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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曾说,莫军华非池中物,他当时不以为然,如今看来还是老爷子厉害。
晚上吃晚饭,莫军华进屋看了,蓝天醉得不醒人事,没有醒来的迹象,见丫头睡得香甜舍不得喊醒她。
孙奶奶听到丫头还醉着没醒,也说由她睡不用管她,给丫头留了饭在灶上温着,等她睡醒再吃一样,赵莉莫元乐夫妻觉得这样蛮好的
屋里要说有意见的就是春梅了,见不得孙奶奶一家这样宠蓝天,羡慕之余更多就是愤愤不平,有心刺上两句,见到莫军华冷冷的脸,只敢在心里冷哼。
好吃懒做!
不下蛋的鸡,也不知三哥看上她哪里。
吃过晚饭,莫军华洗漱完回屋睡觉,蓝天本睡在外面,她睡觉一向不老实,担心她半夜滚下床下去,将人抱到里面去他躺外面。
蓝天虽然没有醒来,被人抱着还是有感觉,身子沾到床翻身往里面滚,直到滚不动了才拱头,转过来往莫军华这边滚。
莫军华张开手,等着她滚过来,蓝天不负所望,滚着滚着滚进了他怀里,搂着他朝思暮想的小人儿,莫军华弯了弯唇。
唇贴上蓝天的额,轻轻烙了一个吻,心底琢磨着是不是将迟来的洞房补上?
当然,这事还得征求丫头的意见,攻心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最好,当然了就算他想用强,也不是丫头对手,揍成猪头还是算了,太有损他军人形象。
如此想着,浑身臊热起来,心动不如行动,此举明显有乘人之危,莫军华顾不了那么多。
“娃娃。”莫军华抬了抬手,将人往上提,贴近蓝天的耳际,声音暗沉,轻呼怀里的人儿,湿热的男性气息直耳朵里钻。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沿,如玉的月华落在床上——丫头的脸上,如玉的耳垂在月华中越发晶莹剔透,莫军华看得心痒痒,张嘴含住吮吸。
睡了一下午,蓝天半醉半醒,迷迷糊糊感觉有人骚扰她,烦不胜烦,抬手就要挥开那烦人的东西,突然发现手动不了,好似被什么东西夹住,挣了几次都一样,不得已睁开眼,望向罪魁祸首,朦朦胧胧的眼神,似乎还没有醒过酒来。
“莫军华。”咕哝了一句,又闭上眼。
“丫头,咱们洞房好不好?”莫军华挺了挺腰部以下不可言说的部位,“丫头,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身子更加贴进蓝天,臭不要脸的诱惑人,“丫头,你疼疼我,好不好?我想要你,想得心都疼。”
“不好,师傅说了,没筑基之前不能失了元阴。”这是蓝天的执念,哪怕她醉酒,依然记得不能失去元阴的事。
莫军华没听懂元阴啥意思,但不妨碍他猜测,估计蓝天不愿意。
要人命啊!
两人磨磨蹭蹭,心里那股邪火越烧越旺,莫军华真想不管不顾把人给办了再说,这情况还讲什么君子之风。
顶得不舒服的蓝天使劲往外挪,她挪一下,莫军华跟着贴进,两具身体贴合得私密无缝。
背后总有个硬绑绑的东西顶着,顶得她难受,手用力拍打过去,莫军华闷哼一声,疼痛中带着无法言语的快乐,手比大脑还快,抓着蓝天的手按在上面。
烦死人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
醉意朦胧的蓝天怒火中烧,猛的睁开了眼,瞪着莫军华,凶神恶煞,“再吵吵,信不信一把火烧了你。”
一手撑开莫军华的胸膛,抽出被他按着的另一手,指尖一捻灰色的火烟,明灭不定的跳动,好似马上快要熄灭了。
莫军华还没从那股玄妙的舒服感觉清醒,一股毁天灭地的灼热扑面而来,不由一阵心悖,抬眼看着丫头指尖上的火烟,明明只有指头大小的,他却从中感觉到了死亡的危险,一时震惊大于恐惧。
他一直知道丫头有秘密,梦中丫头长相一般(莫军华违着良心夸),最后几场梦镜,他两霜鬓白,垂垂老矣,已到天命之年,丫头青春美貌似二八少女,巨大的落差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可没有当面看到来得那么震撼,身体里的那股骚动慢慢冷散,两眼直勾勾盯着那火,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
蓝天的大脑还被酒精支配着,意识浑沌,不知道她无意中爆露了她隐藏的秘密,她是被莫军华弄得不堪其扰,才放出火烟恐吓。
丫头还醉着,这是个的机会,错过了这次,下次不定有这样的机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07()
“丫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莫军华稍稍退开一些,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火通了灵性,明明没有眼睛,好似那火一直盯着他,如果他敢对丫头有什么举动,扑上来消灭他。
见了鬼了!
蓝天歪头看他,双眼不似刚才醉意朦胧,清冷的眸底清澈见底,说出来的话宛如冰刀子扎向莫军华的心底。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蓝天冷嗤。
莫军华摸着胸口,心沉到谷底,拔凉拔凉的。
“你害得我那么惨,我又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脚踏两只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渣男一个。”蓝天继续不遗余力补刀子。
莫军华:“”浑身伤口。
这是醒,还是没醒,莫军华心里没底。同时又觉得委屈,他掏心掏肺对丫头好,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来给她,丫头还误陷他脚踏两只船,他太冤枉了,比六月飞雪还冤枉,不行,他得给自己辩解下。
“我没有脚踏两只船,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莫军华只差没指天发誓。
蓝天哼哼,当她白痴啊,指尖点在莫军华脑口上,“放屁!你跟我结婚,却跟人说我是你表妹,让我一个人住外面,你跟周雨薇两人在部队双宿双飞,你还让周雨薇赶我走,你说你是不是渣男?”
莫军华心跳“咚咚咚”响,瞅着蓝天看,蓝天冲着他翻白眼,一副他想蒙她没门的表情。
丫头还醉着没醒,而且信息量很大,不过莫军华确定了一件事,梦中的事丫头知道,不但知道,而且知道得比他详细得多。
她怎么知道的?难道跟他一样做梦?
莫军华瘪着嘴,委屈地辩解,“丫头,我没有,心里眼里只有一个人,你从哪里听说的。”莫军华谆谆诱导,他算是看出来了,丫头对他心狠着呢,等着丫头主动告诉他,怕是他进了棺材丫头也不会说出来。
蓝天不屑地冷嗤,她是当事人还用别人说。
蓝天现在脑子还是浆糊,所以一古脑说了出来,“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前世经历过,不要以为这世你没做,你就认为你无辜。你没脚踏两只船,那是因为我长得比周雨薇漂亮,你就喜新恋旧。”
屋里死寂一般静。
前世?
莫军华瞳孔一缩,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我?”许久,莫军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蓝天手一翻,在颗月光石出现在她手里,屋子里瞬间亮堂堂的,宛如白昼,莫军华微眯着眼,掠过她手里的东西,眼底翻滚着莫名的光芒。
即然知道以后他会是那样的人,为什么还嫁给他?
光线太刺眼了,蓝天眯了眯眼,下意识给屋里布下了禁止跟阵法。
为什么?
蓝天眨了眨眼,幽静的屋里只听她清冷的声音,“冥冥之中,命运非要将你跟我扯在一起,我抗拒也没用。师傅说,我跟你有三世婚姻,这是最后一世,必须跟你要跟你结婚,不然后世还得跟你纠缠不清。”
蓝天从便宜师傅哪里听到不以为然,后来后来就是两人越纠缠不清,再后来就成了现在这样。
“最重要的你是我的心魔,前世我渡劫死在了心魔之下,”蓝天越想越是心气难平,语气拔高了几度,“想要破了心魔,只有嫁给你。你说我容易吗?修炼了百年,筑了四次基啊,雷劫都过了,就死在你手里,你说你是不是扫把星。”
蓝天明显迁怒于他,莫军华沉默以对,他想过很多理由,比如,孙奶奶她们胁迫她,或许丫头也对他有几分感情,唯独没想过丫头嫁给他,是为了破心魔。
心魔?雷动?又是他听不懂的词,今天听了见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被丫头打击得麻木了。
蓝天突然腾空漂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俯视莫军华,眼底的不屑及嘲讽是那样的明显,“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要妄图来拥有你不该有的,你不过是我旅途中一道风景,凡人勿勿几十年,转眼即逝,不过世间一粒沙砾。而我要寻仙问首,问鼎仙途,飞升仙界神界,与天地同寿。”
莫军华的瞳孔一缩再缩,今晚所见所闻,颠覆了他三十年来所有的人生观价值观。
“切记,我跟你的婚姻,只是我厉劫破心魔的一个道具而已,修士的婚姻是要经过天道认同的,迟早我会离开这个世间。”
装逼漂浮了一阵子,蓝天又落回床上,一直漂浮费灵气,她还没筑基,不能长时间腾空漂浮,反正已经起到震慑作用就行。
说了这么久,蓝天醉意又上来了,眨了眨眯朦的眼,扬手收走了月光石,屋里一下子又陷入了黑暗,扯过被单盖上又睡了,喝了半坛子桃花酿,没睡个两三天醒不过来。
莫军华消化了半天,才慢慢掳清楚所有事情。他一直以为梦中的事,是预告末来,警示他如果按梦中发展,最后的结局成了他孤独终老,丫头神密失踪。
难怪丫头打小对他心怀警惕疏离,很长一段日子他患得患失,找不到原因,这样说得通了,前世的他算不得好人,丫头防备他理所应当。
理智上莫军华认为丫头没错,一想到以后丫头还这么对他,心里很不爽。丫头说她经历过前世,想到丫头经历过那样的事,莫军华心疼得要死。
丫头怎么回来的他不关心,如今丫头好好在他身边就够了,听着好轻浅绵延的呼吸,莫军华也躺了下去,将人搂在怀里,空缺的心圆满了。
目光落不蓝天的脸上,不舍得移开分毫,怎么看都看不够。
“丫头,不管你是人还是仙,即然你已经嫁给我,我不管你仙界的规矩如何,这一世你就是我莫军华的妻,你要成仙,我便陪着你成仙,你休想离开我。”莫军华打定主意,暗地里寻觅仙途,丫头能得到成仙的机会,他一定也能找到。
刚才丫头说她死于心魔,而心魔是他,那是不是他可以理解为,丫头心中其实也有他,想到此莫军华弯了弯唇角睡了。
蓝天可不知道,这一醉醉了三天,还将她的老底抖了个精光,早上醒来神清气爽,感觉丹田里的灵气,比往日活跃了很多。
内视丹田,灵气比往昔凝实了很多,神识退出丹田,思索着这两天准备准备回五华山筑基。
晃晃悠悠起来洗漱,院子里孙奶奶在洗桃子,春梅娘几个在吃,看到蓝天出来,孙奶奶过来手掌心贴在蓝天额头上。
“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不晕?你说你这丫头,喝不得酒也不出声。嘴怎么这么馋,一个人喝了半坛子酒,幸亏度数不高,要不然就不是睡了几天的事了。”摸到蓝天头不烫,孙奶奶又絮絮叨叨,蓝天弯着眼配合着,目光四下里转。
“莫军华呢?”没看到莫军华人,蓝天觉得奇怪,难得有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