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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感动读者十年的商战虐心爱恋,言情小说入门必读的浪漫经典。愿所有等待终不被辜负。年少时稚嫩却深刻的爱情,没有因残忍的分手消亡,却让两个人在各自天涯的十年里,将那个禁忌的名字,养成了一道伤。即使身边已有另一个人的陪伴,仍无法平息内心深处的思念。谁比谁更熬不住相思?是终于归来的温暖,还是用了十年时间布阵设局,诱她归来的占南弦?男女之间的爱情,直似一场战争。不见硝烟弥漫,只需一记眼神、一抹微笑、一个亲吻、一句告白,便杀得她丢盔弃甲,举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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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乐与故人同()
【温暖的弦】
岁月似乎就躲在眼帘前,躲在眼睫纤细的前端,当执著去寻找它,隐隐约约能见到些影子,一点点模糊轨迹,而当把它忘诸脑后,只不过眨了眨眼,已是倏忽经年。
只有秋天,在辰宿列张中似乎无变,一年一度,每到这段新凉如洗的时光,和风无声吹浅,拂过垂帘,那样好的秋晴,日暖西窗,照得人懒洋洋的,只想白头无事,一夕终老。
渐渐不再记得,自己曾经写过什么书、什么样的文。
然而其实,何来方外世界,哪有世外之人,人生无非是庸碌红尘,最后关了房门,在书桌旁坐定,再俯瞰一眼窗外庭院,朝树暮云,数株成林,横探枝头轻碧出浅黄,浅黄出深红,缤纷如彩染,而地上满是枯零落叶,回首对着电脑屏幕,只想到苏轼说,楼上不宜秋。
当年行文的心情被这样的时光涤『荡』,无限销蚀,只余微存。
此刻临屏写序,无意触及,回忆起当年种种,千般滋味浮亘在心,最深是怅惘,原来我曾那样投入过,那样挥洒过,那样惶恐过,又那样执拗过,只为坚持一个属于谁的梦。
曾有不少妹纸留言,写个番外呗,连编辑都说,写个番外吧?
可是始终觉得,最初就是最好。
以多年之后,被时光迁改得已失去最初动念的心和笔,去延续多年之前,本已经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美满结局,我怕会不会是狗尾续貂,过犹不及,反而折损了曾经的美好。
那曾是他与她的梦,我的梦,或许也曾是你的梦,就让这个书里与书外融和沉浸过的梦,以当年面目完好封存,当回想起字里行间,当重温他们存在的世界,心中那份酸楚,依然如初,曾经,他或她,你或我,付出过那样多岁月和眼泪,愿这份记忆,可以恒存。
每一个你,与书中的每一个他和她,曾经无意相遇,如今犹是故人。
书不如新,人不如旧。
安宁
第2章 楔子:无梦的行歌()
此后幽然的夜
还有『吟』游的诗人缥缈地唱吗
曾经
徘徊在指尖抚弯的眉角
那些温暖缠身的气息
谁曾用心一丝一弦地敲击
此后模糊的翼
还有刻骨的暗花虚无地开吗
曾经
游离在深海如盲的天使
潜入森林古堡悲凉的歌迹
谁曾用心一叶一脉地促织
此后寒凉的菩提
还有明灭的香气掠轻拂尘吗
曾经
纤纱掩脸驿路候等的离人
烟霞萦落树底无尽的黄昏
谁曾用心一枝一瓣地觅寻
此后半垂的柔眸
还有嫣然笑睫媚如青山吗
曾经
跨过三江烟火零落的帆舟
沉没在浮云和水天的尽头
谁曾用心一帘一幕地画起
而后又一笔一墨勾销了记忆
谁曾无言折下岸边紫槐
任晓风吹尽斜阳行歌
一影一身只闻轻行无梦的叹息
很深的夜,深得情绪徘徊在『迷』糊边缘。
人明明渴睡,然而无声未眠是未能被化改的习惯,漫无目的地让心在孤清音『色』中静静游『荡』,不知是谁在低低『吟』唱,那首并不传世的无梦行歌。
很多年前,问自己,你要什么?
答曰:想要人宠,要呵护,要飞翔的自由,还要对方坦然而真实地说,他爱我。任何放不下面子千丝万缕思前想后的踌躇,都会叫人失望。
很多年后,问自己,你要什么?
不记得哪里看来,当男子开口说娶你已是对女子最大的恭维,记忆淡而未忘,哪一年摘下的最初的那枚戒指,而今已不知弃置何方。
原来还以为,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从懵懂无知到踏过生关死劫后才明白,其实是一直都不曾清楚过。
那样的『迷』茫不知,也有可能,是因多少年后始终两手空空。
由是想起从前,一位安姓女子说:爱一个人,一定要爱他在现在,千万不要去想爱将来。
真切体会到这个道理,是在年少铸成不曾或忘的大错之后。
突如其来的割裂,不留余地,不求路退,事隔多年才懂得吃惊当时的冲动和决然,终究大悔,却已连道歉都再无机会。
深刻的教训跟随了半世,在梦境与现实中萦身不去。
想要什么?被周公拖入睡界边缘的意识不肯认真挑拣回旋,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若硬要给出一个答案,那么或者,有些东西总是在周而复始中一次次回到原点。
也许是要人宠,要呵护,想拥有栖息在某个胸膛内飞翔的自由,还渴望对方在耳边一遍遍动情地说:我无你不可,你是我此生不变的唯一。
中间多少年也许便是白活,原来已返璞归真。
所想要的,不过如从前一样简单。
暗『荡』帘外,一窗无月,夜,真的很深,很深了。
第3章 创始,相见()
故事发生在衣『露』申市。
这地方和香港、台北、上海、东京乃至纽约、温哥华、苏黎世、阿姆斯特丹完全无异,都不过是个太平盛世下的都市。科技日新月异,生活与时俱进,都会中商贾云集,有着无数美丽女子和出『色』的青年才俊,而富豪们都安居于比华利山庄那等标志『性』地带——香港是太平山,台湾有阳明山——城市本身已如童话故事,即使再如何千回百转,最终也还是被人为地复制着固定模式。
繁华如美丽的衣『露』申,也没能例外。
星期一一早,浅宇机构的人事部经理迟碧卡就接到一个电话。
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她的神『色』马上变得恭谨。
应对了几句,在电话挂断后恭谨之『色』从她的面容上退下,取而代之的是迟疑和为难。
正在沉思中,秘书部刘丹然拨进内线来。
“碧卡,杨影什么时候赴任?”
“我正要找你谈这件事,杨影最多只能做到这个周五,下周一就要去纽约分公司欧阳那里报到。”
“接任她的人选我打算推荐技术部的杜心同和企划部的张端妍,你意下如何?”
“这两位高级秘书都是上乘之选。”迟碧卡沉『吟』了一下,“业务部的温暖呢?她怎么样?”
“温暖也算出『色』,『性』格不愠不火,做事机敏灵活,专业素养一流,我本来也有意举荐她,不过公司有规定,这个位置必须在浅宇服职三年以上,她进来才两年,资历还浅,如果让她上去恐怕其他人会有话说。”
迟碧卡笑道:“丹然,你和我都知道浅宇最大的优点就是任人唯才,想当年杨影也是破格提升。事实证明占总对她很满意,否则也不会才两年工夫就又升一级调到纽约去做副经理。”
职场历练如许,刘丹然自然也是知眉识眼的人物,一听迟碧卡这话,便应道:“你说的也是,占总本来就不太拘泥这些繁文缛节。这样吧,我把她们三人都推荐给你,你来比较一下。”
“也好,我找她们都聊聊。说白了这样大的事我也不能决定,终归还是要报给占总,由他来选。”
挂了电话,迟碧卡如悉重负地吁出口气。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浅宇内部网的公告就发到了每一位员工的邮箱里,秘书部决定举荐杜心同、张端妍和温暖同为总裁秘书候选人。三人中资历最浅的温暖破格入选,多多少少引起一些茶水间话题。
迟碧卡调来三人的过往绩评,一一看过后约见杜心同和张端妍。
最后才轮到温暖。
这已是迟碧卡第二次翻看她的履历,第一次是两年前招她进来时。
履历上的记录相较前两人简单得多。她自十五岁去了英国,一待就是七年,直到二十二岁大学四年级时才作为交换学生回来,翌年毕业考进浅宇秘书部,由于表现出『色』一年前擢升为业务部高级经理助理。
迟碧卡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温暖,黑柔长发衬映得她的脸如纤玉,眉『色』清丽,眸似剪水秋瞳,眼神清亮专注,晶莹剔透的一双小巧耳垂上别着两粒小小的珍珠。
身高约一百六十五厘米,身着粉蓝『色』纪梵希春装外套和及膝裙,入时而不失端庄典雅,完美的小腿套在玉『色』全透丝袜里,细致的脚腕下是三厘米高的细跟宫廷鞋,走进来时步履轻盈,身形窈窕玲珑得令人怦然心动。
较两年前相见之初她已少了青葱生涩,多了沉静安然,论容貌虽比不上占南弦美绝天下的女友薄一心,却有种独特别致、淡无波泊的气度。
即便如此,靠裙带关系上位的人一向为迟碧卡所厌嫌,若不是那个人的面子她不得不卖,今日定不会再和这年轻女子坐在面对面。
由是她冷声道:“占总原来的秘书调往美国工作,公司需要推荐一个人接任她的职位,秘书部的刘经理举荐了杜心同、张端妍和你,请告诉我,你对这份工作有没有兴趣,以及对总裁秘书这个职位有什么看法。”
温暖没有立刻答话,而是静默片刻。
这短暂的沉默却让迟碧卡对她另眼相看了一下。
不管杜心同还是张端妍,都早打好腹稿以求表现最好,要知道总裁秘书是公司里所有未婚女『性』梦寐以求的职位,就算这个温暖对总裁本人不感兴趣,但浅宇总秘一职相对于她目前而言何止连跳三级,权力和薪酬都会与高级经理看齐。
为何她的表现却会与众不同,一点也没显出应有的兴趣?
迟碧卡放缓了语调:“有什么话你可以直说。”
温暖微微笑了笑:“我有信心可以把这份工作做好,但就不知道……我是否适合到这个职位去。”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顾虑?”
“因为我的男朋友在代中做事。迟经理你也知道代中和我们公司的生意有交集,要是我在总裁身边工作,难免会接触到一些重要的案子和机密,如果以后发生什么事,我担心会说不清楚。”
迟碧卡着实一愣,情况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你男朋友在代中公司的职位很高?”大机构里动辄过万员工,一对恋人如果是普通职员,即使在对头公司里也很寻常,除非双方的职位都敏感才会有所影响。
温暖平静地道:“他是代中的总经理。”
迟碧卡几乎抹一把冷汗,代中的太子爷朱临路?!
“我明白了,你先回去工作,结果会在下班前公布。”
温暖离开后迟碧卡忙不迭地拨电话。
“我的好老师,你推荐的人别说安排在占总身边,她甚至不适合存在于公司里,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