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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处都是叫喊声与护卫呼喝声。
陡然一个声音炸雷般的在秦府上空回响,谢思凡听的分明,“孽子,你敢!”
“这是家主的声音?他在与谁说话?孽子,难道是秦谦少爷?”谢思凡心里想着,“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好!这声音好像离万花园很近,就是说离我住处不远了,我可不要受了牵连。”谢思凡突然醒悟过来。
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飘进谢思凡的耳朵:“嘿嘿嘿,孽子?我现在可不能完全算是你儿子了呢。”谢思凡听着这声音,果然已经离他住的地方很近了。
陡然,他听到一个小小的哭泣声音,声音那么熟悉,那种糯糯的,“这哭声,好像彩心。”一想到秦彩心,谢思凡也顾不得心里害怕,把门略略开了一角,朝外望去。
只见一群护卫均提着明晃晃的长刀,将园内一株四五米高的芙蓉树团团围住。护卫前站着头须皆张的秦泽海,两侧是秦家两位长老,一个是秦明,另一位却陌生,叫做秦峰。秦明此时看起来极为凄惨,一只左手不知去了哪里,鲜血虽然及时按穴止住,但是仍然触目惊心。众人皆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站在芙蓉树顶端的那个人。
谢思凡心里暗呼一声:“果然是秦家少爷,他手提着的,啊,是彩心。”
秦谦此时正站在微微摆动的芙蓉树上,但是身体随之摆动,却一丝不乱。他一手持长剑,鲜血从上面滴下,左手提着个低低抽泣的小女孩,正是秦彩心。
秦谦撇了撇手中的女孩,缓缓开口道:“嘿嘿,好纯净的灵魂,如果可以吞噬,必然能够无比美味。只可惜,我现在功力不够,不能够立马将之吞噬。嘿嘿,我就将其带走,以后慢慢品尝好了。”
“孽子,你居然丧心病狂!”秦泽海此时已经气炸了肺。他虽然从小觉得秦谦心术不正,不堪大用,但是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刚才一瞬,死在秦谦手中已有数十人,其中不乏秦家本宗。
“老鬼,我都跟你讲过了,我已经算不得你的儿子了,你还敢骂我?!”秦谦冷哼一声,“就先取你性命!”说完,只见其掐一个剑诀,手中长剑居然自己腾飞起来,化作一道白光,往秦泽海胸口直飙而去。
“又是这古怪手段,刚才秦明就是被这一下削断了一只手。”秦泽海心中快闪过念头,手中长剑却不慢,在身前挥舞,剑气护在身边。另外一边,那位秦峰长老,手中长剑一指,一道剑气直射向秦谦长剑。这长老赫然是顶尖后期境界,可以剑气离体攻击。但是只听秦谦冷笑一声,手上略一挥舞,那射过去的长剑,一盘旋就将剑气躲过,而后直奔秦泽海而去。秦泽海暗暗叫苦,手上长剑舞得更快。两剑交击之声传了出来,秦泽海一喜,这长剑被他挡住,不禁大喝一声,就要力把长剑弹开。只是那把飞在空中的长剑居然又是一个盘旋,绕过秦泽海长剑,堪堪就要斩在其脖颈。
生死一线,“铿”的一声,长剑一偏,从空中跌下,正是一颗石子从旁边射出,击在长剑上救了秦泽海一命。人影一闪,正是苏老与秦彩晴赶了过来。秦泽海睁开眼睛,向着苏老一礼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苏老却不答话,狠狠盯着秦谦,口中吐出两个字来:“邪修!”
“嗯?你看出我的身份了?”秦谦冷笑,手中却突然一动,那被打偏一旁的长剑,重新又飞腾起来,犹如鬼魅一般又朝秦泽海斩过去。
苏老大喝一声:“休得行凶。”一跨步,立在秦泽海身前,两手飞快一合。那长剑闪躲不及,被苏老一下夹在两掌之中。
秦谦面露嘲讽之色,说道:“你受了伤,我看你能与我争斗多久,咄!”他这声一出,长剑有如活了过来,拼了命的在苏老手中扭动起来,剑身上闪闪露出红光。苏老两手渐渐泛红,显然吃力之极。
正站在一旁的秦峰却突然一动,一道剑气就向秦谦划了过去。哪知秦谦与苏老争斗之时,居然还有余力,竟把嘴一张,吐出一道血红光芒出来,绞碎剑气后,往那秦峰脖子上一绕,一颗好大头颅就滚落下来,鲜血喷的尺许高。其实这秦峰死的也是冤枉,原本他实力并不与秦谦相差过远,但是一来秦谦手段诡异,从未听闻,二来秦谦出手快,根本没有让其反应。
苏老见此,大喊:“不好,居然是邪修的本命飞剑!”
第十七章 浩然正气()
秦谦一声邪笑:“老儿,有些见识。”手上一直,那一道红光倒卷,立马朝着苏老就奔了过去。
苏老长啸一声,手上顿时力,改单手抓长剑,手臂瞬间大了一倍,把那长剑在身边抡了一圈,劲掷出,化成流光与那红光一磕,顿时碎成片片。
秦谦脸上顿时一寒,他的本命飞剑刚练成,并不能长时间放出。故而平时对敌,就是用稍微祭炼一下得普通长剑,这一下这把长剑被毁了,他就失了称手的兵器。心里一怒,那红色飞剑,吐出血色剑芒出来,化成六道剑影朝苏老全身上下都罩了过去。
苏老把身子蹲,扎个马步,身上袍子都鼓动起来,皮肤上呈现鲜红的颜色。六道剑芒,“刷刷”将衣袍穿成破布,击在苏老身上出金铁之音。苏老一声痛哼,剑影再次化一,跐溜带出一抹血迹,又穿过几名护卫身躯,回到秦谦身边,流转不定,现出一把尺许长的真面目来。
苏老右臂上伤痕现出,鲜血从伤口泛起。苏老突然对一旁秦彩晴喊道:“快念《浩然正气歌》!”
秦彩晴一听苏老此言连忙从怀中摸出一本古朴旧书。那边站在芙蓉树顶的秦谦,突然脸色大变,手上忙掐诀。飞剑铮然作响,陡然化成血红色的蛇影,獠牙一吐,朝着秦彩晴所拿出的古书叼了过去。
秦彩晴却是镇定,将那古书打开一页,运起内力,朗朗声音便出:“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念动之音,又急又快,但字字饱满,清晰非常。再加上其内功浑厚,声音吐出,破云穿石一般。那古书上泛起淡淡金光,一颗颗蚊虫般的小字,迎风飞了起来,朝蛇影一裹。蛇影哀鸣一声,回了原形,在金字包裹中弹跳不息。
那边秦谦突然抱头痛哼,仿佛受了什么极大的伤害。苏老见此说道:“果然《浩然正气歌》是低阶邪修的克制法门。”
秦彩琴念动不停,秦谦脑门上汗如雨下,整个眼睛都变得血红一片。突然,那秦谦将提着的秦彩心一横在胸前,嘶喊道:“你若不停下《浩然正气歌》,我就杀了她!”说着,手掌作势下劈。
早已躲在一旁的谢思凡心里疾呼:“不好!”原来谢思凡早已偷偷潜了身子进了园中,此时已经在众人身后不远,两方激战,居然没有人现了他。他此时一见秦彩心有生命之险,突然热血上涌,两腿力一蹬,人如离弦箭般,一闪就到了芙蓉树下。快若星火,整个人团起来,往芙蓉树上一撞,“轰”、“咔嚓”,这一撞好不力大,将那芙蓉树从中间直接撞断,无数芙蓉花瓣,离落枝头,下一场花雨。那秦谦在芙蓉枝头,原先借身法站立,并非飞行,这一下,顿时立足不稳,又受秦彩晴念歌影响,从树上掉了下来。谢思凡撞到树后,却不停顿,奋力跃起。一跳已到秦谦身侧,一个上升,一个下落。谢思凡一伸手,抓到秦彩心,往身边一扯,足尖往秦谦身上一戳,登时又借力向上飞起一丈。那秦谦惨呼一声,他被谢思凡直接戳到肩头,肩骨破碎,身子下落更急。秦谦往上一看,正见谢思凡,不禁狂吼一声:“小畜生,死!”那边跳动不息的飞剑突然一下红光暴涨,冲破金字束缚,立刻便的暗淡无光,但仍在秦谦指引之下,朝谢思凡直射而去。飞剑度何等之快,一下就到谢思凡胸口之处,他手里提着的秦彩心也大叫一声。
谢思凡心里吼叫:“完了,我要死了!”飞剑已经穿过他的棉袄,就要将他刺个对穿。千钧一之际,陡然胸口的那颗青色种子,剧烈跳动起来,从其中喷涌出大量无形灵气,在胸前形成一道保护的薄膜。飞剑刺在这薄膜上,居然没能刺过,往一边滑去。这时谢思凡上升之势已尽,开始往下坠落,那飞剑贴着谢思凡的胸口,错了过去,割开谢思凡的棉袄,片片棉花飞洒下来。这在外人看来,正是那飞剑刺偏,谢思凡险之又险躲过这必杀之劫。
秦谦已经落到地面,见一剑不中,怒火狂燃,正要在指挥飞剑,那边秦彩晴却陡然将《浩然正气歌》念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念道最后,秦彩晴的声音已经尖利起来,束之物已经坠下,长高高飘起,身上衣裙无风自动。古书上的金字翻翻滚滚,其大若斗,团团将秦谦包裹。此时秦谦再也无力指挥飞剑,抱头跪地,声如夜枭。那飞剑也如同灵性大损,跌落一旁。
谢思凡抱着吓慌了的秦彩心安然落地,心里起伏不定,刚才可是实实在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回,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定神。
那一边秦彩晴如同到了极限,喷出一口鲜血,人就向后倒去。一旁的苏老连忙将其扶住。金字一下破碎开来,化作金烟消失无踪,而原本秦彩晴手中的古书也一下化作灰灰。
秦谦一下破禁而出,披头散,好不狰狞可怕,怒吼一声,却是一个转身,收了飞剑,身影化作血光,几个弹跃,消失在夜色之中。
“可惜!”秦彩晴虚弱的切齿一声,“我若功力更深一分,便能将这邪修困死在,正气金笼中。”
苏老说道:“不要说话,快运功调息。虽然被他逃掉,但是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根本恢复不过来。这《浩然正气歌》需由童女念动才能有此奇效,秦府之中,已经没人可以比你做的更好。”当下,秦彩晴就在地上盘坐,恢复起元气来。
这一下,大家确实把眼光全部聚集到了谢思凡之处。刚才那电光火石所生的一切,大家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秦泽海此时用惊疑不定的眼光看着谢思凡,谢思凡暗叫麻烦,硬着头皮,说道:“二小姐已经安全了。”
秦彩心把个小小的脑袋,还藏在谢思凡的怀里,此时听见谢思凡说话,才慢慢抬起头来,对着谢思凡说道:“思凡哥哥,我们没死么?”
谢思凡露出一个笑容:“我们活的好好的呢。喏,快去家主那里吧。”
秦彩心却揪着谢思凡的衣服不肯放手。秦泽海此时已经来到两人身旁,拍了拍秦彩心的小脑袋,秦彩心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父亲,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秦泽海将秦彩心抱进怀里,轻抚其背,哭声才慢慢小了。
秦泽海再一转头盯着谢思凡说道:“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点什么?”这话一出,脸色已经冷了下来。谢思凡这般身手简直不在一般一流高手之下,居然在他府里做了一位花奴,不