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切,你骗谁呢,真当我是小孩子呢”,牛一方显然不信我的话,他向后退了几步,仰起头看上面的塔,迟疑着提了个建议:“要不,咱们先上去,帮帮盖老前辈?”
去帮盖地,那个率先开溜的老滑头?就算我肯,人家也未必领情呢!我可不想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再等等吧!你蜘蛛大叔,不会一直跑下去的”,我用近乎命令的口吻,为我们两个人拿定了主意。再怎么说,我也是于叔为你指定的导师,这点小主,我还是可以做的吧。反正我又不赶时间,大不了,我们在这里一直等着就是。
牛一方听出我的不满,不再言语,轻轻把我放了下来。
我们都已做好围观看戏、打持久战的准备,蜘蛛却不再跑龙套了。绕着光束转了十几圈后,蜘蛛突然开始加,转眼间,就变成了我眼中的一团黑影。而,随着蜘蛛的度越来越快,眼中的黑影也越来越淡
我们正看得入神,突然从光束那边甩出来两条蛛丝,用肉眼无法察觉的度,将我们缠住,卷了进去。
虽然有了“安全带”,可这骤然的提、减,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我吐了个稀里哗啦,眼泪四溅
终于清醒过来后,我先看到的是,高耸、外展的圆柱形白色光带,知道蜘蛛最终还是把问题搞定,将我们带了进来。想想接下来,就要陪那傻小子面对的无数未知,心中也说不上,我该是欣喜还是忧愁。
然后,我找到了,在我身体右侧,半跪在地上,仍在辛苦呕吐的牛一方。这小子,比我厚道,知道要背对着我呕吐。他背上的那些汤汤水水估计,是我留下的吧。
至于,我们进入的这个空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啊,除了铺在地上的青石板,还是铺在地上的青石板,连一点花花草草都看不到。
这罪,怕是白遭了!
还是蜘蛛贴心,知道我行动不便,把我放下时,立得稳稳的。刚刚吐得那么厉害,我都没跌倒在地上,哈哈。
牛一方总算将肠胃里的“囤货”清理干净,停止了呕吐。可能是这一下折腾得太狠,他又在地上蹲了好一阵子,这才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挣扎着站了起来。
当他转过身,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居然写满了感叹号,嘴角边隐隐透出笑意。
我被他瞧得有些不自然,便厚着脸皮说:“看见没,这就是你导师,我的厉害之处。什么情况下,都能泰然自若,不像你,吐得到处都是。”
没想到,对我的这番自吹自擂,牛一方并未表现出任何不屑,脸上的笑意反而愈浓了:“嗯,导师,您是够镇定的。换做我,处于你现在这种状况”
什么状况?
我见他的眼睛,正看向我脚的位置,我目前的视线死角,便忍不住想把头探出去,一看究竟。
牛一方见状,连忙阻拦:“你别乱动,小心掉下去!”
掉,下去?!
难怪我看不出这里的异常呢,原来,秘密就在我脚下!
看着一脸严肃的牛一方,我突然想起,这小子,不是和我有心电感应的关系么?我何不,进入他的思想,看看他都现了什么。
想到就做,我赶忙进行“链接”,却现走不通。正要继续尝试,耳边传来了牛一方冷冷的声音:“为了不让别人偷听,你封闭了自己的心门,又怎么能进入别人的心门?别费劲啦,我告诉你就是。你现在,正悬浮在,一口井上!”
“井?什么样子的井?你说我是悬浮在上面的,确信?”
我想起了,在汶川,镜像朱大宝,毙命的那个山洞。难道,我又进入了一个引力场?对头的日本人,都能把引力场,这种高科技的东西,带进来,我们还有的玩么?
“应该是悬浮的吧”,牛一方走到我跟前,俯下身去仔细查看后,长吁一口气,“不好意思,是我看错了。你并不是悬浮在上面,而是被许多细细的线,给拦住了!”
“丝线?你蜘蛛大叔,吐的丝么?”
“应该不是,颜色都不一样,花里胡哨的”,牛一方站起身,皱着眉头,“说不定是对方设下的一道机关。要不,我先试着拉你出来?”
“你先别急着碰我,小心把你也搭进来”,我连忙阻止,“对了,你刚刚说,这些细线花里花哨的,是不是看上去,跟彩虹差不多?”
“咦,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又把心门打开了?”
我怎么知道的,我宁愿自己猜错了。
我在心中狠狠诅咒了一下那些该死的脸人,脸上则露出一副沉思状:“小牛,你千万不要乱动。这事,比你我之前想的,更要复杂!”
“哦,好的。”牛一方向后退了两步,接着从怀里拿出一面镜子,“要不,我先出去一下,找人过来帮忙?”
真是想不到,这傻小子,还留着后手呢。
只是,我不想等那么久。再说了,外面的这圈白色光束,连我的蜘蛛都不敢硬闯,指不准还有什么更厉害的杀招呢。既然,对方是针对牛一方这种人设的屏障,就肯定会防着他借助镜子出入,万一来个套出套
想到这,我连忙劝阻牛一方:“敌人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狡猾、厉害,你不要急着使用镜子,以免中计。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帮我脱困吧。实在没招了,你再出去。但是,进出的这个过程,一定要百倍,不,千倍小心!”
十四、协力闯难关()
虽然劝住了牛一方,但对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终是束手无策。天籁小说。2
我没有看到蜘蛛,估计它被留在光束外面了。要么就是,他虽然在之前的高状态下,跟着我们进来了,但对目前的困局也是没脾气,所以干脆不露面。
而同来的另外一个高手,盖地盖大侠,就更不能指望了,他能不弃我们而去就不错了。
还好,蜘蛛把我包在了茧里,多少起了点防护作用。只要我不刻意去想象,脚下的那些细线,就对我没啥影响。
我过于乐观了。这蛛丝的保护作用,并未持续多久。
醒来还不到三分钟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的两个脚心处,突然痒了起来,挠心的痒;接着,好像有成千上万的细小虫子,从痒的地方,钻入了我的身体,并将之前的痒,连带他们闯入时带来的痛,沿着我的脚底板,自下而上地,传播上来
坏了,我暗叫一声不好,那些细丝攻进来了。
我努力地挣扎了一下,却现,两只小腿一下的部分,已经失去了知觉。再看牛一方,这小子的嘴巴张得足以塞进一个网球,只剩震惊了,一点儿上前帮忙的觉悟都没有。
我刚想出声提醒,护卫不力的蛛丝,却在这时延伸出来,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我的鼻子和嘴巴罩在里面,想动都动不了。
这才真的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等死啊。我气得头都要炸了,这邪气的蛛丝,干嘛不把我的眼睛也给遮住?
我心里正恨着,一个小东西,从我的眼窝处,挤了出来,然后弹射到牛一方的脸上。估计是被打疼了,傻小子立刻清醒过来,怔怔地问了句:“你刚刚用眼屎打我?”
说不出话的我,只能送给他一个白眼。
那颗“眼屎”,被牛一方的脸弹开后,顺风而长,变成了一个留着大肚腩的中年道士?这身装扮,我在香港的鬼片中,经常见到,不算陌生。
这位是谁呀,眼生得很!
我和牛一方面面相觑,居然谁也不认识他。
中年道士“现身”站好后,也不说话,双手一扬,无数寒光,向我这边打了过来。
原来是个“趁我病要我命”的家伙,难怪不认识,我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等着来个痛快的死。
耳边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全部来自我的下面?
难道说,这道士,是过来支援,搭救我的?
我连忙又把眼睛睁开,看到了正在摇头的牛一方,以及,一脸凝重的中年道士。
“是不是没搞定?”虽然已从牛一方那看到了结果,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嗯”,中年道士皱着眉头回答道,“这些罡线的防守很有章法,居然将我的天女散花,全部接下。简直是无懈可击,不好对付啊!”
“那就算了,别管我了。你们两个找机会,离开这里就是”,我已经感觉到大腿麻了,知道命不久矣,不想让他们做无用功,浪费气力。
中年道士听到后,却笑了:“我都还没放弃呢,你怎么先没了斗志。别急,我还有其他办法!”
说完,中年道士,在原地打了个转,又换了一个形象。
这下子,我认出他来了,是藏在我身上的大马猴!
没等我把感动的泪水挤出来,大马猴已然有了动作。只见它暴喝一声,跳了起来,然后,趁着悬在空中的时刻,将身子用力一抖。
一股说不出来的酸臭味道,铺面而来,连蛛丝都挡不住,刺激得我直想打喷嚏。
在我侧过头努力回避的时候,我无意中现:牛一方的眼中,居然闪出亮光,身子也动了起来,好像也要跃跃欲试。
我本想认真看看他们接下来的动作,可缠住我的蛛丝,也在这时候动了,不但将我的眼睛封上,还以极快的度,旋转起来
那感觉,就像是被千万根线,高扯动!
我疼得晕了过去。
随着大脑意识的回复,隐约间,我好像又听到了金属撞击的声音,还有一些人在大声呼喝着,四周竟是热闹非凡。
另外,我的两条腿虽然仍是没有知觉,但脚心处的麻痒已经消失。看来,大马猴与牛一方的联手起了作用,至少,让我摆脱了罡线的牵绊。
可能因为伤上加伤,眼皮有些沉。我费了半天劲,才把眼睛睁开,然后惊喜地现,盖住眼睛的蛛丝,居然又撤掉了。
这里,果然很热闹!
至少有七八十号人,正在我面前,这足球场大小的沙地上,进行着生死搏杀。其中一方,是衣着和装备相对统一的日本忍者;另一方,则身着做工和面料都很讲究的各式时尚服装,举手投足也甚是优雅。
双方的总人数差不多,只是忍者那边,站着的多,躺着的少;而另一方,则大多数,或坐或躺的勉力支撑着,随时可能迎来对手的致命一击,真正能战斗的,好像只剩下背靠背站着的那七个女子。
不管他们是谁,因为什么打起来,他们的争斗都已经到了尾声,生死立判的关键时刻。
虽然日本忍者是我们的敌人,但由于另一方身份不明,我又重伤在身,所以也不急着过去掺和,倒不如先问问我是怎么“逃”掉的,这里又是哪里。
我努力侧过头,看到了一脸紧张的牛一方,却没现大马猴,便问他:“你们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我们现在身在何处?”
牛一方的注意力都放在前面的打斗中,被我提醒了好几次,这才回过神,对我简单解释了一下:“刚刚大马猴,把身上的虱子、跳蚤全都抖了出来,把那些罡线引得缠绕在一起,终于露出了缝隙,我就趁机用镜子,把我们送到下面来了呗。”
听他说得这么轻描淡写的,我很是不满意。我知道大马猴身上的虱子、跳蚤,都有活性,可以在死前拉着缠绕它们的罡线乱跑。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