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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泰格是搂着蔷薇醒来的,这个没有耐心的家伙,在昨天夜里把自己的衣裳以及蔷薇的裙子统统都给撕成了碎片。
埃布纳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被扔在地板上的那些破布,他忍不住出言提醒道:“公爵大人,您已经连续撕了蔷薇小姐好几套衣裙了,这恐怕不太好吧?”
“您对她太粗鲁了,这样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听我说,您应该温柔一些,女人都喜欢浪漫温柔的绅士。”埃布纳还有一句重要的话没有说出口:没人会喜欢粗鲁无礼的男人。
而粗鲁无礼的男人指的是谁?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
“埃布纳。阿尔杰,你是在教训我吗?”泰格眯着眼睛瞪着忠实可靠的管家,他的声音听着似乎悠闲慵懒,可是他的表情却透露着浓浓的不悦。
“不不不,是我逾矩了,请您原谅。”埃布纳向泰格道歉,并毕恭毕敬地朝他行了个礼。
埃布纳表面上虽然在道歉,可他在心里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并腹诽着:“女人可没有公爵大人想象的那样容易屈服,等着看吧,这样下去,您早晚要吃大亏的。”
等埃布纳出去了之后,泰格用刀叉切了一块生肉下来放入口中,咀嚼了一会儿之后,他又把餐具放了下来,然后回头盯着床上熟睡的少女,自言自语道:“哼!埃布纳这个口蜜腹剑的家伙!总是说些叫人生气的话!”
泰格替蔷薇捋了捋那一头微微卷曲的黑色长发,又亲了亲她的小脸,然后继续喃喃自语:“实际上,小东西一直深爱着我,我们分开了十年之久,她只是害羞而已,你们就等着看吧,她很快就会嫁给我了。”
实际上,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蔷薇的想法和泰格所想的方向,完全是截然相反的。
现在,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回到马车里。
天呐,又来了!这已经是公爵大人第三次叫她“宝贝”了!蔷薇心里忐忑极了,她的头一直在隐隐作痛,这让她有些无法集中精力,蔷薇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睡了一觉而已,为什么第二天醒来之后,这个世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句,艾瑞尔酒庄在昨天晚餐上提供的葡萄酒,都是储存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陈酒佳酿。
稍微对葡萄酒有一些研究的人都知道,葡萄酒放置的时间越久,口感越是柔和绵软,然而这种高档的葡萄酒,在品尝的过程中并不会马上醉倒,可是它们的后劲儿却非常的大。
像蔷薇这种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根本就不知道酒的厉害,她在喝的时候毫无知觉,甚至还觉得那些果酒甜丝丝的,非常好喝。
毫无经验的少女,没过一会儿就醉得溃不成军了,因此,昨天晚餐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蔷薇几乎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的。
只不过蔷薇可能也注意到了,今天她竟然换了一套新衣服,脖子上也围了一条新的丝巾。
蔷薇抚了抚新裙子上的褶皱,昨天晚上她很快就睡着了,是谁给她换的新衣裳?以及之前她穿的那些衣裳又去了哪里呢?
大概是哈丽特、或者是艾瑞尔酒庄里的侍女帮她换的吧,善于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的蔷薇这样想着。
还有一件事在困扰着蔷薇:现在已经入夏了,街上的女人都穿着低胸的短裙,几乎是越清凉,才越好哩!
她真是越来越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哈丽特要给她戴上一条丝巾呢?
当然,没有人敢告诉无知的少女,她之所以穿成这样,不过是因为她那一身暧昧的痕迹实在是太打眼了。
一直闹着别扭的一人一虎,突然又被送进了同一辆马车里,实际上,他们之间的气氛应该很尴尬才对。
但是公爵大人的态度似乎很友好。蔷薇是个心思单纯的少女,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只大老虎的态度会有如此大的转变,他说话的语气、态度和行为都很和气,就好像两个人之间从来没有闹过别扭一样。
在菲尔特勒大陆这样阶级严明的地方,贵族就代表着一切,平民在贵族的面前,是毫无尊严可言的,虽然这一路上蔷薇遇到的贵族都对她很友好,但她明白自己不过是沾了公爵大人的光而已。
贵族就是贵族,是金字塔上的顶层人物,而她不过是个东躲西藏、隐藏身份的东方孤女,两者根本就没有办法相提并论。
公爵大人如果想杀了她,那真是犹如捏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可他没有这么做。除了欺骗她和把婆婆藏起来这些事情以外,其实蔷薇的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如果她想救回婆婆,那就得降低公爵大人的戒心。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蔷薇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地听话,暂时休战吧。
想通了之后,蔷薇还真是觉得饿了,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用狡黠而又无辜的眼神盯着泰格瞧:“公爵大人能否,能否请您松开我呢?我想去拿点东西来吃。”
看吧!小东西果然也是对我有感情的,泰格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他凑上去舔了舔蔷薇的樱唇,然后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去吧我的宝贝,去吃点儿东西,然后过来帮我梳理一下毛发。”
自从泰格自爆身份之后,小东西就再也没有给他捋过毛了,最后一次捋毛,还是在去内克斯城堡之前,跌下沃尔山的那一夜。
哼!真是会得寸进尺!蔷薇告诉自己不要生气,然后从篮子里拿出一块面包,并切了一小块奶酪夹在面包里,又涂了一些葡萄酱汁在上面,然后坐在垫子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
蔷薇不得不承认,艾瑞尔酒庄里做的葡萄酱汁真是鲜甜可口,配上奶味香浓的乳酪和松软麦香的面包,令人食指大动。
要是放在以前,生活困苦的蔷薇根本连想都不敢想,未来的某一天,自己竟然能吃上这么精致好吃的食物。
吃了一块甜甜的葡萄汁奶酪面包之后,蔷薇心情好了许多,她甚至还从篮子里取了一根烤香肠出来喂给泰格吃。
泰格虽然不喜欢吃烤熟的肉类,但是小东西主动喂给他的东西,他又怎么可能拒绝呢?
“真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做一些关于他的梦呢?”蔷薇忍不住懊恼地揪了一下长发。
直到这个时候,蔷薇还以为脑海里的那些旖旎的画面是自己在做梦,她并不清楚,这些事情昨天晚上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在这里,我们不难发现,如果有一天泰格。威利尔能把蔷薇成功地骗上手,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来自蔷薇自己。
她也太没有危机意识了吧
再引申远一些,可能跟瓦丽塔婆婆的教育方式也有关系,她总是拿蔷薇当做一个小女孩来看待,男女感情之间的事情,她是从来没有教过蔷薇的。
所以蔷薇和泰格之后的发展,或许是必然会发生的。
过了一会儿之后,就在泰格舔的浑然忘我的时候,蔷薇终于忍受不了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没了那香软嫩滑的小手,泰格只好舔自己的爪子用以掩饰失望,然后他抬起头来打量了一番蔷薇,见她脸上似乎并没有什么恼怒的表情,泰格马上得寸进尺地朝蔷薇催促道:“小东西,还傻坐着干什么?你该替我捋一捋毛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救回瓦丽塔婆婆!蔷薇在心里告诫自己。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酒壮怂人胆。
喝醉情况下的蔷薇敢对着泰格大吼大叫,可不代表清醒时的她也敢这样做,纵使泰格那副态度看上去格外的嚣张。
蔷薇甩了甩头,把那些香艳荡漾的画面都抛诸脑后,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泰格,开始替他捋毛。
蔷薇先是轻抚泰格下巴和脖颈上那些细软的毛发,然后又用另外一只手去抚、摸他背脊上的毛。
泰格被蔷薇那双小手给伺候的舒服极了,他眯着金色的眸子,甚至从喉咙里发出了惬意的哼哼声。
就算泰格是一只凶猛残暴的巨兽,却也抵抗不了心上人给他捋毛的诱惑,现在蔷薇把他捋得浑身都软了下来,这只庞然大物简直舒服得差点要闭上眼睛呻、吟了!
泰格通体舒泰地任由蔷薇摆布着,等背脊上的毛梳理完了,泰格又没脸没皮地翻了个虎躯,四脚朝天地对着蔷薇,把自己那毛茸茸、热乎乎、格外柔软的肚皮露出来,然后拿期待的眼神盯着蔷薇。
蔷薇只好又去抚、摸他肚子上的皮毛,泰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感受着小东西那柔嫩细滑的小手在他的肚子上轻抚着,这时候的泰格,哪里还是之前那个腹黑、卑鄙的,欺骗她的威利尔公爵大人呢?他就是一只体积巨大的、黄色斑纹的猫咪罢了。
看到这样熟悉的泰格,蔷薇完全放下了戒心,她甚至忘记了彼此的身份,柔声问泰格:“小捣蛋,舒不舒服?”
嗯舒服得简直要上天了!
听到蔷薇用她特有的娇美嗓音唤他“小捣蛋”的时候,泰格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艾瑞尔之夜(上)()
以结婚为最终目的的泰格;在这个崇高的目标支持下;他不停地骚扰着蔷薇;他坚信着;即使慢;他迟早也会获得成功的
面对强大而又有毅力的泰格;蔷薇还能坚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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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马车还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疾驰着;而两辆马车的车厢里,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情形。
这时,泰格最真实的一面猝不及防地展现在了蔷薇的面前;就在这一瞬间,时间似乎静止了。
这是蔷薇在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看到泰格的大家伙,显而易见;兽化状态下的那玩意;比普通人的更加地狰狞和凶猛,瞧瞧这个丑陋的大家伙;几乎是和蔷薇的手臂一样的大小。
单纯的少女当场吓得僵住了;她的手掌还放在泰格那软乎乎的肚皮上;除了泰格以外;蔷薇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男人;更枉碰到这种情况了。
而泰格也是十分懊恼;他迅速地翻过身来,用背脊对着蔷薇。
小东西看上去吓坏了,他希望两人第一次坦诚相见是在他变回人形的时候;而不是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
虽然蔷薇不知道这个大的吓人、甚至还对着她一跳一跳、点头致意的大家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她本能地认为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蔷薇也说不上来,于是她只是屏住呼吸地盯着它,并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此刻,泰格已经被蔷薇那带着惊讶和怯意,又带着点儿好奇的无辜眼神给撩拨得受不了了,到了后来,泰格忍不住低低地吼叫了一声,然后拿毛茸茸的大脑袋拱开了蔷薇,紧接着,泰格迅速地咬开了车门,一跃而下,跳到路上逃走了。
“诶?公爵大人怎么逃走了?”蔷薇茫然不解地瘫坐在垫子上,她盯着敞开的车门,喃喃自语着。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另外一辆马车里的埃布纳不明所以地探出了头来,正巧被他看见泰格慌乱逃窜到树林子里的一瞬间。
“呵呵!”埃布纳。阿尔杰抚着下巴笑了笑。
“埃布纳先生,您在看什么呢?车外面有什么值得您特别注意的东西吗?”一双玉臂缠上了埃布纳的脖颈,身后的女人有些不满地询问着。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