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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沈寻让他很有感觉,这种感觉强烈的他根本无法驾驭。
“段长风,你不要太过分,让别人看到,该怎么想?”沈寻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话说的,好像是仅仅怕别人非议是的。
“别人怎么想和我没关系,你现在又脸红又跳脚的样子,才会让我浮想联翩。”段长风似笑非笑的说,其实他想说,就算别人看到,谁敢说。
沈寻觉得从来没这么憋屈过,她一向都是把别人气的要死,没想到,却栽在段长风手里,可她实在拿段长风没有办法,骂他,他欣然接受,打他,打不过还自己手疼。
她索性闭嘴,但是又怕这夜深人静的,他把自己带的什么地方,然后霸王硬上弓,把自己给强了,那她的一世英名可就毁,她开始惴惴不安了。
段长风好像看出了她的胆怯,收敛了浑身的气场,尽量使自己的口气温和,“你就这么防备我,我早给你说过了,我不是坏人,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不是坏人,也算不上好人,要是好人,谁会这么大半夜的把人家姑娘,骗出来调戏,信不信我拿王麻子菜刀把你砍了。
“之前不辞而别,确实因为家中有些重要的事要处理,最近几天也有些忙,白天没有时间,所以才晚上过来见你。”段长风如沐春风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没有了轻佻,显得一身正气。
沈寻把脸转向一边,不准备看他,也不准备和他说一句话,你爱干嘛干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想知道,不需要向我报备,你这是来见我吗?你这是来抢人的好不好?
段长风轻叹一声,勾了勾唇,又说:“你放心吧,你的闺房,以后晚上除了我,没有人敢再去刺探了。”
段长风你还能再明目张胆的耍流氓吗?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拍床上去。
“你也不许。”沈寻连忙打断。
“好吧,不许就不许。”
段长风只是想言语逗逗她,他并没有天天去她闺房刺探的打算,他也不需要,因为过不了多久她就是他的人了,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名正言顺,随心所欲的欺负
“段长风你到底是什么人,神神秘秘的,你怎么还认识我哥?”
沈寻此时倒是觉得心里没那么紧张了,其实她潜意识里也觉得段长风并不是坏人,对他还是有点信任的,她真的想问,你是不是拐卖失足少女的人贩子。
“你想知道啊?”段长风努了努嘴,挑了一下眉头说:“一个想追求你的人。”
沈寻不满地冷笑一声,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觉得你不但是个脸皮厚,而且还是个很渣的人。
“沈敬尧在京都,谁人不知,我认识他,不是很正常?”段长风说的找不到破绽。
是啊,沈敬尧如果在现在,那指定是上个茅房都会被狗仔队偷拍,然后内容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沈家大少爷,上厕所用什么手纸,马桶是坐的还是蹲的,甚至大便是什么颜色的,然后就上了八卦头条的人。
两人说话间,来到一处,面前山林掩映处,隐约可以看到几间房舍,房间里灯火通明。
沈寻眼皮不安地跳了跳,想象的到房间,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吧,如果他敢,小爷自有办法对付你,可又怕自己这三脚猫,到时候真对付不了他这只四脚猫。
“私自进别人房间不太好吧。”沈寻说着推了他一下,小手正抵在他的心窝处,稳健的心跳,使她的手一顿,又连忙拿开。
“这是我的房舍,谁敢说!”柔软的小手的触碰,让他胸口一暖。
这时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英挺的年轻人,恭敬的立在一旁,不是别人正是钟铉。
“爷。”
他抬头看了一眼,又立马低下头,爷可是抱个姑娘回来的,爷气定神闲的,可属下不好意思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啊,谨慎地说:“秦堡主也在这儿。”
“秦焰?不会让他去……,去府上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段长风明显的有些不悦,这有些人就是没眼力价。
沈寻看着这个年轻人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爷,你知道秦堡主的,他不听属下的。”钟铉只觉得额头冒着冷汗,这天下如果有一个人敢跟他们爷称兄道弟的,恐怕只有这位秦堡主了。
段长风面上并没有多少表情,可沈寻觉得浑身不自在,当着别人的面,这样被抱着,多尴尬啊,被传扬出去,她还怎么见人,她不安地动了一下说:“放我下来。”
段长风像没听见一样,对着钟铉说:“你下去吧。”
钟铉看爷的脸色不对,早都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这时如蒙大赦,赶紧开溜,又看到爷抱着沈小姐,还是爷厉害,一出马把人家姑娘都拐带出来了。
“放心吧,我这个属下什么都不好,就一样好,就是该看到的,能看到,该说的就说,不该看到的和不该说的,他就变成了瞎子和哑巴。”段长风像是知道了沈寻心中的想法。
切,好好的一个人,在他的淫威下,居然变成了这种人,段长风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段长风刚迈进脚步。只见从里面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穿着青色锦袍,拿着一把折扇,显得纤尘不染,整个人很张扬,一对桃花眼,含着轻浮的笑,一看就不安分,身材修长,碎发散落额前,表面一看就像,玩世不恭,游戏人生浪荡子。
他看到段长风,没什么表情,可看到段长风抱个姑娘,他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嘴角含着玩味的笑。
“衍……”看到段长风警告的眼神,他浑身一颤,连忙他摸了摸眉梢说:“眼睛有些不舒服。”
段长风直接从他身边越过。好像没看到他,又像这个人无关紧要,看一眼都觉得多余,眼睛不舒服,我看到你浑身都不舒服,他把沈寻抱进卧房,放在床上。
秦焰已经迈开长腿也跟了上来,一矮身坐在沈寻床边的桌子上,看到这白白嫩嫩的,能掐出水的小姑娘,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还轻佻的吹着口哨。
本想把这个小姑娘看的无地自容娇羞不已,谁知道,这个小姑娘瞪着他看,比起他轻佻的眼神,她的更凌厉更肆无忌惮,到把他看脸红了,被调戏的不知道是谁,有意思。
段长风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有些不爽了,来你家做客,你这待客之道,真的挺特别。
“你先出去。”段长风终于开了尊口,蹲了下来。
秦焰皱皱眉头,这家伙脸黑的,难道是打扰了他好事,没办法,我就专门喜欢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丝毫也不在意他的目光,你使劲护吧,我就不出去,你能怎滴。
秦焰又非常有眼力价,看出来沈寻脚着地时,痛的咧了一下嘴,知道脚受了伤,他从桌子上一跳下来说:
“姑娘,你脚受伤了,我这里有仙药。擦上就好,来,我帮你。”看我多舍己为人,为朋友两肋插刀,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兄弟的心上人,就是我的……,咳咳,嫂子。
掏出药,也蹲了下来,段长风不悦地睥睨了他一眼,夺过药,沉声说:“药留下,你出去!”
看秦焰纹丝未动,段长风蹙了蹙眉,紧抿着双唇,起身拉起他,推出了门外,又“嘭”地把门关上。
然后又转身回来,重新蹲在了沈寻面前,帮她脱掉靴子,手里拿着秦焰的药,说:
“我这个朋友,别的本事没有,医术可是一流,擦了他的药,你的脚很快就会好的。”
他这个朋友一看就不是好人,发骚的脸,还发的明目张胆,理直气壮的。
“谁说他别的本事没有,我看他还有一项本事。”沈寻鼓鼓嘴巴说。
“哦?”段长风不悦的皱皱眉头,怎么对别的男人倒挺了解的嘛。
“就是犯贱!”
段长风一听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对,这句话很对,倒出瓶子里的药水,轻轻地帮她涂在脚踝处,按摩了片刻。
皮肤上一片清凉,感觉非常舒服。
掌心的皮肤虽然有些红肿,但也柔软润滑,还有脚踝下面,小巧的天足,让人无限遐想,摸女人的脚,是男女之间很亲密的事,也是夫妻之间,晚上关上门才会做的事,增加闺房之乐的,段长风居然发起呆来。
沈寻看他一副意动神摇的神情,知道他又满脑子龌龊,负气地抬腿踢了他一脚,“看什么看?”
段长风因为看的入神,没防备,被她踢的一个趔趄,他不但没有不不高兴,反而觉得心里很愉快,笑的又像深山里的老狼:“看我想看,不但看了,还摸了。”
沈寻不以为然,看个脚有什么了不起,以前穿超短牛仔裤,那大腿天天都露出来给人看。
“如果你觉得吃亏,我让你摸回来。”段长风眨眨眼说。
沈寻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摸个脚有什么了不起,你还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那现在乳腺科的医生,摸到不想摸,要是你还不得疯了。
“你知道在我朝,女孩子的脚是不能轻易给别人看的,如果被哪个男人看了,就要视这个男人为夫,如果这个男人不娶她,她就要么终身不嫁,要么以死示贞洁。”
段长风勾了勾嘴角说,起身坐在她旁边,其实他说的也不全是真的,这种情况是有,但不是普遍现象,就想忽悠忽悠面前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儿。
去你大爷的,就是封建社会荼毒女同胞的一种形式,动不动就你朝,你朝,你朝很牛逼吗,落后万恶的封建社会,她白了他一眼说:
“在我朝女孩子被你睡了,都不一定是你的,并且只能一夫一妻,如果男人想三妻四妾,那就是重婚,要坐牢的。”
段长风忍不住又蹙了蹙眉头,她说话一向都是这么语出惊人,与众不同,歪理又多,不过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娶三妻四妾,合适的一个就够了。
“怎么,不信呀?”沈寻用给一种。我就看你是低级动物的鄙视表情,一抬腿,示威似的把另一只鞋给甩了出去说:“哼!在我朝赤脚的女人多了去了。”她又挑衅似的把脚在他眼前抬了抬,你喜欢看脚使劲看
段长风墨黑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深,阿寻,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欺负我,欺负的随心所欲。
他浑身的气场变得有些逼人,身体一倾,把她压在床上,嗓音变得有些暗哑:“寻儿,你再挑逗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沈寻顿时惊慌失措起来,又惊又恐,从没有过的压迫感,感觉他的眼神明亮,又充满柔情,很容易让人沉迷在他幽深的眼眸里。
“段长风,你让开,不然我可不客气了。我不会允许好白菜让猪拱这种事情的发生。”沈寻以手握拳抵在他们之间。
段长风又拧了一下眉,什么叫好白菜让猪拱了:“什么意思?”
沈寻哼了一声,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去。
段长风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身下娇翘可人的丫头,他觉得有股气息在胸中漾开,不受控制的,伸手摩挲着她的小脸。
“啊,段长风你弄疼我啦!”沈寻皱着眉,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人家脚受伤了吗?
段长风意识到什么,努力控制自己的情愫,慌忙一跃而起,满脸担忧,低沉的嗓音响起:“有没有事,对不起,来,我看看。”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