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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门口边站的莫军华,余光一直瞥向蓝天,见她要倒了,跨步向前,站在蓝天后面,时机把握得刚好,他一站过去,蓝天顺势倒靠在他身上。
外面几人看着,好像莫军华突然从病房里出来,站到蓝天身后,然后蓝天靠在他身上,两人依偎在一起。
男的英俊,女的艳丽,男才女貌,珠联璧合,画面太美,又一次刺激到周雨薇,恨不得冲向前去,将蓝天从莫军华怀里拖出来,当众‘拍拍拍’扇她几耳光,而她站过去跟莫军华站一起,看着蓝天从云端跌落尘埃里,那样才痛快。
楚阳目光闪了闪,视线扫过莫军华,而后落在蓝天身上,这姑娘的身份不言而喻。大庭广众之下,敢依偎在莫军华身上的女人,除了他的新婚的小妻子,还能有谁。
一个乡下了来的泥腿子,什么都没有,怎么配拥有这么美好的姑娘,这么美好的姑娘,就应该配他这样的青年才俊,才是一段佳话。
蓝天撇了眼面容扭曲的周雨薇,勾了勾唇角,讥讽地说,“周护士,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周雨薇的怒喝,引起来往军人的注目。
蓝天神色冷漠,清冷的眸光,好似看穿了周雨薇埋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面对着周雨薇癫狂的质问,她神色平静,眸里没有一丝波澜。
蓝天的反问,让差点崩溃的周雨薇,找回了一丝清醒,扭曲的面容渐渐地平静,恍惚想起了刚才的事情,目光躲闪羞愧的不敢看向蓝天。
是啊,她有什么资格质问蓝天,她才是莫军华名正言顺的妻子,而她除了跟他同在一个团,除了护士跟病人以为,什么也不是。
“不好意思,周护士家里发生了点事,所以她情绪有点偏激。我是楚阳,这里的医生,周护士曾经是军区医院的护士,我们曾经共事过一段日子,对吧,周护士。”
眼见着周雨薇的情形不利,楚阳从后面走了出来,替她打圆场,然后转过身来,阴沉着脸,瞥了眼周雨薇,眼里含着浓浓的警告,让她说话小心点。
转过身来面对着蓝天几人,嘴角勾起恰如其分的笑容,“这两天她的情绪,一直有点不稳,让她单独静会,我先带她走了。你们是她现在的战友吧,很高兴认识你们。”
春花暗地里松了口气,走了也好,她真怕蓝天直接动手解决。
这个周护士真他娘的膈应人,那口气好像蓝天不该留在这里,好像蓝天留在这里碍着她什么事了,留下就是一种罪过。
她以为她是谁啊,蓝天留不留在部队,跟她有个屁的关系,她三哥在部队,蓝天自然也得在部队了,莫非她还想着蓝天走了,她就要机会赖上她三哥不成?
军区医院的医生,又很年轻,两人关系不简单,不像普通的医生跟护士的关系,好像两人之间有点暧昧。
医生,护士。
蓝天眼中一亮,这个楚阳该不会是周雨薇的前夫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30()
前世她没见过周雨薇的前夫,只是听楼里的军嫂们提起过,她前夫是军区医院的医生,家里好像有点背景,这个楚阳无论外在条件,还是内在条件都达到了周雨薇的要求。
目送着楚阳周雨薇两人离开,蓝天瞥了眼莫军华,意味深长勾嘴一笑。
周雨薇到底还是跟楚阳相遇了,两人什么时候开始勾搭的,之前都没听田香花说过这事?
“行了,别瞪了,人都看不到了,瞪也没用。”蓝天没好气的瞪了眼春花,往病房里去。
“蓝天,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春花赶紧跑过来,讨好地拉着蓝天的手,一副求解释。
“回去在跟你算账,哼!”
最后面的莫军华,若有所思地扫了眼,周雨薇楚阳已经离去的方向。就在刚才,看到楚阳那张脸时,他的眼前又突然浮现断断续续的片段。
“外面那么吵,出什么事了?你们没事吧!”看到三人回来,赵利询问,目光落在春花身上。吃饭的时候,他听到门口那边争吵,急得不得了,生怕春花被人欺负了。
“没事,遇到个神经病。”春花不在意的挥手,瞅见桌子上的空碗,过去拿了过来,去洗澡间洗,洗干净了又装进网兜里,放在一边。
春花收拾的过程中,蓝天静静地瞅着春花,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忙来忙去。莫军华靠着蓝天,坐旁边床铺上,目光好像落在赵利的腿上,沉默着不知想些什么,偶尔回头看眼蓝天,又沉默着。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半丝的波澜,神色如常。
蓝天她们三人倒没发现他的异常。
“蓝天,你过来看看,赵利的腿恢复的怎么样?”收拾好保温瓶后,春花来到赵利床前,轻轻卷起他的裤管,头也不抬地喊蓝天过去。
瞧着这一切的蓝天,总觉得有些不对,到底哪里不对,她一时也说不上,就是觉得怪怪的。
经过蓝天提供的膏药医治,赵利的腿恢复得还不错,干瘪的腿骨上,已经长出了新肉,撑起了那层腿皮,不再是干秃秃的腿骨一根,皮肉珊条条血管青筋暴突,虽然看着很恐怖,但有起色。
“恢复得还不错,春花,你做的不错,没有你的看顾,赵利恢复没有这么快。”蓝天过来看了眼,就知道春花花了很多心思心力看顾赵利。
除了第一次给赵利用的膏药是灵药熬制的,后面拿出来的膏药,是桃花谷里生长的凡药,没有变异过的,只是年份比较长点,药效比起灵膏药相差很远。
蓝天是故意这么做的,换了普通的膏药,灵膏药擦上去,一个月不到,退恢复如初,不让人怀疑才怪!一个不截肢活不了的军人,事隔一个月后,活蹦乱跳的,谁都会怀疑有问题。
“嫂子,赵利的腿怎么样?”停车回来的张田,进来看到蓝天站在赵利床前,猜到她在给赵利复诊,锁好门,站在一边,等蓝天看完了过来问。
“恢复的不错,照这样治疗,慢慢养个两三年,可以恢复到他以前的状态。”
“赵利,嫂子,谢谢您,听到了吗?赵利,你的腿可以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你不会死了,也不会瘸了。”张田激动得语无伦次,
“真的吗?蓝天,太好了。”春花也替赵利高兴,听到他腿没事,眼眶微微的湿润,瞥了眼赵利,见他脸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抹了抹眼转身去了洗澡间。
蓝天瞅着春花的背影凝思,春花今天真的很奇怪啊!小姑娘怎么了?
赵利的腿能够彻底好起来,他心里也松了口气,总算没辜负营长临死时交待他的遗言,好好照顾他弟弟。
春花洗把脸,调整了脸上的表情,出来询问蓝天相关事宜。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按照我说的那样,给他准时换药就行,我再给赵利针灸一次,通通他的筋脉血管。”
从包包里拿出一套银针布包,铺展在被面上,布包差不多有一米长,上面密密麻麻都是银针,粗细都有,长短不均。细的银针细如发丝,粗的银针粗如缝衣服的针,看得人头皮发麻。
蓝天手指拂过布匹上的银针,快若闪电,在赵利的腿上扎了十几根银针。旁边几人只看到她手动了下,然后停下来,赵利腿上多了十几根银针,没看清她怎么动的手。
轻轻弹了弹针头,一丝灵气沿着银针输入赵利的腿上,在他堵塞的经脉里缓缓流转。
“这是你们莫家针灸法?”春花好奇地过来瞧。
蓝天侧头看了眼她,“你也知道这针灸法?”
“嗯,听师傅提起过。”春花从布匹上抽出一根银针细看。
“要不要学,我可以教你。”
大爷爷好像没交代她不能传给外人,也就是说可以教给其他人,春花是她叔的徒弟,算不上外人。
春花摇头,“我又不是你,看过就会,我只要将师傅教的融会贯通,这辈子够用了。”
“那是,我叔的医术举世无双。”夸起莫元乐,蓝天一点也不脸红。
春花赶紧打住这个话题,说起她家里人好,夸个三天三夜蓝天不觉得累,而且还洋洋得意,一点都不害臊,夸的人都累了。
“感觉怎么样?”春花见赵利额头冒汗,担忧过来问他。
赵利不想让她担心,刚想摇头,又听春花说,“要说实话,蓝天才好根据你的情况下药。”
“麻麻的,好像蚂蚁在咬,不痛但很痒很难受。”赵利咬牙切齿,那种感觉真的无法形容,痒到了骨子里,抓不着挠不了,痒都赵利生不如死,还不如当初截肢来的爽快。
“蓝天?”春花着急地看向蓝天。
“很痒很难受就对了,说明他的腿有感觉,在慢慢恢复”
蓝天站起身,走去窗户那边,窗外后面是一片小花园,修剪整齐的灌木,姹紫嫣红的花朵,装饰的小花园潮气蓬勃,林阴小道上摆着长长的木椅,供病患或家属休息。
蓝天回头,视线似不经意从春花身上扫过,落在赵莉身上,看向莫军华后,说“你要是受不了,可以说出来,我这里还有一种药,吃了之后绝对不痛不痒,不过以后腿有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我受得住的,嫂子。”
赵利瞟了眼旁边的春花,一脸坚定。他喜欢这个诚实又聪明的姑娘,想堂堂正正跟他处对象,不想变成瘸子,更不想让春花被人笑,笑她嫁了个瘸子。
蓝天眉眼弯弯,又转头看向窗外。
意外碰到周雨薇跟她前夫楚阳,让蓝天有点在意,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周雨薇这人心肠歹毒,春花得罪了她,她一定会想方设法报复回来,那女人发起疯来,不会顾及她是莫军华的妹妹。
神识张开,沿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搜索,在对面楼房二楼的尽头,更衣间里找到两人。
蓝天微蹙了下眉心,闭上眼,好似这样就能看不到眼前污秽的画面,却忘了她用的是神识,闭上眼照样看得到听得到,反应过来后迅速掐断了神识。
大白天的,医院里人来人往,这两人躲在更衣间里胡来,太不知羞耻!
楚阳喘着粗气,从周雨薇身上起来,扯过旁边挂着的白衣大褂随意擦了擦,整理衣容后,衣冠楚楚,人模人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向还沉醉在鱼水之欢余韵中的周雨薇。
周雨薇依靠着椅子背,慢慢平息**之后的欢悦,从包包里抽出一条丝帕,慢慢地擦拭干净,男人留下的东西,将被褪下到膝盖的军裤拉上来穿好,瞥了眼旁边不知想什么的楚阳。
“我劝你最好不要。”
楚阳抬头看着周雨薇,勾唇邪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周雨薇走过来,坐到楚阳身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抱着他的腰,说,“楚阳,我是女人,我不敢说我很懂男人,但男人的一些心思,多少猜得到一点。一个男人对某个女人有兴趣的时候,看女人的那种眼神,我很熟悉,就像你刚才偷看她一样。”
“呵呵”楚阳笑了,抬起手摩挲着周雨薇的下颔,温柔的说,“真是少看你了,太聪明的女人,男人通常不喜欢。但有一种聪明的女人,男人都喜欢,你知道是那种吗?”
专拖自己男人后腿的那种,给对手一个可乘之机的女人,比如周雨薇,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