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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分寸!”
如果不在此时此地趁此机会,把他解决了,回了京就更难了,不,是根本没有机会。
第二天一大早,沈寻伸个懒腰起床,一夜好眠啊,看到段长风躺在地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沈寻走过去,冲他挑挑眉头,怎么,对我不满啊,洗漱之后才把他穴道解开,之后就不理他,段长风几次想找她说话,她都装作看不见。
吃了早餐,去马棚各自牵马,阿寻牵出那匹枣红马,站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就是不想和段长风走太近,想等他先走半日,自己再走。
可那两匹马恋恋不舍,抵头碰嘴的,任阿寻怎么拉缰绳,枣红马就不愿意立在原地,不走后面,那就走前面,可那白马也不愿独自走后面。
“它们俩到交上朋友了。”段长风笑笑说。
哼!重色轻主人的家伙,昨天晚上,俩个指定在马棚里发生了什么奸情,不争气的家伙,这就被白马给骗了色了。
接下来两天,沈寻依然和段长风一起上路,并驾齐驱,没办法,两匹马感情甜蜜,又是同路,不好分开,她也得跟着他蹭吃蹭喝啊。
古人不为五斗米折腰,她这过的,真他妈窝屈,唉,不为五斗米折腰,五斗太少,六斗说不定就折了,这样想就舒服了,至少段长风包吃包住,还包看自己白眼,这领导当成他这样也有些窝囊。
不过看他无所谓,依然神色自若,心情也不错。
中午吃了随身携带的干粮,据段长风说前面三十里有家客栈,他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那里投宿。
初夏的黄昏,寂静清爽,太阳收起了耀眼的光芒,天空万里无云,秋高气爽,远处巍峨的山峦在夕阳下,像涂了一层金边,显得格外的瑰丽,人也神清气爽,精神振奋起来。
和风习习,送来一阵阵清香,非常好闻,二人只觉得精力充沛,马儿也显得异常神俊,行动如电。
就在二人心情不错的时候,却听到旁边的小路上一阵糟杂声传来,沈寻抬头张望,只见左边的羊肠小道上,尘土飞扬,隐约看到一伙人在激战。
二人相视一眼,心有灵犀一样,拉转马头,去看个究竟,这一看,沈寻气的要命,只见几个大汉在欺负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那孩子被打的鼻青脸肿,嗷嗷大叫,缺死死地抱住手里的包袱。
她看不下去了,正要跳下马,段长风却说:“慢着,阿寻,我们还是少管闲事为好。”
沈寻要不是不想和他说话,真想啐他一脸,你是男人嘛,见死不救,她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跳下马,和那伙大汉交起手来,那伙人看到有人来,不敢恋战,说了几句狠话,就四处逃窜了。
那个小孩吓得战战兢兢的,抱着头蜷缩在一旁,沈寻拉起他,轻轻地说:“喂,小兄弟,你没事吧?”
那小孩抬起头,惊恐地望了望四周,看那伙强人不在了,才松了一口气,嘴里咿咿呀呀,手舞足蹈的。
沈寻皱皱眉,挠挠头不明所以,段长风扬了扬嘴角说:“他在给你道谢呢,说非常感谢你。”
“他说了么?”沈寻疑惑,又见那个小男孩,用手在那比划。
“他是哑巴,他说,他去亲戚家借点钱,回去给母亲看病,不想却遇到了强盗,多亏了你,现在要请你去他家喝口水,表示感谢。”段长风说:“他家很近的,过了这座山头就是了。”
切,段长风还会哑语啊,小伙倒是全才,其实走了半天路,早就口渴了,看小孩一副憨厚,诚实可靠的庄稼孩子模样,沈寻就跟他去了。
小孩显得很高兴,一路蹦蹦跳跳,一直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沈寻听不懂,只得求救段长风,段长风假装没看见,咦,小样,不就是让你当一回翻译吗,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片刻功夫,只见四周山林陡峭,树木高耸入云,怪石嶙峋,如恶鬼猛兽,矮丛浓密,鲜花烂漫,景色十分优美,天空中一只大雁发出刺耳的声音。
好吵啊,段长风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拍了拍那个小孩的肩膀,不知道比划了什么,把他带到悬崖旁,又指了指下面,那小孩伸头去看,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沈寻大吃一惊,只见段长风突然朝那小孩后背推去,一掌把他推下悬崖,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四周。
024:又遇刺客。()
“啊,段长风,你有病啊。”沈寻手指有些发抖,草菅人命啊,在现代屠杀一条狗,都要被人肉,这好歹是条命。
“阿寻,我们上当了,他不是哑巴,和刚刚的人是一伙的。”段长风眯了眯眼睛,眼神却不见波澜。
“哈哈哈,你说的没错,没想到你倒是观察入微。”只见从悬崖下面,倏地飞出一个黑影,如鬼魅一般,消失在远方。
“这?”沈寻更疑惑了。
“刚刚大雁长鸣,他居然堵耳朵,阿寻,此处有诈。”段长风神色一凛,连忙上马,调转马头。
“啊!”沈寻一惊,也跟着上马,调转马头。
这时寂静山间,呼地刮起一阵冷风,几只乌鸦从树林间嘎地飞起,声音刺耳,聒噪。
沈寻只觉得寒气浸肤,浑身有些发冷。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周也突然地变得安静,静的可以听到树叶飘落的声音,一阵风吹起,阴风阵阵,树木隐隐,几处若隐若现的火光,更增添恐怖神秘的气息,段长风感受到了天地肃杀之气,好像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沈寻也感觉到了杀气,这一刻空气都凝滞了。
看来有些人,不置他于死地誓不罢休,这时段长风到冷静了下来。
他眼神里波澜不惊,显得沉着冷静:“阿寻,只怕走不了了,实在是我连累了你。”
和沈寻结伴同行,纯属偶然,之前也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也是去京都,然后两个人就一起了,只是没想到路上有人刺杀他。
沈寻看他收起了以往的懒散,戏谑,变得沉稳,到不好意思冷脸对他了,于是说:“都是我多管闲事,我是你的保镖,谈不上受你连累,只是没想到你的仇人还真多。”
一个不会功夫的年轻公子,怎么会那么多人找他麻烦,还有,他遇事的沉稳冷静,好像一切不放在心上,这可不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能做到的,沈寻对他的身份不免怀疑了。
“可能是睡了别人媳妇吧。”段长风神色不改,皱皱眉说。
沈寻瞪了他一眼,这人真是正常不了几分钟,小心别人睡你媳妇。
“这座山叫青冥山,据说晚上有鬼出没,猛鬼专吃过路的行人,晚上没有人敢走,我们本来是不会经过这里的,去京都,沿官道直走,而青冥山却在官道西侧。”段长风又接着说:“不知道是谁要把我引到这里来。”
谁,肯定是仇家了,看来段长风不仅仅是睡了人家媳妇,爬了人家篱笆这么简单,应该还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那他绝不是一般人,看他时好时坏,又有间歇性神经病,这种人要么真神经,要么深藏不露。
风更急了,段长风却坐在旁边的一块大石上,慵懒得连眼皮都懒得抬,沈寻白了白眼,关键时刻你能别装死吗?装什么深沉。
“青冥山的鬼很厉害,只是听说,可没见过,阿寻,陪我一起看看鬼是什么样子。”段长风半闭着双眼,漫不经心地说,好像见鬼很好玩似的。
“放心吧,你要是被鬼吃了,我不会忘了给你烧纸的。”沈寻挑挑眉说。
“你怕吗?”段长风问。
百鬼之首,陆大判官老子都见过,何怕之有。
“哼哼!”
这时一连串的低沉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恐怖压抑,时有时无,虚无缥缈,森冷,阴测测,如地狱中传来鬼魅之音,在寂静的山林中,分外刺耳,时而聒噪,时而低泣,在配合阴冷的风,让人心底发怵,浑身如在冰窖中一般。
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四周的山峰像是在不停地旋转,脚下像站在大转盘上,只转的头晕目眩,沈寻忍不住蹲了下来,那森冷的声音刺得耳膜不停跳动,哎呦,我去,又不是驴,转什么,再转都起妊娠反应了。
“阿寻。”段长风站起身,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沈寻只觉得手掌中有一股暖流,慢慢渗透自己的四肢百骸,眩晕的感觉顿时消失,浑身觉得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沈寻抬头看他一眼,段长风你个SB,果然一路上都在忽悠姑奶奶,此时此刻他不但丝毫没受影响,还能帮助自己不受影响,这内力不知道高自己多少倍,怪不得刺客来了,他先知道,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弄到床上,自己浑然不知,你个大尾巴狼,还一直装成弱不禁风的样子,戏弄姑奶奶。
“小子,你想见鬼,我兄弟就送你去见鬼。”这时又想起了一个干枯的没有生机声音,说前面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像是很远,说的后面几个字时候声音已经在耳边。
霎时,隐隐看到一只冷箭从夜色中疾驰而来,沈寻连忙掏出桃花镖打了出去,“嘭”地一声火花四溅,桃花镖碎成粉末,冷箭却丝毫未受影响,发箭人内力要有多高深,箭才能如此强劲。
这只箭直直向段长风射来,沈寻一惊,虽然他骗自己,让人气愤,但仅仅是生气,并不想让他死。
025:青红老怪()
沈寻大惊失色,“段长风!”她惊叫道。
段长风丝毫也不慌乱,一只手把沈寻推向一边,另一只手就这么一抬,把那只疾驰而来箭夹在手指间。
沈寻不由得张大了嘴,那箭的力道,桃花镖都能打的粉碎,却被他的手给轻轻夹住,她再看段长风的眼神,惊诧中还带着崇拜。
“小子,你功夫果然不错,不过遇到我们兄弟俩,你只有死路一条。”
黑暗中有两个人,犹如黑鸟一般瞬间而至,他们虽然面不改色,可看段长风露出的这一手,也吃了一惊,本以为他会躲闪,没想到他不但身体没动,连眼神都没起动一下,这时也不敢轻敌了。
沈寻就眨了一下眼的功夫,就看见面前立着两个中年男人,身材枯瘦干瘪,一个脸色火红,一个脸色湛蓝。
段长风淡然一笑,神情镇定自若,眼神坚毅,口气笃定:“我当是谁,原来是火云手,寒冰掌,冰火双怪,只是我和二位素来无仇,不知二位为何会寻上我?”
此二人在江湖上,黑白两道都不买账,一向独来独往,从不与人结交,无论你是富甲天下,还是权势滔天,也别想支配他们,真是不知道谁人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请得动他们两个,两人出手必然一起,名义上是两个人,但都是当一个人看的。
冰火双怪,为什么小爷会想到冰火两重天,嘿嘿!
“小子,还有些见识,寻上你,就是你倒霉,我等兄弟,不知道你是谁,只知道你要死。”红脸老怪狂傲地说。
“阿寻,等我和他们交手的时候,你就趁机逃走。”段长风小声说,他知道这两个老怪联手,只怕世上没几个人是敌手,看来有些人想要他死,是下了血本的。
沈寻动了动嘴唇,他能说出这种话,可见对手毕不是一般人,可是段长风啊段长风,你干嘛要说出来,本来是想逃走的,可你这么一说,我怎么好意思走。
她刚想到这儿,谁知就在这时,两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