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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奇谈-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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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叶孤叶反应过来,边走边说:“娘亲刚刚告诉我,中秋节晚上我要随她进宫参加中秋晚宴。”

    “晚宴?什么晚宴还需要你参加?”叶惊阑问。

    “娘亲说是太子选妃,陛下大约是想先看看各家的女儿如何吧。”叶孤叶语气失落,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是太子选妃的一员。

    “选妃?难怪我娘刚才跟我说咱们家可能会有无上的荣耀,说的就是这件事啊!”

    “三婶真的这样说?”叶孤叶疑惑。

    “嗯。我娘还说什么白舅舅镇守边关多年,又是陛下的心腹,此时又为大杨立了一件大功,总会有些荣耀。”叶惊阑一本正经地说。

    叶孤叶吸了一口气,如果按三婶所说,那她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这次晚宴了。看来母亲也有隐瞒她的时候,叶孤叶叹了口气,心里有些委屈与悲伤。就算她从没想过像亲生母亲那样追求自己的幸福,她也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不得不服从于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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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节 欢宴之前() 
中秋将近,城中氛围渐浓。长信城中知名的酒楼映月阁,在中秋节前的一个月,就有许多达官贵人预定完了中秋月饼。映月阁的月饼包装精美,一盒月饼有各样的馅,满足不同口味。映月阁做月饼也很讲究,原料选材新鲜,做工严谨,份量十足,值得那么贵的价格。不似其他酒楼,做工不好价格却贵的惊人。

    这样好的口碑当然人人都想一尝,这映月阁卖月饼也不谈贫富贵贱,只要出的起钱,达官贵人也是卖,平民百姓也是卖。只是后来这月饼销量太是火爆,供不应求,映月阁就此定下规矩:要吃映月阁的月饼,需得提前一个月预定,限定份数,预定结束也就不卖了。

    叶孤叶的母亲白氏每年都会在映月阁预定月饼。她的哥哥白先在塞北多年,每年中秋都不能回都城过节,白氏总会寄几盒月饼到塞北,以表达对兄长的思念之情。

    明日是中秋节,本来以往白氏都是在节日当天去终南山上的感业庙礼拜。只是今年中秋要去宫中参加晚宴,明日早上全府上下必定忙得很,所以干脆提前一天去,以祈求上天保佑。

    白氏临走前叮嘱管家今日映月阁该送月饼来了,要管家拿到后就立即寄出去两盒,一定要加急快递,赶在月底送到塞北。管家点头称是,他打点全府上下,这件事情也是做了几年,出不了什么差错。

    家中女眷浩浩荡荡去了终南山,除了叶孤叶。她小时候也跟随母亲去终南山,只是每次去了一回家就开始头疼发烧,嘴上说胡话,过了几日才好。家中长辈吓得要死,请大夫、道士、和尚都来看过。后来白氏与感业寺住持闲聊,说起叶孤叶这样的怪事,住持听完只是微微一笑,说了句“阿弥陀佛”。然后接着说:“你家小姐命格异常,与佛无缘,夫人日后还是不要带她去任何寺庙了。”

    白氏听完,心底一阵酸楚,她知道叶孤叶从小命硬,而女子又是阴寒体质,所以当年的那位高人才说让他们以男孩的方式养大她。可不曾想,这孩子竟然命硬到受不得佛光,她之后的命也不知道会如何苦。

    白氏眼泛泪光,住持依旧笑眯眯。白氏心中奇怪,都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为何这位主持对自己女儿的苦难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于是她问道:“方丈,你为何这样笑,难道别人的悲苦对你来说是幸事吗?”

    主持却是不紧不慢地说:“叶夫人,我笑是因为小姐命格是异常,只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小姐的将来的富贵,也是夫人所想不到的。”

    “方丈此话怎讲?”白氏听完心里一喜,只是这主持也不说明,让她心里着急。

    “天机不可泄露。小姐命中有百鸟朝凤之势,对她个人不定是好,或是坏,但对天下,却是极好。想来后世必定有人会为小姐著书立传,以彰小姐的功德。”

    方丈此话说的夸张,白氏半信半疑,她不求叶孤叶将来多富贵,只求这孩子少受一点苦。那日白氏给了感业寺许多香油钱,想为叶孤叶多积一些福。但是既然这庙中的神佛并不能接受她,又怎么会保佑她呢?

    送走母亲后,叶孤叶坐到窗前的长榻上,看起书来。秋黛将叶孤叶从书院带回来的衣物摊开,将房中的熏炉点上,将衣物放在上面,熏上一层淡淡的花草香。

    管家此时在指挥府中的小厮、丫鬟将家中各处打扫干净,从花圃中搬来一些花期正盛的玫瑰、月季,将花园内的石子路旁放满这些花,园中的木樨花也让人修剪修剪,掉落下来的花刚好可以做糕点,也可酿酒。

    忙完花园,前厅也有别府的大人或奴仆专门拿了名帖前来拜访或送礼。来的大人一般是国公曾经的下属,或者是家中几位老爷的同僚或者门生。管家在前厅指挥上茶、收礼,还要登记在册,好过一下听主人安排前去回礼。

    前厅客人越来越多,都是官场中人,现在这样的节日,遇见了自然要寒暄两句。国公年事已高,就让儿子们代自己招呼,大家相互说话,比朝堂议事还要热闹。

    前门的小厮又送来拜访名帖,管家以为又是哪位大人前来拜访,正准备拿给二老爷看看,小厮却低声说:“管家,外面那人说是来*的。”

    管家疑惑,打开名帖一看,上面说是叶孤叶的同窗,杜琛前来拜访。管家将名帖交给站在一旁的丫鬟,让她去后院告诉小姐有客来访。

    叶孤叶接到杜琛的拜访名帖时,心里也是一惊,她从长榻上坐起,让丫鬟告诉管家让杜琛在偏厅等候,她马上去偏厅。

    丫鬟走后,叶孤叶立即脱掉自己所穿的长裙,从熏炉上拿下衣服,慌乱地穿上。秋黛见她如此慌张,立即上前为她穿衣,叶孤叶的双手空了出来,伸手拉掉头上的钗子,披头散发地站在那里等秋黛为她扣好衣服。

    杜琛这几日在家中和叶孤叶差不多,刚回家母亲便拉着他叙叙家常,聊聊他在书院的生活如何,顺便心疼一下儿子在书院的生活艰苦。杜琛却是比以前活泼了一些,与母亲聊了许多书院里的事,特别是叶孤叶,讲他如何影响了自己,如何帮助自己。杜母听后很是高兴,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了一个知己,特别是对方还是在朝中有重要影响的叶氏,想想对儿子将来也是有好处的。所以中秋节前一天,杜母将一个月前从映月阁所订的月饼交给杜琛,让他上门拜访好友,以表示谢意。

    这样吃过午饭,杜琛就带着元秋,坐着轿子去了叶府。到叶府门前,杜琛看着门前人来人往,好一番热闹,就招呼着元秋递名帖拜访,等了一下,有一位小厮出来迎接,将他带到了偏厅。

    杜琛坐在偏厅,叶府礼数也是周全,一坐下就有人上前看茶。迎接的小厮看着十分机灵,待他坐下便说:“我家少爷让杜公子等他少许,过一下就来偏厅见您。”杜琛道了一句好,那人便下去了。

    这偏厅虽说不大,装修地却是用心,地上铺的是西域商人卖的羊毛横纹地毯,桌椅皆是上好的梨花木,漆成暗红色,仔细闻还可以闻见一股香气。偏厅正位墙上挂着一幅当代写意派画家刘崇道的《泛舟图》,点点笔墨,却见崇山峻岭中一叶扁舟而出,整个画作一气呵成,让人心驰神往。

    “秋黛,我这样怎么样?”叶孤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又恢复了男儿装扮,这几日都是女子装扮,现在一看,倒有些不习惯。

    “小姐,你怎么这么紧张的样子,你这样很好。”秋黛为叶孤叶戴上玉冠,看着镜子说。她还从没看见小姐这样紧张过,那位杜琛的名字好熟悉,像是从哪里听过。

    “好,过一下到偏厅你可千万别叫错了。”叶孤叶站起身,她不想让杜琛等太久,叮嘱完秋黛就快步朝门口走去。

    杜琛被这幅画所吸引,他站起身欣赏,也不顾在别人家这样是十分不礼貌的。这幅《泛舟图》是刘崇道从朝中辞官后,顺着安江到巴蜀等地游玩时所作。这画中的扁舟上,立于船头神态轻松,如仙人之姿的,正是刘崇道本人。此时他心情极好,一身轻松,面对着大好河山,整个人的喜悦之情,在整幅画中都可以看出。

    只是杜琛听人说刘崇道做此图时过于高兴,在船上喝酒到大醉时,兴起将这幅图撕毁了。后来市面上也买卖过此图,不过经人鉴定都是假的《泛舟图》,那叶家挂在偏厅的这幅是真还是假?

    “杜兄,让你久等了。”叶孤叶的声音传来,杜琛收回思绪,叶孤叶作揖,杜琛回礼。

    “叶兄,明日中秋,家母命我送来月饼一盒,以表心意。”杜琛说完示意元秋,元秋拿来月饼,叶孤叶命秋黛收下。

    “刚才看杜兄在看这幅画,怎么?很喜欢?”叶孤叶看着那幅《泛舟图》问。

    “嗯,刘崇道的画不重写实重意境,与本朝其他画家都不同,我是很喜欢。不过这幅《泛舟图》传闻被他自己撕了,所以心里倒是有疑问?”杜琛直言不讳,叶孤叶一笑,反问:“那杜兄觉得此画是真是假?”

    “这。。。。。。我也不知,我只是喜欢,对他的作品并没有什么研究。”

    叶孤叶还是笑,正厅里人声鼎沸,不断有笑声传来,这偏厅只有他们四人,相比也是安静。

    “此画是我父亲有年去巴蜀游玩时所买。当时卖给他画的人是一个老头,在路边拉着我父亲,说是有一幅画要卖。给我父亲看了之后,又说自己以前是安江附近渡船的船夫,这画是有一年一个外地人在船上所作的。那人到了巴蜀,喝得烂醉,高兴时就将这幅画给了他。”

    “原来是这样,那令堂运气很好啊,只是去游玩便买到了刘崇道的真迹。”

    叶孤叶听完还是笑,她继续说:“我父亲也和你一样,想那船夫大概是不知刘崇道此人,又仔细一问当天在船上的情景,船夫大致描述了一下,与传言里的刘崇道没差多少,我父亲就以五十两的价格买下了这幅画。”

    “这也太值了吧,五十两买刘崇道的画,换到现在,连这画的一角都买不到。”杜琛不禁感概。

    “是啊,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叶孤叶请杜琛坐下,接着说:“回都城后,我父亲就找人鉴定此画,这画到也做得真,那位掌柜看了许久,才看出是假的。”

    “假的?怎么看出是假的?”杜琛不解,此画若是假的,那仿造之人的造假功力也是了得。

    “那位掌柜说,刘崇道当时从安江顺流而下,他作画的地点是在曲丘与青州的交界处,此地崇山峻岭,多灌木与树木,不过山势朝北,树木顺势而生,也朝北面生长,而此画中的树木都是朝南而生。”

    叶孤叶说完,杜琛站起身仔细观察,的确,此画里面的树木都是朝南而生。

    “不过这仿画的人在临摹刘崇道的意境上,还是做的十分好,不然那个掌柜也不会看那么久。”叶孤叶站在他旁边说。

    “既然是假的,为什么还挂在这里呢?”杜琛疑惑。

    叶孤叶背着手说:“是我爷爷要父亲挂上的。爷爷说父亲这次买了一个假画,被骗是小,但是从这件事里,可以看出一件事。父亲自以为见多识广,但这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那位自称船夫的骗子就是一个例子。人不可貌相,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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