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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咳咳!”这差点没把哥哥给噎死,又连忙猛喝了几口水。
沈寻神秘一笑,这简直就是按照剧本儿来的呀?这种争权夺势的戏,她看过,无非就是看谁更奸诈呗。
关键时刻李将军受伤,这恐怕有点太巧合了,听老哥说,李将军家三代忠良,也是皇上信任的人,他应该不会背叛朝廷,他这个伤受的,恐怕是受人暗算,目的就是不让他为主帅。
“哥,就你们这些正人君子,只知道据理力争,然后又适得其反,其实这个时候可以适当的玩一些手段。”
沈寻吹了吹自己额前的头发,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很奸诈一样,你看,无形中把自己给贬低了,应该叫智慧。
“哥,在南晋,这的人信鬼神么?”沈寻突然话锋一转,这古代人应该没有几个不迷信的。
果然看老哥点头,她心里乐了,这就好办。
“你别扯其他的,先把话说完。”沈敬尧有些不耐烦。
沈寻用一只手挡住眼,哎,你就不能淡定一点儿,从指甲缝里看他一眼,给你一个轻视的眼神,说:“就把兵权交给他。交给他之后想办法让他主动放弃,再顺便拉几个垫背的,挑拨一下齐王和他的亲信的关系。”
“他巴不得能当主帅,怎么可能会主动放弃?”沈敬尧看了她一眼,
哥,这样……”沈寻趴在他的耳朵边滴滴咕咕说了半天。
沈敬尧听着听着眼睛越睁越大,又不断点头,又一脸的惊喜,面部表情堪称丰富多彩。
沈寻刚说完,他腾你站起,快步走向门口,一边走一边还说:“阿寻,这说不定是个好办法,看来你的脑子还有点用。”
什么话,什么叫有点用,好用的不得了好不好。那是,这可是她以前看大汉天子时,东方朔用的计谋,能不好吗?
“哥,你去哪里呀?”沈寻喊道。
“找人商量去!”话没落音,已经不见人影了。
唉!沈寻摇摇头,能不能有点大将风范,荣辱不惊,处变不乱的,这急超超的。
她刚坐下身,随便翻着桌子上的书,突然一个声音把她吓一跳。
“阿寻,如果一个很重要的大臣,想离开京都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又不想让别人怀疑,该怎么办?又不能偷偷的去,这样更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只见沈敬尧又站在门口,天,这不是走了吗?怎么突然间又回来了,这轻功绝尘踏月啊。
沈寻挠挠头,你看,这就是要靠实力来征服别人,刚刚把自己当小屁孩,这一下又把自己当成诸葛亮了。
“既然不能偷偷的去,那就正大光明的去了。”沈寻说的听上去像废话。
沈敬尧一时没明白,偷偷去都怕别人怀疑,正大光明的去,那不太明目张胆了些。
沈寻叹了一口气,就说着老哥一根肠子到底吧,太正直了,“那就只能用苦肉计了,把皇上惹怒了。直接把他发配出去不就结了。”
沈敬尧露出赞许,这个阿寻果然古灵精怪,鬼主意多着呢。
燕王府。
书房中,慕衍尘慵懒半躺在软榻上,交叠的双腿,闭着眼睛,显得高深莫测,只听下人来报,说沈少将军求见。
他连忙坐起说了一句:“快请。”
两人在书房里谈论了半晌,沈敬尧走后,他魁梧的身躯伫立在窗口。
儿,你居然事事出人意表,只道你天真活泼,每天只想着玩儿,想着吃,是个开心果。没想到你还满腹智慧,几个男人一筹莫展,而你轻而易举的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好办法,看来自己真是赚大了。
他忍不住嘴角含笑,想立马见到她,虽然早上刚分开,这会儿还真的有点想了,但是现在还是立马进宫一趟。
第二天早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皇帝居然同意了以宋傲为主帅,早朝过后还特意留下了刘太傅,说有要事相商。
众大臣都面面相觑,谁都知道刘太傅和齐王走的近,特别齐王,眯了眯如鹰一般的眼睛,刘太傅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如芒在背,可皇上让你去你敢不去?
之后据说皇上的御书房外,重兵把守,谁都不能进,谁也不知道,他和刘太傅商量了什么国家大事,肯定是大事,不然怎么那么神秘,据说连四皇叔都不让进。
可只有刘太傅自己知道,皇上整整和他谈了一中午的诗词歌赋,可你说出去有人信吗?除非皇上有病,可皇上有没有病谁知道呢。
下午继续,晚上还继续,俨然侍皇上的心腹之臣,据说齐王有些坐立不安了。
又一天,据说宋傲出门时,碰到一个算命先生,说他命犯煞星,有血光之灾,不宜出门,骑马佩剑,恐有性命之忧,他不信。
上林苑,出征前,主帅要在上林苑,操练兵马,可宋傲骑的马,突然发疯,险些冲撞了圣驾,而他却被甩下马,摔断了腿。他才想起早上算命先生的话,哎,这个时候还是性命重要,他只得向皇上请辞,这下主帅之位又空了,而四皇叔又极力推荐沈敬尧,此次事件完全是沈敬尧的功劳,皇上觉得他有勇有谋,也觉得他合适,长江后浪推前浪,也是该提拔一些新人了。
而又有传言,说那个马不是真的疯,而是中毒,这是皇上和刘太傅在御书房商讨一天想出的办法。
你看,这就是沈寻的办法,不但让宋傲主动放弃兵权。还成功拉了刘太傅做垫背,还让他哥哥做了主帅之位,简直是一石三鸟。
016:相公的娘子貌美如花。()
每日无所事事,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沈敬尧几天后要去北疆,沈寻心中还是难掩失落的,在沈府最宠她,最任由她胡闹的,也只有这位哥哥了。
战争就算打不起来,边疆毕竟寒苦,哪有在家里舒服,万一打起来,刀剑无眼,不幸伤着了,那可更不得了了。
人都是贪心不足,你说各守自己的国土,发展自己的经济,让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不比动不动就打仗要强的多吗?所以还是我朝领导,英明神武,知道以人为本,知道和平对百姓来说是多么重要。
自己又帮不了什么忙,就想着去给他求个平安符什么的,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也是一片心意。
和莲翘漫步古朴的街头,傍晚十分,街上十分热闹,这京都毕竟是大都市,能在这居住的人大多非富即贵,夜生活还是挺丰富多彩的,这个时候,各种摊点整齐的摆在路边,人头攒动。
富人多,但也有穷人,有不少人都是白天劳动一天,晚上出来摆摊,早早的出来找个好位置,多挣富人点钱,贴补家用。
沈寻求好平安符,今天不怎么想逛街,没心情,准备回去,她一直低着头,轻轻的迈着步子。
莲翘也知道,大少爷要走,姐姐心情不怎么好,谨慎地看了她一眼,也是一阵沉默。
眼前有个阴影,街上人多,有个阴影也很正常,沈寻也没多想,只是脚步往左边挪了挪。而那个阴影也向她挪动的位置挪了挪,她又闪到右边,阴影还在,她心里一阵火气,你妈,这是故意挡小爷的路啊。
“好狗不挡道。”她破口大骂,旁边的莲翘,小心翼翼地攥着她衣角,轻轻的拉了拉,她看到莲翘表情有些奇怪。
才抬头,不由得有些惊愕,只见段长风眉目含情,一脸都温柔,微笑的站在她面前。
她怔了一下,这是世界太小,还是自己运气太好,抑或是运气太差。怎么到哪儿都能遇到他,简直就像个瘟神一样。
莲翘疑惑地把视线从姐姐脸上移到面前这位俊逸飞扬,气度不凡的年轻公子脸上,然后又移回来,看他们眼神缠绕,情意绵绵,有一种很微妙的气场在两人之间相互传递。
她掩口轻笑,突然又觉得不对,这姐姐不是刚指婚给燕王吗?怎么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这儿相看两不厌,这万一传到燕王府,可如何是好。
她又拉了拉沈寻的衣袖,小声的说了一句:“姐姐,我们走吧。”
沈寻回过神,伸手挠了挠耳朵,“呃,那个……”
段长风轻轻笑了一声,淡淡地扫了莲翘一眼,口气非常有礼貌:“我和你家小姐是朋友,可否与她单独说几句话?”
这么帅气有型的男人,又用这么恭谦有礼的语气,和她一个小丫头说话,还征求她的意见,莲翘对他的好感,顿时爆棚,连忙眉开眼笑,一副谄媚的狗腿像,说:“可以可以可以,姐姐,公子你们请便,嗯,我,我去别处逛逛。”
说完又对着沈寻挤眉弄眼,像个兔子一样开溜了。
“哎……”沈寻看着她的背影,急忙喊了一句也没喊住。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又忍不住笑了,老天,这么意志不坚定,帅哥对她笑一下,她就叛变,这如果是两军交战的时候,她绝对就是汉奸。
莲翘走出一段路之后又想到不对,居然还没问清楚,这位公子姓谁名谁,家住何方?这万一把姐姐拐走了,都没地儿找去,又甩了甩头,瞎想什么,那公子一看就不是坏人,再说如果拐走了,那就更好了,她忍不住得心里乐滋滋的,好像巴不得姐姐被拐走一样。
段长风看那个碍眼的小丫头走了之后,垂下视线,温柔的目光凝视着面前的人,眼里是浓化不开的一抹柔情。
沈寻浑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总觉得他今天眼神怪怪的,特别的温柔,特别的饱含情愫,看的她小心脏都忍不住扑通扑通跳几下,哎呀,又鸡皮疙瘩掉一地。
她清了清嗓子好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可被他的眼神一扫,突然间又没了气势,只能打破沉静:“你怎么在这儿?”
段长风伸出宽厚,干燥的大掌,抓住了她的指间,身体也向前又走了两步,嗓音低沉,却又十分柔软:“整个下午,我都在你的不远处。”
什么?沈寻忍不住眼皮欢快的跳了几下,“你跟踪狂啊?”
一直都在?!那是不是就是说,自己一口气吃了三碗馄饨,又吃了两个鸡腿都也被他看到了,咳咳!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这么相互牵着手,是不是有点儿太招摇过市了,沈寻面上一阵发烫,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连忙把视线看向一边,刚好在自己的旁边是一个卖首饰的摊点。
她连忙走过去,完全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随手拿一个凤钗,低头,在手中把玩,其实视线都没有在凤钗上。
老板眼皮特活,一看到摊前的俊男美女,立马眉开眼笑,向她推销:
“姑娘你可真有眼光,这是刚从苗疆进的新货,是上好的美玉,姑娘这么仙姿玉貌,再戴上这个,就是锦上添花,我想就是九天仙女也不过如此。”说完又看向段长风,说:“相公,你真是好福气啊,能娶到这么貌美如花的娘子。”
娘子,这两个字听到段长风耳朵里非常顺耳,他舒展了一下眉头,直接拿出一定银子放在摊上,说:“这个要了,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喜欢的?”后一句是问沈寻的。
喂,什么啊,你就要了,我随便看看好不好,不,都没看,沈寻紧锁着眉头,瞪了他一下,又冲着老板给说了一声:“你不要瞎说,谁是他娘子。”
老板看着那一定银子,拿在手里掂了掂,碰到大买主了,把他整个摊点都买起来,也绰绰有余,他顿时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