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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听错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莫军华痛并快乐着,皮肉痛得钻心,头上痛得泌出了冷汗,心里却很高兴,变态的是他却享受着这种感觉,还乐在其中。莫军华觉得自己病了,病得不轻,中了一种名为‘蓝天’的毒,毒深入骨髓,无法医治,莫军华不想治,并且心甘情愿。
蓝天背对着门口,俯身贴着莫军华,两人的脸相隔不到两公分,从门口的角度看,好似两人在亲吻。
从后面追赶而来的周雨薇,见到此幕如遭雷击,僵立当场。
蓝天勾唇一笑,缓缓起身。神识这东西真方便,偷看杀人偷袭的必备神器。
这种场合她该转身离开的,周雨薇想,蓝天是莫军华的妻子,两人是合法夫妻,亲热点没什么。
脚似千金重,抬也抬不起来,眼好似被什么糊住了,看不清楚前面的景物,心也好疼啊!
周雨薇自虑般往前走,灌铝般的脚一步一步挪,她不知道,她想看到什么。
蓝天弯了弯眼,这就受不了,跟前世她加注在她身上的凄苦比,这点情爱之痛算得了什么。
“莫莫营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周雨薇扯了扯嘴角笑,笑容比哭还难看,咬着嘴唇,委屈又无助地看向莫军华。
莫军华是被蓝天气醒的,刚又被蓝天折腾了一番,那股气一散,精神顿时萎靡,人昏昏欲睡。
昏睡前,手紧抓着蓝天手不放,丫头太不让人省心,只有人在身边才安心。全部心思都放在蓝天身上,哪里还看得到周雨薇。
周雨薇一楞,莫军华竟然没理她,眼眶慢慢泛红,目光落在两人相握的手,身侧两手紧紧攥着,眼底闪过疾恨。
余光瞟见周雨薇扭曲的脸,蓝天抿嘴笑。
真是越来越堕落了,怎么办?哪里有半点修士的超尘脱俗,清心寡欲,仙姿缥缈的仙范。
不过,虐白莲花的感觉,怎么这么爽呢?
哎呀呀,真是太坏了。
周雨薇还在黯然伤心,门口“哗啦啦”涌进来一群人,首当其冲就是那位中年男主治医生,拥护着位老者进来,小心翼翼的扶持着,后面跟着一大群人,有医生有护士。
那个护士的办事效率挺快,蓝天心想,瞧着人群里气喘吁吁的护士,眼底闪过一抹笑。
“啥时候醒的?有什么症状?谁发现的?”老者一进来,甩开护着他的医生,健步如飞,直跑到莫军华床前,问题接两连三,边着手给莫军华检查。
中年男医生满脸无奈地,从后面跟过来寸步不离老者左右,听到老者的话,下意识往蓝天这边看来。
“老师,您看?”
老者瞥了眼中年男医生,而后围着莫军华转,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原因,抚摸着花白的胡须思索,一手搭在莫军华的手腕上把脉,神情凝重。
见此,屋里所有人屏气凝神,连呼吸都轻了几分,视线均落在老者身上。周雨薇不知何时到了人群之外,垂眉敛眼不知想什么。
楚阳也在人群里,手插在衣兜里,视线瞟了眼人群外的周雨薇,似不经意往蓝天那边瞟过,余光扫过床上的莫军华,最后才落在老者身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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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完脉络,老者起身想去翻开莫军华的眼看,这会才看到床头还坐着人,挡住了他的步伐,不耐烦地挥手,“不相干的人一边去,那个谁,刚才是谁来报信的?过来下,我有话要问她。”
蓝天坐着没动,她想动也动不了,手被莫军华抓着呢。老者给莫军华检查,摸摸腿捏捏肩把脉,她一直看在眼里,本事没有,脾气倒是挺大,架子摆得更大。
吩咐了这事,回头看到蓝天还在,皱了皱眉。中年男医生看到老师皱眉,知道这是他生气前的征兆,开口要责问蓝天。
“那个,孙医生,发现病人醒来的人不是我,是她。”
那护士走出来,指着蓝天答,正好打断了孙医生的话,孙医生不满地看着护士,看得护士头皮发麻,以为她哪里做错了,低着头退回了人群里,孙医生才回头看向蓝天。
“是你发现病人醒过来的?”显然老者也听到了护士的话,板着脸看蓝天,“刚才老夫问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蓝天冷冷地瞟他,这是蹬鼻子上眼了。倚老卖老,也不看看他值不值?
“从脉搏上看,病人的情况跟以往一样,没什么不同之处,怎么突然醒过来了。”老者不待蓝天回话,背着手在床前走来走去,自言自语。
瞥了眼蓝天,停了下来,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的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当时病人什么情况?醒过来后有什么反应?最近一段日子,病人有没有比较特殊的反应?还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药物?”
蓝天神情格外冷漠,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旁边的孙医生,眼底闪过嘲讽,“这就要问你们医生了,病人什么症状,用了什么药物,有什么反应,作为病人的主治医生不是更清楚,护士应该也知道,老先生问错人了吧!”
孙医生面红耳臊,羞愧地不敢看蓝天,这个姑娘说的好像没有错,老师问的问题,的确只有他们医生护士才知道。可他们的确不知道病人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天天过来检查,病人情况正常。
“丫头。”昏睡中的莫军华好似察觉到蓝天不爽的情绪,眉心拢成团,紧了紧手心里的手。
床上的人突然出声,众人的目光立马转到他身上,这一看,一群人立马看到了两人相握的手,大咧咧展示在人前。
年轻的医生护士目光一闪,神色有点不自在,这两人还真是作风大胆。
“病人刚醒过来,虚弱得很,需要休养,有什么疑问明天再说吧。”蓝天毫不客气的赶人,老者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这丫头太没有家教了。
跟来的医生护士看蓝天的目光很惊怵,无知者无畏,这个姑娘到底知道不知道,她赶的人是谁?连军区医院里的泰山北斗都敢赶,脑子没进水吧!医院里有多少病患,哭着喊着求他看,还不一定求得到他面前,就是求他面前看病,还得看他心情如何。
现今他老人家,亲自过来给病患诊治,作为病人家属,是不是要感恩戴德?
蓝天可不知道众人的想法,就是知道也不在意,她素来喜静,病房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叽叽喳喳也很嘈杂,空间给人的感觉也变小了很多,让人不舒服。
老头不走,瞪着眼看蓝天,这个病人的病症如此特殊,正是非常好的研究对象,要是从病人身上发掘出病因,时时刻刻观察病情的变化,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进展,也是造福全人类的好事,一点思想觉悟性都没有。
“你”
“你们吵到病人休息了。”蓝天神色淡淡的,众人却听出了她话里的责问,身为医生,明知道病人需要休息,他们‘哗啦啦’过来一大群,围着病人议论纷纷,有失医生的责任。
要检查也得等病人情况好点再来。
“老师,您看?”孙医生询问老者意见,余光瞟着蓝天。
老者重重冷哼,一甩手走了。
跟来的一群人,‘哗啦啦’也走了,没看到人连泰山北斗都敢轰,他们更什么也不是,还是别在这里碍眼,楚阳临走之际看了蓝天,孙医生走了几步,又倒回来取走挂在床头的病列。
人一下子走光,病房里除了蓝天,还有周雨薇没走。周雨薇抬眼看向蓝天,几次想要问她莫军华的情况,看到蓝天闭着眼依靠在床沿上睡了,跺了跺脚,不甘愿地走了。
听到门轻轻关上,蓝天睁开眼,从袖里乾坤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绿色药丸,药丸上流光溢动,一看不是凡品。
“吞下去。”捏着莫军华的下巴命令。
昏迷中的莫军华下意识照着她的话做,‘咕噜’一声吞了下去。蓝天看的眼抽搐,叫他吞就吞,连吞的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也不怕毒死他。
打开银针布毡,一排排,寒光森森的银针,晃得眼难以睁开,抽出一
这颗药丸吃下去,用不了几天,莫军华就会慢慢好起来,出来这么长日子,知道她在部队,家里人也不担心她,竟没一个人过来看她,也太放心了吧!
蓝天哼哼,她又矫情了。
莫军华醒来暂时还不能动,目光一天围着蓝天转,蓝天走到哪里,他的头转向那边,好似永远看不够。多久没看到丫头了,心够狠的,写回来的信,一封也没回。
“丫头,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莫军华特委屈的说,北上战场,又不是什么秘密任务,士兵有空之余都会给家里报个平安信,他写了平安信,后来陆陆续续又写了很多信,结果就是泥入大海杳无音信。
信?
蓝天歪头看他,“什么信?我没有收到你的信啊?”
“一封都没有收到?”莫军华不死心的问。
蓝天摇头,毛都没有收到一根。
莫军华眼底沉了下去,有人截了他的信,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的消息。为什么?
战士在前线恓性,部队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家属。那些人想他死在战场,跟家属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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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医院躺了一年,家属没收到任何消息莫军华百思不得其解。
“我去给你买饭。”蓝天掠眼沉思中的莫军华,提着热水瓶出去。
莫军华刚醒,一年没有进食,肠胃比较脆弱,油腻刺激性的食物不能食用,蓝天单买白米粥。
在楼下花园里碰到那位老头,老头锻炼身体,一套太极拳打得有模有样,后面稀拉跟着几个初学者,时不时跟着比划几下。
蓝天瞟了眼,围着老头的,都是年龄偏大的中老年人,孙医生在,倒是没想到周雨薇也在。
目光微闪,周雨薇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能让她巴巴凑向前的人,那老头不是一般人,大有来历。
不知道她这次图什么?
老头一个侧身踢脚,正好看到蓝天,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那天死丫头赶他走的事,他一直记着呢!
回去后怎么想,心里不得劲,成名后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还是个丫头。当天他跟医院申请,将病人作为研究对象来研究病因,医院没批不说,还遭到院长一顿严厉批评。
周雨薇眼神微微闪烁,往楼上看了眼,慢慢退到人群后,等蓝天人走远了,没人注意她这边,转身往楼上去。
对面三楼,楚阳喝了口咖啡,瞅见上楼去的周雨薇笑了。
“楚医生,你笑什么?”某个犯花痴的护士,羞涩地抬头看他,尔后迅速低头,楚医生笑起来真好看。
“没什么,走吧。”
“哦!”晕乎乎跟着出去的护士,突然想起她过来是跟楚医生一起巡房里,脸一红,结果她看楚医生看痴了。
蓝天提着买的白粥回来,看到周雨薇坐在床沿边,手里端着口茶杯,凑往莫军华的嘴边,笑意盈盈,嘘寒问暖伺候莫军华。
莫军华冷着脸,冷气不要钱的放,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瞧见门口的蓝天,神色柔和几分。
“丫头回来了。”
周雨薇还以为莫军华终于感受到了她的心思,所以冰雪融化,正暗暗高兴,听到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