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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拍了拍他的头,“拿着吧,我觉得这个花很漂亮,值这么多钱的。”
说着,又捏了捏小男孩儿粉嘟嘟的小脸,她就是颜控,特别是这种又呆又萌的小鲜肉,忍不住都想上去咬两口。
和小男孩儿交谈这么久,段长风一句话都没说,这时只听到他的声音有些沉闷,有些冰冷:“还不回去,天晚了,小心路上有鬼。”
小男孩儿浑身打了个寒噤,谨慎的抬头,看着面前这个脸色紧绷的哥哥,发现他眉头微锁,聪明的孩子,还是发现这个大哥哥有些不悦,心里也有些纳闷儿,刚刚还挺高兴的,这是怎么了?又听他说有鬼,心里确实有些胆怯,连忙向沈寻鞠了一个躬,然后一溜烟似的跑了。
沈寻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头,抬头看了段长风一眼,看他神色凝重,眼底若隐若现的有些怒气,抽哪门子风啊这是,她开口就指责他说: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孩子的心灵是最纯洁的吗?他年龄这么小,大人说什么他就会信什么,你说有鬼,可能就对他的心理造成什么伤害……,你说你一个成年男人,何苦吓一个孩子。”
沈寻说话告一段落,在这个空挡,段长风就冷冷的“嗯”了一句。
沈寻一看他那冷冷的神情,心里就上火,皱了皱眉头,又说:“小孩子也是有思想有灵魂的,不是玩具,也不是玩偶,你不能看人家小就欺负人家,对他,也要像对大人一样尊重。”
段长风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笑容,“说完了吗?”
“说完啦!”沈寻清了清嗓子。
“那好,跟我走!”
段长风伸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小手,步子迈得很大,沈寻被他带的一阵踉踉跄跄,不多时出了街道,在一道苍翠的茂林间疾步前行。
沈寻有些纳闷儿了,忍不住开口问道:“段长风,你是不是有间歇性精神病啊,喜怒无常的。带我去哪里呀?”
在前面,快步疾走的男人,并没有停下脚,也没有出声。
野外,夜凉如水,清风徐来,带来一阵阵不知名的花的芬芳,田里青蛙呱呱的叫着,与鸟虫的鸣叫声,交织成以一曲动人的音乐。
空气中带着甜香,令人心旷神怡,可沈寻的注意力不在这里,她脑子里飞速的转着,这段长风气冲冲的拉着她,到底为了什么。
自己惹到他了,苦思冥想也没想出来,哪里惹他了,对他一向都是这个态度,也没见他生气过,难道他有什么烦心事,可这一路上,他都兴高采烈的,哪怕自己要揍他,哦,有点吹牛了,他也是嬉皮笑脸的,实在想不明白。
这男人的心思也像海底针一样,猜不明白,琢磨不透,她又有些生气,你是谁呀?你给我摆脸子,吓唬谁呢,你以为我是厦大毕业的?
小爷吃软不吃硬,不知道吗,她刚想抽出自己的手,可前面的人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她踩到了他的脚,被绊倒了一下,他又正好转身,就这么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017:段长风,你该吃药了。()
沈寻的脸正好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个子矮呀,脸只能到这个位置,撞得一阵头蒙,她刚想抬头斥责他两句,你停下来,不能招呼一声吗?非得这么让人始料未及呀。
澄澈的天空,繁星点点,月牙儿刚上柳梢头,并不是完全漆黑。
可是一抬头,就撞进了一双明亮宠溺的眼眸里,他俊逸飞扬的脸庞,离她的脸不到一毫,沈寻心头一阵颤动,想指责的话,突然没了气势。
段长风伸出手臂,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大手不断收紧,让两个人的身体贴的更近。
“你……”沈寻一开口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嘶哑。
“你记清楚了,以后不准吻其他男人。”段长风的声音有些沉闷,还有一丝怒气,说话时气息暖暖的轻抚她的脸颊。
沈寻都有些崩溃了,自己这么二皮脸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总喜欢在他面前脸红,心慌意乱。
等等,吻其他男人,她有吗?她脑子走马观灯似的转了几下,擦,难道是刚刚那个卖花的小男孩儿,他算男人?你们这男人太早熟了吧。
沈寻觉得自己快风中凌乱了,这个面容严峻,一路上怒气冲冲的男人,难道是吃醋了?吃一个小屁孩的醋。天呐,你还能再幼稚一点吗?
“那不就是个小孩子吗?”沈寻喃喃的开口,连忙垂下脸,眼睛刚好看到他胸口的位置。
“小孩子也不行!”段长风看着她低垂的小脑袋,沉声说,语气霸道的不可理喻。
他也觉得今天有些莫名其妙,毫无道理可言,简直有点无理取闹,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看到她对那个孩子,笑的那么温柔,眉目含情,他的心,彻底沦陷了,而她又主动捧起那个孩子的脸亲吻,更让他心里嫉妒的发狂。
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自己主动,她何时有这么妩媚的一面,更没有奢望过她会主动拥抱他,亲吻他更不敢想。
“段长风,你讲不讲理?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沈寻不服气的说,你谁呀?霸道蛮横。
段长风用粗健有力的手掌,抬起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他目光灼灼,像要把她看透一样,更像要从她清澈的眼眸里,一头扎进她的心里。
“我就是不讲理,你的事我从头到脚都要管。”
段长风目光变得更加幽深,眼眸像一潭清水,好像陷进去就出不来一样:
“我不允许你对别人这么好,不允许你对别人笑得这么柔情,这一辈子你休想逃走,我不会给你机会,所以你的一切美好只能是我的。”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撩起她耳边的秀发,沈寻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天呐,他的眼睛好明亮,仿佛是天边的星星,天这暗,他应该看不到自己脸红吧?
沈寻讨厌死了现在这种脸红心跳的样子,你不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吗?怎么突然间像一个陷入爱情里的小女子。
她觉得自己心颤抖的厉害,身体也开始轻颤起来,可段长风还不依不饶。
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她,把她这个胆大妄为的人,看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目光闪烁不定,飘来飘去,扫了他一眼一触即收,就是不敢和他对视,她心里不但把段长风骂了几遍,又把自己骂了几遍,你那点儿出息。
“寻儿,你心里可曾有我的位置?”段长风低沉又赋予情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告诉我!”他在耳边催促着,显得异常急躁。
“可曾像我一样每夜辗转反侧,彻夜无法入眠,又不敢在你面前表现出来,不敢对你怎样,怕你太小,会吓到你,更怕你会抵触我,从而越走越远,只能反反复复想着你的容颜,几乎陷入痴狂,你知道这种感受吗?你可曾想过我?”
段长风一句一句的追问。眼神里满是希冀,凝视着她的小脸,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答案一样。
沈寻觉得心里悸动不已,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丝惶恐,有些不安,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甜蜜。
自己心里有他吗?有吗?她反复追问的自己,和哥哥一起时,说话毫无顾忌,随心所欲。
和他在一起时也是,想说什么说什么,也不会担心自己说错了话,被他嘲笑,从来不掩饰自己的脾气,哥哥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而他……,她不清楚,可就是觉得现在不敢向看他。
“寻儿。告诉我。”可段长风并没有打算这么放过她,依然不停地追问,好像不给他答案,今天誓不罢休一样。
可许久等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闷声苦笑:“你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用力把她带进自己怀里,紧紧拥住,她这么小,看上去这么脆弱,就这样搂在怀里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会伤到她一样。
他叹了一口气,把头埋在她的颈项处,发丝间,闭着眼睛,一脸的迷醉,深深的嗅着,属于她身上特有的,那种若有若无淡雅的清香。
沈寻轻轻的挣扎了一下,第一次这么被他表白,她的心狂跳不止,开口生怕一开口,心会从口中自己跳出来一样。
“寻儿,如果两个月前有人告诉我,我会发疯似的喜欢一个人,我自己都不信。”
段长风稍微移开了一些,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路下滑到她的脸颊上,拇指又轻轻摩挲着她的樱唇,“可如今我不但信了,而且信的彻底,我觉得发疯都不足以形容我,简直就是疯狂。”
他之前想过,等她十八岁的时候,再把她娶进府,可是他现在等不及了,总有一种吃到肚子里才安心的想法,她那么美好,他真的很怕一不小心出现了什么变故,把她弄丢了。
沈寻把眼睛撇向一边,不敢看他的脸,更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两团熊熊燃烧的大火,炙热的好像一下子就能把她烧为灰烬一样。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再这样被他煽情下去,她都要沦陷了,毕竟这么一个男人,长相这么英俊,又说出这么深情款款的话,任谁也把持不住。
她的目光谨慎地投向他身后沉沉的夜幕,仰望天空,竟然看到,天边的牛郎织女星,异常明亮,她挣扎了一下指向天边:“看,牛郎织女星。”
段长风这才只得松开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嗯?”
“相传,这里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织女是天帝的孙女,而牛郎只是一个放牛娃,两人相爱并结成夫妻,可惜天帝不同意,就用银河把他们两个分得远远的,从此他们就遥遥相对,一年才能在喜鹊的帮助下见一次面。”沈寻又指着牛郎星旁边的两颗小星星说:“你看那两颗就是他们的一对儿女,牛郎星和周围的小星星连在一起,就是一个展翅飞翔的大鸟,而织女星。和周围的星星连在一起,就是一个灯笼,这只大鸟一直不知疲倦的,朝明亮的灯笼飞去。”
段长风抬起手臂,揽在她的肩上,两人依偎在一起,并排伫立,仰望天空,“那,他们岂不是很可怜?”
“是啊!每年的七月七日,就是他们相见的日子,称为七夕节。”沈寻扫了他一眼,笑着说道。
段长风用手扳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双手放在她的肩胛骨上,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那我们每天都是七夕节。”
沈寻觉得自己有些无所适从,又挣扎了一下。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么一个嬉皮笑脸的男人,也有这么深情的时候。
段长风看她一脸娇俏撩人的模样,和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他有些情不自禁,呼吸一紧,低头捕捉到了那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
顿时一股甜香,充斥于唇齿之间,让他意乱情迷,有些不受控制,不断加深这个吻,想要一探深处的美好,更想要吮吸她那种干净纯洁的气息。
沈寻扑腾了一下,觉得身体像被抽空一样,提不起一丝气力,只能把手握成拳,挡在两人之间,小手正好抵在他稳健的心跳处。
段长风伸手握住的她的手,又往胸口处按了按,低沉的嗓音更加性感魅惑:“寻儿,你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里,你感受到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沈寻的手好像被烫了一下一样,肩膀也忍不住颤了一下,嗡着声音说:“段长风,你,你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