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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好了?”要让苏洛阳想出一个男人到底有何苦衷,那她能想到的最大的苦衷就是这个了。无法生育,在外界看来就是最大的罪过。萧乐眼里流『露』出讶异之『色』,她没想到苏洛阳对于这种事情这么豁达,在古人的眼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苏洛阳这么说,等于是向她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并且放弃了自己做母亲的权力,这得是多么深的情谊,才能让苏洛阳做到如此地步阿。不过可惜,她并不是男子。那么这份深情,既然能跨越世俗,是否也可以跨越『性』别呢?她的心里开始燃起点点希望之火。萧乐笑了,苏洛阳以为被自己不幸言中,双眸之中不忍『露』出怜悯之『色』,如果是这样的话,萧乐这么久以来,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啊。她忍不住上前半步,伸出手去抚『摸』萧乐的脸庞,可是就在即将触到之际,萧乐倒退了半步,让她伸出的手掌顿时僵在了半空中。“不,不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不敢,不是因为我有隐疾,也不是因为,我在家乡另有妻室,不是你想得到的每一种答案,而是。。”萧乐脸上的表情终于再也绷不住,显出纠结苦痛之『色』,她伸出双手,将头上的朝帽取了下来,再只手解开了了发带,一瞬间青丝泄下,本来就过分清秀的脸庞,此刻尽显柔美之『色』,隐隐显出一股女儿态。苏洛阳的眉头越皱越紧,直到萧乐放下一头青丝,眼里方才显出震惊之『色』,双脚也因为过于震撼,而不自觉的往后倒退了几步。她想骗自己,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何况萧乐不是也没开口说吗,然而就在她还抱着一丝幻想之时,萧乐苦涩的开口道“是因为我是女子。”我是女子,但是我从来不曾厌恶自己女子的身份,我以女子之身爱上你,只是怕你不能接受我。我的苦涩,无奈,与痛苦,皆因恐惧而起。苏洛阳的最后一丝希望被浇灭,只感觉自己如坠冰窟。一瞬间所有的信息向脑中袭来,往日的种种蛛丝马迹,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印证。为何萧乐的长相,要比普通的一般男子要清秀得许多,为何她的身材,不似平常男子那样高大,为何她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清香之气,为何她总是不肯对众人宣告二人的关系。。原来。。真是有难言之‘隐’。既然是女子,为何三番四次又要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一想到自己被蒙骗了长达几年之久,竟然与一个女子,几乎就要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对方还三番四次的欺骗自己的感情,说什么‘此生非她不娶’,当真就是一个笑话。心中升起熊熊怒火,几乎要将她燃灭。“你不会原谅我的,对不对?”萧乐清楚的从苏洛阳的眼眸之中,看到了厌恶,与憎恨之『色』,这样的眼神,足以将她打入万丈深渊。原来所谓的爱情,可以超越世俗,却不能跨越『性』别的吗。“洛阳。。”“住口,你这个骗子!你有什么资格直呼朕的名字!”苏洛阳瞪大了双眼,毫不留情的打断了萧乐的话,连称呼都不自觉的发生的转变。这两个字曾经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就像良『药』,可以治愈一切。如今却是让她觉得难堪无比。“好。。我只是想告诉你,除了隐瞒女子的身份之外,我没有骗过你任何一个字。当初扮作男子,也只是为在『乱』世之中求存,从未想过会遇见你,再与你发生这么多事情。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情难自控,无法脱身了,我不奢求你能接受我,但是。。”萧乐看着面前失控的女子,心如刀绞,很想上前去抱抱她,可是她也知道,从前一刻开始,自己就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了。“呵。。”苏洛阳听到这一番真情流『露』,竟然忍不住冷笑出声,眼中尽是凌厉之『色』“你本身就是一个弥天大谎,到了此刻,竟然还妄想欺骗于朕吗?一直以来,你将朕玩弄于鼓掌之间,好不轻松,可真是好手段,你现在这幅模样,又有什么资格请求朕?”苏洛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崩溃,但是扶着桌角微微发抖的双手,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情绪。“你走,不要再出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句话说出口来,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心口仿佛瞬间崩塌了一块,空『荡』『荡』的。“所以一切的因由,都因为我是女子,是因为你爱上的,是身为男子的萧乐,而不是原原本本的我这个人。”萧乐凄惨一笑,泪水顺着脸庞滑下,留下一道泪痕。略带报复『性』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语中不乏带有怨气。可笑她原本,还带着丝丝希望,以为苏洛阳会不同于寻常女子,现在看来,不知道是该说自己天真好,还是乐观好。“滚!”苏洛阳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萧乐的这句话,几乎就要让她失去控制。右手往桌案上一扫,茶具尽数打碎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双目赤红,一口银牙几乎就要咬碎,她不知道一个骗子有什么资格来责怪于她,隐隐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趁朕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马上滚,朕怕忍不住,要将你千刀万剐!”苏洛阳盯着眼前之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说出了心中所想。“陛下!”阿诤在外殿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眼前所见却让她瞠目结舌,殿内萦绕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尤其是萧乐脸上那一副悲怆的表情,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而她对面的苏洛阳,也是满脸的悲愤之情,让阿诤不由得心生猜测,二人难道因为今晚的事情心生间隙,一言不合吵了起来,难道陛下因为今晚的事迁怒于将军了吗?“阿诤,将此人赶出去,以后朕的永和殿,不准此人再踏入一步!”苏洛阳背过身去,不想再看萧乐一眼,多看一眼她都会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愚蠢。若不是。。她真想将这个欺世盗名之人打入天牢。想到此处,她迈开了步子离开了内殿,与这人在同一个地方多呆一刻,她都感觉自己要疯掉。萧乐痴痴的看着苏洛阳决绝离开的背影,竟然又轻轻笑了起来,满是泪水的面庞之上带着扭曲的笑意,看得阿诤感觉有些渗人,心中也忍不住生出了悲悯之情。陛下一向是最迁就萧将军的,今日为何。。难道二人情断了?“将军,陛下正在气头上,你先回去,说不定明日就好了。”苏洛阳既然交代了下来,那么阿诤心下就是再同情眼前之人,也不能违抗主子的命令。自己是谁的人,她心中还是很清楚的。其实说这话不过是想安慰一下萧乐,毕竟她陪着苏洛阳从小一起长大,从未见过她这么决绝愤怒的样子,二人到底还有没有明天,终究还是个未知数。萧乐抬头看了阿诤一眼,缓缓的转过身,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去。阿诤连忙跟上,此时宫门已经大关,只有自己拿着苏洛阳的令牌方能让对方顺利出宫。不知是在昭示着二人破裂的感情,还是上天在嘲笑,明明白日里还是万里无云,现下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将军,你将头发束好,不然你这个样子,宫中人多嘴杂的,被那些个言官听了去,明日恐怕又得参你的言行了。”阿诤一手拿着伞,一手伸了出去,手上正是萧乐方才扔在地上的发带。萧乐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样,面上的表情动也未动,她抬头看着无数的雨滴从天而降,打在房檐之上,打在琉璃瓦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今夜天公不作美,就连老天爷也跟她过不去。萧乐心中委屈,憋着一股气,一头扎进了大雨之中,快步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若是此刻要天打雷劈,最好劈死自己,一了百了了反倒痛快,不用活着受尽世间苦痛。“将军!”阿诤见状,连忙撑起伞跟了上去,雨势太过磅礴,萧乐走了又极快,阿诤又要顾着自己,又要帮她打伞,饶是如此,二人还是湿了一大半身子。她不由得头痛了起来,天知道萧乐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刺激。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51章的问题 章节已经解锁了没看到的可以回去补订昨天那章又被网友送去待高审了其实也没写啥。。根本就没有脖子以下的不可描述我估计审的网友就瞎瞄了一眼 也没仔细看就直接点红标了不知道如何吐槽现在的网友。。幸好英明的管理给我放行了
第59章()
待得外面彻底安静下来之后; 苏洛阳才失魂落魄的起了身子; 缓缓坐于梳妆台之前; 台上有个小木盒; 里头装的,全是这几年来; 萧乐与她来往的书信。她伸出手去触碰这个盒子,却看到白皙的手背上有道暗暗的血印。方才右手那样用力的在桌案上一扫; 当时不觉得; 现在才感觉手背有些隐隐发痛。仔细一看; 不知道何时不小心被碎片划破了一道口子,血痂已经凝固; 伤口周围还有些青紫。伸出的手就这样顿在半空中; 她怔怔的看着那道伤口,暗自出神。不多时抬起头来,发现铜镜之中倒映着自己的面容。苏洛阳就这样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一下; 发现脖子上好像沾上了什么东西。于是微微凑近想要仔细看看; 手指也下意识的搭在了颈脖上。细看之下; 发现原来不是什么脏东西,而是一块不大不小的红痕。苏洛阳用手轻轻抚『摸』着这道红痕,脑子里又闪过,方才与萧乐极尽缠绵的画面。是了,这道红痕; 一定都是刚刚亲热之时,不小心留下的痕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苏洛阳,再一次感觉到被=骗的耻辱感,脖子上的痕迹提醒着她,自己是多么的荒唐可笑。“混账!”铜镜里的红痕异常的扎眼,苏洛阳失控的站了起来,抓起台上的小木盒就往镜面上面砸,结果铜镜没坏,反而盒子里的书信全都散了出来,洋洋洒洒从空中飘落在地。她眼神晦暗的看着从自己眼前飘落的这些书信,刚好有一封飘到了她的脚边,于是弯腰蹲了下去,打开——赫然就是当初,萧乐去河源之前给她寄的那一封。‘很想你。’这三个字莫名就触到了心间的痛处。“骗子。”口中喃喃自语,按耐不住一把『揉』成了纸团,往外扔去。这一扔,就刚好扔到了从外面回来的阿诤身上,她刚刚才将一身湿淋淋的衣服换了下来,担心苏洛阳的状态,于是赶紧过来看看。心里惦记着,另一个人都失控成那样,这里面的这位,心里肯定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注意到方才苏洛阳丢过来的纸团,滚落在一旁,阿诤于是弯腰拾起,展开了看。再看看这寝殿散落一地的书信,以及蹲在地上出神的苏洛阳,心中也就有了数。阿诤进来好一会了,苏洛阳才意识到她回来了,于是迅速的起身吩咐道“你来得正好,将这些垃圾都给朕收拾了,一起扔了。”这些东西,看着都碍眼。也许是突然起身得太快,有那么一瞬间苏洛阳的两眼有些眩晕发黑,好在阿诤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了她,才不至于摔倒。苏洛阳缓了一会之后,好了些,才拨开了阿诤的手。“外面下着暴雨,萧将军全身都湿透了。”阿诤下意识的汇报着萧乐的情况,因为平日里每次自己送萧乐出宫,回来苏洛阳必定会问上一两句。所以久而久之,阿诤也就养成了自觉汇报的习惯,但是这回话一出口,她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都怪这该死的习惯。苏洛阳听到这个人的消息,脸『色』瞬间就变得异常难看。她本来刻意的没有去问萧乐的消息,谁想今日阿诤竟然这般没眼『色』,她沉默了一会,才出声“以后在朕面前休得再提此人的名字。”好,既然主子说不提,那就不提。阿诤突然瞥见苏洛阳脖子上的红痕,未经人事的她还以为苏洛阳是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