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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能加价了,我们根本没带这么多银子。”彩屏贴着秋其的耳朵说。
秋其听完,朝建平王挤挤眼睛,她当然没有带这么多银子,但是这位王爷一定有。建平王见秋其看着自己,对她微微一笑,不禁有些钦佩起这个女子了。
“你是哪路的,竟敢和我抢起人来了。”那个肥头大耳的人一听秋其继续加价,心中不服气,耍起横来。
“这规矩好像没有管我是哪路的吧,价高者得,这位仁兄出不起钱了,就可以出去了。”秋其也不理会他,嘲讽地说。
“你…。。!”那人说不出话来,咬着牙说:“四千两!”
秋其也不甘示弱说:“五千两。”她这样一说,举座哗然。老鸨更是喜上眉梢,没想到这个女子看着穿着一般,却是如此有钱,真是人不可貌相。
彩屏直接吓得坐到了凳子上,五千两啊,她这次回去一定会死的很惨。
那人一听,脸都气得涨红,最后恶狠狠地扔下一句,小子你等着,就带着侍从走了。秋其十分高兴,虽然她并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会如何,可是一想到这个孩子可以免受那种苦难,她就觉得高兴。
“既然无人出的比这位公子高,那我就在此公布,此次竞标,由这位公子获胜。”秋其得意地看着这些人,他们打量着她,像是在看一只猴子。
秋其看向站在台上的那位小男孩,她想起杨勋烈,如果带这个孩子回去,那么勋烈还能有一个玩伴,而不至于一个人如此孤独。那个孩子依旧面无表情,他似乎对自己成为一件商品并没有什么异议,他只是茫然地看着下面为他疯狂的人群,突然觉得这些人都如此愚蠢。
“王爷,你带钱了吗?”秋其坐下后问建平王。
建平王一笑,摇摇头说:“五千两我倒是没带,但是五百两我倒是有。”
秋其有些惊讶,便说:“你一个王爷都不带钱吗?那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说着说着,那位老鸨便走过来,笑眯眯地说:“恭喜公子,贺喜公子,现在公子请随我去后房,可以办理相关手续了。”
“我知道了,我和这位公子还要话要说,妈妈你能否回避一下。”秋其语气冷淡,老鸨一听便识趣地走开了。
“那怎么办?我现在也身无分文,要不我把你压在这,等我拿到钱了,再回来救你。”
建平王摇摇头,从自己腰中取出一个玉牌,交给秋其。“这个玉牌值五千两银子,你拿给那个老鸨,就当抵了这五千两。”
“真的?!”秋其有些不敢相信,就这样一个玉牌就值五千两。她将那块玉牌翻来翻去,怎么看都不像能值五千两,不过一想到建平王是皇族的人,自然用的东西也十分尊贵。
“那我可就去了,等我回去拿了钱,便来这赎回你这个玉牌。你放心,我秋其不会欠人恩情不还的。”秋其起身和老鸨走,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万一这个老鸨不要这牌子怎么办。
建平王却十分淡然,他喝了一口酒看着她的背影,不禁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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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美好一天。()
刚一进那间摆设简单的房间,秋其还以为自己不是在仙乐阁。但是一看见那个小男孩,她便走上去问:“你叫什么名字?”秋其露出友好的笑容,那个孩子好像知道她是来买他的,便像事先排练好的那样,微微一笑,讨好似地说:“复生,我叫复生。”
“没有姓吗?”秋其又问,那孩子摇摇头。
老鸨在一旁回答:“姑娘既买了他,他便与姑娘同姓了。”末了还问一句:“姑娘姓什么?”
秋其感觉有些尴尬,她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那这孩子与她还是很像,都没有姓,大约也是很小就与父母分离了。她摸摸他的头,复生的头发浓密又黑亮,扎着两个小丸子,看起来可爱又俏皮。秋其不明白外面那些男人为什么会让这么可爱的孩子做这种事,她想神喜欢说自己无欲无求,而人类却与他们相反,他们的欲望太多,有些欲望黑暗而沉重,让人都不忍直视。
秋其想到清阳与星摇,他们两人就是在地府的地狱内被这些欲望与罪孽深重的人拉扯着,她突然间明白,有时人爱说命运左右,其实人何尝不是被自己的欲望所左右。那些爱恨离愁,无时无刻,不左右着人的选择。
“姑娘可以过来拿这孩子的卖身契了。”老鸨提醒,秋其回过神,那孩子盯着她出神地面孔,流露出不似孩童的思虑。
“嗯,妈妈我想告诉你一声。”秋其转身对老鸨说。
老鸨脸露疑惑,她以前也碰见过拍卖后拿不出钱的主,只是这仙乐阁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要拿出钱才能走人。她见秋其面有难色,心中也算略知一二,便双手抱胸,使了眼色给站在旁边的打手。
“我今日出门没有拿现银,但是身上只带有这块玉牌,您看可否先抵押在此,日后我再来赎。”秋其语气诚恳,她看着老鸨一脸不信的样子,心里倒是没了把握。
“姑娘你第一次来还不知道我们仙乐阁的规矩。我们仙乐阁向来是收钱不收首饰、珠宝等,因为这里面的名堂多,来这的达官贵人除非是熟客,就算是天王老子第一次来,我们也是不愿意收这些虚的东西。”老鸨无情打脸,秋其卖力赔笑,现在很有可能她不仅带不走这个孩子,而且自己还得折在里面。
“您先看看这块牌子,看了再说。况且我哥是杨凌云,杨大将军,我身为他的妹妹,怎么都不会赖账的。”秋其好言好语又说了一次。老鸨听见杨凌云的大名,气势弱了下来,半信半疑地接过玉牌。
玉牌刚上手,老鸨看了一眼脸色一变,转瞬笑着问:“姑娘这玉牌是哪来的?”
秋其看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老鸨,不禁疑惑:“难道这玉牌有这么大的魔力?”
“这块玉牌是我朋友给的,您觉得值那五千两吗?”秋其谨慎地问。
老鸨一面将玉牌双手奉上还给秋其,一面从袖中掏出复生的卖身契,赔笑说:“是小的没眼睛,没看出姑娘的身份。您这玉牌当然值五千两,不,不止五千两,就是买下我们这个仙乐阁,都是绰绰有余。”
秋其手拿着那个牌子,翻来覆去地看,但是一点都没看出有什么稀奇,反倒觉得很平常,很简单。这块牌子通体白色,一个手掌心的大小,牌子上镂空雕着一朵芙蓉花,而其他的什么图案都没有,上面连刻字都没有。
那老鸨见秋其没说话,于是弱弱地说:“姑娘现在就可以带复生走了。从此以后,这仙乐阁的大门为姑娘敞开,姑娘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这倒不用。”秋其将那牌子握住,转身微微弯腰对复生说:“复生我们走吧,以后你就叫杨复生。我叫秋其,你可以叫我姐姐或姑姑。”
“姑姑。”复生扑到秋其的怀里,大概他看着秋其似乎对他没有恶意,所以警戒之心少了一些。
“那我们就走吧。”秋其拉着复生,老鸨赶忙让人开门,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心里庆幸还好没有出什么乱子,不然自己恐怕就没什么活头了。
一出门,秋其就走的飞快,她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上一刻,更不想复生再留在这个对他充满恶心回忆的地方。
彩屏与建平王还在位子上等着他们,看着秋其牵着那个孩子走出来,建平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多亏你的玉牌,人家连钱都没要就放人了。”秋其看着建平王,总觉得他笑里有什么。
“真的吗?这块玉牌也是我的一个朋友给我的,说是万一在长信城有什么事,亮出这块玉牌比亮出宫中的东西还有用。”建平王语气惊讶,好似他从来没有用过这块玉牌。
“朋友?”秋其怀疑地看着他,不过毕竟人家现在是自己的恩人,也不好质疑什么,但是她心里依旧觉得此事蹊跷。
“小姐,现在事情解决了,我们就快些回去吧。”彩屏催着。
“那好吧,我们走吧。”秋其正欲要走,老鸨毕恭毕敬地走过来。
“三位要走了,以后请多来我们仙乐阁捧场。”老鸨谄媚地说。
秋其嘴巴一撇,没说话。建平王却笑着说:“那是当然,妈妈请留步吧。”秋其瞪了他一眼,拉着复生就往外走。
上了马车,秋其将那块玉牌还给他,似乎有些生气。
建平王倒是还在笑,温柔地问复生:“你叫什么名字?”
复生在陌生人面前也没有那么拘谨,他乖巧地说:“复生,大人。”
秋其有些惊讶,便问复生:“你怎么叫他大人?”
“姐姐,这位公子身上穿的衣服可是难得一见的蜀锦,就算是巨富人家,没有资格也是不能穿上的。”复生认真地说。
“你这个小鬼啊。”秋其捏捏他的鼻子,感觉他与杨勋烈挺像的。
到了杨府,建平王下车,与秋其一起进府。
“你是要见我哥吗?”秋其边走边问。
建平王点点头,“既然送了你,当然就来见见杨将军。”
“那你去见他吧,我先走了。”秋其拉拉复生,带着他往后院走去。
“姐姐,你要带我去哪?”复生与秋其经过别院,打扫的下人看着他们,有些奇怪。
“带你去看见一个弟弟,他和你蛮像的,以后你就可以和他玩了。”秋其兴高采烈地说。
“真的?”复生大大的眼睛可爱地发亮,秋其忍不住揪了一下。
“是的。”秋其感觉自己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今天发生的事情简直一扫前几日的阴霾,让人忍不住想笑。
刚走到杨勋烈的房间,秋其见李嬷嬷在门口走来走去,便上去问:“李嬷嬷,勋烈在吗?”
李嬷嬷正在想着事情,见秋其带着一个漂亮的孩子过来,有些慌乱地说:“在,小少爷在,只是……”她欲言又止。
“那我进去找他。”秋其要进门,李嬷嬷喊住她:“大小姐,奴婢有些话不知和何人说起,只能告诉你。”
秋其一愣,旋即说:“嬷嬷请说,秋其刚来杨府,认识的人也不多。嬷嬷愿意告诉我事情,秋其当然洗耳恭听。”
“那奴婢便直说了,小少爷他,最近有些怪。”李嬷嬷缓慢地说。
秋其慢慢推开门,杨勋烈怒气冲冲地声音传来:“说了不要你进来,你为什么进来!”说着还砸了一个东西过来。
“勋烈,姑姑来看你了。”秋其往旁边一闪,带着复生往里走。
杨勋烈没说话,秋其往里张望,只见他趴在桌子上,不知在干什么。
“勋烈,姑姑还带了一个哥哥过来,现在就有人陪你一起踢球了。”秋其语气温柔,走到了杨勋烈身边。
杨勋烈小小的身子依旧趴在桌子上,秋其蹲下身想看他,他躲向一边,不愿露脸。
秋其站起身,咯吱他的腰,杨勋烈被挠地痒痒的,他直着身子,手却捂着眼睛,瘪着嘴。秋其看着他,杨勋烈抽抽鼻子,眼泪掉了下来。
“怎么了,你这孩子怎么哭起来了,别不开心啊,大不了姑姑走啊。”秋其正想走,杨勋烈一下抓住她的手。
“到底怎么了?你别哭啊,告诉姑姑发生什么事了?”秋其摸着杨勋烈的小脑袋,关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