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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的眼睛都未曾瞟过刘婉莹一眼,眼里只有她,浅夏淡淡的一笑,摇了摇头,这人还真不懂怜香惜玉。
直到刘婉莹的惊呼声,让浅夏恢复了神智,迷恋的眼神收回,沈默已近在眼前,而刘婉莹不知何时又躺回了原来的地方。这次被甩开的刘婉莹,更显狼狈,这就是不知死活的下场。
浅夏被沈默深深的目光所吸引,眼神不自觉的柔情起来,容颜中有些害羞,对于借机靠近沈默的刘婉莹,如沈默般视若无睹,原来,当你看着一个人,你的眼里只有他时,别人都会成为空气,这是浅夏入迷前,脑中唯一的想法。
转眼看向沈默,只见他仍是那副面容,对于刘婉莹的靠近,视若不见,仍注视着浅夏,和浅夏的眼神交汇,眉目传情般染满笑意,温柔而深情,魅惑而宠溺。
看着刘婉莹脸上那妖媚的笑,浅夏心知肚明,真不知道该说这女人聪明还是傻,真当沈默是柳下惠,还是觉得自己的魅力比她大,当着她的面,也敢做出勾引沈默的举动。
刘婉莹已经顾不得在场的人,也顾不上颜面,论年龄,容貌,身材,她都不输给浅夏,她就不相信,沈默对她能坐怀不乱。倒地起身,整了整容姿,妖娆的向沈默走去,是成是败,在此一举。
而现在,唯一的突破口是沈默,浅夏如今能为所欲为,都是因为沈默,那么,那就让沈默自动放弃浅夏。
不管是任何原因,她无法允许浅夏踩在她头上,按道理来说,原本浅夏的一切,应该是属于她的,只是被浅夏夺了去,这样的女人,怎么可以将她踩在脚下。
刘婉莹心里略过无数想法,沈默对浅夏的关注,如她所见,难道豪门真有真情在?还是只是一时的戏弄?或者只是一时的迷恋?没人猜的到沈默的真实想法,因为他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
空气在此刻变得凝重,沈默站在一旁任由浅夏为所欲为,一看就知道是不问世事,任浅夏处理,他只需要做后勤工作,处理后续的事情,一直保持着宠溺的微笑,以深情的眼神,跟着浅夏的身影。
刘婉莹除了震惊,根本无法表达出内心的情绪,这还是那个忍辱负重的浅夏吗?以前不管娱乐圈的人怎么暗讽她,她都会装听不懂的一笑置之,现在,如此高大上的形象,与往常已格格不入。
“我不是你,不喜欢成口舌之快,也不会背地里打压人,所以你可以放心。”浅夏的话,的确让刘婉莹放心了不少。“但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那个被踩在脚下的人。”
刘婉莹呆坐在地上,因为浅夏的话狠狠一颤,惊恐啊看着浅夏,眼神充满着祈求,却因浅夏未让她开口,而不能开口。
眼神再次看向刘婉莹,还是那般犀利,“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会让你为今天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浅夏含泪点点头,面带微笑,给了沈默一个会心的笑容,“我会的。”
“以后都要这样笑,不要隐藏自己,如果不想笑,就不必强颜欢笑,想哭你就哭,想怒你就怒,只要你愿意,怎样都可以。”只希望你做真实的自己。沈默只希望浅夏打开自己的心扉,做真实的自己。
浅夏对着沈默展出一笑,这一笑,光彩夺目。原来浅夏也有这么纯真璀璨的笑容,闪着光彩,迷了双眼,不像以往的她,都是笑不达眼底,有时甚至是强颜欢笑。
如今,内心的冲刺,成就了正真的想法,那么,她就按照心中的想法活出新的人生。
刘婉莹今天来犯,不过是供浅夏发泄的导火线,然而沈默的出现,成就了内心的想法。从父母分离,她就没再好好生活过,好不容易在大学有了新的曙光,却也是刹那芳华。
这几年在娱乐圈,浅夏一直隐忍的混日子,从不犯人,也无人来犯,但冷然淡漠脸色和鄙夷不屑的眼神,从未间断过。也许是不想再忍,也许是沈默改变了她,也许这才是原本她,浅夏忽然想换种生活,改变自己。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不允许再有任何人能随意践踏她,名声不是隐忍来的,而是靠自己拼出来的。没人气,没靠山,演技再好,也没人会理你,做的再好,也没人把你当好人,你还是会任人践踏。但如果你有名气,有靠山,就算你什么也不做,也会有人巴结你,就算不把你当好人,也只会说你好话,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现在的浅夏,仿佛附有新的生命,不再像以往般死气沉沉,为了活而活。现在的浅夏,有了新的目标,想为自己而活,重拾新的人生,她再不要忍气吞声,再不要畏畏缩缩做人。
浅夏敢对沈默直呼其名,在沈默面前如此放肆,从这些看来,浅夏于沈默而言就是不一样的存在,现在,浅夏更是沈默的焦点,满脸带着淡淡的笑,宠溺的看着浅夏,这种眼神,让人很难相信是沈默会有的。对于浅夏的要求,沈默更是使命必达,这真是b市盛传的神秘而腹黑,冷漠而无情的沈默?
现在的局面让刘婉莹认识到了眼前的形式,看着沈默紧贴浅夏的眼神,刘婉莹明白,怎样处置她,由浅夏说了算。她得知浅夏被雪藏的消息,便以为,浅夏被沈默抛弃,谁会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如果知道,她是万不敢成口舌之快,得罪浅夏。
三十六 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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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故意,故意遇见你,故意接近你,故意爱上你,故意离不开你,故意被你利用,故意想方设法不让你有天想离开,可我再怎么故意,你却还是会离开,就像你说的那样,被甩的,只会是我。”一下说出这么多故意的理由,沈默从无辜到委屈,受伤,最后带有愤怒,他不是怒浅夏,只是恨自己为什么这般无能为力
“那你不会提前放慢脚步,或是说一声?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浅夏虽有在说话,眼睛却仍看向窗外。
“我是因为到车前了,才止步的。”这是答案还是解释,沈默自己也不知道,也可能既是答案也是解释,不管怎样,他不想浅夏与他置气,他不希望,更不喜欢。
浅夏走出不到十步,就被某人拉近怀里,腾空抱起。浅夏忍不住翻白眼,又是这招,今晚和那晚貌似特别的像。直到车内,浅夏还是黑着脸,双手环胸,看着窗外,置气的对沈默不闻不问,宛若未见。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对抗,心里却是万分紧张,他有考虑过她的感受?真以为她是变色龙,说变就能变?还跟她置气,给她甩脸子,真以为他是人民币,人人都要围着他转。(好像他比人民币值钱。)
他至于吗?给她脸色看,又拉着她气冲冲的走,不管她是不是冷,吃不吃的消。难道只有他有气吗?她就不能气吗?刘婉莹为什么会来招惹她,还不是他的原因,不是他沾花惹草,别人至于把帐算到她头上?
沈默不说话,只是满脸慌张的上前去查看,手刚触碰到浅夏的脸,就被她一巴掌打下去,然后甩开沈默另一只拉着她的手,独自前行,不想理会沈默片刻。
“你是故意的吧?有你这么走路的吗?拉着人走,不说一声就止步,你成心要我难受吧!”浅夏气的一阵怒吼,仿佛要把疼痛发泄出去,不然痛的心烦意乱。
沈默前走,拉着在后的浅夏,疾步前行,浅夏只能跟着在后小跑,忽然前面的沈默停下,浅夏直直的撞了上去,本来就被冻得冰冷的鼻子,被这么一撞,遭了大罪,疼的眼泪直掉,浅夏气的七窍生烟。
浅夏被沈默拉着往前走,一直走,不吭一声,原本就穿的单薄的浅夏,冷的有些瑟瑟发抖,不知为什么,只要半夜和沈默在一起,总要被冷上许久,上次害她感冒,吃错药导致中毒,这次又会怎样?
半夜的气温格外的低,尤其是在即将下雪的时候,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有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看这样的温度,八成错不了,如果真有雪,那预示着瑞雪兆丰年,还是在快要过年的时候。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刘婉莹咬牙切齿,憎恨的目光一路尾随他们而去。
这话简单易懂,刘婉莹自然听的明白,她没资格说浅夏的不是,因为她不及浅夏的万分之一,而浅夏却够格骑在他沈默头上,只是因为允许,他愿意。呵!真是相隔千里的资格,可她凭什么要服从,凭什么她就没资格?
当沈默脚步走近刘婉莹身旁,居高临下的俯视,犀利的眼神带着警告,“别想挑战我的耐心,仅此一次,下次再敢如此对浅夏,掂量下自己够不够格,不是谁都可以骑在我的头上,那要看我是不是允许。”说完,沈默拉着浅夏离开。
知道浅夏出口是为了缓解他的怒气,沈默吞咽原本的话语,努力压制怒气,“别将她说的那么不堪,在我眼里,你不及她的万分之一。”停顿片刻,沈默走向浅夏,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去,出片场,必须经过刘婉莹身旁。
对于浅夏的呵斥,刘婉莹因为惊吓,直到浅夏斥责完,她都未曾反应过来。
浅夏之所以会怒吼刘婉莹,只是想拦截住沈默随时会脱口而出的话,其实,浅夏在就刘婉莹,如果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而将别人置身危险处,浅夏还是做不到,她的心还是太软。
“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说三道四,这里用的着你来嚼舌根吗?”浅夏看出沈默的怒气,对刘婉莹怒吼道,如果此时是沈默出声,刘婉莹真要步入深渊,那个她所想的万劫不复之地。
冷箭般的眼神,直射刘婉莹,那充满杀气的眼,让人不寒而栗,虽看不清沈默的眼,刘婉莹却感觉一阵冷风呼啸而过,让她身子凉了半截。此刻她才醒悟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双脚不自觉的颤抖,表情惊恐万分。可一切已来不及
三人对峙,总有一方要先开口,沉默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对于沈默的沉默,刘婉莹觉得她必须要再添一把火,逼着沈默开口,最好将浅夏甩掉,让她置身万劫不复之地,“没想到沈总也有被女人骑在头上的时候。”
沈默的闲话,没人敢说,除非那人真的不知死活,所以,根本不必担心走掉的工作人员会把今晚的事情曝光。
远处的工作人员,已看不清人影,各自悄悄的退走,不想再承受这种无形的压力,更不想介入这三人的战争,趁着夜黑,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已溜走。
不知是谁,关掉了片场的主灯光,依稀可见的小灯光,淡淡的洒在片场,让眼前显得有些灰暗,模糊了轮廓,看不清眼神,只能看清身影。三人处在的地方,刚好行成三角形,此刻的场景,让浅夏想到了,对影成三人
既然浅夏敢依赖沈默,那么就证明她不是对沈默没感情,甚至让沈默成为了她的依靠,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她自己都未曾发现。浅夏是个自食其力的人,如果要谁帮忙或协助,那一定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比如陆青青。就连母亲,从懂事以来,浅夏都未曾依赖过,可想而知,沈默在她心中,已经有了不可撼动的地位。
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懦弱,现在站在这里沉思,为什么不能让她离不开他,既然浅夏想站上高处,将一些人踩在脚下,为何他不能满足她,让他永远依赖他,站在高处后下不来?只要他对她有利用价值,她就离不开他。这样的爱,如此的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