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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前世蓝天嫁给他后,看到的莫军华就是一块移动的冰块,长得根本不是这样,具体长什么样,蓝天想了想,她还真的没印象。
那时莫军华很少回家,说是忙,偶尔回来去了书房。蓝天每次看到他冷严着脸,生人勿进,怕的不甘靠近,哪里还敢抬头看他长什么样?前世的记忆,莫军华的长相,好像她从来没看清楚过,莫非前世,长得就是这样?
莫元乐喊了蓝天几声,蓝天才回神,哦了一生,跟游魂一样,瞟进了旁边药屋捡药。莫元乐带着王桂玉去堂屋等,莫军华跨出门框,往药屋那边看了眼,想了想转身往药屋去,依在门上看蓝天捡药。
感觉一束目光投在她身上,蓝天回头看了眼他,肯定的喊,“莫军华。”语气微扬,好似不确认。
“嗯”莫军华嗯了声,面无表情的脸瞬间龟裂,咧嘴朝蓝天笑,大步跨着朝蓝天走了过去,手掌很自然摸上了蓝天的头顶,轻轻揉了揉。
手感还是这么好啊!
莫军华的动作很突然,蓝天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一点防备都没有,头被他摸个正着,一手用力拍掉他的手,同时瞪了眼他,“别乱摸,我跟你不熟。”
蓝天瞥了眼外面,没见到莫元乐的人,也没听到他们说话声,猜是应该跟王桂玉去堂屋了那边了。莫元乐不在这里,蓝天对莫军华的态度比以前更敷衍,清澈的眸地隐藏着她深深的冷漠,她可不是四年前的她,如今她练气七层,莫军华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娃”娃娃两个字还没喊完,蓝天冷冰冰望过来,冻得莫军华心里直突突,将后面一个‘娃’子哽下,改口喊,“蓝天,我还以你没认出我来,刚刚我对你笑,你都扭过头不看我。”
语气好似很委屈,蓝天敛眉好似没听到,继续捡药。
莫军华好像不需要蓝天的应答,跟在蓝天后面转,簌簌叨叨跟老太婆。
“你跟以前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人长高了,到我胸口了,”莫军华在后面比划着两人的身高,“就是瘦了点,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你抓药,是不是跟你叔学的?这件事,你都没写信告诉过我。下半年是不是读四年级了?以后给我回信写字吧,不要画图案了”
蓝天突然转身,盯着他的眼睛,“莫军华,你是不是喜欢我?”
蓝天彪悍的话一出口,莫军华好似惊吓住了,一口气堵在嗓子里,‘咳咳咳’剧烈的咳嗽,憋得他脸发青,瞪大着双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蓝天。
莫军华现在的感觉很复杂,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是不可思议蓝天会说出如此如此大胆又惊世骇俗的话,还是心底埋藏的秘密被人说出来?
莫军华很快又恢复他以往的冷静,语气很平静,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我当然喜欢你,你这么可爱,谁看到都会喜欢,像妹妹那样喜欢。”
最后那句着重强调,心里泪流满面,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早成熟,可娃娃这么早熟是不是也太早了点?男女之事都知道了?
蓝天看不懂他眼睛里的深意,蓝天也不想知道他的想法,两手抓住莫军华的衣服,将人慢慢拉下来,视线跟自己平视,糯糯的声音,轻声细语,说出的话让人心寒,“是吗?像妹妹那样喜欢?那你跟你妹妹,春桃春花写过几次信?也会跟她们这样簌簌叨叨?将你所有事情跟她们说?”
蓝天不待莫军华回答,接着说,“你没有,你没有给春桃春花写过信,恐怕你给你家里写的信,都没有给我写的多?你敢说,你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没想着我?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变态,喜欢小孩子。从我六岁起,你就在心里惦记我了,你个大变态。”
蓝天冷哼一声,拎着草药离开,留下面无表情的莫军华,目送着蓝天的背影离开,脸慢慢地阴沉,目光阴鸷,幽深宛如古潭的双眸,闪过一抹噬血的光芒。
变态?
他变态吗?
莫军华不这样认为,他不过是拿回属于他的东西而已,不让梦里发生的悲剧重演。要说变态,她自己不是更变态,都七老八十了,还找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天天在京城里晃,到底是谁变态,蓝天你个老不休的!
莫军华憋着股气,发不出去,一脚踹向地里的菜,踩死了两株才稍微平复点,往蓝天那边看了眼,将两株被他踩死的菜拨出来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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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军华番外1()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家里一贫如洗,地里出的那点粮食根本不够吃,两个哥哥到现在没有媒人上门来说亲,只因为家里太穷,拿不出来像样的聘礼。十五岁的莫军华,打算出去找份事,给家里贴补家用。
村长手上有个推荐名额,这份推荐名额,可以让推荐人不用体检,直接进入部队。当兵又苦又累,还很危险,村里人都知道,谁都舍不得孩子去受苦。
莫军华知道这个事情后,想了几个晚上,去了村长家,跟村长说他愿意去部队。村长正为这事发愁,莫军华家里的情况他也知道,既然孩子自己同意,他也可以交差,何乐而不为,双方皆大欢喜。
王桂玉知道莫军华偷偷瞒着家里人,答应村长去部队,当晚去了村长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活不同意莫军华去,家里正是农忙的时候,缺的就是劳动力,莫军华又是务农的好手。
不管王桂玉怎么闹,莫军华去部队的事改变不了,不去,就是逃兵,犯了国法,要做牢的。走的那天,王桂玉一直哭送到了村外,看着莫军华走。
他文化低,底子薄,什么都不懂,到了部队从头学起。
别人训练结束之后,躺床上休息,他去部队的图书馆看书,晚上熄灯之后,他还要去操场练习白天学的步伐跟军拳。早上,其他人还在梦中,他已经起来闻着操场跑了几圈,边跑边温习头一天学的字。
不管多苦多累,他咬牙受着,因为他有野心,一直都相信,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付出总有回报,没过多久,他升了班长,又过了几年,他又升了排长,后来升了连长。升了连长没多久,南方那边的边界不安稳,两国要开战,莫军华得知这个消息后,知道他的机会来了,参加这次战斗,只要他活着回来,以后他在部队的前途前途无量,打了报告要求去前线。
前线战事吃紧,缺的就是士兵,莫军华主动去玩前线的报告,让上面的高层很看重,觉得他这人不管是觉悟还是品德都不错,同意了。
两年之后,他们连在界河一带阻击敌军,差不多全营阵亡,他也在那次战斗中受了伤,回到后方接受治疗,认识了周雨薇。
一个大方漂亮又善良的女孩子。
一个病患,一个护士,日久生情。
周雨薇是莫军华第一次处的对象,也是他第一次喜欢的女孩子,因为这份喜欢,所以他放下了他身为军人的骄傲,钢铁般的意志,他像普通男人一样,心甘情愿为她做很多的事情。
周雨薇从不开口向他要东西,但她一个眼神,莫军华就能知道她的意思,她想要的,他千方百计也要给她买到。
钱不够,他去做危险的任务,拿奖金回来给她买,怕职位低配不上他,身子好一点,他又去了前线,两人书信来往,身处战场,心里有了牵挂,知道部队里有个人在等他回去,莫军华更是用命去博前程。
等他从前线回来,等来的却是周雨薇跟他分手。
“为什么?雨薇,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莫军华拉着周雨薇的手,希望她留下来。
“莫军华,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哪怕你拼命去博,去前线挣军功,到头来还不过是个连长。我是喜欢你,可喜欢又能怎么样?现实就是这样的,哪怕你军功再高,你一辈子也到不了他那个位置,谁让你是农村人。莫军华,你要是喜欢过我的话,想让我过的幸福,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周雨薇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莫军华是谁?
他是军人,在战场上,手刃无数的敌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军人的荣誉,军人的骄傲,不允许他做出死缠烂打,有损军人身份的事。
他全心全意的喜欢,既然你不要,那我便通通收回。
一个不贞洁的女人,哪怕只是精神出轨,对莫军华来说都一样,都是不贞洁的,而一个不贞洁的女人,不值得他莫军华惦记。
两人分手没多久,周雨薇跟首长儿子要结婚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莫军华无动于衷,或许他暂时放不下,时间久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时间一晃两年,这两年他过得不好,部队里很多人都知道他跟周雨薇的事,如今她却另嫁他人,背后指指点点,他都淡然漠视。
老家来信,说是家中老娘病重,莫军华请了一个月的假回家探亲。到了家里才知道,老娘日夜操劳担心他的亲事,村里跟他一样大的人,娃娃都十来岁,他还没着落。
这次叫他回来,给他找了门亲事,姑娘就是本村人,人还不错,长得周正,人勤快踏实,心地善良,孝顺父母,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
莫军华思考了一个晚上同意了,反正是要结婚的,跟谁结婚不是结,而且这姑娘爹娘满意,他自己倒是无所谓。
婚事办得很简陋,就是一家人吃一顿饭,然后两家人合在一起摆酒。
婚宴上莫军华喝得烂醉如泥,被两个哥哥扶着进了屋子,朦朦胧胧好像看到周雨薇,穿着红色的喜服,笑颜盈盈在看着他,莫军华扬了扬眉,走了过去。
那晚,莫军华像匹脱缰的野马,尽情地在草原上奔腾,畅快淋漓,那种飞起来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舍不得停下来,一直在奔跑,从天黑跑到天亮。
醒来看到怀里躺着个陌生的小女人,神色疲惫,身上青青紫紫,东一块西一块,好似被人折腾了一宿,小小人儿眉心拧成一团,睡得很不踏实,嘴里还喃喃,“不要了,痛。”
晃了晃神,莫军华才想起来,昨晚上他结婚了,怀里这个女人就是他以后要生活一辈子的妻子。
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
相处一个月,小妻子跟娘说的那样,是个干农活的好手,家里家外收拾的妥妥帖帖,村里哪个见到他,夸他一句好福气,娶了个好媳妇。
回部队的时候,莫军华没带她一起走,以他现在的级别,家属可以从军,莫军华想着家里爹娘年纪大了,他又常年没在家,妻子留在家里可以替他尽尽孝。
新娶的小妻子,倒是温顺,莫军华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回到部队之后,让莫军华没想到的是,周雨薇来找他了。
自打两年前,她结婚后,两人再也没见过面,莫军华每天忙碌着训练,这个女人已经渐渐地被他忘记到脑后了,如今又突然出现。
跟莫军华哭诉当年她的苦楚,她是被人逼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她有多么爱他,莫军华应该知道,她是多么的不情愿,可她没办法。
那人家境实力雄厚,权利又大,天天缠着她,医院里所有人都知道。莫军华不在身边,没人可以保护她,她人微言轻,很害怕,那人拿他威胁她,所以她从乖乖从范的。
莫军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