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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悠:“”他转身就跑。
呃,他其实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只是光闻到气味,就让他感觉十分危险。
夏檩轻轻松松地伸出一只手抓住他后脖子上的毛,把落跑的小猫逮了回来:“你跑什么啊?这味儿不喜欢吗?”
那人明明说这是猫咪们最喜欢的味道了,而且少量也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偶尔吸食一点点还能愉悦身心呢。
当时宠物店主给他详细描述了接触猫薄荷的猫咪们会有的样子,为证实自己说的话还专门找来了录像——那里面不管多么高冷的猫咪们一接触这种神奇的小草,都会变得亢奋起来,在地上撒欢儿翻滚,样子十分可爱。
夏檩就是被这样美好的前景吸引着把东西买下来的,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太想看着公主像一只正常的猫那样缠着自己要亲亲抱抱蹭蹭蹭了。
想着软绵绵的小身体不断摩擦着脚踝,在自己手掌底下跑来跑去请求爱抚的样子,他就觉得心都熨帖了起来。
也不知他是不懂还是太懂,一只手控制住沈悠不让他挣脱,另一只手拿着几根草叶子不断往猫鼻子地下凑。
沈悠:“”
诚心考验我和本能抗争的能力是吧?
可很无奈的,连一只毛线球都抵挡不了的他,显然绝不可能抗拒得了猫薄荷的诱惑。
白猫竭尽全力地梗着脖子和夏檩僵持了一会儿,终于一点一点地把脑袋转回来,像被绳子牵引着一样往那几片叶子上嗅去。
“好了仙君,”甘松无奈地摸摸自己的脑门儿,“您就认命吧,就当尝试一下毒|品您还没试过吧?这还对身体没有副作用,多好。”
“试过的。”沈悠咬了咬牙,却偏离重点地回答了他不经意提出的那个问题,“忘记是哪个小世界了,我扮演的角色是一个被人陷害染上毒瘾的富二代,记得吗?”
“”甘松无言以对,“您记性可真好。”
沈悠摇了摇头,决定不继续讨论这个让人扫兴的话题。
其实当时他穿过去之后,那个年轻人已经开始被女主实施“拯救”了,也就是说,他一口毒|品都没能沾上,戒毒时所受的万般痛苦却一点儿都没落下。
真是想起来就觉得亏得慌。
沈仙君的心也实在是大,现在眼看着自己就要抵不住诱惑上去把猫毒|品一口吃掉了,他居然还有空闲在这里想过去那些有的没的。
夏檩乐呵呵地看着公主把那点只够塞牙缝的叶子吞下去,便松开了手,开始满怀期待地等着对方接下来的反应。
他浑然没意识到自己最近的行为已经越来越幼稚到像个孩子——只有孩子才会花这样多的心思到一个非人类的伙伴身上吧?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对方,就好像那是一个可以真正和自己交流沟通的人。
他今天晚上口袋里装着猫薄荷,在宴会上简直一秒钟都多待不下去,这样撇下满堂宾客逃之夭夭的事情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做过,甚至是刚刚开始出入社交场合的时候——那种不负责任的任性,一向是弟弟的特权。
先不说他,沈悠现在的感觉奇异极了。
他仿佛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在血管里跳跃着奏出欢快的音乐,整只喵处于一种完全不正常的亢奋当中。
换句话说,跟发|情的感觉一毛一样的。
“这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沈仙君终于抓狂了,“给猫用的吗?!”
“不不不”甘松赶紧手忙脚乱地查了查相关资料,给他安心道,“只是会稍微引出些发|情期的体征,实质上没有太大影响,这种叫猫薄荷的草只是会让猫咪有一种吸食毒|品般的快感,所引起反应的不同是因猫而异的。”
事实证明,容承变成的这只猫绝对是敏感体质。
沈悠觉得身体里热极了——那感觉其实跟以前他作为人的时候不小心吃下春|药时不一样,性方面的冲动不是那么强烈,但精神和身体更加亢奋。
他仿佛能听见心脏在胸腔里噗通噗通跳动、并撞击着肋骨的声音,鼻端一片让人愉快的好闻味道他说不上来那气味中都有什么,好像有雨后刚刚修剪过的草坪、冬天湖面结出的厚冰、飘香的清茶和师弟身上的气息。
还有好多好多,每一个都那么让人喜欢,闻着简直上瘾得停不下来。
可与此同时,身体又热得十分烦躁,他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然后就后背着地在厚厚的绒毛地毯上滚来滚去,想要把那种无处可宣泄的难过都蹭到地毯上去。
夏檩不怀好意地戳戳他的鼻子,沈悠就又毫无反抗能力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然后迷迷糊糊地想往他伸出来的手指上蹭。
诶呀师弟的味道哎,怎么这么好闻
他着迷了一样开始伸出舌头舔那手指,同时走过去,用自己全身软绵绵的毛发蹭夏檩摊开的手掌。
——这样好舒服,比蹭柔软的地毯还要舒服得多。
夏檩的手掌心向下放在那里,沈悠就从他手底下走过去,那热乎乎的大手在他的背上温柔地抚摸而过,带来的感觉实在是棒透了!
他走过去之后,忍不住又转身返回再走了一轮。
“咳仙君”这丢人的情形连甘松都快看不下去了,不由出声提醒道,“您还好吗?如果需要的话我能暂时控制一下你的身体”
至少可以表现得不要这么殷勤啊仙君。
沈悠摇了摇头,他的本体在识海中显现出来,虽然身上衣衫略乱,脸也有些红,面上的表情确实出人意料的沉着冷静:“先不要,身体想做什么就顺着它的本能去好了,我刚才有些奇异的感觉,似乎变回去的契机就在这里。”
“这里?”甘松不解地重复道,“您是说酒店里有什么可以让您变回去的东西吗?”
“不是酒店,”沈悠笑了笑,“是师弟带来的猫薄荷我感觉血液都沸腾起来了,这不只是普通猫咪吃了猫薄荷之后的症状——那感受很玄妙,似乎身体在被什么东西所融化,再以奇异的力量重新组合起来。”
“是吗”甘松颇为担心地瞧着识海外面越来越激动的仙君的本体,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仙君如果您现在变回去的话,应该是没有穿衣服的。”
沈悠:“”
对哦
当时容承变猫之后,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跟着改变,他还是花了不少力气才从那一堆衣物中挣脱出来的呢。
可为了不引起家人额外的恐慌,容承想方设法地把自己的衣服弄了出来,然后丢进了附近一堆正在焚烧的垃圾里。
他倒是不怕警察们在那里发现什么,一来他们大概辨认不出那烧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是他那天穿的,二来就算看出来了,也无非是坐实他被人绑架走的猜测罢了。
反正事情已经那样了,再坏又能坏到哪儿去呢。
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他变回人形,肯定是一副赤身裸|体的样子!
如果以那样的情况跟师弟进行在这世界的第一次会面的话,恐怕有点不太庄重。
咳,沈仙君显然没有考虑到他先前作为一只猫和师弟接触,已经足够不庄重了的事实。
身体已经越来越热,根据一种奇妙的直觉来看,沈悠觉得自己一定马上就要变身了。
他用力全部的自制力才从正玩儿得兴起的夏檩手下挣扎出来,然后箭一般地冲向这套间里的卧室。
夏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带他回身,小白猫已经像一道白色的影子一样冲进了卧室,并且艰难地关上了房门。
当然要上锁的难度就太大了。
沈悠已经来不及考虑这些了,他只是想找一个起码能遮遮自己的地方。
几乎是在扑到大床上的一瞬间,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拉长、长大,然后马上就感受到了赤|裸而敏感的皮肤直接接触丝绒的质感。
猫薄荷的作用还残留在他身上,那冰冷而柔软的触感刺得他一哆嗦。
“仙君”沈悠把自己全身都裹在被子里,即使是甘松现在也看不清他的情形,小系统十分担忧地小声问道,“您还好吗变回来了吗?”
“应该是变回阿嚏!”沈悠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接触到空气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
甘松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样子,想要出言提醒:“仙仙君您”
他还是说晚了,不明所以的夏檩已经追过来打开了房门,和正抱着被子一脸无辜坐在自己床上的沈悠看了个正着。
——他第一反应是酒店自作主张给自己找了个玩情趣的mb,然后思维诡异地转到“公主不会真的修炼成精了吧”上面,最后才恍然意识到
这不是容承那家伙吗!
夏檩得承认,自己被深深地震撼了。
他和容承接触的机会其实挺多——生意场上、宴会厅里,同样的青年俊杰很容易就会被彼此吸引,不考虑时时刻刻存在的竞争关系的话,他们两个甚至可以说是很好的朋友。
可对于那个一向稳重、严肃的男人,尽管对方长相俊美,但夏檩也从来没有想过他那张脸配上一双雪白雪白的猫耳朵,赤着上身躲在自己床上的样子!
没错虽然他性取向偏好男孩子,但也不至于丧病到这种程度!
就算原本的夏檩可能有过一丢丢这样的想法吧那也不是他,他可是有师兄的人呢。
但不得不说,这画面真是太有冲击力了,容承的猫耳朵甚至还在轻轻颤动,配上他白皙精致的面孔,整个人显出一种极为彭湃的诱惑力来。
怎么说容承并不是他从前见过的那种备用猫耳兔耳之类的东西装扮起来的mb,而且他的长相也偏冷肃,本来应该很不适合这样柔和的卖萌造型。
可感觉这个东西根本说不清楚那小小的两只耳朵藏在容家大少乌黑柔软的发丝中间,把他锋利的线条柔和了许多,看上去既可爱又无辜,夏檩觉得自己掌心正在发痒,很想上去揉一揉。
而容承开口说话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可以做的远远比这个多出许多。
“啊师弟你听我说这个小世界的剧情有点复杂唔”
沈悠的话根本没有机会说完,在得知他身份的那一瞬间,积累已久的思念就一下子把穆云击倒了,他饿虎扑食一样扑到床上去,直接把半坐着撑起身体的师兄压倒,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现在已经没有余力思考对方为什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为什么会长出两只猫耳朵,先前进来的公主又跑到了哪里去。
他满心满眼里都只有面前的师兄,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思念和彷徨都倾注在这个吻里,吻得对方说不出话来。
他实在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
两个人很快就纠缠在一起,沈悠只来得及屏蔽了甘松的神识,他原先挡着身体的被子已经完全滑落到了一边——穆云掀开被子之后发现他居然还有一条毛绒绒的尾巴——他赤|裸着的雪白身体和穿着黑西装的师弟交缠在一起,画面看上去格外有冲击力。
沈仙君被亲得发出细细的呜咽,师弟显然是受了刺激,动作狂猛得可怕,他不仅喘不上气来,就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闪亮的银丝顺着面颊滑下,一路在下巴和锁骨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两人好不容易分开的时候,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嘴唇红肿,眼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