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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很好奇的用手摸了摸石壁,这居然是世间罕见的锗石,这种石头有多种很特别的功能,从医学上讲能让人血液循环更加流畅,净化血液和心中烦躁,保持筋骨活力和韧性,舒展肌肉,缓解疼痛并可以平衡阴阳,舒筋通络,练武之人如果长住这里,对武功的增进确实很有益处。
“破石头有什么好看的?”少夫人一天手臂支撑在桌子上,手支着头,抬起绣花鞋,盈盈娇笑。
段长风眉头不安的挑了挑。扯了一下嘴角说:“少夫人,房屋也看了,在下该告辞了。”他说着就往门口走。
少夫人站起来速度很快,一转身,贴在门上,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
段长风刚想伸出手臂去开门,手在离她身体一毫的距离,及时收住,可少夫人随手拉着他的手,又往前一带。
夏季本来衣服穿的就少,他只觉得一片柔软充盈手中,他的手像触电一样,连忙收回,要说被一个女人调戏他会脸红,他自己都不信。可此刻他脸上确实有些发烫,“少夫人,惭愧的很。”
少夫人笑得越发甜蜜,面上一红,“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害什么羞啊,这种事难道你不是经常干?”
段长风舔了一下唇瓣,恰恰这个动作,把少夫人勾引的春情荡漾。
“何必急着走啊,来,过来陪我喝一杯。”少夫人硬生生的拉住他,把他按在旁边的板凳上。
她自己亲自到旁边的酒柜上,拿出一个酒壶和两个杯子。
“这可是上好的珍酿,段公子尝尝。”她一边说一边斟了两杯酒。
段长风摸了摸鼻子,勉强端起来呷了一口。
少夫人酒过三巡,枯黄的脸更红了,她醉眼迷离,酒意飞上眉梢,说:“呵呵,江流云整日偷鸡摸狗,干些见不得人的勾搭。”
她伸手抚上段长风坚实的胸口,眸子迷蒙,“我也要找个好看的男人,给他戴绿帽子,哈哈!”
她嘴里嬉笑着,一边说一边开始在他身上乱摸。
段长风拨开了她的手,这夫妻两个较劲,拉自己当垫背呀。
少夫人又开始脱自己的外衣。
他笑的有些勉强,说:“少夫人难道是要换衣服?我看一下这柜子里有没有衣服,帮你找一下。”
少夫人撅着嘴巴。不满地看着他,“谁要换衣服了?”
“那你难道喝醉了,想在这儿休息。”段长风斜了斜嘴角说:“那我回去告诉江少庄主,让他来接你。”
他说着这句话连忙站起身,少夫人本来喝了些酒,这时仗着酒劲儿,居然发起了酒疯,伸手扯住了他的袍子。
“姓段的,你是不是男人?你不会连女人都没碰过吧?”她鼓着嘴巴,像极了一只发怒的母猴子,女人都这样了,难道你不应该如狼似虎的扑过来嘛。
可是她忘了,男人想扑她,也得能下去手啊。
段长风蹙了蹙眉,眼底闪过一丝嫌弃,这一刻,他真的想,自己如果不是男人就好了,不过有一句话,她说的很对,他确实还没有真正碰过女人。
山中多风,石屋外,有枝条撞击石头的声音。
“少夫人,外面有声音,我出去看看。”段长风此刻就想着立马脱身。
“有声音怕什么,你不要说,听到声音你就不行了。”少夫人有些恼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段长风苦笑了一声,其实他想说,有没有声音。他此刻都不行了。
少夫人就立马换上一张笑脸,好像真的怕把他吓得不行了一样,把声音放的很和缓,温柔似水,双手还扶在他的肩上,说:“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肯定经验很丰富,放心,再漂亮的女人,如果床上像个木头,也没什么意思,我自知容颜不美,但是其他方面,却比别的女人强很多。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蒙上被子都一样,就看谁的技术好了,我保证不会让段公子失望的。”
谁说女人都一样,差别大了去了,就算蒙上被子,那也是差很多的。
他的样子看上去像经验很丰富的嘛?他可以说,他除了亲过姑娘没有任何经验嘛,段长风眉峰堆的紧紧的,推了她一下,把她推坐在身后的板凳上。
这是屋外又想起了枝条,打击石头的声音,少夫人怒火中烧
“少夫人,这个声音实在讨厌。”段长风拧着眉说。
“你管声音干嘛,等一下我就让你听不到声音。”少夫人气的粗喘着,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有个女人在面前,还故意挺声音。
“我是不想管,可我怕到时候,这个声音大煞风景就不好了,还是出去看看为好。”段长风终于找个机会脱身。
少夫人胸口一起一伏的坐在那里,气不过站起来,拿起墙上挂的剑,递给他说:“用这把剑把那条树枝砍了,快点回来。”
段长风勉强点点头,其实他想说不用剑,但是又不想在屋中多待片刻,于是接了过来,推门走了出去,还快点回去。我要是回去就算我有毛病。
还把那条树枝砍,怎么可能,那可是救命恩人啊。
他走出门,长出了一口气,现在不走更待何时,天呐,这女人真是疯了。
一个鸽子翻身,像一片树叶一样落在房顶上,就等着少夫人走了,他好把剑还回去。
石屋最外面这一间是人工搭建的,上面是青石瓦,段长风揭开一片瓦,居然看到少夫人,宽衣解带躺在床上,搔首弄姿,卖弄风情,他用手挡住眼,实在不忍直视。
“段公子,好了没有?快点进来啊!”少夫人侧身斜躺在床上,两条长腿相互蹭来蹭去。
进去!我他妈脑袋还没有不正常,段长风腹诽。
少夫人吴丝丝,左等右等不见人,觉得不对,又喊了一声:“姓段的,你死了吗?”
依然没有回应,她生气的穿起鞋子,大步迈向门口,推开门,在院子里张望了一下,哪里有段长风的影子,她气恼的跺了跺脚:“姓段的,你个乌龟王八蛋,不要再让老娘见到你。”
然后转身回房间穿上外衣,气不过就把椅子踢开,走至香案前看到观音嘴角含笑,好像嘲讽她一样,她一生气推到了她面前的香炉,大踏步的走出来院子。
刚走出院的,突然觉得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给砸了一下,“啊”,她捂住头,回身望了望,树木茵茵,远山如黛,空无一人。气氛到有些阴冷,她心里发怵,快速消失在路尽头。
她走后,段长风从房顶跳了下来,转身又进了刚刚的房间,看到屋中一片狼藉,他皱了一下眉头,把板凳扶正,放好,把剑重新挂在墙上,又看到观音菩萨面前的香炉,居然倒在了一边。
这真是大不敬,亵渎神灵,南晋子民是很敬畏神灵的,看到神像就会顶礼膜拜,就想一种信仰,发自内心的敬重。
段长风走过去,扶起那个香炉,正要摆正,突然觉得观音像看起来有些奇怪,说不出来,但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他把香炉放在一边,摸着下巴,默默注视着那座石像,他太过于专注,又加上山风习习,虫鸣鸟叫,以至于没有太注意外面的动静。
他近来是,并没有关门,这时有个人影,自门外掠了进来,身影快如闪电,瞬间而至,手持长剑,直刺段长风的后腰。
出手极为迅速,这一剑刺来,就是从正面,恐怕世上也没有几个人能够躲过,况且又是背后偷袭。
段长风只觉得后背一阵风声,十分强劲,森冷,腰部一凉,剑气逼人,顿时皮肤上起了一层寒栗,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他快速伸出左手,手掌运风,荡偏了剑尖,身体趁势一转,剑贴着他的皮肤划过,只觉得腰间一阵刺痛,身体也立刻飞了出去
同时右手,摸出怀里的锦盒,手指一弹,一阵白色的粉末,如白雾一般向面前的人散开。
他这时才看清楚眼前的人,黑色劲装,脸上蒙着黑纱,仅仅能看到一双眼睛,这双眼睛如鹰一般精力,敏锐。
黑衣人也是吃了一惊,他本想刺出第二剑,可眼前一阵白雾,还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他立马收回剑,护住全身,屏住呼吸,更没想到他能躲过。
再抬头时只见段长风,气定神闲,立得笔挺,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容。
“你没受伤?”黑衣人也很奇怪。
“我有没有受伤,你不必知道,但是我却知道,你很快就不会站在这里了。”段长风轻轻地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除了刚刚的脂粉味,还有另一种味道,很淡,淡到几乎根本闻不到。
“你说什么?”黑衣人瞳孔明显的收缩了一下。
“你中了我的毒,没有我的独门解药,恐怕活不了多久,如果能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可以考虑给你解药。”段长风语气非常寡淡,又很随意。
黑衣人厉声说,“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当然,阁下可以选择不回答,但是等你倒下的时候,我自会知道一切,那我们就这样耗着,看谁能耗过谁吧。”段长风浑身有一阵尖锐的疼痛,痛的他每根神经,都本能的有些轻颤。
他居然还能坐下来。好像面前的不是敌人,而是朋友一般,他到了两杯酒,语气非常平静:“你还有两个时辰,站着实在无聊,不如坐下来喝一杯。”
“你既然没受伤,为什么不站起来和我搏斗。”黑衣人说,对方的功夫和自己不相上下,真打起来,他未必会输,他如果没受伤,为什么不敢和自己打。
“因为我和你打,也未必会赢,结果可能就是两败俱伤,谁也杀不了谁,如果能不受伤,为什么要受伤呢?”段长风摩挲着手里的酒杯,“何必要多此一举呢?”
这倒像他的个性,不轻易和人交手,黑衣人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有道理,我真的中毒了?”
“我说什么你又不信,何必问我?”段长风端起一杯酒,慢慢的喝着。
“哈哈,早听说你武功了得,我如果这么近的距离,要是刺出一剑的话,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躲过。”黑衣人阴鸷的眸子,寒光乍现。
“躲不过。”段长风淡淡地说:“不过有你作伴,我也不会寂寞。”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哈哈!”黑衣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好像原来不是这种声音,故意变成这种声音一样,可是口气虽然很强硬,但是手上并没有动作。
“这样确实很公平。”段长风的口气像谈今天下雨一样,眼睛都没抬头看他一下,好像就算他刺来一剑,他也不在乎。
“你身上有解药?”黑衣人又问。
“当然,你可以先杀了我,再拿解药,如果你有把握的话。”段长风继续喝着酒。
“你想问什么?我不是什么问题都回答的。”黑衣人又说:“我听说过你为人一向言出必行。”
“放心,我不会问你的名字,当然问了就会给你解药,我的问题也不多,两个,不会让你为难。”段长风说,“我一来曲宛城,你就在监视我?”
“不错。”黑衣人说。
“我的到来,使你感到威胁。”段长风淡淡地说。
“没错!”黑衣人说。
段长风问的问题,听上去都是废话,回不回答没什么两样,他的目的并不是问题本身,而是从和一个人的交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