。”
庄晏道:“才走了一小半,那边的景『色』更美。”
海伦娜对撑船的船夫冷冷道:“请送我们回岸上。”
“海伦娜。”庄晏也起身道,“我不能看你越陷越深。”
海伦娜猛地扭过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我的意思。”庄晏是钟情海伦娜,但他不蠢。他对周玉臣这个人的大部分反感都来自于海伦娜对他的过分关注; 还有小部分,来自于周玉臣那副面带微笑、实则深沉冷漠的虚伪模样。
“和你订下婚约,我就连一点交际自由都没有了吗?”海伦娜看似尖锐实则回避问题地反问,“更何况我们的婚约还是非正式的,要是变成正式的,我是不是就要整天整天地待在我的房子里,安分守己地等着做庄氏的儿媳?”
庄晏没有再说话。他大学的时候参加过话剧团、辩论队,和他辩论过的人都知道他口才不弱; 加上思维严谨; 说话总是切中要害; 讽刺起人来更是毒辣。
他可以三五句话就把海伦娜质问得哑口无言。但他没有出声。
船靠岸了。海伦娜先一步上船。庄晏在她身后道:“你对我没有爱情。”
海伦娜定住脚,庄晏又道:“但婚姻不只是爱情,还有责任。”
海伦娜语带嘲讽道:“我有的选吗?”
“有。”庄晏凝视着她,“如果你是因为爱情选择我的话。”因为爱情而选择的婚姻,可以在感情消逝时放弃,但因为责任而选择的婚姻,是不允许后悔的。
海伦娜头也不回地走了。
庄晏在湖边站了半小时,才坐上自己的车,吉祥照例问:“去学校吗,先生?”
庄晏点了点头。悬浮车平稳而快速地行驶起来。
庄晏下午还有两堂课,他屈起指节去『揉』自己的眉心,好像那里皱得太久了,也会累。他遇到棘手的事,或者感到疲惫了就会做这个动作,其余他什么都不会说。
吉祥再明白不过了。它是有高级智慧的光脑,是庄夫人的陪嫁,庄夫人对儿子的理解都让它继承了。它知道庄晏这个时候不需要它连网搜索失恋安慰金句说给他听,它得找点什么事给他做。
智能光板上的简笔画表情消失了,一个圆球从控制台的凹槽里升起来,飞到车窗前面,宽阔的街道两边,各式各样的商店向后急退,车子正经过枫丹白『露』最繁华的商业区。
吉祥“噢”了一声,吸引庄晏的注意力,然后说:“‘玛利亚将军’出了最新的郁金香品种,或许公主殿下会喜欢。”
‘玛利亚将军’不是真将军,而是枫丹白『露』一家连锁花店的名字,这家店培植的郁金香尤其出名。
庄晏抬起头,吉祥在车窗前浮动,放出‘玛利亚将军’店里最新品种的虚拟影像。
庄晏道:“去看看吧。”
吉祥让悬浮车拐了个弯,停在了花店前面。
庄晏下车,刚要向花店的店门走去,忽然听见一声气势汹汹的“汪!”。
庄晏循声转头,只见路边一棵树下,一只阿拉斯加正朝树上狂吠,而抬头一看,树上则站着一只花猫,正在无助地“喵喵”叫。
阿拉斯加叫得很凶,而且它完全不像庄晏看到过的被人养在家当作宠物的犬类,有成年男子腰那么高,蓬松的『毛』发掩盖不住它身上蕴含野『性』力量的肌肉,龇起牙来十分凶猛。
这里是商业区,路上也有不少行人,但来来往往好像都对这一幕不大在意。
庄晏驻足看了两眼,阿拉斯加警觉地回过头,和庄晏对视的那一瞬间,它就像人一样变脸了,龇着的牙收起来了,舌头从嘴里耷拉出来,抖了抖耳朵,以这种犬类特有的兴奋和癫狂冲到了庄晏身边。
花猫则趁机一跃,跳进了人行道旁的暗巷。
这么一只大型犬扑过来,饶是庄晏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也忍不住退后两步。阿拉斯加亢奋地绕着他转圈,大尾巴疯狂摇动。
庄晏额角青筋跳动,对阿拉斯加道:“走开!”
阿拉斯加仿佛听得懂他说的话,蹲坐起来,不停地哈着气,尾巴还在摇。
庄晏退后几步要往花店里走,吉祥却一个劲地“噢,噢,好孩子”,飞过去蹭阿拉斯加的『毛』,还被『舔』得满球都是狗口水。
庄晏嫌恶地看了它俩一眼,正要呵斥吉祥回来,忽然一个清冷的少年音道:“美人,回来。”
阿拉斯加立刻扑了回去。
美人……是这条狗的名字?庄晏抬头,只见一个模样清俊的少年手里提着花店隔壁的蛋糕店的购物袋,站在树下,阿拉斯加扑回他身边,他用手按了按大狗的头顶,抬头和庄晏对视。
庄晏只和他对望了一眼,就转身走进了花店。
吉祥跟在他身后,用呆板的电子音发表感慨:“精神体和主人完全不像呢。”
庄晏顿了一顿,精神体——他父亲母亲分别是哨兵和向导,但他不是。尽管不是,他却能看到父母的精神体,也时不时能看到别人的精神体。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哨兵和向导结合生出的孩子,百分之八十都能觉醒成为哨兵或向导,更何况庄夫人还有亚裔血统——亚裔血统的向导觉醒比率接近百分之五十,但庄晏偏偏无比平稳地渡过了他的青少年时期,连他满二十岁之后的一年里,包括父亲庄泽在内的长辈们都还抱有期望,等他过了自己的二十二岁生日,家族的人就彻底死了心。
天才,神童,但再聪明,也上不了战场,或者说上战场也成不了领军人物。庄氏偌大的家业,不能靠他这么一个人来继承。
曾经他们有一个绝好的人选。庄晏站在展柜前面,手在玻璃上描摹郁金香雪白花瓣上的一缕烟雾般的淡紫『色』,真是美极了。
他想海伦娜会喜欢。
爱情,爱情。从庄晏那里离开,海伦娜公主一个人坐在车内,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正是出身皇室的责任,让她选择了庄晏。显赫的家世,天才的名声,她那时心想,一定要从一群人里选一个,那就庄晏吧。即使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不会爱上他。
那个刻板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