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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低哑柔声道:“就想这样密密的贴着你”
云烟听了情动,把一双雪白藕臂整个环到他颈后,小声道:“我也是”
雍正一直看着她眼睛,大掌也在她纤细腰窝凹陷后来回轻轻搓揉,渐渐滑到下方隆起浑圆之处去,低喘了一声道:“朕最爱给夫人洗”
云烟嘤咛了一声,糯糯道:“你洗得痒”
雍正低笑起来,另一只大掌也覆到身前温软凝脂上去轻轻揉搓夹捏。“轻重缓急,朕还要多伺候才能让夫人满意”
云烟的脸颊全红了,胸口上也泛起红晕。水下柔嫩滑腻的膝盖和小腿勾到他坚硬的腰腹后去,被他抱架在身上。
雍正柔情的捋开她一头浓密乌黑的青丝呢喃道:“夫人小手给朕洗洗前面好不好”
云烟嘤咛了一声,螓首也歪倒他颈窝里去,细喘里全是娇态。“那哪能洗啊”
雍正暧昧道:“在藩邸时你给朕洗过一次那多好啊”
云烟不依的开始撒娇,红着脸道:“不许说”
雍正看怀里水波荡漾中粉面桃腮冰肌玉骨的美人儿,想到以前经历过的场景,呼吸越来越粗,身下也不住往她腿间去蹭,低声模糊道:“下面硬得难受”
云烟羞得呼吸也急促起来,细细的压抑道:“水不烫了,再闹就冻着了”
雍正粗哑道:“朕想的要命”
云烟嘤咛的推他害羞道:“你乖些”
雍正诱哄道:“就揉一下好不好”
云烟推他也推不动,拗不过去贝齿咬着嘴唇,小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小手钻下水去,刚一触就被烫得胡乱揉搓了几下,喘息道:“洗好了”
刚想松手,他大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水下,一下牢牢按着她小手放在那一经揉搓猛然更加怒张挺翘之上,完全不想她松。
云烟喘得胸口起伏,娇声埋怨道:“说好的”
雍正粗哑喘息道:“心肝儿,好快活”
云烟怕他放纵,羞道:“相公不闹了”
雍正见云烟低垂着小脑袋爱娇的样子,贴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握一会,朕给你洗洗身子抱你上去”
云烟一听他终于应了,红着脸半闭着眼睫点点头,小手只好握着那里不动,粗的几乎握不过来。
雍正松手轻轻拨开她脸上湿润黏连的发丝,细细帮她洗长发,又顺着她肩颈纤细的曲线揉搓下去,一对浑圆缓慢揉搓听到云烟发出一声嘤咛抗议才往小腹和大腿上洗去,把那双腿间凹陷柔软如香膏之处洗了又洗,洗得身下人儿开始哭。
云烟越来越握不住他,忍不住带着哭音道:“相公”
雍正也意识到水温不够了,依依不舍的把手拿上来捧她双颊狠狠亲了一下低喘道:“相公疼你,抱你上去”
雍正将云烟放在浴间春凳上,两人拿绵软浴帕擦身子,云烟一手环掩着胸前,两条雪白长腿交叠掩着坐在浴室春凳上。
雍正闷笑一声就拿了她淡黄色干净里衣躬下高大赤。裸身子,抖开来披在她纤弱肩头上。
“朕想看夫人挡着怎么穿衣”
云烟见他取笑,羞得就推开他坚实蜜色胸口,低头羞涩的一手环胸,一手拽肩头里衣,小心翼翼的套里衣又去拿里裤。春光半隐半现。
雍正笑着起身在旁坐下拿自己明黄色里裤往下身上套,还鼓鼓的顶着,也不穿上衣,拿着浴帕就去给云烟擦一头浓密长发。
云烟柔顺的任他擦着,也拿了浴帕去给他擦脑后长辫子的散发。
雍正看到云烟偏着头的专注柔和神情,隔着浴帕便搂过她纤细颈项,细密的柔软一吻。
云烟也搂着他强壮颈项,轻轻含他舌尖回吻他。
两人把鼻尖对在一起亲昵喘息,一室静谧。
第219章番外 之朱颜紫凝()
一双内弯桃花眼眸乌黑明亮;水汪汪含情;眉目妩媚流转;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脸若桃李;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肌如白雪,乌云般的青丝披散——
活脱脱一个绝色美人。
我端详着镜中人,一时间看得痴了。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也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样子。
美的让人心醉;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自从成为这样的自己,已经渐渐习惯了男人的痴迷眼神。
明朝朱三太子的女儿,大明公主;如此尊贵,如此美丽。可惜;我怎么就身在康熙朝。
当我莫名来到这个时空,才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已经做了那么多反清复明的阴谋。我想逃跑,我当然知道这反清复明的可笑,可是还来不及逃走我却认识了那个男人。
锋利优美的下颌线,紧抿的双唇;高挺的鼻梁,一对墨色灼人的内双鹰眼在冷峻硬挺的面庞上夺人心魄。眼角眉梢里是一种禁欲庄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可作为女人,却会不由自主想要靠近这种冷酷禁欲的气质;想要征服他,融化他。
当他救起摔落他马下的我时,睁开眼就是他那双浓郁墨黑鹰眼,水粼粼如无尽深渊。他雍容庄重的蟒袍,高大挺拔的身躯,强壮有力的臂弯,纯男人的气味混着淡淡的沉香气息,让在他怀里的我像一片羽毛般感到眩晕。
这样的男人,世间还有谁。
我知道,他就是未来的雍正皇帝。爱新觉罗胤禛。每当这个名字滑过唇齿之间,都让我感到一种异样的禁忌感。
我惊慌的从下属口中知道,让他救我,原就是我们处心积虑的一场设计,一场戏。我不是不知道自己该逃走,可我舍不得离开,我还想留在这个男人身边。
我多么想,我可以做他的女人,他最爱的女人。
这是唯一可以在合适机会和盘托出身份,却还可以继续与他在一起的可能性。也许,他可以为我改名换姓,让我做宠妃做皇后也不是不可能。
是的,他是爱新觉罗胤禛。四爷,绝不会抛弃自己心爱的女人。
我想四爷对我终究是特别的。他举手投足间天潢贵胄的严厉庄重气度,让黑压压的奴才们匍匐跪地,不敢有一丝懈怠。他拿着马鞭的大掌,干净又漂亮,修长有力的手指让人渴望知晓被它抚摸的滋味。
他不像其他男人见到我就被我的美丽迷得离不开眼。但我明明仿佛看到他冷峻眉目间似笑非笑的眼神,紧抿薄唇偶尔勾起的唇角弧度。
我本就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我想知道那双冷峻如寒潭的墨黑鹰眼里若是不再冷静威严,若是充满爱欲柔情,又是如何迷人模样。如果能征服这样一个男人,一个盛世帝王,对于女人又该是何等骄傲。
这具身体的记忆里还有一些其他男人,包括八阿哥胤禩和九阿哥胤禟。八阿哥胤禩俊美温柔表象下如寒冰般的冷漠,与九阿哥胤禟翻云覆雨的床纬记忆像零碎的片段,香艳耳热。
自古英雄爱美人,当我被他抱起时,我就知道了。他带我上了他的马车,安顿了我,还召了医生为我治伤。他会经常来看我,却不曾碰过我的指尖。他话语很少,那双墨黑的鹰眼里深邃如渊。几乎每次直视那双眼睛,我都控制不住心动。他是四爷,如此克制,如此庄重,如此让人心动。
选在那样的雨夜,湿透着曲线毕露,我怯怯的踉跄在他怀里说:四爷,伤处很疼。
当我轻喘着无意贴到他身上,将含情的眼睛对上他漆黑晦暗的眼底,竟发现是那样让人战栗的冰与火。他似乎停了停,就在我差点以为他要推开我时,他猛得用那修长有力的大手搂住我的腰。
我惊慌娇喘出声,抬首望入他眼底,却是深如寒潭的漩涡,看不清的茫然深陷。
他戴着翠绿扳指的宽大漂亮手掌缓慢的像火也像冰。他的唇冰冷如其人。野火一般烧的我浑身战栗。
他是那么强势而不同。他不爱亲吻,不爱缠绵,甚至讨厌女人的主动。当我每次想去抚摸他脸颊时,都被他一只大掌强势扣住纤细的双腕。
第一次见他权柄时猛然惊得我心下乱跳,乌紫狰狞的与他脸上禁欲庄重的气质截然相反,那比小儿拳头更甚之处看一眼就让我双腿发软。这样的男人,无法不让女人臣服。
那是如初夜般的涨痛和极乐。他所到之处,一片丢盔弃甲。我浑身滚烫,几乎不知自己嘴里在叫些什么,疯狂战栗着看着他冷静从容的表情与强势动作如冰火之别。
我痴痴的看着他,朱唇吟哦,迷离妩媚。贴上他呼吸,被他强势扣住下巴吸着舌吻得神魂颠倒,浑身酥软。他性感低沉的喘息和颈间缓缓滑落的汗珠里带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混着沉香气息,我神魂失智间只能看到那墨黑鹰眼深如寒潭,浓密眼睫上迷离的暗影,是让女人无法抗拒的危情和毒。药。
四爷,胤禛,胤禛我几乎以为自己会死掉,我战栗着,喘息着狂乱的叫他的名字,终于像狂风暴雨间的一叶扁舟被巨大的海浪拍得粉身碎骨,最后几乎失禁。
没有男人可以与他相比。不论是权势还是床上。我那么渴望得到这个未来帝王的真心,只爱我一个。我可以做那些他府里福晋侍妾都不敢做的事。含住他,亲吻他,感受他。我渴望看他能短暂的失去强大自制,渴望让他意乱情迷,渴望听他喉间的低喘。
那么多次的水乳交融,鱼水之欢。我想他一定也是为我着迷的,否则不可能从热河到京城很长一段时间放着府内妻妾流连在我身边。我以为叫他名字会是特别的,我喜欢在最动情时唤他胤禛,可他既没有斥责我,也没有表现出特别。他从未留下过夜,我每次想留他一夜到亮,他最后还是走了。下了床,整理好皇子蟒袍转身离去,他还是那个冷酷禁欲的四爷。
我那么想和他厮守一生,为了暂时骗过身边下属们,我也只能被逼着时不时向他打探一些康熙和皇家的边角料消息告知他们。可他真的渐渐会无意透露几句,身边伺候的丫头会立刻汇报给幕后的他们。我在焦急的等那个合适的一刻,当我确定能感受到他心意的时候,和盘托出,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可是我还没等来,一切就已经天翻地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冷酷无情的男人,一双鹰眼里带着残忍冰冷的东西,衣袍上滴血不沾,便将我身边人杀的血流成河。
我想冲上去向他解释,我在雨中无助绝望的喊:“四爷,我是你的女人啊,我是有苦衷的”,可他那冰冷无情的墨黑深瞳里仿佛没有任何东西,毫不迟疑的雍容一抬手示意亲兵上来抓捕我,幸而身边下属拼死相救。
我发现还是那么想再见他一面,将一切告诉他。内心隐隐期盼着他知道我对他的真心后会些微动容。我一直潜伏在他王府附近等他。一日夫妻百日恩。可他眼睛里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不寒而栗的冰冷,残忍冷漠的命令亲兵将我抓入大牢等待问斩。
他的管家急匆匆的赶到他身边附耳说了句话,他便立刻神情大变脸色可怕的拎着剑转身就进了王府,连划伤的手臂也毫不在意的滴着血。无论我怎么痛苦得哭喊是真心爱他,他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我不可想象那王府里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事能让他这样冷酷无情的人如此脸色大变。
一日夫妻尚有百日恩。我尚存一丝希望的递过随身绣着水芙蓉的手帕,写过信给他诉说一切,可他还是一次也没来过。他是康熙的四阿哥,是未来的雍正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