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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那玩意儿愣是偃旗息鼓的不肯工作,在小妾失望诧异的目光下,他这心痛的啊,这都是这个小子害的。
这会儿他们人多势众,又有蓝衣公子坐镇,他俩胆更壮了,看到沈寻,二话没说,扬刀就砍。
沈寻一侧身闪了过去,从地上捡了一个树枝,哈哈一笑说:“你们用刀,我用树枝,以一敌二,可别再说我欺负你们啦!啊,这树枝是专打人要害的,比如,那个……”
她眼珠子转来转去,调侃的口气,意有所指,把那胖瘦二人气的哇哇叫。
“少庄主,这小子是个顽劣之徒,不要跟他讲什么江湖道义,我们一起上。”
二人还没被气傻,说沈寻顽劣,让蓝衣公子一起上,其实是怕以二人之力打不过她,万一在被他扎在哪里,那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家里的妻妾。
“一起上吧,省得我一个一个动手麻烦!”沈寻无所谓地说,无所谓了,打不过就跑呗。
“好一个狂妄的家伙,上!”蓝衣公子也不再客气。
胖瘦因为打了败仗,怕丢脸,所以回去之后把沈寻的功夫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蓝衣公子也有所顾忌,这会又看他漫不经心的模样,更加确信他是技高胆大。
三人刚拉好架势上前,突然沈寻手一抬:“等等!”
“怎么了?”三人疑惑。
“我鞋子里有东西硌脚,给我时间倒倒。”
三人不知道她耍什么花招,屏气凝神不敢轻举妄动,只见她坐在地上,把鞋子脱掉倒了几下,又往里面瞅瞅,皱着眉,呦喂,这个味儿,真的只是整理鞋子。
沈寻抬头,三人后退一步,她忍俊不禁说:“紧张什么,神经太紧绷,容易得神经病的。”又抬了一下脚说:“你们看,这就舒服多了不是。”说着又慢吞吞的把鞋子穿上。
三人脸上明显带着被调戏的神情。
大石上的段长风忍不住笑了,这双方交战最忌讳动怒,焦躁,看来小兄弟深谙此道啊。
“呀!”胖瘦二人扬刀又要砍砍。
“再等等!”
“你还有什么事?”三人有些气呼呼,把她团团围住,不停地转着圈圈。
“噗!”沈寻忍不住笑了起来。
三人面面相觑,只听她又说:“这磨拉的不错。”
段长风大笑,三人却被戏弄的七窍生烟。
“少听这小子废话,少庄主我们一起上。”三人怒火中烧。
“哎!慢!”沈寻又一抬手。
“你有完没完,我想打架。”胖子哭丧着脸,跺着脚说。
“胖哥哥乖,别哭哈。”沈寻眨眨眼说:“不如咱们打个商量,其实那个人我跟他也不熟,也不是他的保镖,你们去劫你们的,我帮你们把风,要求不高,分点封口费就可以了。”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段长风的桃花眼更是忍不住迷了一下。
三人心中刚想松一口气,沈寻却突然出手,身法轻灵,如蜻蜓点水,蝴蝶穿花,左饶右闪,三人有些手忙脚乱,刀剑连她的衣服都沾不上。
蓝衣公子大怒,吼道:“你们这些废物还不都滚出来。”
旁边居然还有埋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就等着蓝衣公子的这句话呢,话音刚落,丛林几十个强盗蜂拥而至。
胖瘦二人武功平平,但是蓝衣公子武功极高,以一敌三,沈寻仗着轻功好,刚刚把三人戏弄的心中跌宕起伏,本想出其不意把三人打翻,得,还有埋伏,她有点手忙脚乱了。
蓝衣公子这时也发现沈寻的功夫并不像胖瘦二人说的那么好,胆子大了,一剑刺来,正向她面门的方向,沈寻想躲,奈何左右都是人,心想这下完了,还没闯荡江湖呢,就一命呜呼了,小名给交代了!
这时只听到蓝衣公子“哎呦”一声,剑锋一偏,一剑刺空。
“是谁在暗算?”他大叫,看手腕处红肿了一块。
沈寻抬头看了段长风一眼,她也觉得奇怪,刚刚那一剑明明能刺中的,为什么偏了?
可段长风居然还悠闲自在的躺着喝酒,像没事儿人一样,亏得自己在这儿给他卖命,他倒有闲情逸致,沈寻被他气得怒火中烧,这一分神又差点被胖子的刀砍中。
“保镖,好功夫!”段长风斜躺在石头上,哈哈大笑,悠闲地喝着酒,向蓝衣公子说:“我都说了,我保镖很厉害的,你技不如人,还说人家暗算,不羞不羞。”
015: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
蓝衣公子听他这么说,顿时大怒,跳出圈子提剑向他刺来,段长风一个打滚儿从石头上滚了下来,拍拍屁股,像雨打的树枝一样,乱蹦乱跳,看似毫无章法,却每次都恰到好处地躲过他的剑。
“保镖快救命啊!”段长风一边躲,一边大叫着。
沈寻本不想理他,又看到他狼狈的东蹿西蹿,实在不忍心,蓝衣公子跳出圈子后,她的压力大减,伸手摸了一把桃花镖打了出去。
几十个喽啰应声倒下,唰唰,把胖瘦二人杀退,一跃飞身去救段长风。
蓝衣公子挥剑抵挡,他手握宝剑,功夫也和沈寻旗鼓相当,沈寻轻功上占了上风,抵挡一阵是没问题的。
蓝衣公子有些急躁,提剑猛刺,沈寻用树枝一挡,树枝被斩断,眼看他又一掌抓向她的面门,她又被脚下的石子滑了一下,躲闪的就没那么及时,脸被蓝衣公子的左手指尖触摸到。
虽然没伤着,但沈寻毕竟是个姑娘,两世都没被男人摸过脸,脸上一红,怒不可遏。
那公子也怔了一下,男人的脸怎么如此柔软滑腻,又看沈寻艳若桃李,清雅绝伦,不但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就是女人这么美的也没见过,他失神了。
就他这一失神,沈寻瞅准时机,一脚踹了过去,“敢摸本公子的脸,你是gay啊?呸!”
“嘎!”众人都疑惑,这字是什么意思。
这时蓝衣公子的左手又是一阵刺痛,咬牙忍住,看左掌被暗器打到,痛的麻木,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打的暗器。
段长风撮嘴长啸,白龙驹长嘶一声,飞奔而来。
“保镖,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段长风伸手扯过沈寻的手就跑,白龙驹通识人性,知道主人有危险,身体一矮,二人跳上马,它又一跃而起,马蹄踢翻了上前的胖瘦二人,向夜色中飞去。
“追啊,追!”
胖瘦二人,大喊着跑了出去,回头看看别人都没动,二人闭嘴,又慢慢的退了回来,还牛逼哄哄的说:“幸亏那马跑的快,不然看我不把它蹄子砍了。”
蓝衣公子睥睨了他门一眼,没有说话。
“少当家,我们为什么不追呀?”二人十分纳闷,难道少当家害怕那小子不成。
“你去追!”蓝衣瞪了一下眼睛,暗中一定有高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白龙驹一口气跑出数里,夜色下,二人共骑一匹马,段长风坐在后面,双手扯住缰绳,自然就把沈寻圈在怀里。
晚风徐来,段长风鼻翼端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非常好闻。
还有面前小兄弟的身体非常柔软,娇小,他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清冷的月光,在她身上打着光晕,像从仙雾中走来的一样,再往上看,看到她弧度优美白皙的脖子,和小巧可爱的耳垂儿,他眯了眯眼,忍不住嘴角勾了勾。
沈寻看到自己两边的颀长手臂,浑身都感觉不适,特别是后背热烘烘的,虽是夜凉如水,身上也冒了汗,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现在是在逃命,她也不便发作,只是这一动那股清香更甚了,段长风更贪婪地闻了一下,一脸陶醉,真是沁人心扉啊,小兄弟,哈,他忍不住笑了。
马上颠簸,两人的身体时不时的摩擦在一起,沈寻努努嘴,总觉得段长风在占她便宜一样,现在跑的也够远了,也没见后面的人追过来,她故意曲起胳膊,假装不经意间,狠狠地往后撞了一下。
“哦!”段长风吃痛的叫了一声,手一拉缰绳,马前脚一抬也慢了下来,他蹙着眉说:“马没疯,你倒先疯了。”说着又使劲揉了揉肚子。
沈寻头都没回,一跳下马,借机占便宜的混蛋,你喜欢男人,老子也喜欢男人,后来又想想,没冲突啊,两个男人相互喜欢嘛,不对,错就错在,老子是女人,冷哼一声说:“你才疯,你长疯!”
段长风倒不生气了,微笑着说:“我和小兄弟也算是患难之交,以我们的交情,叫长风似乎更合适些。”
沈寻懒得看他一眼,冷笑了一声,到会套近乎,要脸吗?谁跟你有交情,也不理他,自己抬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喂!你去哪儿?”段长风在后面喊道。
沈寻头也不回,自顾走自己的,心想去哪儿关你屁事?
016:谁说我叫阿欢?()
两人一前一后,在夜色中前行,有马不骑,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
沈寻停住脚步,转身瞪着段长风说:
“你干嘛跟着我?”
段长风也停了下来,嘿嘿笑了一下:“这附近就这一条路,我还想说,你干嘛停下来看我呢?”
“我看你?”沈寻一跺脚,眼看就要发作。
段长风连忙抬手制止,好脾气地说:“唉,小兄弟别生气,我们俩也算共患难。”又抬头看了一下天色说:“这风高月黑,夜深人静的,结伴同行总比一个人走路强。”
风高月黑,夜深人静,再来个孤男寡女,这怎么听着像有奸情一样。
又看到他走上前又一揖到地,说:“小兄弟你虽然脾气有点大,但秉性纯良,这一路上遇到的人物,只有你急人之难,够的上做我的朋友,我如果有冒犯之处,这厢给你赔罪了。”
一对明如秋月的眸子注视着沈寻,她面上一红,他态度恭谦有礼再加上丰神俊秀,总觉得他别有一种丰仪,令人折服,和之前的懒散嬉笑模样判若两人。
这是出谷之后,产生交集的第一个人,公猪都能忍受,最起码,他比公猪要强那么一点吧。
沈寻神色缓和,但是还是不愿理他,继续前走。
段长风连忙牵马追上:“小兄弟等等我,你这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他这么一问,沈寻立马想到以前看《西游记》的时候,老鼠精的侍女问猪八戒:长老,你从哪里来啊,要到哪里去啊,你叫什么名字啊?接着猪八戒就说了一句“两位奶奶。”
她刚想到这儿,果然就听到段长风说:“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沈寻拧着秀眉,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硬是把段长风看的愣怔了一下。
“噗!”原谅她破功了:“这位奶奶。”
“奶奶?”段长风更愣住了,这天有这么聊的吗,不在一个节奏上啊。
沈寻的性格有些急躁,有些嚣张,不拘小节,但这都不是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记仇,所以一笑而过之后,她就把之前对段长风的不愉快都忘了。
这是自黑啊,这样说不是把自己当成猪八戒,把他当成漂亮又精明的妖精了。
段长风仰头十五度,忽然笑了,看着东方发白,他们这是折腾了一夜啊,看看,看看,段爷你污了吧,这词不能瞎用的,什么叫折腾了一夜啊。
“我再郑重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段长风,一路行来,所见的人物也不少,但只有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