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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要等的男人,现在还在新加坡谈生意,就算长着翅膀往回飞,也得飞六个小时才能到北京啊。
要是平时赵佳倒不急,大不了陪她一起等,反正她单身狗一只,自己在家里呆着也无聊。
可是,她现在手边有很多特别着急的工作,等着她去完成。她没有多余的时间陪着陶酥,这身教体软的小姑娘,要是在工地现场等到后半夜……
她一定会被大老板炒鱿鱼吧?
赵佳看着陶酥离开的背影,急得不行。
实在没办法,她只能给蔺平和的电话。
如她所料,听筒中传来了信号外的提示音。
实在没办法,赵佳只能给蔺平和的助理打电话。
从助理处得知蔺平和下午就上了飞机,赵佳也算是放心了。
她将这件事,全部跟助理讲明白,拜托他转达给蔺平和,好让他下了飞机之后,赶快来这边接陶酥。
算了算航班的时间,如果飞机不晚点的话,蔺平和应该在晚上七点之前就能回北京。
于是,赵佳一整个下午都在祈祷,蔺平和坐的航班千万别晚点。
事实证明,祈祷还是有效的。
航班真的没晚点。
但是,北京入夜后就下雨了。
而且还是瓢泼大雨。
陶酥来的时候心情不好,就没开车,也忘了带雨伞。
工地外面的环境不好,所以自从开始施工,附近的小店也都关门了。
更何况,现在已经晚上七八点钟了,哪还有什么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
陶酥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给蔺平和打电话,可是他的电话永远都打不通。
她觉得,蔺平和现在一定很生气。
如果她一直在这里等他,万一他哪个瞬间心软了,来会来找自己了。
只有两个人见了面,她才能替哥哥向他道歉,请他别生气。
所以,她不敢离开。
雨越下越大。
陶酥找了一个有些窄小的房檐,抱着膝盖蹲在地上,蜷缩成一个小球,这样还能暖和一些。
刚刚在寻找遮雨的地方时,大雨已经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淋湿了。
北京算是昼夜温差比较大的城市,十月的北京,白天仍然热得不行,需要穿短袖。而到了晚上,有时温度会降到十度以下。
更何况,今天还下了大雨,温度就更低了。
她给蔺平和打了几十次电话,对方都没有接,陶酥也放弃再打电话了。
侧着头抵在墙上,等着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的男人。
八点左右的时候,陶酥的手机开始响了。
看了看来电提示,是哥哥。
她实在是生气,又很冷,想到这些都是哥哥造成的,她就不想接他的电话。
但是还怕哥哥会担心,于是就给姐姐发了短信,告诉他们不用担心自己,自己在外面很好。
理论上来讲,说自己很好的人,通常都不太好。
事实证明,理论上讲的是真的。
蔺平和下了飞机之后,打开手机,瞬间就蹦出来了好几十个未接来电。
看了一下,竟然都是来自陶酥。
还没等他回拨过去,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大致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后,蔺平和便疯了似的往工地飙车。
一路上,他都皱着眉。
等到了工地现场,在看到满脸苍白的小姑娘之后,眉峰都拧在了一起。
她真的被冻惨了,往日里粉嫩的唇瓣都透着病态的深紫『色』,红润的脸颊现在也苍白一片,半丝血『色』也没有了。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两侧,让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更小了。
而且,她浑身都湿透了,薄薄的白『色』短袖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甚至能看到她肩膀上浅粉『色』的内衣带子……
陶酥本来『迷』『迷』糊糊地蹲在房檐下,在听到汽车机箱的轰鸣声之后,就抬起头想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举着雨伞,朝她走了过来。
视线慢慢上移,就看到了那张熟悉而帅气的面孔。
啊……他果然在生气,眉头是皱着的。
看到他的表情之后,陶酥心里就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这样想着,陶酥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刚想向他走过去,就看到男人急匆匆地朝自己走了过来。
他的腿真长,没几步就走到了自己身边。
“对、对不起……”陶酥委屈地抬起头,软糯的声音里带了浓重的鼻音,“你别生气,我哥他误会你了,我知道你跟我做朋友不是为了钱……!”
听到她这样说,在生意场上铁腕无情的男人,胸腔中那颗为她悸动的心,瞬间就软成了水。
他扔掉雨伞,然后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狠狠地抱进怀里。
她身上真的太凉了,像一块冰,刚刚听她说话的声音,应该是被雨淋得感冒了。
想到这个,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后颈,果然,『裸』『露』在外面的那片皮肤,比身上的温度还低。
陶酥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像溺水的人紧紧抓住了身边的稻草那样,不自觉地抱紧他,用他身上的灼热,温暖着自己。
几秒钟后,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于是伸出手想推开他。
“你快放开我啊,我身上都是雨水,把你衣服弄湿了。”她有些焦急地对他说。
陶酥用力地推着他,但是这点小小的力量,对蔺平和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她那双只能拿得起画笔的手,怎么能比得过,这个力气大得不像是个正常人类的男人呢。
蔺平和仍旧不放开她,努力用自己身上的温度,让她稍微舒服一点。
见她不再挣扎,蔺平和才长叹一口气,然后准备带她上车,去一个温暖一点的地方,再好好跟她说。
蔺平和这样想着,也正准备这么做。
第19章 十九张黑卡()
蔺平和脱掉外套; 裹在她身上,然后一只手拎着雨伞; 另一条胳膊抱着她,把她放在了副驾位上。
小姑娘整个人又凉又轻,像飘在水中的羽『毛』。
她的个子不高,这件穿在男人身上剪裁合适的西装外套; 裹在她身上之后,竟然能把牛仔短裤全都盖住,只剩下两条莲藕一样白嫩的腿『露』在外面。
蔺平和细心地帮她系好安全带,想着带她去一个暖和一点的地方。
车里开了暖风之后,她那张惨白的小脸才慢慢好转起来。
他伸出手; 拨开她薄薄的空气刘海,『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是正常的,应该没有发烧。不过应该是在外面又累又冷; 体力已经濒临极限,所以才晕过去了。
都说春冻骨头秋冻膘; 还好这是秋天的雨; 要不然还真容易出现一些问题。
只不过,启动车子的引擎之后,蔺平和突然就犹豫了起来。
他应该把她带到哪里?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酒店; 可是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 并不适合去那种地方。特别还是在陶酥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 他更不想做这种事情。
况且,就算真的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在女生意识不清醒的前提下,男方也不应该擅自将女方带到酒店或是宾馆过夜。
这既是出于对他人的尊重,也是出于对自己的负责。
带到自己家里这个选项,就更不合适了。
最理想的选择,就是把她送回她自己的家里。
蔺平和知道她在学校附近有自己的房子,只是普通的住宅房,面积不大,是刚上大学那年买的。
只不过她一直都跟寝室里的同学关系很好,所以也很少去那里住。
不知道她身上,会不会带着那个房子的钥匙啊。
算了,还是去试试吧,如果实在打不开房门,就把她送回别墅区好了。
打定主意,蔺平和便驱车往那个方向去了。
他对有关陶酥的每一件事情,都清楚地记在心里,所以很快就顺利找到了这个房子。
熄火后,蔺平和转过头,看着躺在副驾位上的小姑娘有点犯难。
虽然她平时经常对自己动手动脚,但是现在她晕着,蔺平和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也对她那样。
而且,他不知道钥匙放在哪个口袋里,难道真的要一个一个口袋翻吗?
犹豫了一会儿,在听到闭着眼睛的小姑娘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之后,蔺平和还是掀开了她身上的西装。
总不能让她一直这样凉着。
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说了地址,让助理找家政阿姨过来帮她换衣服和洗澡。
然后,他伸出手『摸』进她裤子的口袋里,翻钥匙。
陶酥今天没背书包,北京白天的温度不低,穿得很单薄,再加上身上都是湿的,凹凸有致的曲线就显得更加诱人了。
她虽然个子不高,但身材却很好,该有肉的地方,肉一点都不少,反而还挺多。
翻到钥匙后,蔺平和就抱着她下车了。
找到了资料中的门牌号之后,试了好几把钥匙,才把门打开。
陶酥应该是累极了,这么折腾了一圈,居然也没有醒。
蔺平和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替她盖好了被子。
她身上软绵绵的,渐渐回温的身体已经不像刚刚那么凉了。
将她的胳膊放进被子时,手掌贴着她手臂上的皮肤,柔软的触感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他不愿意放手。
最后,蔺平和看着她湿漉漉的发丝,还是不舍地放开了她,然后转身,去厨房里给她煮姜水了。
虽然她不经常在这里住,但估计这里总有家政过来打扫,屋子里不仅纤尘不染,而且冰箱里的蔬菜水果也一应俱全。
助理叫的家长阿姨很快就按门铃了,蔺平和嘱咐了两句,然后家政阿姨带着陶酥去浴室洗澡换衣服了。
煮好姜水之后,完成了工作的家政阿姨也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了陶酥和蔺平和两个人。
他把换好了睡衣的陶酥,安置在卧室的床上,然后轻声地喊醒她,让她把姜水喝掉,防止第二天感冒。
陶酥『迷』『迷』糊糊着,就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那个声音低沉而微哑,尾音偏轻,带了丝宠溺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眼皮很沉,但却想看看这样温柔地叫着自己名字的人到底是谁。
于是,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那张熟悉而帅气的面孔。
“蔺哥……?”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人。
他真的来找她了,他不生气了吗?
“先把姜水喝了,”蔺平和盛了一勺姜水,递到她嘴边,然后对她说,“你今天淋雨了,不喝容易感冒。”
“唔……好的。”陶酥点了点头,然后坐在床上,张嘴把那个勺子里颜『色』诡异的东西喝了下去。
姜水刚刚划过舌尖,略微辛辣的感觉就让她皱了眉,然后强忍着姜味,咽了下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对方又递过来一勺姜水。
“这个不好喝……”陶酥皱着眉,摇了摇头,然后委屈巴巴地对他说,“我可以不喝吗?”
看着那双蒙着水汽的眼睛,蔺平和恨不得当场把碗摔了,然后抱着她说,不喝了不喝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