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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沈默和顾墨白在商量对策,浅夏在一旁倾听之际,没人发现已苏醒的方局长,他从袖中掏出准备好的注射器,颤抖着帮自己注射,直到注射完毕,他猛的呼吸一口气,也不抖了,瞬间恢复如常。
“没有别的办法?”沈默貌似有点为难,这人是嫌疑犯,现在送医院,貌似有些棘手,虽然是嫌疑犯,但他还位居高官,如果没控制好,很可能波及太大,影响太重,甚至牵扯太宽。
“要马上送医院,不然很可能会死,他这情况,看来吸毒很多年了。”顾墨白查看后得出结论,“不然就是给他注射。”顾墨白是看着沈默说的,看来是要由沈默决定,而所谓的注射,自然是毒品注射。
顾墨白戏也看全了,见这情况连忙起身,极速走上前去查看。此时的方局长早已蜷缩在一起,全身瑟瑟发抖,好像很冷般的抽噎,佯闭着眼,口水直往外流,鼻子一吸一吸的,脖子抽动的晃着。
浅夏一听,不仅止住了脚步,还不自觉的倒退两步,惹得在前的沈默扯唇一笑。难怪这人面黄肌瘦,呈病态,两眼无神,皮包骨,原来是吸毒造成的,想想,浅夏不免恶寒。
忽然间,方局长倒地不断抽搐起来,两眼发直,手脚抖动,看似像羊癫疯发作,难道他有癫痫病?浅夏想上前查看,却被沈默拦住:“别过去,他不是犯病,而是毒瘾犯了。”
浅夏忽然想到,这些年,她一直视财如命般在乎,到底是为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是亲情却淡薄而出,钱真有那么重要吗?如果没有亲人的陪伴,不被真心对待,拥有钱能真的开心吗?除非那人没心没肺,而地上坐着的两人,和走掉的李阳,一看就是这种人。浅夏莞尔,她爱财的习惯得改。
此刻的寂静无声,看着地上颓废的两人,格调略显忧伤,失去财富地位让他们一蹶不振,如果死了亲人是不是也会如此?只能说,也许在他们这种人心中,财势是无价的,亲情是廉价的。
陈旭发呆的坐在地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地面,一动不动,看来是接受不了事实,早已忘了身上的伤痛,沉浸在心灵的创伤中,和方局长一样的颓废形象,呆滞的样子目无焦距,原本清瘦的脸上,更显得萎靡不振,有点烂泥扶不上墙的味道。
世上没有后悔药,只有方局长深深的自责:“为什么经不住诱惑,为什么要让自己沦陷,为什么要相信李阳。”说到这里,方局长狠狠的朝自己胸口捶打,悔不当初。虽不知具体情况,但听着方局长的悔恨论,浅夏依稀明白罪魁祸首是李阳,方局长经不起诱惑被李阳拉下水。
两人目中的内容,对方都能懂,陈旭和方局长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但让人感慨,感慨现实的黑暗,人心的污浊。即使方局长面上已有深深的悔意,但俗话说的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四十八 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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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的回答,简单明了:“你动她时,你可有问过我?”
而沈默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一句话,让方局长看清了形式,知道自己错在哪,认清了是自己害了自己,自己挖坑自己跳,原以为是一步好棋,所以铤而走险,没想到是步死棋,只能悔不当初。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能不能从轻发落,我知道你有这个权利。”方局长试着求饶,即使他知道会不成功,但他还是想试试,有时那些没希望的可能,试试心里会好受些,图个心安理得。
“从你沉默不说话的时候,那时候,你眼里的算计可不像精神错乱。”眼睛是最不会说谎的器官,眼如心,真而明。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我是装的?”方局长的声音有些丧气,看来已经放弃求饶,看着那张自暴自弃的脸,证明他刚刚装疯说的话,也不全是假话,他应该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不知道会落在沈默手里。
“装疯卖傻不是你的强项,如果想这只手废了,你就给我继续装下去。”沈默话到此,自然不必再多说,就看方局长是怎么想了,如果他要装,沈默不介意给他永远疯下去的机会。
“方局长,该清醒了,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沈默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跪压在脚边的人,狠戾的目光似在灼烧,要将眼前的人烧穿,以解心头之恨,朝他中枪的手狠狠一脚,原本血流不止的手,更是潺潺而流。
将浅夏抱进房内安顿好,沈默才出来处理事情,对于眼前的这个罪魁祸首,就算是精神失常,他也要严惩不贷,更别说,他只是装的,沈默更不会放过。
而陈旭早被枪声吓得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枪声一停,疯了似的往外跑,边跑边叫。
房门口站着的人正是夏父,他手持手枪,淡定自如,收回枪还不忘吹了吹伤口,架势潇洒不羁,看来还是有当年年轻时的范,浅夏怎么忘了,父亲是特种兵出身,虽有对外隐瞒,只说是当兵回来,但看来现在是瞒不过去了。接连两声枪声,浅夏面前一死一伤,加之先前的惊吓过度,浅夏承受不住的晕倒在沈默怀里。
“你们敢骗我?那就让你付出代价”方局长拿注射器的手已高高举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枪响,方局长拿注射器的手中击,已无力刺下去,注射器也随手脱落,掉在地上,顾墨白赶紧出击,将人制服,与此同时,沈默将浅夏一把夺过,紧紧抱住,他只管浅夏的安危,如果没有顾墨白,他将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但他心甘情愿。
只是,意外,往往在这时候到来,一名警察发现了顾墨白的存在,“局长,你后面”话没喊完,一枪被黑衣人击毙,话语戛然而止,只是已足够提醒方局长,只见他极速的拖着浅夏转身,选择侧对着两人。
顾墨白不知什么时候,从窗台潜伏到方局长身后,沈默只能配合顾墨白引开对方的注意力,好让顾墨白趁机将对方击倒,“你可要想清楚,是不是值得为这样的人渣失去生命”沈默顾左右而言他,心思完全不在话语上,甚至可以说,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你不觉得你的命比他宝贵吗?何必为了个禽兽放弃自己”
周围的人,陈旭仍在那发呆,对所有事情都置身事外,仿佛已遁入空门,与世隔绝,如此经不起打击,看来又是一名精神病者,眼神呆滞的让人害怕。另外,沈默背后还有一群警察,按理来说是便衣警察,至于是不是真的警察还无从得知,因为他们正在和沈默的黑衣保镖持枪对峙,如果是真的警察,那么证明方局长还真深得人心,如果不是,那就另外说法了。
方局长呆怔着,仿佛在思考沈默的话,举着注射器,站在浅夏身后一动不动,思绪太乱真伤不起,要等他想通,需要给他时间,可是沈默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不紧张才怪。紧张她代表什么,不紧张她又代表什么,浅夏自然知道,只是他是否真如他说的那么爱她,浅夏还是不太好确定,也可能是不敢确定,她怕自己动了情,乱了心,不相信爱情的她,只能死死的守住这颗心,避免伤心。
浅夏默默的在心里给沈默一百个赞,这男人不仅能说会道,演技更是一流,别人看不出他的紧张,但不代表浅夏看不出来,鼻头上的汗珠,虽然小,只要注意看就能看出来,他的手握了松,松了握,难道不是因为紧张?
“你觉得值得吗?为了那么个人渣搭上自己的命,他都有可能活命,你为什么要比他先死?”沈默淡淡的出口,眼睛瞥向方局长,带着浓浓的嘲讽,看不出一丝紧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早已满手的汗,只是勉强的假装维持着淡定,他如果紧张,只会让对方更加嚣张,就会让局面失控。
接受到浅夏的眼神,事已至此,沈默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浅夏的命可掌握在他手里,绝对不能出事。
浅夏此刻却不害怕,坚定的眼神看着沈默,叫他不要害怕,继续往下,她发现这样的效果才够明显,才有用处。
“死就死,大不了一起死,反正我的也是烂命一条,拉个垫背的,有何不可,这样我还赚了。”方局长情绪忽然激动,拿着注射器的手也在瑟瑟发抖,沈默睁大眼睛看着,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扎下去了,早知道就不该拿李阳刺激他。
等了片刻,后面没动静,浅夏将眼神看向了沈默,想清楚后面的情况,沈默的眼神告诉她,要她稍安勿躁,不要害怕,他自会处理,“李阳已被捕,难道你要重蹈他的覆辙?贪污不会被判死刑,可如果再加上伤人,那就只会是死罪了。”即使不会是死罪,他敢伤浅夏,那么,沈默也会让他被判死罪。
“你没伤天害理,那现在在干什么?难道不是在伤害我?”说完,浅夏严阵以待的等着接下来的考验,不能回头,不敢动弹,心里的恐惧因为毫不知情而格外的害怕。
想稳住方局长,浅夏必须接着他的话说下去,而且要三思五量的斟酌后出口,生怕一不小心那针就扎下来了,为说错一句话而死,那她就真死的冤枉了。
扭头看了一眼神情凝重的沈默,顾墨白接收到他的一个眼神,随之心知肚明的离开
顾墨白不懂两人的互动,但却懂了方局长的问题所在,如果只是精神错乱,的确比吸毒产生的幻觉要好很多,至少稳住对方情绪要容易的多,精神错乱至少是有情绪的,不像幻觉,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对外界屏蔽。
四十九 拌嘴()
浅夏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手上隐隐有些刺痛感,抬手看了一眼,才知道是输液造成的,但现在手背上也只有针孔大的伤口,看来昨天晕过去后,沈默找医生帮她看过,还输了液。
昨天的经历,真是想想就害怕,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还有,方局长那枪是父亲开的枪,想到这,浅夏慌忙起身,不知道父亲非法持枪伤人,会不会被抓,虽然打的是罪犯,但他不是警察,属于非法持枪,而且,那枪本身就是父亲的。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父亲爽朗的大笑声,父亲又多久没这么笑过了,浅夏有些记不清了,打开房门,就见父亲坐在沙发中央,沈默坐的位置背对着房门口,听到开门声,闻声转过了头,对着浅夏和煦一笑。
昨天打斗的痕迹已不复存在,血迹也已清理干净,闻不到任何血腥味,客厅的家具也全面换新,墙壁四周都贴好了壁纸,是她和父亲都喜欢的暖色系,看上去犹如重新装修过一般干净美好,焕然一新,浅夏微微一笑,看来昨天沈默做了不少努力。
表面是都已经清理干净了,但昨天在这发生的事是无法从心里清除的,浅夏到无所谓,只要父亲不介意就好,毕竟父亲要求一直住在这里。看父亲这样从容淡定的神色,还有那开怀大笑,看来是并不在意了。
也是,毕竟父亲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像昨天的场面,在这个退伍的特种兵面前根本不算什么,也许父亲因公受伤的那次,就是血腥暴力的任务,不然以父亲的身手,怎会受如此重伤,被迫退伍。
以夏父昨天那一枪来看,沈默认定,绝对身手不凡,不然绝不能一枪就中,打在方局长握着注射器的那只手,其他人都以为那一枪打过去,方局长是因为疼才不得不放手注射器,只有经过训练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