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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姐,你就帮帮我吧,如果天天把我关在府中我肯定会郁闷死的。”沈寻拉着她的胳膊哀求道。
沈落樱考虑再三,点了点头说:“那你写封信,免得奶奶和大娘挂念,你也小心点。”
沈寻点了点头,取了支毛笔在手里面掂了半天,实在无从下笔,唉,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字儿到写时,才知道不会写毛笔字,你妈,硬着头皮歪歪斜斜的在白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姐,那就委屈你了。”
沈落樱点了点头:“何必和我客气,我也不愿意看到你被困的府中,开始吧。”
“等下,你忍着点痛。”沈寻说。
“嗯!”
片刻,只见沈落樱提着食盒走了出去,门口的彪形大汉还恭敬地说了句:“二小姐慢走!”
可沈落樱低着头,像没听见一样,不过大家都知道她性子冷淡,所以也没在意。
沈落樱出了门,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一转身,朝隐蔽地方走去,之后蹑手蹑脚,来到高墙边,越墙而出。
快天亮的时候,门口的彪形大汉,听到房间里传来一个声音:“姐姐你怎么了,怎么躺地上了,啊,二小姐?”
莲翘大惊失色,连忙喊人,整个沈府都乱了起来,老太太和沈夫人也惊动了。
众人把二小姐抬回房间,灌了热汤,她才悠悠醒来。直吵着头晕。
老太太气的浑身发抖,“这落亭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居然敢把落樱打晕,换了她衣服逃走,真是气死我了,樱儿,你好点没有?”
“奶奶,大娘,我没事,落亭还小,你们不要怪她了,我是有点担心,她一个女孩子会去哪里?”沈落樱脸色苍白,一副病殃殃的样子。
“她要是能有樱儿一半懂事就好了,唉!”老太太气到不行。
这时又有人来报说三小姐留了一封信。
老太太打开那封信时,鼻子差点没气歪,那纸上的字写的,像虫子爬的一样。
瞅的眼都花了,才算看明白,信上说,不要派人去找她,她去找老哥,又说老哥会派人接应她的。
老太太直气的差点背过气去,怪不得白天吵着要为敬尧送行,原来是探路的。
“落樱,你怎么会去给她送吃的,是她让你去的吗?”老太太又问。
沈落樱低头不语,老太太一看就明白了,肯定是她一早算计好的,故意让落樱去给她送东西,真是岂有此理!
“娘,还是派人去找她回来,她怎么能去战场?”沈夫人担忧到不行。
“哼!都是敬尧惯的,现在哪里能追得上,就算追得到,有敬尧护着,她会回来吗,眼不见心不烦,随她去吧!”老太太摇着头,反正是去敬尧哪里,不用担心,在家,早晚要被她气死。
众人怕打扰沈落樱休息,吩咐她好好养着,按时吃药,就都离开了。
沈落樱的丫环翠绣,端着汤药,笑的一脸算计,说:“小姐,你说她这会儿,会不会已经见了阎王了?”
沈落樱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她连忙住口。
哼!沈落亭!沈落樱的嘴角噙着冷笑,然后拉了拉被子,闭着眼睛睡了。
001:你可记得我?()
是的,她差点真的去见了阎王,可惜阎王好像也不太喜欢她,又把她给踢了回来。
沈寻跳墙之后,想着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所以她并没有急着逃,把外面的衣服脱了里面是男装,然后气定神闲地找了一家客栈,还美美地睡了两个时辰,所以说心大呀。
先不说会不会有人发现,就算那几个彪形大汉发现也肯定会往城外追,哪会想到她还在城中,还在睡觉,所以说她不光胆大,心还算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从掌柜的那里买了一匹马,才匆匆出了城门,一切平静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不是皇上丢了,当然平静了。
果然,外面的空气,呼吸着都是新鲜的,心胸也顿时开阔起来,晌午十分,她经过一片茂密的丛林。
参天古木高耸入云,树木环抱,枝叶浓密,看不到蓝天,只能从密叶中,透过一丝丝阳光,想来天气不错。
一阵风起,树叶沙沙作响,一只大鸟“嘎”地从树叶间飞起,叫声刺耳,让人头皮忍不住发麻,接着平底。起了一阵冷风,沈寻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此时是初夏,天不算太热,但绝对不会冷。
这寒颤打的好没道理,她心里暗自忖度,这不是要有什么毒蛇猛兽出现吧,放眼望四周空无一人,昨天随着大军没觉得这条路冷清,如今静悄悄的,让人心里没有了底儿。
她扬鞭抽了一下马屁股,只想快速走出这片丛林。
盏茶功夫,树木变得稀疏,只见路边有一座小小的茅草屋,她放缓了马,随意的看了一眼。
这时,只听到从院子里传来一阵争吵声和和打骂声,沈寻下意识的停下马,想看个究竟。
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被一个中年女人狠狠的推出门外,摔倒在地,中年女人嘴里骂骂咧咧,手下也没放松过,抓住老婆的衣襟没头没脸的,一拳一拳打下去。
看到老婆婆没有七十也有八十了,衣服都被扯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也有流了血,被中年女人打的,简直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一边哭一边嘴里说着什么。
沈寻实在看不下去了,蓦地一腔怒火从心底升起,你妈,这么不尊老爱幼,她一跃下马,上前几步,沉着脸,用力推了那个中年女人一把,大声说:“住手,这老婆婆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经得起你这么打?”
那中年女人,凶神恶煞,看沈寻是一个年轻的小哥,根本不放在眼里,怒气冲冲地说:“你不要多管闲事,与你有什么关系?”恨不得连沈寻一起打了。
这还是个叼货,沈寻最看不惯就是打孩子打老人的人,你要想打架找个年轻力壮的,何苦欺负那些老弱病残。
她反手拧住她的胳膊,中年女人,顿时哇哇大叫:“你是谁,敢管老娘的闲事,我打我自己的婆婆,与你何干?谁让她这么老了还不去死,除了吃什么用都没有,给老娘洗个衣服都洗不干净!”
沈寻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忍不住骂出口:“你大爷的,敢在小爷面前搞事情,你是嫌命太长了吗?”
麻蛋,这不孝媳妇在是哪个朝代都有,小爷正是这几天一肚子火,没处发,今天就拿你来开张。
沈寻手上运着力气,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只把那个中年大妈,握得杀猪般哇哇大叫。
那老婆婆唯唯诺诺地拉着沈寻的另一只胳膊,一看就是长时间受到惊吓眼神都透着胆怯,谨慎的说:“小哥,你不要管了,她打我几下,出出气就好了,我都习惯了。万一伤着她,我家里还有小孙子需要她照顾。”
沈寻一听心里更酸了,这老婆婆太可怜了,自己心里气不过,想教训教训她,可要是真伤着她了,还得老婆婆来照顾,以后她好了,气不过,肯定还会变本加厉,终究是治标不治本,自己反而帮了倒忙。
沈寻叹了一口气,但还是想教训她两句:“你听好了,这次老婆婆为你求情,我先饶了你,我会经常经过这条路的,下次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还敢打人,小爷就剁你一个手指头。滚!”
气到不行,用力推搡了她一下,把她推的四仰朝天,胆战心惊的爬起来站到一边,嘴里说着:“饶命,不敢了。”
沈寻瞪了她一眼,之后又扶着老婆婆,把语气放在平缓说:“老婆婆,你不要怕她,他如果再敢打你,你就报官。”
老婆婆,双手拉着她的胳膊,颤颤巍巍,眼里满是感激:“多谢小哥。”
老婆婆忽然对着沈寻笑了一下,笑的神秘又意味不明,沈寻一惊,突然意识到什么,可是这时她胳膊上的命门被人死死按住,旁边的中年女人,像闪电一样,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拍,她只觉得肩膀一阵刺痛,瞬间袭遍全身,半个身子都麻痹了。
她吃了一惊,有些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你们……?”
老婆婆和中年女人眼露精光,松开她,拍了拍手,笑着说:“这就告诉你一个道理,永远不要多管闲事。”
“别跟她废话,杀了她,好回去复命。”老婆婆干枯的眼睛透着狠厉,毒辣。
擦,起初沈寻以为她们是强盗,是劫财的,这个好办,身上还有几两银子,现在一听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这是要命啊。
“你们是什么人?我自认不认识你们,更没得罪过你们!”沈寻两眼有些发黑,整条胳膊已经麻木的,没有任何知觉,她意识到自己可能中毒了。
“少废话,你去问阎王去吧,阎王会告诉你的,这么俊俏的小哥,阎王会喜欢你的。”老婆婆发出阴沉的笑声,听着让人汗毛竖立,毛骨悚然。
沈寻觉得两腿虚飘,发软,她咬了咬牙,直起身子,笑的淡定从容,口气也云淡风轻:“就凭你们两个,也想要我的命,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师傅是谁吗?”
她是谁,当然知道,她师傅是谁,还真不知道。
“哼!我师傅人称玉娇龙,你们两个恐怕都不够她动一个指头的。”沈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摔倒,可是她知道不能倒,倒了,那就再也起不来了,如今没办法,只能抬出师傅的大名。
师傅跟她说过,二十年前,玉娇龙,无人不知,当然江湖人只知道她的称号,并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大吃一惊,她师傅是玉娇龙。玉娇龙的大名,如雷贯耳,稍有江湖阅历的人,无人不知,相传她性格冷淡,武功深不可测,二十年前已经归隐,轻功妙绝天下,一手飞镖打的百发百中,几乎各门各派的武功都有涉猎,并且炉火纯青。
“别听她吓唬人。老婆婆说:“你要是玉娇龙的徒弟,会中我们暗算?”
沈寻冷冷一笑,说:“你们真的以为我中了暗算吗?我就是想看看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哈,哪怕我就学我师傅一成功夫,收拾你们也是绰绰有余。”
她十分淡定的抽出肩膀上的银针,疼的心都在发抖,可是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已经隐忍到极限:“区区几根银针。能奈我何?”
她心里已经把面前这两个人骂了几千遍,你妈,一根银针就够了,还插几根。
二人看她竟然这么随意的把针拔了出来,面不改色,眼皮都没动一下,不由得心里有些胆怯了,相互看了一眼,都不敢贸然出手。
沈寻扯了扯嘴角,她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淡定,说:“我师傅的飞镖打的好,我的也不错,就看你们能不能躲过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哦。”
她慢吞吞的抬手摸向腰间,她真的是痛得抬不起手,可二人以为她漫不经心,看她手指抬起时,惊慌失措,连忙躲闪,哪知她就虚幌了一下。
等二人意识到了的时候,沈寻已经奋力迈起腿,趁这个空档,连忙上马,扬起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马屁股。
“驾!”马儿快走,小爷的命全在你手上了。
“我们上当了,快追!”
二人只道上了当,慌忙追了出去,可人再快也跑不过马,一连追了数里也没追上。
“不用追了,她活不了的,她中了我的蚀骨散,没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