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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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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之间静默无声,还是蹲在一旁收拾火盆的庄棋看不下去,干咳了声,“少爷,你不是有事要说吗?”

    “哦,对。”庄思宜这才想起来正事,“现在到底是何情况?可有紧缺的东西?我好让人采买。”

    程岩将整件事简单说了,他也不跟庄思宜客气,“还缺一些药物,虽然确诊的病患还不足十人,但其他人也都要喝药预防。如今整个县的医馆都被征用,也有一些百姓捐了药,但还是不够。”

    “缺哪些?”

    “我回头写给你。”

    由于缺的物资还不少,庄思宜必须亲自回去一趟,如今杨氏不管家,但二房、三房的人已将庄府的产业都当做是自己的,哪里肯让他支走大票银子。

    走前,程岩说:“等日后,我会还你。”

    程岩指的日后,自然是等他举业有成之后。

    前生他当了官就没怎么缺过钱,并非贪污受贿,而是通过恩师介绍的人脉,入股了海运生意。

    “我记得你说过,你愿海晏河清,时和岁丰。”庄思宜浅浅地笑了下,“我当时说,我会帮你。如今能救助百姓,就是在帮你了,哪里需要你还?”

    程岩一怔,良久,他真诚地说:“思宜,谢谢你。”

    庄思宜表情微惊,随即笑容渐扩,“我很快就回来。”

    庄思宜来去匆匆,程岩又陷入紧张的忙碌。

    下午,有衙差来通知,说专给病患和医者所居的房子都已打扫好了,一应前期准备也已到位。

    程岩跟着去看了看,那是两座背靠鸡冠山的宅子,原本已废弃多时,如今倒焕然一新。

    病患所住的宅子大一些,其中所有器具都已用烈酒擦洗,床单被褥等则用滚水洗过,院里植种了四时长青的绿植,房中也摆了不少盆栽。

    偶有人穿行其中,他们大多身着白褂,口鼻处蒙着块方方正正的白布,那是一种在后世被称为“口罩”的东西。

    这些,当然都源自于程岩的建议。

    他心下满意,又去另一间宅子看了眼。

    这间宅子小了一半,只容医者居住,院里特意搭了个澡棚,后院与先前的大宅相连,并挖着数个深坑,专用于烧埋病人的衣物、粪便。

    “可以了。”程岩对跟来的衙差点点头,“现在就将病人都接过来吧。”

    众人分头行动,程岩也回到了程家。

    当他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程松出来时,程家人都追在后头,李氏哭道:“大郎,你就不能让三郎待在家里头吗?你真要剜娘的心吗?”

    就连程金花都鼓着勇气说了句,“就、就是啊,三郎还那么小。”

    程岩抿了抿唇,尽量放柔语气,“这都是县尊大人的命令,非我能决定的,你们放心,我会照顾三郎。”

    林氏急道:“你咋照顾?你一个男子,还能有我们照顾得好吗?而且你也进不去呀!”

    程岩难得温和地看了林氏一眼,对方能说出这番话,可见心里头并没有想将三郎赶走的意思,林氏再不讨喜,终究是将程家当做了她的家。

    “二叔母,我说会照顾三郎,当然是近身照顾。”程岩心一横,也不打算再瞒,“这次照顾病患,我也会去。”

    “啥意思?”李氏一懵,她可是听说照顾病人的郎中都要住在那两座宅子里,不能离开,而且时时与病人接触,其危险性自不必提。

    程岩安抚一笑,“我与衙门里的人相熟,又懂些救治的办法,县尊大人才同意我去。何况有我在,三郎也不至于没有依靠。”

    李氏胸口一窒,伏在程柱肩头说不出半句话,程老太太则抹着泪道:“三郎已经病了,若大郎你再你还要不要我们活啊?!”

    程岩:“你们放心,如今被传染的都是老人与孩童,青壮年都无事”

    “那我也去!”

    二郎程仲竟往前跨了一步,他自那一桩乌龙婚事后就没什么精神,如今倒是愿意站出来了。

    林氏脸色一变,扯着他道:“你说啥呢?别瞎说!”

    程仲不为所动,认真地看着林氏,“娘,三郎也是我的弟弟。”

    程岩心下感激,但还是劝道:“二郎,我和三郎不在,家里就剩下你一个小辈,你不能走。何况,县尊大人也不会同意的。”

    听程岩不让程仲去,林氏倒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道:“大郎啊,要不你再跟县尊大人求求情”

    程岩摇摇头,微微垂眸,“除了三郎,我夫子还在里头呢,我必须去。”

    说罢,他单膝撩袍,跪在地上,朝着家人一拜。

第 42 章() 
大宅里住进了十余个病人;还有些人来自跟清溪村隔了两个村远的山枝村;倒不是赵县令舍不得再整理几座宅子;而是时间紧迫;只有先紧着一处。

    程岩不懂医术;进来后也只能帮着搭把手;倒是不需要他真做什么。

    其实赵县令许他来;已是格外照顾了。

    这些天,海夫子病情虽未好转,但也没再加重。

    反而是程松;时醒时晕,时烧时退,程岩真担心三郎把脑子给烧坏了。

    这会儿;程松刚醒来;迷迷瞪瞪地盯着房顶。

    程岩见他眼睛发直,心中一紧;“三郎?”

    程松愣愣转头;认出面前用白布遮着大半张脸的人正是大哥;哑声道:“哥哥;我们在哪里?”

    程岩暗自松了口气;“这是村西一座宅子;以前我带你去山上玩,每次都会路过它,还记得吗?”

    程松点点头;很聪明地猜到自己为何不在家中;“是不是因为三郎病了?要住进来治病?”

    程岩摸摸他脑袋,“对,放心,哥哥会陪着你。”

    程松倒是不哭不闹,视线转向另一边,那里也睡着个小孩。

    “哥哥,他也病了吗?”

    如今病人还不算多,每间屋子根据病情缓急只分配了两三个人。

    程岩:“对,他也病了,但和三郎一样,你们都会好起来的。”

    程松安静了会儿,软软道:“哥哥,我会乖乖治病,早点好起来,你别担心。”

    程岩表情一绷,强忍住心中难受,隔着“口罩”亲了亲程松的额头,“三郎真乖。”

    门外,正准备来瞧瞧病人的张老爷看见这幕,眼中泛出一丝柔软,最终长叹一口气。

    没两天,苏省巡抚安排的六七位郎中到了,他们都是从南江府诸多医馆抽调而来的。当众人进入大宅,见到宅子里的布置,还有宅中人新奇的穿戴,都感觉讶异。

    带他们来的是一位南江府同知,他道:“你们这是何意啊?”

    陪同在侧的赵县令简单解释了下,听得许多郎中都连连点头,那同知不免高看了赵县令一眼,当即赞他心思巧妙。

    赵县令也不居功,将程岩叫了过来,说这些办法都是程岩的建议。

    同知一愣,总觉得眼前的少年有些眼熟,半晌,他迟疑道:“你是不是鹤山书院的学生?”

    程岩嘴角一抽,这不就是上回书阁大火后,来他床前吟诗的那位官老爷吗?

    他躬身一拜,“学生程岩,见过大人。”

    同知当即眼睛就放光了,他当年作诗,本就是被程岩的“精神”所感动,如今见对方还有这等本事,更是十分欣赏,连说了几个“好”字。

    但这会儿明显不是叙旧的时候,他让程岩跟在身侧,便跟赵县令谈起了正事。

    这两天,大宅中又送来了四人,但由于发现得早,病情并不算严重。不过从数量来看,疫情正在急速恶化,之后几天,或许会有更多人被送进来。

    而同知一番话也印证了程岩的猜测,原来冬瘟已不止在武宁县,苏省另有七县都陆续发现了染病者。

    “你赶紧整理一套防治措施,不仅其他府、县要用,东省也能用得上。”同知严肃道:“苏省疫情已上报朝廷,皇上极为重视,已派了太医院的人来。”

    他稍稍一顿,“东省那边的情况你也知道,若我们稍有差池,只怕”

    赵县令忙点头应是,尽管同知没有讲得很明白,但就连程岩都清楚,东省疫情已彻底爆发,好几位官员相继被惩处,就连东省巡抚何碧岚的脑袋如今也悬在了脖子上。

    但程岩并不同情那些人,盖因疫情早在一个多月前就有征兆,可东省的官员竟敢隐瞒不报,还欺骗百姓,说此病只是普通风寒,根本不严重。

    此次冬瘟说是天降灾难也行,但更因为人事不修!

    当天,新来的郎中们迅速投入救治,尽管他们大多医术不俗,可时疫又岂是轻易能治好的?

    之后两日,大宅中果然又送来六七名患者,眼见形势愈发严峻,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可噩梦还未结束,等庄思宜带着大批药材和几位郎中来到清溪村,程岩才知道,时疫已传到了南江府,而且患病者是一位青年!

    从苏省疫病被发现到如今,患病的都是老人和幼童,青年还属首例,这也意味着疫情的形势正加速恶化。

    “那人此前去过铜陵县,与铜陵县发现的一位患者有过接触。他回去后感觉身子有些不适,但又不敢上报,家里人也帮着隐瞒,结果没两天,全家七口半数被传染。”庄思宜语气沉沉,显然很是不满。

    “他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也不把旁人的命当回事吗?”程岩很气愤,“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敢抱有侥幸!”

    庄思宜:“他们全家已被控制,包括期间接触过的人都已被隔离,好在他患病后因为心虚,家人也不太敢外出走动。”

    程岩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他道:“你是怎么跟县尊大人说的,他竟许你进来?”

    庄思宜:“我给他带了那么多药材,又请了三位郎中来,这点儿要求算什么?”

    如今疫情紧张,尽管有巡抚大人的命令,不少郎中还是视武宁县为虎穴,不敢轻易涉足。而之前被派遣来的七八位郎中,已经调派了五人赶往其他受波及的府县。简而言之,武宁县人手十分紧缺。

    程岩抿了抿唇,“那你来,你家人”

    庄思宜笑了下,“除了我曾祖父,还有谁会在乎我?而我曾祖父你也知道,但凡对庄家有利的事,他又怎会阻止?”

    程岩:“真要能安安生生地熬过疫情才是利,若是”

    庄思宜无所谓道:“反正我人都进来了,还能回去不成?留你一人在这里,我又如何放心?”

    程岩默默看了他半晌,微微一笑,心中难得有几分轻松。

    可惜,时疫之下,这份轻松也维持不了多久。

    初八,大宅中抬出了第一具尸体,对方是位老人,家就住在清溪村,程岩在家时偶尔也能见着。

    老人很和善,时不时会给村子里的小孩子发果子或糖吃,见了程岩也总笑眯眯的,尤其在程岩考中案首之后,简直要把他吹上天。

    原本身边一个活生生的人,却在某个深夜里被疫病夺走了性命

    程岩坐在三郎床前,听着大宅外死者家人的哭嚎,用力握住弟弟的手。

    而老人只是开始,接下来很多天,几乎每天都有尸体被送出大宅。

    此时大宅内已有六十多个病患,不论青年壮年、老人孩童或是妇人都在其中,死亡的阴影盘踞头顶,不知下一个会轮到谁?

    更让人绝望的是,有两位郎中也身染时疫,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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