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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焰扬了扬眼角,这白嫩的手扯住哥哥的胳膊不放,是舍不得我呀,嘴里说着刻薄的话听上去很可爱,但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心胸狭窄到去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不过这小丫头也太嚣张了,突然想到了在哪里见过她,那次她和阿寻在街头骗吃骗喝,被人追的满街乱跑,不就是眼前这位嘛,当时那个狼狈像,真的像丐帮的。
“哦,我当是谁,原来是丐帮帮主啊,天下第一大帮说话是可以这么横的。”
南灵听他居然说自己是丐帮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公主是丐帮的,一双眼睛睁得像铜铃。“你说谁是丐帮帮主?”
“那就是长老?”
“你!”南灵气的手指有些发抖。
“不然是弟子?”秦焰勾了勾嘴角说。
段长风蹙了蹙眉,唉,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本来想劝解,看了人吵得不亦乐乎,好像自己插不上什么嘴。
南灵怒火中烧,一张粉面气的通红,“我记住你了!哪一天你要是落到本公主手里,看我不把你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哼!”
“哇,这么国色天香的姑娘要记住我,哥哥的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啊!”秦焰看到面前这个姑娘,怒气冲冲的说着狠话,可清清脆脆的声音,一点也不感到是威胁。如果不是段长风在面前,他真的好想调戏调戏她。
段长风有些看不上眼了,秦焰那张嘴要是贱起来,无人能招架,上前说,“南灵,你到府中有什么事啊?”
南灵对着秦焰冷哼一声,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说:“我当然是来看我皇四婶的,谁知道被一条赖皮狗挡住了去路。”
段长风忍住没笑出声,知道南灵和皇上关系好,又怕她把阿寻骗出去,一想到早上钟铉回来报说,皇上在接待外国使臣,今一天应该脱不开身出宫,才放下心来,况且既然娶了她应该信任她,于是就说,“那你就进去吧,在府里玩玩就可以了,记住新娘子刚进门是不能抛头露面的,我们也要出去了。”
“我知道,皇叔放心吧!我知道深浅的。”南灵说。
秦焰听这丫头居然骂自己是条狗了,他怎么可能会吃亏,“说的还真是,这我们要出门,一条癞皮狗挡在这里不让过。”
“你说谁是癞皮狗?”南灵气的大叫,这个男人真过分,嘴上一点都不能吃亏。
“谁认就说谁了。”秦焰丝毫也没被她的怒目而视所吓到,你当秦爷是吓大的啊。
“你……”南灵说着抬脚就要上去踹他。
“好了,好了。”段长风沉下脸,南灵慢慢的把伸出的脚又收了回去,他这个皇叔平时很温润如玉,一旦沉下脸的时候她还真有点胆怯。
段长风又瞪了秦焰一眼,“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少说两句。”说完不看他一眼,迈开步子出了大门。
“凭什么让我少说,我是少说话的人吗?”秦焰不服气的说,也迈开脚跟了上去。
南灵对着他的背影撅了一下嘴,又跺了一下脚,冷哼一声说,“皇叔,你交朋友的眼光可不太好。”说完扭头进了王府。
秦焰身形一顿,摇摇头,忍不住笑了,这个丫头,有点儿意思。
段长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南灵已经进了府,他对身后的钟铉说,“你留在府中吧,半个时辰后想办法把公主弄走,看好王妃。”
钟铉立马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句是。
秦焰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但是段长风并没准备搭理他,他也只好跟上他的脚步。
沈寻刚刚用过早膳,在亭子里闲坐,跟旁边的丫头们讲着笑话,逗得一群人不住的乐呵。
正在这时,只听到有人禀报说公主来了,接着就看到南灵火红的身影,像一只大红蝴蝶一样,翩跹而来。
看到沈寻她呆愣了许久,看来宫里传的是真的,她就是看看四皇婶是不是阿寻,原来还真是,可怜的皇兄。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已经和皇叔成亲了。
“南灵。”沈寻看到她心里很愉快,连忙站起来把她拉坐下,“你怎么来啦?你可知道这段时间我想死你了。”
南灵闷闷不乐的坐了下来,心情不太美妙,“原来还真是你。”
沈寻看了一下,左右伺候的丫头们,摆摆手让她们先下去,等她们全部退下之后,她才说,“怎么不能是我?哎呦,你的额头怎么了?都肿了。”
说着伸手去按了一下,南灵痛得咧了一下嘴,不悦的说:“别提了,皇叔教的什么朋友,一个无赖。把我撞的。”
又为自己的皇兄感到伤心,别人不知道她可知道,自从阿寻逃离皇宫之后,皇兄每日愁眉不展,如今好不容易盼她回来了,却突然成了自己的皇婶儿,好心疼皇兄,可是现在又有什么法子呢,唉,只希望皇兄能快快从伤痛中走出来。
“你真是个害人精,我皇兄都被你害死了,我皇兄哪里不好?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南灵愤愤不平的说,虽然和她是朋友,但是肯定还是和自己哥哥亲。
沈寻听她上面一段话,知道在门口撞到秦焰了,眨了一下眼睛,觉得这俩人挺般配,有戏,没办法,就喜欢做月老牵针引线。
听着她后面的话也有些不悦,“你是来找茬的呀,你皇兄是很好,但天下好男人多的去了,如果都对我有意思,我难道还得建个后宫啊?我相公就只有一个,感情是两个人对的人在一起,我不能因为他喜欢我,我就得接受他,这样不是害他一个人,而是害我们三个人你懂不懂?你要是觉得我们俩还是朋友,就不要再说这种话。”
沈寻撇了撇嘴,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他算老几。
南灵瞪着她沉默了片刻,仗着有皇叔撑腰,现在说话拽得很。
你还敢瞪我,沈寻索性趴在桌子上,双手托着腮,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看谁能看过谁。
“噗。”南灵最先破功,白了她一眼,说,“不与你计较了。”
沈寻冲她撇了撇嘴,“侄女儿,要懂得尊老爱幼,我现在可是你的长辈,走,扶本宫到处转转。”
南灵努努嘴,无视她伸出来的手。自己走在了前面。
这燕王府占地面积很广,依山傍水,风景如画,不像大多数北方建筑那么粗犷,颇有江南水乡的里味道,据听说段长风的母亲是南方人,所以才按照江南的风格建造的。
亭台水榭,琼宇楼阁,绿树怀抱,小桥流水,假山怪石,沈寻做梦也没想到还能拥有这么一座豪宅。
不知不觉就走到一片翠竹林间,中间是十字小路,路的尽头,隐约一所房舍,上面写着“梦竹轩”,映荷说这里是四爷的书房。
沈寻带着一行人就走了过去。
“王妃,要去看书吗?”映荷问,并上前打开门,四爷说了,王妃是这里的女主人哪里都可以逛。
谁说到书房非得看书,他那些书,小爷能看得懂吗?
里面简直就是个藏书阁啊,虽然是繁体字看不到懂,但是连蒙带猜,也知道各类科目应有尽有。
“我看什么书啊?过来看看你们家四爷,是不是经常看些有伤风化的书,或者有什么老情人,送的定情物之类的夹在书里面也说不定。”沈寻漫不经心的翻着那些书,嘴里随口说着。
映荷掩口轻笑,“爷有老情人,这倒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最好。她看的书桌上,有本书是打开的,应该是正在看的,随手就翻了几下。
“那可不一定,听说几年前,皇叔还真有那么一位心仪的女子,叫什么叶韵,是当时大司马的女儿,后来不知为什么,叶大人被降了官,举家迁出京都。”南灵唯恐天下不乱的说,“唉,听说这男人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会终生难忘,说不定我皇叔现在还会想人家呢。”
沈寻翻书的手一顿,心里有些不爽。南灵的话也不能全信,但肯定也不会空穴来风,就算有,又怎么啦,现在我是他的王妃,“你不要挑拨离间,这种隔夜醋我是不会吃的,走啦。”
之后逛了一圈儿,又闻到一阵,酒香扑鼻,映荷上前介绍说,这是爷的藏酒阁,真没想到段长风还是一个酒鬼,居然还专门弄了一个藏酒的地方,记得紫竹林那所房子里,也有一个藏酒的地方。
两个人让丫头们在门口等着。就好奇的想进去看看,看看的结果就是想尝尝,一个一个的格子,都放的满满的,这段长风也不怕喝死。
“哎,阿寻,这一坛是葡萄酒,最好喝了,不如我们尝尝。”南灵上前把那个坛子抱了下来,早听说四皇叔藏了各种各样的名酒,果然名不虚传。
沈寻还没说话呢,就看到她已经打开了,操,你这是征求我意见吗,接着又到了两碗,自己端起来尝了一口,嘴里忍不住称赞出声,“真甜,好喝,你也尝尝。”拉她下水,皇叔要怪罪也有人顶着。
沈寻忍不住也尝了一口,确实很不错,两个人一来二去就这么喝上了,喝的时候,像喝饮料一样,一坛酒很快见了底,哪知这个酒后劲儿非常大,喝过之后,两个人,醉的快发酒疯了。
小丫头在门口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出来,进去之后看到王妃和公主,把葡萄酒喝完还不过瘾,又把旁边的一坛白酒也拆了,都快喝了一半儿了,这时两人已经醉眼迷离,不知东西南北。
钟铉本来按照爷的吩咐,想把公主骗回宫的,进来的时候发现公主已经烂醉如泥,叫了几个人把王妃抬回房,把公主抬回客房,自己飞快的去找爷报信。
沈寻这时候在酒精的作用下,头晕的难受,躺在床上,觉得天旋地,昏昏沉沉,虽然喂了醒酒汤,但她喝的不少,胃中翻滚,又有人在她脸上擦来擦去十分的不爽,窃窃私语,她不悦的拧着眉,大叫的,“都闭嘴,好吵小爷困死了。”
几个小丫头提心吊胆,这爷让好好伺候王妃,结果喝成这样,挨骂肯定是免不了的。
段长风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毫无形象,在床上躺着的身影,他微微皱了皱眉,支退了所有的人,几步走上前,坐在床边。
沈寻正在头晕目眩时,只觉得床边一沉,让她更晕了,她微微动了一下眼皮,可眼睛实在是睁不开,只能半眯着,屋里的光线有些刺眼,她只觉得朦朦胧胧,有个身影在自己旁边,这样居高临下,使她头疼,又感觉两道目光有些阴沉,让她很不爽,如果不是有气无力,她真想踢他一脚。
段长风有些心疼的,看着那个呼呼大睡的人,这个丫头简直就是他的克星,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为什么喝酒,不难受啊?”他看她脸色酡红,连眼圈都是桃红色的,身体倾了下去,还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儿,看来喝的真不少。
“不要吵了。”沈寻拧着眉,突然坐起,这么一晃,身体摇摇欲坠,头也更晕了。
段长风连忙伸出手臂,扶住了她,她身体无力的趴在他怀里,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可头晕的厉害,她好像怕摔倒一样,又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段长风身体微微一僵,眼睛里起了波澜,下意识的手臂收紧了一些。
可怀里的小丫头并不老实,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难受,嘴里哼哼唧唧,不知所云。
段长风心中有异样的情愫,但最多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