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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备胎心里苦-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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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到如今二十有三,还从没见过像莫川这样的人——明明是身为一国主君的高贵身份,对他这个丧家之犬的态度却堪称小心翼翼,这段时间以来莫川几乎把所有不用处理公务的空闲时间都耗在了他身边,比拨过来贴身服侍的丫鬟还要尽职尽责。

    这人将姿态摆到这样低,反倒让他有种无所适从的虚弱感reads;。

    莫川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没遮着掩着——虽然他百思不得其解那时才和自己见过两面的启国君主怎么就忽然生出了异样的情愫——但面对这样一个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得,还费尽心思讨好自己的人,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悠把帕子握在掌心,摆着冷脸愣愣地出了一会儿神,最终只憋出一句话:“谢谢。”

    莫川却不在意他的态度,甚至还显得对这回应满心欢喜,灿烂的笑容使国君的威严早不知跑到了哪儿去。

    “早上风还是挺凉的,你出了不少汗,沐浴更衣过再用早膳吧,我叫他们端到你屋里去与我一块儿用可好。”

    沈悠匆匆把帕子塞进怀里,点了点头便快步回屋,那样子颇有几分狼狈。

    莫川看着他连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寒气尽散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个高深莫测的弧度。

    他一向是个优秀的君主,也是个耐心的猎人,这样的珍宝既然有人弃若敝履,就别怪他趁虚而入了。

    他其实根本说不清自己怎么会那么喜欢韩城——不是对优秀将领的欣赏,也不是对知己好友的亲近,而是仿佛源自于灵魂的,一个人对另一个使自己生命完整的人的最本能的爱意。

    虽然他以前从来没这么费尽心思去追求什么爱人,但启王求贤若渴的名声在外,他对于那些才德兼备的国士们的心态了解得十分透彻。

    像韩城这样看上去冷若冰霜,实际上却心怀道义的种类他也不是没接触过,深知这些人都是驴一样的脾气,你如果想用强权威逼他们,恐怕就是将他们身上的骨头一寸寸敲碎都不见得有什么成效,可这些人偏偏对源于真心的感情最没有抵抗力——以真心换真心,是对付他们唯一的法子。

    这些日子,韩城的态度显然已经有了不小的改变。

    莫川志得意满地迈开步子往前院走去,觉得神清气爽。

    不管是人还是心,不管是才具还是感情,对于韩城,他都志在必得。

    另一边,沈悠步履匆匆地回房把自己泡进早已准备好的热水里,愕然发现面颊竟有些发热。

    他若有所思地拿起布巾子很快擦了擦身,一边在识海里跟甘松聊天:“你觉得这个莫川,有可能是‘那位仙君’吗?”

    那个害他陷入如此境地的仙君究竟是谁现在还不得而知,两人谈起他来的时候便一概以“那位”相称。

    “大概吧,”甘松不知道在干什么,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但对他家仙君的问话还是很即时地做出了回应,“您看他瞧您的眼神如果不是源于上辈子开始的灵魂吸引,以你们的身份立场来说可太奇怪了。”

    沈悠微微笑了笑——他本就是时常挂着笑容的,可不像韩城那个冰坨子:“我觉得应该没什么差错,灵魂上的吸引做不了假,既然他能稍微挑动我的心神变化,身份肯定不一般。”

    韩城的面相本是极冷的,此时被染上这么和如暖玉的温润笑意,看上去简直让人目眩神迷。

    他动作很快,说话间已经做好清洁,换上了另一套长袍,只长发还未束,却不期让冷硬的面部线条更柔和了些许。

    待用同样墨色的发带将头发一丝不苟地高高束起,刚才那昙花一现的笑容已经消失了,整个人瞬间又变成了启国未来的冷面战神。

    心态放松的沈悠和魂不守舍的甘松都没有注意到,没关好的窗子旁边呆呆地立着一个莫川,可怜的启王去穿了早膳回来正好瞧见浴室那道没关好的窗缝——老天作证,他可真没起什么不对的心思,最多是怕韩城着凉的同时顺带稍微往里看了那么一眼reads;。

    唉,缘分呐。

    于是,整个早上莫川跟韩城的视线一对上便像被烫着一样飞快逃窜,也就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倒是沈悠对此有些诧异,不过他自来洒脱惯了,对此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有莫川那一众手下,看自己主公的眼神就不免有些怪异了。

    好像自从韩将军在这养伤以来,主公就三不五时地总有那么几天变得神神叨叨的,也不知这将军到底有什么魔力唉,只盼着可别误了主公大事才好。

    叶先生名叫叶之承,今年三十二岁,是个名副其实风流倜傥的二世祖。

    叶家老先生老来得子,打小没舍得把亲儿子往狠里磋磨,只能寻着个唐之言,养在身边好今后能对儿子多多帮衬。

    唐之言一直做得很好,年少时便沉稳有度,而且为人有那么一股子迂气,叶老先生心里明白,这孩子靠得住,儿子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大概一辈子也不可能有什么隐患。

    可小先生不懂这些,他大了唐之言六岁,为人处世倒像是只有六岁。

    直到八年前叶老先生过世,小先生的天一夜之间塌了,那时候要不是有唐之言,怕他早被一群如狼似虎的亲戚和手下瓜分吞吃干净。

    这么多年下来,二世祖总算长大了点儿,可仍是没有他老子当年半成的风采。

    叶之承没有识人之明,偏还没有容人之量,他眼看着唐之言在叶家威望越来越高,心里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过幸好他还没糊涂到底,想到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再加上唐之言看起来确实没什么野心,两个人相处也还算愉快。

    其实如果说真话,唐之言在他家先生那里最加分的项目应该是他不流于俗的好相貌。

    叶之承是个颜控,而且还是个天生弯,他十四岁那年完成任务一样抱回来大小姐交给他爹,就撒欢一样投向了男色的海洋。

    唐之言长得白白净净,剑眉凤眼,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颜色浅淡,棱角清雅,一张脸放在那儿就是一幅画,叶之承当年能欢欢喜喜地接受他给自己指手画脚,那实在是看脸看得神魂颠倒。

    可惜唉,叶大少一辈子就怕他爹,老先生留下来的人,他还真没胆量使出什么歪招儿拐上床去。

    这一晃八年过去了,叶之承觊觎之心没减,恐惧与怨愤却也是与日俱增,他对唐之言已经拎不出来任何一种简单纯粹的感情,稀罕他到死和恨不得他死的两种念头常年交锋基本持平。

    在秦家巨大的压力和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惊怒下,第二种情绪毫无意外地占据了上风。

    他暴怒地把唐之言扔给刑堂,连去看一眼的心情都欠奉。

    可他总忍不住想起来那张俊美的脸,想起那人总惯性挂在唇边的一抹笑,每想起来都要再暴怒一遍,在家里摔桌子砸碗,却宣泄不得半点郁气。

    大小姐就那么跟小男朋友跑了,一直过了三天,他这做爹的都没发现。

    眼看着今天就是跟秦家约好交货的日子,叶之承早半天就六神无主地坐在沙发上,惊恐地等着看秦家和刑堂的电话哪边先响起。

    他终究是个没种的货色,如今最后一层保护伞被自己亲手撕去了,便只能懦弱地等待命运宣判,像一只缩着脖子等风雨的鹌鹑reads;。

    天不从人愿,还是联通秦家那边的电话先响了。

    叶之承根本没注意到现在离预定时间还早了三个小时,他拿起电话的手都在抖,恨不得把话筒当成炸药包远远地扔出去。

    说实在的,叶家的势力虽然比不上秦家,好歹也是国内的大家族,他这副怂样,委实丢尽了叶家几代人攒下来的脸面。

    “叶先生吗?”

    “是。”

    对面沉默了一下,显然是听出了被极力压抑的恐惧,但打电话来表示合作愉快的秘书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得到这种反应。

    不过他只是执行任务的,任务对象是什么心情,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们秦总专门让我感谢您令人惊喜的速度,这三个小时为我们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今后若有什么合作,我们一定会优先考虑叶氏的,在此祝您财源广进。”

    “”

    “请问您还有什么疑问吗?一切正常的话,这笔交易的尾款已经打入您提供的账户,很高兴与您的公司合作。”

    “是合作愉快。”

    听到这代表着任务结束的辞令,秘书没有拖延半秒便挂了电话。

    他后面,气度非凡的男人挑眉道:“他反应如何?”

    秘书毕恭毕敬地回答:“秦总,叶之承语气十分古怪,好像心虚恐惧得厉害总之一点邀功的迹象都没有。”

    男人嗤笑一声:“果然叫我猜对了。”

    他却不继续说下去,只是挥挥手让秘书退下,兀自点燃了一支雪茄。

    醉人的烟雾升腾起来,男人调转皮椅面向窗外的车水马龙,脸上的神色有些莫测。

    “唐之言”他像咀嚼烟草一样让这个名字慢慢在唇齿间滚过,竟轻轻笑了起来,“凤栖梧桐叶家那块野鸡草棚,哪里能容得下你?”

    与此同时,叶家大宅。

    叶之承就算再没用,这会儿也终于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起来。

    他想起被扔在刑堂四天的唐之言,突然就一阵心悸。

    货到了货怎么可能到呢?那李家劫走的那一批是什么?唐之言唐之言他到底做了什么!

    “先生。”叶之承满脑子混乱地坐在沙发上,管家却忽然来到了他身后。

    他被惊得一跳,回头去看后面的老人,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拔不出来。

    老管家提高了声音:“先生!”

    他很不喜欢这位小先生,但怎么说也是老爷的骨肉,平时态度也都十分恭敬。

    只是这次,叶家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作为掌舵人他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最亲近的副手扔到那种地方,实在让老管家寒了心。

    他同样是从头瞧着老爷培养唐之言的,从小看着唐之言长大的人,能有谁不喜欢他,不信任他呢?

    他本就是这世上最值得信任的人reads;。

    “怎怎么了?”

    老管家暗道一句烂泥扶不上墙,把手里的信封递给他:“外面刚刚送进来的信”老人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是之言手下的人,你让人把他们抓得差不多了,这个好容易逃出来,也就是为了给你送封信。”

    叶之承忽然喉咙发干,他恐惧地看着洁白的信封,竟是没有拆开的勇气。

    老管家劝道:“你就看看吧之言出事前刚把信给他,交代无论如何都要亲手送到你手里。万一万一跟这次的事情有关呢?”

    叶之承颤抖着手,把信封拆开来。

    里面是一个亮黑色的移动硬盘。

    他心里忽然浮起一个猜测,这猜测太过让他惶恐,简直要喘不上气来。

    但他终究把硬盘塞进了电脑,女儿和自己手下一个男人亲密拥吻的影像跳了出来。

    “砰”的一声,叶之承的拳头狠狠砸在屏幕上,受力处蔓延开蜘蛛网一般细密的裂纹,有鲜血顺着拳头流了下来,他却浑然不觉。

    刚刚还在疑惑的秦家说的事,现在看起来再明显不过!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畜生!真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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