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狼眼手电的光柱此刻也已赶到,把那东西笼罩在一片雪亮的手电光中,果然又是那蛇状怪人,这家伙入水后的形态和蛇更是相似,双脚并拢摆动,柔若无骨,双手曲肘伸爪,如果说用个口袋套住脑袋,我肯定认为这就是条蛇。
不过,就在这家伙的脸上却有块溃烂,烂肉混着白色的浆液淌落,看上去被我血手抓中的部位恶化得更厉害了!
枪声响起,蛇人肩上立刻飙出团血雾,一大团肉已经被子弹绞飞,但是蛇人却似没有感觉般,毫不停留的整个又卷了上去。
这一次唐牧已经摔到了泥水中,避无可避,立刻被卷了起来,跟着就看他的双脚盘在了唐牧身上,猛然发力,唐牧闷哼一声,哇的吐出口血来!
这口血洒得蛇人满身满头,不知怎么,它却居然丝毫没有反应,看样子还真被唐牧猜对了,只有我的血才对这孙子有效!
此刻我已经冲了上去,龙骨刃抬手就朝着蛇人的躯干猛戳,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蛇人如水之后战斗力居然成倍增加,龙骨刃还没刺中它的身躯,这家伙已经呼的朝外一扭,半个身子带着唐牧横着就砸到了我身上,顿时把我给甩飞了出去。
飞出的时候,我手里的龙骨刃虽然抓得很紧,但另一只手的手电却掉了,周围立刻便陷入了黑暗中。
不过,唐牧却乘机回转了手,枪口抵在了蛇人的身上!
砰!砰砰砰!砰砰砰!!!
近距离射击,就算只是警枪,那威力也非常惊人,第二枪响的时候,蛇人的背后已经被子弹贯穿了个大洞,血肉伴着白色的浆液飞溅四射,附近范围内就像下了场雨——蛇人嘶声怒吼,身体忽然朝后仰倒,就像棵树被拦腰斩断了般。
蛇人的脊椎被打断了?
我冲了上去,连忙把唐牧朝后推开,紧接着就看蛇人发起了疯,上下半身各自为战的疯狂扭动,乱抓乱咬,泥水混着沼泽淤泥大团大团的被激起飞溅,很快绞出个大坑,不过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我一味的朝后猛退,拉到安全处才停了下来。
我把唐牧的头从泥水中扶起来,他一张嘴就吐血,看着我也说不出话来,我急得直扇自己耳光,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个弱弱的声音从我后面传来:“安然,枪,枪给我!”
我回头一看,只见居然是潇郡醒转赶了过来,脸色苍白,走路也摇摇晃晃,但是却非常坚决的朝我伸手:“快!枪!!”
我立刻把唐牧的枪扔了过去,她一把抓住,接着就跌坐在了泥水中,看起来刚才这段路赶来也极为辛苦,跟着双手握枪抬起,稍稍瞄准,咬着牙把剩下的子弹都轰了出去!
三枪准头极好,几乎伴随响声,那蛇人的额头就出现了三个窟窿眼,我一声好还没叫出口,却看那蛇人更加的暴怒发狂,拼命扭动乱撞,巨大的力量激得沼泽表层的水想波浪般一股股的用来,淤泥溅射如雨,打在身上脸上立刻就是一块乌青。
我把唐牧的头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护住脑袋,只觉得就像是被无数冰雹敲打,整只手都要断了,根本不敢动弹,等了十多分钟过后,我整个手臂上身都被砸得几近麻木的时候,那动静猜慢慢安静,我探头去看,就看见蛇人身边已经被绞出个巨大的水坑,他的尸体就浮在水面上,除了偶尔的抽搐之外,基本上没什么动静了。
我这时候已经差不多懵完了,根本不知道该干嘛,还是潇郡提醒我才想起应该先救唐牧,正在犯愁用什么东西弄的时候,潇郡再次提醒我,说那带圆圈的瓶子已经找到了,开始给唐牧抹过脸上的伤口,现在就在他身上,弄出来给他服下些就行了。
我伸手在唐牧身上一摸,立刻找到了这瓶子,然后给他灌了些下去,不过唐牧的伤势确实不轻,灌两口就要混着血喷一口出来,好不容易才咽了些下去。
接着,在潇郡的提议下,我和她分别服了两口瓶子里的东西,清清淡淡的没什么味儿,不过喝下去的感觉倒是不错。
现在人人带伤,谁都没多少气力,我和潇君合力才把唐牧拖回到土堆山上,跟着回去找到了蛇人的尸体带回来——虽然确定这家伙已经死了,但为了稳妥,我们还是把它用潇郡的符咒贴了两层,龙骨刃插在心口,点咸鱼翻身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我们用携带的矿泉水清洗伤口,又注射了破伤风针剂和抗生素,最后开始检查唐牧。他现在已经晕厥过去,四肢的脉搏跳动倒是还稳定,并没有虚弱的趋势,从开始的战斗情况判断,这家伙应该是断了肋骨,不知道伤没伤到内脏,只是现在条件不足,也确实没有办法治疗。
唐牧是重头戏,其实我也好不到哪去,检查的过程中就几次差点摔倒,全身轻飘飘的点气力没有,潇郡于是建议我休息会,她来值班,等到大家稍微好些之后再商量下一步——我点着头躺在了地上,才刚粘到地面,直接就睡着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十章 真相背后的真相(上)()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边火光明亮,扭头过去,看见太岁旁边已经架起了个火堆,几根枝丫架着水壶在烧,咕噜咕噜的水声微微响起,看起来时间已经不短了。
唐牧依旧昏迷,不过脸上的气色看着还好,潇郡则呆呆的坐在火堆旁,双眼无神,像是正在想些什么,我站起来叫了两声她才惊醒,勉强挤出个笑容:“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我揉着脸走过去坐她对面,舒展身体让自己坐的尽量舒服些:“想什么呢?”
潇郡舔舔嘴唇,眼中闪过丝犹豫:“三四个小时,当中唐牧醒过次,喝了点水又睡了,”她手里拿着根树枝拨弄火堆,飞快的抬眼扫过,又跟着迅速垂下去:“我在想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事情至此,很多秘密已经解开了,我想,你应该有话要问我吧?”
“你说呢?”我不答反问,满怀深意的笑了笑:“说说吧,你究竟是谁,这整个故事里你还隐瞒了多少——我们眼瞅着就要困死洞里了,再咋滴也不能让我当个糊涂鬼啊!”
我这话说得有趣,潇郡的脸上也不由微微露出了笑容,“你这人看着挺稳重,骨子里其实也挺有意思的,我说,你是不是已经想好怎么出去了?”她脸上带着种调侃的神色道:“这样吧,你把你的打算说说,我就把整件事给你窜起来,怎么样?”
“包括石碑上的内容?”我反问道:“我猜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了吧?”
潇郡脸色一诧,但很快恢复如常,点头承认道:“我确实知道石碑上什么意思,没想到你居然看出来了——行,你告诉我出路,我除了家族的事情之外,全部告诉你。”
“你家族的事我没兴趣,楚潇郡小姐,”我脸上闪过丝得色:“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你就是楚湘楠的姐姐对吧?如果潇郡是你的真名,那肯定就该叫楚潇郡。”
如果说开始她只是微微诧异,现在脸色可就确实是大变了,差点摔倒:“你是怎么知道的?”那表情和见鬼一样,死死的盯着我眼都不眨。
我哈哈笑了两声,伸手朝她脖子下面一指:“喏,它把你卖了。”楚潇郡伸手一摸,立刻触到了自己挂在脖子下面的朱雀玉牌,顿时恍然:“原来你从这里猜到的!”
“对,楚湘楠戴着一块玄武玉佩,样式和你差不多,我们在刑侦大楼对付怪物的时候用过,召唤黑帝真君,借用水势起咒,你的玉佩这次没用的原因,应该是这里借不到南离神火,不过没关系,我救你的时候已经看见了,那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只说到这里,至于潇郡为什么来湘楠为什么走,这并不是我现在需要考虑的,心中虽然隐隐有个揣测,但是我还是希望能从湘楠口中听到,不愿假借他人,于是只此打断——潇郡也并没有提及此事,看起来她忌讳得比我还深些,明白我猜测的依据之后,只点点头表示知道,立刻就把我所要的事情说起来了。
她肯定很心慌,因为开始说好的,我先告诉她出路的事儿都忘了。
……
叙述这件事的时间线有两条,我整理了下,还是按照最初的时间线叙述,如此一来看得比较清楚明白,不会太过混乱——这条时间线,还是以潇郡经历的事情为主,逐一展现,当中说过的事情就不累叙,以免有凑字数之嫌。
楚家作为三卷天书唯一存世的传人,其实一直在寻找另外两卷天书的下落,其中关于下卷天书就有这样个说法,‘龙骨刃现世的时候,就是下卷天书传人出世的时刻’,所以他们一直关注,非但留心天书传人,而且还积极的寻找各种稀奇古怪的事件,希望能先一步找到龙骨刃,因为他们深信找到龙骨刃之后,就能通过它找到天书下卷,收归家族所有。
野心是人人都有的,反正也都是尽人事听天命的事儿,这倒是不为过。
数年之前,国内有人偷偷卖出了件古瓷枕,结果买家到手之后,却意外的发现里面竟然有卷册子,其中写了个不老不死的法子,据说这古瓷枕的原主人就是靠着这法子获得了不死的生命,长留人世。
里面,隐隐就提及了个藏匿的古塔,暗含六合,楚家顿时有了兴趣。
楚家派潇郡前往了买家处,到了之后,却发现买家已经被人杀死,而且这册子也丢失了,她经过暗地里的调查,发现这件事是个神秘的F组织所为,他们似乎在全世界范围内寻找各种奇怪的事物,目的却并不知道。
这个组织神秘而低调,行事诡异,潇郡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了组织的资料,正待动手,却突然得知组织内有人背叛,偷走了这份手卷,她立刻转而开始调查这偷走册子的家伙。
不错,这偷走册子的正是一直在寻找长生之道的奥斯顿、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海因里希,他和大洋马夫妇因为寻找永生道加入了F组织,见到这分手卷心动,于是便偷走手卷潜入华夏进行研究,同时修习上面所记载的法门——正是那化神为虚,借皮还阳的法术。
潇郡立刻转换了目标,开始追查奥斯顿的行踪,和过程和她所说的倒是没多大差别,反反复复而已,直到王东、关西两人来到蜀都,并且死在了蜀都之后,这段才略有不同:
就在潇郡守在石经寺的时候,大洋马已经到过了苗家祠堂,而且从里面取走了了某物,潇郡急急忙忙的追过去,却在里面发现了个暗道,下面尸骸成山,全都是虐杀而死之人。
尸山中间有一凹处,当中的东西应该就是被大洋马取走的东西,旁边扔着具新鲜的裸尸,模样和我们在沼泽中看见的奥斯顿差不多,另外还有苗家祖先的遗言……
原来,这苗家之人,正是古瓷枕的拥有者,那长生不死的法子就是从他家流传出来的。
苗家先祖本是明末时钦天监的官员,崇祯年间流民四起,中原动荡不堪,张献忠、李闯王等四处作乱,苗家先祖在崇祯皇帝的密诏下,前往川渝之地寻找张献忠可能借助的龙脉之根,斩断其势,希望以釜底抽薪之计解决朝廷的危机。
苗家的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