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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阳想要开口解释，最终沉默了。
江亦宁走到我身边，伸手搂住我却被我躲开了。
“江亦宁，今天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刺激她的？”我笑着超江亦宁反问了句。
江亦宁目光微动，语气凉薄的说道：“我们俩不就是情人的关系吗？需要刺激吗？”
我就像一个小丑似得被他们兄弟俩愚弄。
“洛小莫，你当初接近我的目的不也是利用吗？”江亦宁语气冷冽的提醒了我一句。
我看着江亦宁，说出的自嘲和悲涩：“对啊，我自己的目的不纯，怎么有资格要求别人不利用我呢？”
朝着姜阳扫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小莫……”身后姜阳的声音响起。
我此时只觉得无比的可笑。
我利用了别人，别人利用我，礼尚往来，我失望什么，心痛什么。
走到楼下大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用确认都我都知道是谁。
于程！
于程听到动静，转身看向我。
慢慢的起身，环抱着双臂，她愤恨的朝着我说道：“洛小莫，你带给我的耻辱，我会还给你的。”
“刚刚那女人是谁！”
“江家两兄弟抢了五年的女人！我就是让你知道，你在她面前不过是一个小丑。不算什么东西。”
第十九章 撕X大战（）
我目光冰冷的看着她，然后漠然的冷笑着：“我在江亦宁眼里至少还是个东西。而你连东西都不如。只能靠着勾引老的嫁给小的。江亦宁碰过你吗？你和他结婚证领了，可那又怎么样，他连碰都不愿意碰你。你这辈子就巴望着江伟康晚点死，他能多庇护你一些日子。”
在于程面前，就算我再像小丑，我也不会示弱。
哪怕是狼狈不堪，我也不愿再她面前显露半分。
“你。。。。。。”于程恼羞成怒的指着我，扬手朝着我一巴掌。
我目光冰冷的盯着她，没等她反应过来，我也扬手一巴掌：“这一掌是害还你的。”说完，我又反手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为我母亲打的，这是你欠她的。”
于程依旧没有反应过来，我又朝着她一巴掌：“这是为我家打的。我把你当年发给我母亲的照片和短信打印出来不过把这些东西还给你。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当初不是你发了这些东西，我母亲也不会因为受刺激而得忧郁症。昨天的婚礼上，我也拿不出那些东西。”
这三巴掌积聚了我这么多年的恨意。
恨于程的一再挑衅，恨洛峰的抛妻弃子。
“洛小莫，外面包养女人的男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就你母亲会自杀！”于程狡辩的朝着我说着，她被这三巴掌打懵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母亲该死。你和洛峰当年没有错？”
等我说完这话于程她已经反应过来了，就这样白白挨了我三个耳光。
伸手一把拉扯住我的衣服，另一只手拉住我的头发。
刚刚心底的怨气，加上这么多年对于程的恨，我伸手也拉住了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拉着她揪住我衣领的手。
两人毫无底线的扭打了起来。
或许是我心底的恨积聚的太多，我不顾死活的和于程厮打着，不打死不罢休的架势。
酒店大堂的客服看到我们打起来了，立刻上前劝架。
这会儿，江亦宁和江亦然带着柳嫣下来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也彻底的愣住了。
下一秒，江亦然（姜阳）一把拉住我，大堂经理拖开了于程。
我们俩脸上都各自有伤，看上去狼狈不堪。
我甩开江亦然，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柳嫣蹙眉朝着满脸是伤的于程看了一眼，看着她的目光更的轻蔑了。
她人虽然在国外，可对于江家的一举一动，她心底清楚的很。
她了解江亦宁，所以当他要和于程结婚的时候，她并不阻止。
女人和女人之间需要的就是对比。于程这种女人就是为了烘托她的高贵的。
有些女人生来就是不自量力想要高攀的，而于程就是这样的女人，所以她的结局就是自取其辱。
片刻，江亦宁什么话也没说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柳嫣不可置信的看着江亦宁离开的方向，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亦然，他……居然跟着洛小莫走了！怎么可能？”
江亦然此时的目光也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于程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
“我们先回去吧。”江亦然低声的说了句。
柳嫣不甘心的说道：“我们那么久没见了，他居然跟洛小莫走了。这算什么啊？你不是跟我说，他让洛小莫接近只是想要摆脱于程吗？她为什么会跟着洛小莫走！”
江亦然神情辨不出情绪，沉默了片刻，淡淡的说道：“嫣儿，在你心里我算什么，江亦宁又算什么。”
柳嫣听到他的话，脸色微微变了变：“亦然，我们不说这个可以吗？你能先送我去找亦宁？”
江亦然嘲弄的笑道：“要去你自己去吧！”
江亦然说完也转身离开了。
酒店大厅里，刚刚的嘈杂和此时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柳嫣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
以前，她在江亦宁和江亦然中间一直都是中心，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错。
今天却把她晾在这里。
这一切难道都是因为洛小莫！她不在的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
走出酒店，江亦宁的车就停在门口的车位上，冷冷的扫了一眼，加快了步子离开。
我刻意做小丑，但是我不愿意做江亦宁刺激别的女人的小丑。
胸腔积聚的怒气无处发泄。
明知道我和江亦宁一开始就是相互利用，可当这一切都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心塞无比。烦闷的想要暴走。
“洛小莫，你要不要你的行李了！”身后江亦宁的声音响起。
我步子稍微停滞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
没等我走几步，我已经被人拉住了。
“你是不是不会好好走路，非要我扛着走。”江亦宁说的很平静。
我猛的甩开江亦宁的手，朝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出来干什么，不讨好你的女神？别刺激的目的没达到，让别人真的信以为真了。”
“洛小莫，能不胡闹吗？”
“江亦宁，我之前利用了你，你现在利用了我，我们互不相欠。别再纠缠我了。想要和你传绯闻的女人多的事。你想要刺激谁，送上门的女人也多的事，别找我！”
“洛小莫，你母亲的仇就是这么报的？你对她的恨就只是这样？”
“什么意思？”
第二十章 噩梦（）
朝着江亦宁看了一眼，然后直接上了他的车。
一想到江亦宁看着那女人的目光，我的心就像被灼烧着，莫名的害怕，心底有一处一直在犯疼。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在害怕什么。
大闹于程和江亦宁的婚礼的确是给我带来了片刻的痛快，可那又怎么样。
我母亲已经死了，而洛峰曾经为了她抛妻弃子的是事实也依旧，改不了不任何的事。那些藏匿在污泥下的丑陋依旧在。
“仇不报了。现在于程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她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摆脱这件事了。够了，我不想因为一个曾经破坏了我一家幸福的女人再彻底的毁掉了我的人生。”这些话是我发自内心的。
说完，我朝着江亦宁看了一眼，然后笑道：“我知道你不爱我，也不爱于程。昨天的事已经足够让你和她离婚了。就算当初你结婚有一半原因是你父亲。他知道于程的过往之后应该不会阻止你们离婚的。还有，如果爱那个柳嫣，那就努力追吧。你在前面的养老院放我下来。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我觉得没有必要了。”
江亦宁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
到了养老院，我拖着行李下车。
江亦宁紧跟在我的身后。
我转身看向江亦宁，蹙眉冷声的问道：“江亦宁，你还想要怎么样？”
养老院里住着我的外婆，从我母亲死后，外婆就被送进了养老院，我在母亲离开我之后，她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平时我很少来，因为不愿有人打扰她的平静。
江亦宁并没有说话。
门口，外婆看到我，开心的像个孩子：“小莫，你今天这么来了。”她苍老的脸上带着欣喜。
外婆年轻的时候是出了名的美人，我母亲和她长的很像，也很美。当年于程能从她和洛峰的婚姻中牲畜，依仗的仅仅是年轻而已。
没等我说话，她已经看到我身后的江亦宁了。
她看着江亦宁的目光更加欣喜了：“小莫，他是你男朋友吗？你是把他带过来给外婆看的吗？长的真帅，和我家小莫真相配。”
我来不及否认，江亦宁朝着外婆笑了笑：“外婆！我叫江亦宁。”
这话等于默认了。
我皱紧了眉头，朝着江亦宁看了一眼。
我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外婆笑的更加开怀了：“好好好，小莫是个乖孩子，我不能时常陪在她身旁照顾，你帮外婆好好照顾她。这个孩子虽然很要强，性子也倔，但是内心很脆弱，你不要和她。。。。。。”
我无奈的喊了一声：“外婆！”
外婆宠溺的看着我，然后朝着我和江亦宁说道：“你们里面坐，我去外面买一些饺子。”
我拉住她的手：“外婆，你不要去了。养老院食堂不是有饭菜吗？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吃。”
“不行，我和亦宁第一次见面，这是规矩，要吃饺子的。吃了饺子你们才能和和美美。外婆看到你有男朋友也知足了。”她扶开我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就在对面，我经常去的。”
说着还不忘和江亦宁交代：“亦宁，你坐一下，外婆一会儿就过来。”
和江亦宁说完，她就匆匆的出去了。
我急着跟出去。
走到门口，她又朝着我们俩交代了一声：“别出来了，就在马路对面，你们在这里等着我。”
然后匆匆忙忙的穿过马路。
正当我要和江亦宁说话的时候，马路中央传来剧烈的碰撞声。
我和江亦宁朝着马路中央看去。
外婆已经满身是血倒在地上。
“外婆！”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倒在马路中央的外婆。
我只是一眨眼她就被撞了。
我疯了似得的朝着马路上冲过去。
那车子撞到我外婆之后根本没有停下来，直接扬长而去。
“外婆。。。。。。。”空洞的双眸泪水不断的涌出，我颤抖的双手想去抱她，但是我不敢碰。
血不断从她嘴里，耳朵里涌出。
外婆倒在低声轻微的冻着，手微微颤颤的朝着我伸过来。
我到此时才想起来要报警，转身疯狂的朝着江亦宁喊道：“帮我报警，江亦宁快帮我报警、叫救护车。”
当我和江亦宁说话的时候，已经在通电话了。
打完电话，他已经过来，直接把满身是血的外婆背在背上。
“江亦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