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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叫,就怎么叫。”段长风说,本来这句话是没毛病,可是下一句话就……
只见他半眯着眼睛,一个用力把她抱起,迈开长腿,朝两人的新房走去,声音染上一丝情欲,“相公可喜欢听你在床上的叫声了,不要不好意思,胆子可以大一点,不要忍着,嗯!”
“啊!”沈寻腾的全身爆红,脸红的像煮熟的烤鸭一样,“段长风,你个不要脸的。”
怀抱她的男人闷笑出声,嗓音更加低沉,魅惑,“等一下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不要脸,看看相公需不需要用药。”
沈寻顿时有些风中凌乱了,“啊!我身子不方便,你生活虎的,不需要用药。”天呐,我错了,一看这个男人的神情,就是想借这件事,名正言顺的占便宜。
“那我就检查一下是不是不方便?要不要用药,试了才知道。”段长风勾了勾嘴角,“先省点儿力气,等一下用力气的地方多着呢。”
沈寻左右挣扎,开口骂道,“段长风。这种事是讲究双方自愿的,我不方便,所以你要来强制的,不会幸福的。”
段长风走到门口,眼神示意左右的丫头们退下,一脚把门踢开,长腿一勾又把们踢出去,几步跨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
觉得和她用言语交流就是多余,所以他的下一步动作就是,把身体重重的压了上去,棱角分明的俊颜,在她面前放大,距离很近,近到可以看她白嫩细腻的皮肤,娇柔连一点瑕疵也没有,只能看到细细的绒毛,这是少女脸上才有的。他呼吸一沉,觉得气息有些逆流。
特别是闻到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只有自己才能够闻得到的清香,更让他意乱情迷,一低头,忍不住在她粉嫩的面颊上亲了一下,看她脸颊透出红晕,还有因为刚刚挣扎的,鼻尖上有细腻的汗,红唇半启,样子清纯中透着妩媚,古灵精怪,又娇俏撩人,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头顶充血,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唇,接着又绕上了她的舌。
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紧致的小腹,一路下滑,又抬起手,微微侧目,手上没有任何异常,他身体离开的一些,呼吸有些急促,“敢骗我!”还敢说葵水。
沈寻身体有些颤抖的承受的他的爱意,嘴里反抗着,可是身体却是诚实的。
段长风忍不住扬了一下眼角,虽然成亲的时间不长,他早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掌控她易如反掌,虽然她每次都会抗拒,但是很快就会进入状况。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段长风把他的小娘子,从头到脚狠狠地疼爱了一遍。看着怀里眼色迷离的小女人,浑身泛出桃红色,欢爱过后,脸颊更加红润,他在她鬓角处吻了一下,暧昧的说,“幸福吗?”
沈寻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实在是不想搭理他。
段长风轻笑出声,声音更加缠绵,“不说话,就是还不满意啊。”说着,身体又要压上去。
沈寻连忙用手推拒了他,大声喊的:“幸福,幸福。”心里又嘀咕了一句,有病,翻了一个白眼儿,侧身脸朝里躺着。
段长风淡淡地笑了。单手支着头,一只手在她曼妙的身子上游走,“我也很幸福。”
沈寻懒得和他再说一句话,本来刚刚跑那么多,又和南灵打了一架,身体就很疲惫,这会儿眼皮更重了,下一秒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段长风伸手,轻轻的拍了她一下,“要不要相公带你去洗个澡?”
可他的小娘子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还想说什么,却听到门口有轻微的响动,段长风连忙拉了一下被子,帮她盖好,披了一件衣服,坐了起来。
这时只听到门口传来钟铉的声音,“爷,您睡了吗?”
段长风怜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拿起衣服快速穿好,走了出来,推开门看到钟铉,侍立在门旁,一脸的沉重,看到他出来连忙说。
“爷……”
“嘘!”段长风生怕他的声音吵了阿寻休息,之后关上门去了书房。
钟铉进去之后连忙关好门,“爷,出事了!”
段长风坐在楠木桌后的椅子上,并没有出声。
钟铉当然了解爷的性格,不喜欢听太多废话,所以他连忙直奔主题,“沈少将军杀了人,是刘煊浩!”
“什么?”段长风心中一惊,眉头紧锁,脸色立马变得沉重,“什么时候的事?现在,敬尧人呢?”
钟铉看爷的脸色不太好。他也面无表情,“大概一个时辰前,少将军现在已经被押入皇城大牢,因为少将军地位显赫,又是朝廷大员,中尉大人不敢贸然行事,直接上报朝廷,押入皇城大牢,由皇上发落。”
段长风长出一口气,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指婚被推迟,这就预示着,后面肯定有事儿要发生,下午自己派朱重给沈敬尧带话,千叮万嘱,让他这两天不要出门,等自己把后面的事安排好,为什么就不听呐。
他神情有些疲惫,半眯着双眼,因为阿寻,他必须要把她的家人安排好,如今出了这种事,恐怕是有心人为之。
刘煊浩是该死,自己也没准备放过他,但却不是现在,更不能是沈敬尧杀的。
段长风站起身子,神情冰冷,开口的语气不是太好,“这件事先不要让王妃知道,我要去宫里一趟。”
070:和亲公主是故人()
这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地方,森寒潮湿,腐臭扑鼻,又有一股夹杂这死尸腐败,发霉的味道,压抑,绝望,静的可怕,又充斥着死亡的气息,让人抓狂,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居然还有这种地方,显得那么不相称。
地牢里把手的侍卫,一个个严阵以待,面无表情,如果不是眼珠子还能动一下,几乎让人以为是石像,活脱脱像森罗殿看守恶鬼的阴兵。
段长风来到这里时,已经是三更时分,他浑身那种阳光,暖暖的气息,和这个阴森的地牢显得那么格格不入,那么的突兀,领头的牢卒点头哈腰的把他引了进去,扑面而来的腐腥味道,让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沈敬尧神情漠然,在他脸上并没有看到一丝畏惧,依然看上去正气凛然,看到段长风过来,他立马从一堆枯草中走了过来。
“四爷。”
这时牢卒打开了牢门,段长风一矮身走了过去。
“四爷,你不该来这里。”沈敬尧看他竟然亲自进了牢房,心里有一些动容。
段长风淡淡看了他一眼,看他穿着死囚的衣服,神色却并没有慌乱。黑暗的牢房里几乎没有光,静的只能听到老鼠吱吱叫的声音,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敬尧仰望牢顶,那里漆黑一片,他叹息了一声,无奈的说,“我应该听四爷的,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原来下午,朱重是找过他,并嘱咐他这两天不要轻易出门,这是四爷吩咐的,他当时也有放在心上,可是朱重,走后没多久,朝颜郡主的丫头过来约他出去,说中秋过后,晚上有灯会,美色当前,他就把段长风的话,给抛之脑后了。
京都中秋节过后的灯会,热闹非凡,令人眼花缭乱,这个时候正是情侣出来培养感情,单身男女出来撞桃花运的时候,看到朝颜郡主,活泼可爱,巧笑倩兮,他的心顿时柔成一团。
可是由于街上人太多,十分的拥挤,就在他眨一下眼睛的功夫,朝颜郡主就不见了,等他心急如焚的在人群中寻找时,却看到刘煊浩带来一众家丁,正在调戏郡主。
看到朝颜郡主一脸的惊恐,瑟瑟发抖,脸色惨白,顿时激起了沈敬尧心底的所有怒火,当时是想好好教训教训刘煊浩,可并没有想动手杀他。
就在他拔出剑架在他脖子上时,却见刘煊浩本来还在苦苦哀求,可突然间身子向前一倾,脖子就撞到了剑上,当场就断了气,而恰在此时,中尉大人带领巡逻的士兵,也赶到了这里。
段长风揉了揉眉心,更加断定是有人刻意为之,如果猜的不错,是皇上。只怕刘煊浩不是自己撞上去的,而是被人推着撞上去的,街上那么多人,恐怕也没有人会注意他身后的人。
指婚受阻,他就想到会有事发生,只是没想到皇上,出手会这么快,这样一来,自己就被动了。
刘煊浩经过上次阿寻的事,父亲被降职,姐姐被降为嫔,他已经收敛了很多,这次肯定又是有人从中挑唆,或者是许给了他什么好处。
刘煊浩本来就是一个败类,如果是平时,沈敬尧把他杀了,皇上肯定会网开一面。顶多的就是责罚他一番,而此刻,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皇上肯定会借这件事大做文章,或者是用沈敬尧的命来要挟自己,或者是逼迫阿寻。
他叹了一口气,明天朝堂上,皇上肯定会提这件事,只怕如果自己不退步,沈敬尧真的就玩完了。
“敬尧,先委屈你在这待几天,明天朝堂上,我看皇上怎么说。”段长风简直有些一筹莫展。
“四爷,你不用担心我,要杀要刮,我都不会皱下眉头。”沈敬尧说:“这事先别告诉阿寻,我怕她会难过。”
段长风神色有些凝重。就算不告诉她,又能瞒几天。
他出了地牢时,已经是下半夜了,可他丝毫没有困意,这个时候,他派人去联络了朝中的各个大员,希望明天早朝,能为沈敬尧求情,皇上说不定会迫于压力,重新定夺这件事,但是,他也没抱太多希望。
皇上有意为之,就是要逼迫自己的,如果不达到目的,他是不会罢休的,如果想要该改变他的心意,不是去求他,而是这时能发生一件大事,能够威胁到他,而恰巧这件大事,是自己能够掌控的。
在天快亮的时候,段长风依然在书房苦思冥想。
钟铉也是面无表情,枯立在一旁,王妃啊,你给爷找了一个多么强大的情敌,爷不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更不会为了自己,置天下苍生于不顾,所以这就注定了他做事考虑的因素太多,争取把各方面的危害降到最小,这样就会多费手脚。
以爷的实力,他如果是那种做事不讲过程,只讲结果,不管别人,只顾自己的人,恐怕造反,逼皇上下台也不是件难事,以他在军中,还有在南晋的威望,肯定会一呼百应,就算踏平京都也要不了多少时日。
只是如果这样,势必天下大乱,南京,百姓流离失所,饱受战争之苦。
又或者,直接进宫挟天子令诸侯,以爷这么正派的人,绝对不会做的。
第二日早朝,一切都和段长风预想的一样,皇上任何人的求情,都听不见,还把几个求情的大臣拉出去杖责。
说什么南晋的刑法不是儿戏,并不是只针对劳苦大众人的,而是适用于任何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就算刘煊浩恶贯满盈,那也是由朝廷来惩罚他,而不是他沈敬尧一剑戕杀,身为朝廷重臣,更应以身作则,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别人还可开恩,他仗着有背景。如此目无法令,更应该严惩,三日后,斩首示众。
慕寒月本来以为皇叔早朝会过来求情,可是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让他心里更加恼火。
晌午时分,翼国使者及凤喜公主,已经来到离京都五里的地方,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